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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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路
绝路
火焰张起的大幕下,出现了一片寂静的领域。龙离与弗雷安静的看着彼此,这或许是从相遇以来,两人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观察对方。
“你说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你拿什么证明?”
弗雷开口,声音很低,他对面的龙离闻言微微一笑,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本身,就是证明。”
“别跟我打哑谜,你敢说你不是过来帮你女人的?”
“跟那也有一部分关系,不过我主要是过来帮你。”
弗雷陷入了沉默,他看着龙离,似乎想要把眼前这个人彻底看穿一般,目不转睛的看着。而龙离也不说话,就那么大大方方的任由弗雷盯着看。
“如果我跟你女人打起来,你会帮谁?”
片刻后,弗雷突然丢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他对面的龙离眯了眯眼,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我不会让你们打起来。”
斩钉截铁,字字铿锵。
“听起来不错。”弗雷终于笑了,他笑着向龙离伸出右手,代表着合作的成立。
“我们……”
大片大片的闪光,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弗雷所站立的那段城墙一瞬间被无数颜色各异的强力攻击粉碎,就连站在几步之外的龙离都被卷入了攻击范围。
第一时间发动了绝对控制,闪烁着火光的血色双瞳骤然出现,踩踏着崩塌的石块电跃至攻击范围外的龙离垂直半蹲在不远处尚且完好的城墙上,身体与地面保持着不合理的水平。黑发在脑后激扬,龙离眯起血色的火瞳,看向那些突然从四面八方出现的敌人。
看来,是同盟的夺取部队提前赶到了。
龙离在一瞬间明白了弗雷突然出现在阿克套并且大肆放火屠城的目的——这是个圈套。弗雷估计已经了解到了同盟这边行动的具体情报,因此用某种不为人知的方法甩开了同盟的阻拦部队,抢先赶到阿克套来解决这些关键的夺取部队。他是在打时间差,那些阻拦部队在没有接到命令前不会擅自对他的飞船发起攻击,他只需要解决掉这些夺取部队,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掉头去收拾那些数目庞大的烦人蝼蚁。
想通这一点之后的龙离无声咧了咧嘴,露出了讥讽的微笑。的确,大多数拥有了超凡力量的强者都不喜欢使用阴谋诡计,因为他们可以直接用力量去扫除一切障碍。但这绝不代表他们不会使用计谋,更不代表他们都是白痴。
龙离微笑,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陷入密集攻击中的弗雷,身影骤然从城墙上消失。
既然弗雷已经到了这里,并且与夺取部队展开了战斗,那么龙离也就可以离开,去做某件他非常想做的事情。
正在激斗中的弗雷扭头看了一眼龙离刚才所在的位置,那双与龙离一般无二的血瞳中闪现过一抹意味难明的光芒。而正向他围拢过来的众多流放者同盟精锐,一瞬间被蓦然狂涨的血焰吞没。
茱丽叶率领的阻拦部队主力潜伏在飞船附近,龙离在漆黑的雪原中狂奔,每一步都在厚密的积雪上踏出一个巨大的坑,血色的火瞳标记着他行进的轨迹,在夜色中血红的光轨仿若细长的闪电。全力奔跑的龙离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他所经过的地方从未止息的冰风雪雾都会出现一个短暂而绝对的断层,绝对控制使他能够最大限度有效的使用能量,他的奔跑方式看似粗暴狂乱,然而在速度方面却绝对不逊色于那些精细灵巧的步技。
从末日降临到现在,龙离一直都在不断的变强,原因有很多,无论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而且他至今还未发现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这说明他还有着继续变强的可怕潜力。另外,他的身体正在变异。
龙离比谁都清楚发生在他身上的这种变异,无论是骨骼还是神经脉络甚至所有器官都在逐渐脱离人类的范畴。也许这是进化,但龙离并不为此感到喜悦。这种变异自从谢泯然为他注射过那支名为‘未来’的基因改造剂之后就已经出现,一开始只是缓慢的、难以察觉的微小变化,在祖龙的意识苏醒之后就骤然加快了速度,而且似乎连变异的方向都出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转化。
直到那一夜,他使用绝对控制融合出血瞳的瞬间,一切都再也无可挽回。
被逼到这种地步,是命运的巧合,还是注定的必然?
