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91章

第91章


都市小仙医 全职丫鬟:我的将军大人 折锦春 斗魔修仙 龙语兽修 宁做王妃不为后 穿越之农家长媳 大魔都 弘治帝后 与校花同居之我的美女姐姐

第91章

爸爸妈妈肖……Vincent阿迪邓姐,一张张面容在我眼前闪过,其中最难忘的,就是那一双星眸……

你忽然变成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我用尽全力追也追不上,这才发现,原来人已经相距万里之遥……

我乘搭的空客穿云破雾时,那个我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人在我家楼下。肖一遍遍地拨打着我的电话,始终听到一句,“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原来,肖一直莫名心慌,所以今天刚回广州,就直接让司机驱车前来,想看看我是否平安然后才回公司,结果,我们就此错过。

握着白色玫瑰的手不知何故会颤抖,握着电话的手不知何故会出汗,这个笑谈风云的男人,此刻也只是个惶恐不安的小男生。

他打过电话给我妈妈,妈妈人在机场,因为太嘈杂,所以没听见,实在无奈公务缠身,等了半个小时,肖就让司机掉头回公司了。

Vincent和阿迪的车先后与肖擦肩而过,肖正在继续拨我的电话,低着头没有留意窗外,而Vincent则看见了低头的肖。

有时候命运喜欢和人开玩笑,你亟亟而求的,未必就能如你所愿,生命的错过与相遇,很可能就在下一个转弯。

七个小时的时差,十六小时十五分钟的航行时间,我在天上,你在地面,飞机穿破云霄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无法回头了,像断线的风筝,离你远去。

尽管是我自己的选择,可依然疼得我难以呼吸,打开手机显示屏,你温柔的笑容出现在我面前,可是,我已经离开了你。

手指颤抖地抚摸着那熟悉的星眸和深深的酒窝,视线模糊了清晰,清晰了又模糊。

这个时候,肖回到了公司,他的桌面有我托物流公司发给他的快递,是我无法当面说的话,一封满是泪痕的信。

告诉他,请他珍重,我已经远离。告诉他,我爱他,但没有勇气和力量继续走下去……

那些美好的记忆,都在我的心里,但他给我的物品,我放回在他买的那个不可能属于我的家里。

临行前一天,我把所有肖送给我的东西都一一放置在客厅里,但是那条四叶草项链我带在了身上,其中的一片叶子在劫匪伤害我时替我挡了致命的一刀,修复后在颜色上微微和其它三片叶子不同,然而它的含义,在我心里没有变过。

在那间我没有机会休憩的主人房里,有我深深喜爱的大阳台落地玻璃和一个秋千,我曾无意间提及,希望午休时睡在藤质的秋千上,然后由肖轻吻着我的脸颊,把我唤醒。

我把肖给我配戴上的订婚戒指孤单地置放在秋千上,下面压了一张我临时写的小字条:要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好女孩,要幸福哦。

原来,两个人相遇相爱那么不容易,从不相关的两个人,到希望融入对方的生命,我们各自花费了几十年的光阴相遇相聚,可是,原来分离只需要几小时而已。

飞机上的我,早已哭得失控,在公司收到信函的肖,未等全部读完我的信件,已经一把抓起车钥匙,箭一样冲到了停车场里,从机场到那个我们的窝,再从我们的窝到我的家,肖在妈妈面前傻坐了半个小时,竟然说不出一句话,他的手上抓着我留给他的信函和那枚戒指。

消去时差,我抵达慕尼黑是周一的下午五点十五分,出闸后,公司派了两位男同事来接机,原来,这次的实习进修,除了我,还有一位香港公司的女生。

就这样,迪姆,本和珍成了我德国行的首批朋友,大家友善地相互介绍,然后就由迪姆开车,送我们两个女士来到公司附近的一所民宅住下。

我发现居民住宅建筑有一个特点:门小窗户特大,而且在建筑物的顶侧有一个很大的铁钩。这种独特的建筑方式是来源于很早的习俗,为了方便家具进出,有利通风照明。

另外,一直以严谨著称的德国人,窗户也强求,“严谨”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八字形白纱窗帘,在窗户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花和一些别致的小装饰,而且基本都是面朝外的。在街上,你可随时欣赏到这种别致的装饰。

我的房间可以看到街景,窗前的一盆盆娇艳的小花,让充满离愁哀伤的我稍微有了一些安慰。

珍是个活泼外向的女孩,抓着迪姆和本问个不停,结果两位男士被珍问得就差没拿德国百科书出来应付这位问题女生。

吃过晚饭,我和珍各自回房,打开电脑,连接视频,妈妈和爸爸早已经恭候多时。

镜头前的老爸和老妈,争着和我说话,问我要不要倒时差,累不累,身体有没什么不适,一大串的问题狂轰乱炸,搞得我应接不暇。

半个小时连线视频,爸爸和妈妈不停地唠叨着,我开心地看着两位至亲至爱,心里暖洋洋的。

当我告诉他们,明天不知道怎么安排,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时间视频聊天,让他们别等我时,老爸和老妈顿时像蔫了似的,左右而言他,无非是让我尽可能告诉他们我的情况。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每天都看见爸妈开心唠叨的样子,只是毕竟我是来学习的,在什么都不懂,语言关又没过的情况下,怎可能掉以轻心。

