简体版 繁体版 第9章 庄家2

第9章 庄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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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庄家2

“那也不一定吧,我们《吴越晨报》在h市也不算小报了,我们的肖大记者,就没跟风,而是在很客观地报道。不过他一个人说明不了什么事,你接着说吧。”

“哼,这个肖川,我和他肯定还没完!”徐金斌听见肖川的名字,就一阵咬牙切齿,但今晚,他不想和李清如过多地聊肖川的问题,“另一方面,陈鄂虎和小欧总眼见全国媒体的讨伐,却不进行舆论反击,这是为什么?答案只有一个,舆论就是他们自己制造的。”

李清如点点头,承认徐金斌分析得句句在理,这些,李清如自己也打过问号,只是不太确定而已。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想不太会,如果陈鄂虎和小欧总志在必得,就会在投票前收集足够的筹码,所以,李总,咱们也是做这一波行情,别吃货太猛,被小欧总查出来,让小欧总去坐庄,咱们做个二庄家,和大庄家步调一致就好了。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西湖雨伞大股东西湖雨伞集团的限售股就要第一批解禁了,他们一定会跑掉一部分,这是让庄家在二级市场抢到投票的筹码。”

李清如望着徐金斌,心中一阵惋惜,如果徐金斌不是太浮躁,凭着他的能力,假以时日,小欧总能不能顺利“继位”,恐怕还真的很难说。

徐金斌又接着说:“所以,西湖雨伞自己一抛股票,股价就必然下跌,这个时候,就是我们抢权的最佳时机。”

“好极了!我们干!”李清如笑了,这是今晚,她对徐金斌第一次笑。

梁诗妃静静地躺在**,孤独夜里,孤独地流泪。没有人,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包括她自己,梁诗妃任洁白的月光洒在**,放纵着泪水恣意地流淌。

当事业的目标,一步步地成为现实,为什么自己却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呢?

这次去长沙,该如何面对平涛?梁诗妃并不怨恨平涛,她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或许,这就是自己所付出的代价。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想拥有一个家,拥有自己的孩子。可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是平涛的。

和平涛的关系,该就此做个了断吗?情人,多么可悲,多么可鄙!

梁诗妃为自己算过一笔账,平涛或许真的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比现在的财经新闻部主任更上一层楼,但那只是平涛的,财经新闻部的主任轮不到自己。

首席记者从一个变成两个。李清如,神秘的李清如,究竟是什么来头?梁诗妃知道,就算明年自己可以被正式任命为财经新闻部首席记者,如果想再往上走一步,迟早会和李清如短兵相接。李清如不是肖川,也不是潘飞翔,论相貌、论能力,没一点比自己差!而自己,一个30岁的女人,依然在h市飘荡着,在事业上,自己还有多大的潜力?

接二连三的事件,让梁诗妃不由地产生了厚重的挫败感。为什么自己抢写西湖雨伞的新闻,谁也采访不到,肖川却信手拈来;为什么自己想联系采访民间研究员“钱利麻”,也连个拒绝采访的邮件都没收到,潘飞翔却洋洋洒洒地写了一整版。

难道,这个天下,真的只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事业,还是家庭?自己最美好、最宝贵的青葱岁月,可以说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了《吴越晨报》,为了今天这一点点小小的成就,自己又失去了多少?

所谓的首席记者,居然还是可耻地睡来的,居然还要卑鄙地陷害魏枫。

梁诗妃的泪水,不为平涛而流,她不后悔,这是自己的选择,代价就该由自己承担;也不为李清如、肖川、潘飞翔而流,在职场上,自己是永不言败的梁诗妃。

梁诗妃突然想起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金陵证券的欧阳婷。如果自己有着欧阳婷那样的美貌,又何苦把自己逼得这么累呢?花瓶让人鄙夷,却又让人钦羡。

早在踏入《吴越晨报》的第一天,梁诗妃就决定自己绝不做一个花瓶,因为在眼前,有一个现成的榜样。梁诗妃在报社的第一个岗位和肖川一样,在广告部做专刊,负责旅游和美食,自己的第一任领导,也算是自己的师姐。那个美丽,或者勉强可以称做美丽的女领导叫秦宫晨,广告部副主任,由于校友的裙带关系,秦宫晨很欣赏自己,手把手地教自己。在秦宫晨的领导下,《吴越晨报》的专刊从无到有,直接推动了报社广告投放量的几何级增长。