未来某一天,他终将彻底变成怪物,无论是身,还是心。
遥远的克莱因城中,正在处理来自各地情报的杨·克莱因,突然听见了一声钟鸣。
…叮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当叮叮当……
诡异的节奏,似乎在远方又似乎就在耳边敲响的巨大钟鸣。这钟鸣并不陌生,问题是它为何会在此响起。
“克莱因议员,请您交出藏匿于此的通缉犯龙,否则,我们将依照审判所第三律令对您采取武力行动。”
突然出现在办公室内的男人带着一顶造型夸张的圆顶礼帽,杨·克莱因知道这个人是谁,审判所中仅次于死刑裁定法庭的精英裁决者——‘空间魔术师’基里高利。居然将这种高手都派了出来,看来审判所真的相当重视龙离。
“我无法理解你在说什么,我这里也没有什么通缉犯。”杨·克莱因矢口否认,他与龙离的会面是极为隐秘的,如果审判所的触手真的已经在他的地盘里延伸到这种地步,那今天审判所来找他的理由就不会仅仅是因为龙离。
“请不要试图愚弄我,尊敬的议员阁下,我们有着绝对可靠的情报源。我个人建议您选择配合,否则我的那些同事可能会将您的城堡搞得一团糟。”
基里高利非常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他看着杨·克莱因,就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瞧,他们已经开始了。”
巨大的爆炸声从下方传来,杨·克莱因皱了皱眉,他确定那是城堡大门的方向。而且因为目前正要进行的那件大事,他比较强力的手下已经全部都派了出去,现在城堡里的守卫力量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低下。
偏偏这种时候,审判所这帮不讲理的家伙找上了门来。
杨·克莱因紧皱着眉,眼中酝酿着愈涌愈烈的怒气。然而他只是阴沉的注视着站在眼前的基里高利,一言不发。楼下传来的爆炸声接二连三,与此同时还有不少仆人发出的惨叫和悲号,那些审判所的走狗显然未经主人的同意就在城堡里开始了大肆的搜查——但他们注定找不到想找的人。杨·克莱因无声冷笑,思考着一会怎么嘲弄这些缺乏教养的疯狗。
搜查用掉的时间并不长,办公室的门外很快就响起了纷杂的脚步声,杨·克莱因沉默的注视着那扇闭合的木门,引而不发的愤怒在房间中无声蔓延开来。
门被推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当先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多利。他的脖颈上绕着一圈冰冷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被握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手里。血红色的发丝在额前微微拂动,赤练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杨·克莱因,缓慢的走到基里高利身旁站定。
手腕微转,绕在多利脖颈上的漆黑锁链蓦然收紧,赤练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克莱因,平静的问。
“龙在哪里?”
金色的发丝在夜色中泛着迷离的光泽,虽然已为人母,她的面容却依旧宛如二八少女般稚嫩纯真。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女人,就是流放者同盟最为美丽而血腥的传说——血腥公主茱丽叶。
率领阻拦血眼之主的主力部队,茱丽叶选择了这片距离飞船不足三炎距的高地扎营。为了这艘飞船同盟那五位班卓可谓下了血本,这支阻拦主力部队的人数达到了三万这个夸张的数目。其中除了茱丽叶的五千私兵,另外两万五千人全部都是五位班卓自己的家底。
湛蓝的瞳孔中波光流转,茱丽叶慵懒的靠坐在营地帅帐的王座上,安静的注视着远处天空中隐约可见的火光。
“大人,阿克套城似乎出事了。”
茱丽叶的第一辅佐官快步走进帅帐,俯身向茱丽叶汇报道。听了他的话,坐在王座上的公主殿下眨了眨眼,用十分好奇的语气反问道。
“似乎?”
心脏蓦然收紧,从进入帅帐后就再也不敢抬起头的男人急忙将腰弯的更低,作为第一辅佐官,他比谁都清楚这位公主殿下的脾气。每次她用这种甜糯糯的语气说话之时,就代表着有人要倒霉了。
“事发突然,大人,我已经在第一时间向阿克套城派出了情报员,相信很快就会有更加准确的消息传回来。”
“很快?”茱丽叶再度反问。
“很快,最多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豆大的汗滴从男人额上滑落,他已决定出去后立刻派出速度最快的部下去阿克套打探消息,绝对不会让上面这位公主殿下感到失望。因为她一失望,他就要没命。
“可是我连一分钟的耐心都没有了,怎么办?”