依依不舍地和爸妈道晚安,我把手机和电脑连接上,所有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都备份了一份在电脑里。

显示屏上肖的微笑被以几何倍数放大,看着他的笑容,我心里的难过伤痛和不舍再度一股脑儿涌上心头。

抚摸着肖的脸庞,我呆呆傻傻地坐至深夜,倦极了才躺在**,在涟涟泪水中入梦。

梦里,我和肖一起去安老院,老人们像往常似的欢迎我们,中午,我和肖相对而坐,笑着准备吃饭时,有人招呼他有事,他轻吻我的脸颊然后离开,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他,起身寻找,却走失在安老院的长廊和房间里。

心里着急,哭喊着想找肖,却一不小心,跌进了深潭之中,水里有劫匪狰狞的笑容,我拼命挣扎,在大汗淋漓中醒来,才知道是南柯一梦。

仿佛,脸颊上还残留着你的气息,仿佛,指尖还萦绕着你的味道,但原来,我们已经相距万里之外,除了做梦,无法相会……

原来,时间和空间都割不断思念,原来,人走远了,心还遗漏在你的身边……

早早地起床,迎接新的一天,我知道德国人素以严谨著称,所以第一天绝对是不能迟到的。

洗漱完毕发现珍还在睡懒觉,无奈地摇摇头,来到她的门口叫醒她,我俩在一阵嬉闹中来到公司,接受主管的面谈和安排。

分派好工作后才知道,我和珍隶属不同的部门,公司每五年都会招进一批新人,作为公司未来的中坚力量,给予培训的机会并由专家出面规划指引。

正是这种有计划有目标的培训和发展,让公司跻身成为世界知名企业,慕尼黑的总公司,每五年为自己培养的人才,输送至世界各国每个分公司,也成为了公司发展的推动力。

严谨的体系,完善的软硬件,幽默博识的老师,让我领略了过去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才知道过去自己的自满和安逸,还真是浅见。

在国外学习,和国内的应试教育是完全不同的,他更注重人的综合能力,独立思考和动手的能力,所以我们一周里,三天上课,两天实习,节奏有序而紧凑。

学习完是有功课布置的,尽管是在职学习,我们每个来参加培训的员工,都配备了笔记本电脑,因为有的作业必须当堂消化完成并发至老师或者教授的邮箱,不要以为课外作业就轻松,实际上,那要花费你更多的时间来了解公司的历史和案例背景,绝不是闹着玩就能完成的。

“穆……才一周我就要疯了。”珍痛苦地呻吟着,“还想来这里找男朋友,哪里有时间?”

我们两个说着粤语,所以彼此感觉很亲切,在众多同学里,也尤为亲近,“天呐,你还有时间想这些东西,快想想今天的案例吧。”

“哎呀,别提了,为什么我们不同部门?不然我可以抄你的分析,痛苦啊……”珍一提及功课,就哀号连连。

珍把话题一转,“对了,本刚才发简讯给我,约我们晚上去吃地道的德国美食,哈哈,我觉得他是想追求我,晚上你也去,他说要叫上你的。”

“他追你,干什么叫我去,我不去,多尴尬啊,不要。”我一听连连摇头。

“哎哟,你别这样啦,他说还有其他同事嘛,迪姆你不是也认识吗?再说,你德语那么差,还不趁机给自己制造语言环境?”珍煞有介事地说着种种理由。

考虑到我的德语是需要恶补,而且初来乍到就离群也说不过去,只得笑着点头,“好,知道啦,回头打我电话吧,我现在还要回办公室拿资料。”

“ok!”珍得了我的应允,高兴地转头离开。

回到总监工作室我的座位,我就开始埋头找资料,公司培养我的规划是走管理路线,所以我所在的总监工作室,这位总监是负责公司内部调控的。

很巧,这位总监和肖一样,都是在美国麻省理工毕业的,按年纪来算,可能是肖的学长。

我只知道这位总监叫荣格,却因为他在休假所以还没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总监工作室的两位同事都是非常好相处的德国当地人,我的功课有任何疑难问题,常常向他们求教后才得以圆满作答。

看见我上完课还回来办公室翻阅公司资料,同事们微笑着鼓励我加油,在这个异国的土地上,就因为有这样的鼓励和善意的称赞,让我越来越坚强。

珍虽然和我一样同属新人,但她生性活泼,加上她大学时代副修的语言专业就是德语,所以无论在学习上还是和同事交流问题上,都比我占据了更多的优势。

原本,我在国内的公司工作时,因为优异的表现总是受到称赞,而现在,和世界各地的同事相聚一堂,才发现自己的差距。

现在的我,学习进修还给自己增加了语言方面的补习,生活因此繁忙而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