后来,肖川也来了。当初的肖川是一个阳光洒脱的帅小伙,尽管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眼神充满了叛逆,但和自己一样聪敏好学,很快也得到了秦宫晨的赏识。梁诗妃当时,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小同事,偶尔也约肖川一起逛逛街,去新开的餐馆吃吃饭,尽管算不上私交很铁的异性朋友,却也是关系融洽的同事。

肖川来了一年后,秦宫晨决定改组专刊,在每周六推出了一份全新的综合性专刊,叫做《妃》,音译自单词fashion(时尚),这份专刊不再单纯地以服务广告客户为目的,而是以报道时尚生活方式为主导。这样一份创新的专刊品种在h市媒体圈一炮打响,让报社的奢侈品广告从无到有、从有到多,同城媒体纷纷效仿,却抄得了形式,抄不了创意。

秦宫晨每期都会有一个漂亮的专题策划,比如“慢生活”,比如“乐活主义”等,俨然将专刊做成了一份小小的杂志。后来,肖川被秦宫晨任命为《妃》的执行主编,全权负责专题策划,自己则被任命为主笔。当《妃》走向鼎盛时,肖川和自己也被h市广告圈合称为“金童玉女”。

后来,秦宫晨和报社高层交恶,离奇辞职,《妃》专刊也走向了寿命的终点。而今,“金童”依然是“金童”,更是镀了一层硕士的“金”回来了,依然年轻,依然玩世不恭,依然桀骜不驯,依然对新闻事业充满热情与渴望;而自己这个“玉女”却成了“剩女”,已然年过30。

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在h市携手创造了一段小小辉煌的战友,成了自己的绊脚石、眼中钉、不得不铲除的对象。

这一切,究竟是什么造成的呢?5年过去了,肖川还是那个肖川,而自己早已不是5年前的那个梁诗妃了。

再也回不去了。

南京,紫金山,欧阳江海的别墅中。

欧阳婷正捧着一盏热茗与欧阳江海对视而坐。

“这件事,你做得很漂亮,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欧阳婷轻轻吹动着漂浮的茶叶,淡然一笑:“我当然不会让你失望,明天肯定会跌停,我们就等着好了。”

“这件事,孟德怎么看?我听你罗叔叔说,孟德气得连晚饭也吃不下!”

“呵呵,他要是早点花花心思在企业身上,又怎么会有今天呢?就算他对陈鄂虎再不满,再怎么认为陈鄂虎那边不配合,不想着拉票,也只能骂骂而已。三个月后,国资委那班老头子还不是要请陈鄂虎二次重组?”

“好啊,好啊。工作上的事,我不想多问你。我只希望你早点找个好人家。”

“爸爸你又来了!”欧阳婷嘟起小嘴。10多年来,欧阳婷只会在一个男人面前撒娇,这个男人就是欧阳江海。包括肖川在内,欧阳婷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小女人的一面,“哪有你这样的爸爸,成天到晚逼着我嫁人,去年咱们给妈妈扫墓时,我就说过了,如果婷儿不能做出一番事业,就绝不谈婚论嫁。”

欧阳江海哈哈笑着:“这很矛盾吗?你爸爸我年轻时,和你妈妈比起来,其实什么都不如你妈妈,但爸爸有一点却比你妈妈强得多……”

“好啦好啦,我耳朵都听出老茧来啦,爸爸谈对象的眼光比妈妈高,是吧?”欧阳婷调皮地笑着,打断欧阳江海的话。

“说实话,你觉得陈鄂虎这人怎么样,我觉得他真的不错。如果吴晓波10年后为《激荡三十年》写个增订本,比如《激荡四十年》,应该会把他写进去。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欧阳婷摇摇头:“你为什么不说,吴晓波老师会把我写进去呢?”

“你啊!算了,爸爸也不说你了,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呢?自负、玩命工作,和我年轻时一样啊!”说完,欧阳江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