怎么办?
辅佐官的心脏都快被这句话刺激的停止跳动,他站在原地,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王座上的那位公主殿下。
“大人,我确定阿克套出事了。”
“哦?”茱丽叶笑的甜美,她看着满头大汗畏畏缩缩直视着她的男人,猫逗老鼠一样问他。
“那你说,出了什么事呢?”
“属下猜测,能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有这种火光,很可能是血眼之主所为。根据情报,同盟派出的夺取部队应该也会在今晚抵达阿克套,属下想他们现在应该已经与血眼之主遭遇。”
“继续。”
“属下以为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男人顿了顿,有些忐忑的看了看茱丽叶,可惜他没能从那张美丽的脸上得到任何提示。微微咬了咬牙,男人一口气把后面的话全说了出来。
“眼下您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两位副帅派去阿克套支援,顺利支走两位副帅和他们的亲信后,您就可以集结全军,趁着血眼之主和夺取部队战斗的这个机会,抢在所有人前面拿下那艘飞船。”
啪啪啪。
小手轻轻鼓掌,茱丽叶看着骤然松了一口气的辅佐官,告诉他。
“我会用三分钟去解决那些碍事的人,所以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去集结部队。”
看着脸色瞬间苍白的男人,茱丽叶轻轻的挥了挥手。
“去吧,赶紧的。”
女人的心事你别猜,猜了也没用。猜错了要坏事,猜对了也没奖励。远处的雪原中,像犀牛一样狂奔的龙离就完全没考虑过等会见到茱丽叶之后会怎样。反正他是打算见到人扛了就走,至于扛不扛得着,走不走得了,那就到时候再说。
说实在的,他对茱丽叶真没什么感情。
如果不是莉莉的突然出现,他也不会这么大老远的跑到流放者同盟的地盘上来找茱丽叶。如果没有莉莉的存在,就算日后某天他知道茱丽叶还活着,他也不会有兴致主动来找寻对方。
感情这玩意不是眼泪水,挤一挤就能挤出来。龙离也不是什么情种,他只是有点命犯桃花。
他造出来的种,他自然会认。他惹出来的麻烦,他自然会摆平。但也仅此而已,这仅仅只是做人的原则问题,与情感无关。
接回茱丽叶和莉莉,给她们母女安排个安全舒适的住处,再每天好吃好穿养着。如果还有什么是龙离觉得自己应该做的,大概也就是莉莉的教育问题。
冰风从脸庞呼啸刮过,血瞳中焰光微微摇曳,龙离凝视着前方一片漆黑的夜幕,嗅到了些许散溢的血腥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血的味道变得相当**。血腥气会让他的神经在一瞬间莫名颤抖,过电一样的抖动,好比打了微效的兴奋剂。
血腥气在空气中的分量越来越浓,龙离隐约在前方看到了零星的火光。心里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他翻过阻挡在眼前的那片冰壁,接着在下一刻——
坠入了光明。
炽烈的火光将夜晚渲染的宛如白昼,出现在龙离眼前的赫然是一片正在激战中的血腥战场。
战场的中央,是一艘巨大的飞船。船身被漆成银灰,在炮火的映照下闪烁着优雅而神秘的光泽。这艘庞然大物正被无数蝼蚁一样的士兵包围,它虽然竭力向四周散射着威力巨大的光弹,却无法让那片蝼蚁组成的狂浪退却。
不,不对劲。
围在飞船周围的士兵明显分成了两派,可以看得出来,这两派的目的都是想要抢先突入飞船的防御层,去抢夺飞船的所有权。问题在于他们哪一派都不希望被对方抢先,所以穿着相同军服的士兵们一边在向前突进,一边还在往站在身边的人捅刀子。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龙离没记错的话,应该来抢这艘飞船的那些夺取部队此刻正在阿克套与弗雷交战。那么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些士兵,这些密密麻麻的人头,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游移不定的目光在战场中的某处凝滞,龙离注视着那个娇小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身影,深深的蹙起了眉。
茱丽叶提着一柄金色的细剑,在战场中漫不经心的游走。她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立刻出现一个诡异的空白地带。在她身周五米的范围内,除她自己以外再无任何站立的生物。
金色的发丝被鲜血浸透,掌管杀戮的公主殿下转动她湛蓝色的眼瞳寻找敌人的踪迹,在尸山血海之中翩翩起舞。
【原来如此。】
在这一瞬间已然理清眼前情况的龙离在心中默道,他看着战场中那位风姿无双的绝代佳人,无声眯了眯眼。各种念头在脑海中轮转,他在原地沉默的停驻了半刻,终于迈动了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龙离笔直的向茱丽叶所在的方向疾速突进。所有阻拦在他前进道路上的人都在下一刻被血焰烧成了灰渣,他宛如一颗彗星般蛮横的闯入战场,向着中心地带快速逼近,硬生生在混乱的战场中烧出了一条火焰的道路。
“是血眼之主!”
