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情绪低落
神医强少 美女总裁的贴身助理 拒嫁豪门:少帝的女人 大唐宗师 异世之古武修魔 虫纹 剑气严霜 星球之战 新大秦帝国 红楼重生之代玉
第3章 情绪低落
第三章 情绪低落
喻洪的老板丁子山安排好厂里事情后赶来了警局,带走了姐弟俩。
一看这丁子山就是一位很憨厚的中年男人,一身朴素衣妆根本没体现出老板应有的气势,他并没有因为给他增添了麻烦而责怪他的员工。他甚至理解的将车开到一个面馆前要了三碗牛肉面,很客气的对喻文道:“真不好意思,昨天要是我和喻洪一起来接你就不会让你一来这边就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喻文听到这话感到很难过但同时又感觉很温暖,他像刚刚从谜雾中走出来似的,连忙说:“对不起,忘了谢你,真对不起,太麻烦你了,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别太客气,做为喻洪的老板这是我应该的。”丁子山很大度的说,并指了指端来的面,道:“饿坏了吧,快吃,这家面馆是你们家乡人开的。”
喻文小声的说着谢谢,丁子山笑笑夹起一大筷子面吃起来,如同正与自己的子一起进餐。
“你打算找什么样的工作?”吃到中途丁子山抬头问喻文。
“我,我,什么都可以,就看哪个厂需要人。”喻文还没有明确的发展方向,所以说得很糊。
“不嫌弃的话就来我厂吧,你姐弟俩在一起有个伴儿。”他看看喻洪又看看喻文诚恳的说。
“你们厂还需要人吗?”喻文不好意思的问。
丁子山嘿嘿的笑笑,告诉她:“当然需要,我们那儿还没你这种学历的呢,肯定行的。”
喻文连连向丁子山道谢,并轻轻吸了吸鼻子。出来混总要走出第一步,喻文的第一步她希望能走好、走正、而且更希望尽快走,所以她立即就同意了去丁子山厂里打工。
丁子山的工厂很小,是他独自一人起动的项目,只有一个车间、三台注塑机、一驾起重机和五个年轻的工人,模具是借用别厂的,三台注塑机天天24小时连续开着,几个工人实行两班制,所以这里正需要一个人手。
丁子山试用喻文两天后觉得她工作还不错,所以外出时总把家里的事给她处理,喻文也因此接触到了综合性的多岗位工作。
“你姐怎么不爱说话?不喜欢这份工作吗?”吃过晚饭老板和喻洪坐在院子里,看着一言不发的喻文,便问喻洪到。
“她很爱说话,可能是没出过门儿,不喜欢和陌生人谈吧。”喻洪也搞不懂为什么在家爱说爱笑的姐姐会突然变得那么静了。
老板朝车间走出两步,回头对喻洪说:“你姐风扇坏了,去给她弄弄吧。”
喻洪走过去使劲敲了敲风扇,问:“姐,怎么了?你总绷着脸别人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谁以为?不想说就不说呀,你就告诉他们我不会说普通话,只会我们那儿的方言。”喻文不怒也不笑的回答。
“校播音员不会说普通话?姐,你是咋啦?”喻洪无奈的看着不说话的姐姐,摇摇头回了车间,走向坐在机台前削着产品毛边的老板。
“山哥,谢谢啦,我来。”喻洪拿过老板手里的工具说。
老板站起身,拍了拍灰,道:“她好像有心事,你多和她聊聊。”
“嗯,谢谢山哥。”喻洪感激的道谢,又生气的看了看姐姐。
邮递员将一封信送了来,给了站在门口的丁子山,他签收后转给了信的主人喻文。
喻文拆开信,太熟悉的字体使她的泪不轻易地滑落在信纸上:
喻文,见信一切都好!
几天前从伯父那儿得知你的去向,于是要了你的地址。
这信写得突然,也许给不了你有关家乡的种种,但也许能使你的心意有所改变。
你是个很有理想的孩,目前的放弃就只是因为半年前爷爷的离世和那份不期盼的录取通知书吗?难道你的理想就让它们给阻挡了?夜期盼的大学校园真不想踏进去?
考得不理想可以从头再来、累了可以稍做休息、信心没了可以再次树立;面对每一次失败我们都可以重头再来,然而人生呢,那是一段漫长的行程,更是一条不容人重来、更不容停歇的开创之路,走完它需要的不仅仅是社会经历还需要大量的知识;作为一同品偿过高三辛酸的好友,我不希望你就此放弃追求多年的大学梦,来此信的目的也是不想你后有悔。
怕你工作忙所以写得不多,附带一份都市报,估计看完此信后你己不再有心情看报,还是等你心情平淡的时候再看吧,也能让你有个更宽的思想空间。
信的简短并不代表我不思念,而是要留给你一种遥远的期盼。
同桌之友:谭艺
从信中可以看出谭艺对喻文的了解甚深,他俩认识是在高中第一学期开学后的第五个星期天晚自习,喻文很认真的观看着新闻联播,她一头黝的短发使谭艺把她当成了男生,后来两人却成了床挨床、头对头一起奋斗的好姐儿。
喻文的性格谭艺熟透了,喜欢义气用事,爱砖死胡同,心里那点事没人给指出来是不会想得通的,所以在这个双向两车道上她需要对好友给出提示。
喻文再次从头至尾读了一遍信,心情的愈加沉重通过面部表了出来。谭艺所问正是她这几天的心情写照。
“姐,谁来的信。”喻洪伸长脖子想描上一眼。
“同学”喻文收起信说。
“说什么啦?竟让我老姐流泪了,此信非同一般吧。”喻洪说着朝前一扑,想抢过信看看。
喻文早有准备地躲过这一抢,道:“做正事吧,就一同学的信,没什么好看的。”
喻洪厚着脸皮站在一边,说:“你有心事就说嘛,成天闷着多不好。”
“哎,有些事我自己都想不明白,说了也没用,你快去做事吧。”她将喻洪推出自己的工作区。
这半天对喻文来说过得异常的慢,她己回想过很多遍信里的问题,但墙上那钟的时针与分针始终只是替着轮回,久久也没能汇成一条短暂的直线。她己不愿再想信里的问题了,一屁股将信压在凳子下。
内心的矛盾在喻文看过那份家乡寄来的都市报后再次升华,那是谭艺特意剪下的一片招聘广告,任何一个广告里都能唤起她们难眠时说起的梦想。如果说那时的谈论是虚无的、空幻的,那么现在看到的就是比虚无、空幻更可悲的遥不可及、忆梦悲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