“血眼之主来了!”
错愕的惊叫在战场上此起彼伏的响起,很快,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龙离身上。他那双与弗雷无异的血色火瞳就是身份的证明,不过此刻的龙离完全无视了这种小事,因为他已经来到了茱丽叶面前。
漆黑的长发失去了风的托力,柔顺的重新披散回了龙离背上。他站在茱丽叶面前,对她伸出了手。
“跟我走。”
无论再怎么拼命也毫无胜利的可能,如果说什么是最让人感到绝望的事情,那么与血眼之主为敌毫无疑问就是标准答案之一。
佐兰达尔无能为力的闭上了眼,他是同盟派出的这十几只夺取部队的总指挥官,是他在发现阿克套出现的情况后做出了正面迎击血眼之主的决定,而现在也是他自己在为这个决定后悔到想死。
他们是精锐,精锐中的精锐。他们拥有班卓家制造的在全宇宙都排的上号的先进武器装备,他们甚至还准备了两枚可以炸掉十个阿克套城的超限级炸弹。然而在这个血眼的魔鬼面前,这些都失去了意义。
威力再可怕的炸弹都需要投放和引爆的时间,而佐兰达尔即便把所有的人都押上去,也拖不住弗雷。现在的情况是血眼之主在追杀他们,而不是他们在围袭对方。
这个荒谬的世界,这种超出常识范围的怪物,佐兰达尔毫不怀疑他眼前这个血眼的魔鬼可以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干掉一艘火力完备的宇宙战舰。面对这样的敌人,除了逃他们还能做什么?
“大人,南德大人带人来支援我们了!”
南德?
被眼前一面倒的战局弄得脑子有点发懵的佐兰达尔过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副官说的是谁,南德——跟他一样效命于同盟最高议员黑索隆的男人,现在应该是在茱丽叶率领的那支阻拦部队中担当副帅。说是副帅,实际上他和另一名副帅都是被五位班卓派去牵制那位血腥公主茱丽叶的监视者。五位班卓派出的那两万五千名士兵的实际控制权也掌握在他们两个手中,茱丽叶只是那支阻拦部队名义上的最高统帅而已。
“这种时候再来多少支援也没用……”佐兰达尔先是一喜,接着心情蓦然又跌回了谷底。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转身快步迎向正往这边赶来的南德等人。
“这边换我的人顶着,你们立刻去飞船那边。”
佐兰达尔刚刚走到南德面前,就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胳膊如此吩咐道。他愕然看了眼拉着自己胳膊的南德,一瞬间猜到了很多东西。而看着他的表情,南德也开口肯定了他的猜测。
“茱丽叶动手了,她想抢在我们前面夺走那艘飞船,缪拉已经被她杀了,我恰好正在巡视军营逃过了一劫。现在她率领着阻拦部队正在围攻飞船,我临走时留下了副官率领部队拖延她进攻的速度,但也不可能拖太久,你们必须立刻赶过去。”
佐兰达尔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德,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大肆杀戮他部下的弗雷。南德为他带来了一个糟糕的消息,现在他不仅要面对血眼之主这个根本无法战胜的敌人,还得想方设法带着足够的人手在短时间内离开这里去跟血腥公主抢夺飞船的所有权。哦,他差点忘了后者还有一个前提,前提就是在他带着人离开这里的时候,血眼之主不会跟着他们一起跑到飞船那边去。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天大的玩笑,除非现在能突然下道天雷把血眼之主劈到异时空去,否则一切都是妄想。
佐兰达尔知道他这次的任务完蛋了,先不提即将面临的那五位班卓的怒火,现在他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个大问题。血眼之主正在以恐怖的速度消灭着他的部下,很快,他就得变成光杆司令。
他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被逼上绝路,有些人会惊惶失措求神告祖,有些人会自暴自弃闭目等死,而有些人却反而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来奋起反抗。佐兰达尔就是最后这种人,他看着远处弗雷不断闪现的血色身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把所有还活着的人集合起来,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向南前进……南德,让你的人带上这个,在那个位置藏起来。”
把两枚超限级炸弹交给南德的手下,佐兰达尔指着阿克套北边某处对南德说道。他的命令已经通过通讯官传达到了所有部下的耳中,一瞬间上百道黑影从阿克套城各处出现,向着南边飞奔着汇合在了一起。就在南德带着手下往佐兰达尔要求的位置飞奔的同时,这位同盟夺取部队的总指挥官也扛起了他的巨型激光斩舰刀,挡在了正欲去追击他部下的弗雷面前。
弗雷可不会允许自己的猎物从自己眼前就那么跑掉,因此面对阻挡在他面前的佐兰达尔,他只是很随意的一道血焰砸了过去,不带停留的绕过佐兰达尔往南边追过去。然而他的脚步却再一次被人挡住了——又是佐兰达尔。
这次弗雷上了点心,对着佐兰达尔砸了——两道血焰。
将斩舰刀挥舞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刀影在佐兰达尔身周形成了一个激光蛋壳,硬生生的挡住了弗雷那两道威力恐怖的血焰。做完这一切,佐兰达尔一刻不歇的再次极速拦到了弗雷面前。
三番两次被人阻挡住进路,弗雷终于被惹烦了。他看了一眼扛着斩舰刀站在面前的佐兰达尔,血色的火瞳中焰光骤烈。
竖起右手,在佐兰达尔的目光中,一颗拳头大小的血色火球出现在弗雷掌心。接着,这颗小巧的火球被轻飘飘的丢了过来。
轰轰轰轰轰轰—————————
飞至半空中的血色火球骤然炸裂,无数道血焰一瞬间出现在佐兰达尔眼前,他挥舞斩舰刀挡住了其中的很多道,然后被紧随其后的更多道血焰刺穿。他所站立的地面被无数道血焰轰出一个深坑,而他本人,则化为了这世间的一缕尘灰。
失去了主人的巨型斩舰刀也没有逃过被毁灭的命运,与它的主人一起,永久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弗雷,却在扔出了火球之后就径自向着南边追了过去,连回头看一眼结果如何的想法都没有。
这就是个人命如蝼蚁的时代。
佐兰达尔死了,南德看见了。他已经带着他的人抵达了对方要求的位置,在看见佐兰达尔被血焰包围的那一瞬间,南德紧紧的闭上了眼。
【南德,我一死你就引爆炸弹,绝对不能错过时机。】
滴…滴…滴…
“为了军人的荣誉!”南德向着佐兰达尔死去的方向,咆哮着敬礼。
耀眼的白光在一瞬间充塞了整个天地,在无声中占领了方圆三炎距以内的所有空间。白色的恐怖光柱出现在大地上,稍微停滞了片刻,陡然炸裂!
巨大的气爆呈环形向四周荡开,站在爆炸边缘的同盟精锐士兵们就像树叶一样被纷纷掀飞。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吵醒的巨大轰鸣声爆响,无数积雪和土石被吹扬到半空中,位于爆炸中心的阿克套城彻底消失,留存在视线中的只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
单论威力而言,这两枚超限级炸弹的威力相当于十枚核弹的总和。
在南面五十炎距的飞船旁,正在等待茱丽叶回答的龙离怔然注视着远处那道直冲云霄的白色光柱,一时间忘记了如何言语。他的右手依然维持着前伸的动作,五指却在一瞬间不自觉的握拢。
在这一瞬间,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念头只有一个。
弗雷……死了吗?
=默默望天,真不容易,不知不觉就这么多了
再PS:= =呃,貌似完全变成了两天一更的速度了= =默默望天
再再PS:= =灵感有= =精力无= =这是何等杯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