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者与老板们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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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秘者与老板们的恩怨
老板们觉得自己很委屈,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可以高傲地像一个主宰者,看着大帮人跪在自己的跟前,那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而在神秘者大人面前,一个堂堂的大老板也要跪下,像一个求饶的弱者,那是多么丢人的事。他干嘛老是坐着或站着,偏偏让他们跪下。他们想要自己不再跪下,就算跪下,也不是会在他的跟前。
每年的月圆之日,都要向他进贡,一箱箱钞票,一件件奇珍异宝,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是怕他不高兴,一时发怒就要自己的性命。可是,自己都没有花过那么多钞票,没有摸过那么多的奇珍异宝,也没有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神秘者大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每年我都要像哄孩子一样尊重他,他就像耍小孩一样对待我,简直太过分了。”
墨老板一个人在房间里发牢骚,他对神秘者大人已经忍无可忍了。他觉得神秘者大人现在就应该死,而且要神秘地死去,才不会像影子一样,一碰到光就会尾随不止。
“半脸,土茄,安道,死虎。”
“在。”
被念到名字的人都走上前来,齐声应答。他们低下头,准备跪下来,但被墨老板制止住。
“你们愿意一辈子见人就跪下吗?”
“不愿意!”
他们摸不着头脑,今天的老板是不是发昏。不叫他们跪下不说,还问他们是否愿意跪下。废话,谁想像狗一样见人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跟过去。有时候,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被打了还要满脸带笑地说过瘾。
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难道为了混口饭吃,就要低声下气地活着吗?谁也不会纠结那么多,纠结太多,会变成一个无聊的疯子,或是可怜的乞丐,甚至是街头上冰冷的尸体。
“招齐所有人马,今夜准备进攻城中花影楼。”
“是。”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老板发话了,自己就要大声的迎合。不然,你可能没有到花影楼前,你就倒地,惨死在昔日同伙的刀下。墨老板看出手下的顾虑,他放声大笑起来。
“要是你们想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见到人就要和你们一样低头跪下,你们就可以胆怯懦弱。因为除了低头跪下,你们已经无法再拿出什么可以取乐他人的东西了。金钱?**?灵魂?你们能一次又一次地出卖自己,当你们已经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你们没有丝毫愧疚吗,在同一片蓝天下,却不停向他人摇尾乞怜,才能卑微地活着。”
“我们不想懦弱!”
墨老板看到手下们情绪激动,身子开始发抖,他们的忧伤伴着泪水暴露无遗。他还要接着说,让他们彻底地愤怒起来。
“我们是人,不是畜生,但是我们却过着畜生一样的生活。被人骂,被人打,我们不仅不能还手,而且还要拍手叫好。老婆被人睡,孩子被人卖,老人被人打……我们的子子孙孙绝不能见人就低头跪下!”
“我们绝不能再懦弱。”
安道对于这种出自肺腑的话语不感兴趣,他倒是觉得这个世界很好。有吃有喝的,干嘛非得豁出去血拼。懦弱对吗?不对;但是懦弱错吗?也不错;我们本来活着,就是不对不错的。每个有权势的人,都认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神秘者大人,枯城卫首领藏杀,城西墨老板,以及数不清的贵族。他们都以为自己就是天,谁敢违背他们的意愿,就要受到非人的惩罚。可悲的世界,可悲的人,为了少数人能够享受荣华富贵,就要断送更多人的幸福。
“墨老板的想法太超前,恐怕……”
走在路上的死虎,嘴巴贴着安道的嘴巴轻声念叨。安道用手捂住他的大嘴巴,直到他快要断气了才松手。
“死胖子,你要害死我你才高兴啊!”
“至于吗?”
死虎捏捏被安道抓红的嘴巴,嘟嘟埋怨。安道不理会死虎,他知道自己偷听到老板们的秘密已经不是秘密了。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有可能无意中说漏了嘴,自己也不是所谓的告密者,无需担心被处于极刑了。
安道越走,路就越宽,而且越明朗起来。
二十里之外的日落山山顶,三老板和鬼老板跪在神秘者大人的脚下,他们把刺杀他的计划原原本本地说出来。神秘者大人听完后,只是望着天上圆而大的月亮,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句话也没说。三老板和鬼老板着急了,他们把头撞在地上,期待神秘者大人说句话。
“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该死。”
神秘者大人转过身,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怒视他们。
“那为什么还不去死。”
“冤枉啊!神秘者大人,我们是被逼无奈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都是墨老板与刀老板,以及三街那帮混蛋搞的鬼。跟我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无辜的。”
“无辜吗?”
神秘者大人看着三老板,三老板说他是无辜的时候,脸上却是恐惧的表情。
也许,自己真的老了,连手中的权力也开始有人窥视;昔日枯城的英雄,现在却成老板们心目中的独裁者。人们心中的自己早已经模糊,渐渐被遗忘掉。
“哎!你们走吧!”
“我们会将功补过的。”
事情的发展是可以预料到的,可能比预料中的更糟。神秘者大人不是不想杀死三老板和鬼老板,但是他有心无力,留着他们比杀了他们有用。神秘者大人的随从都从草地里现身,纷纷走到他的身后。
在枯城卫藏杀的眼里,神秘者大人和老板们,以及他和贵族们的矛盾,是必然存在的。就像男人和女人呆在一起久了,彼此太过于了解对方,心里就感到厌倦,就会有口舌之争。有时候,更像婆媳的矛盾,一个看一个不顺眼,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把一个男人死死地夹在中间,左右都不是人。因为他有多个身份,在娘的眼里,他是个儿子,他理应孝顺;在老婆的眼里,他是自己的男人,必须处处让着自己。如今这个他,就是枯城的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当他们中间里的某个人拥有权势,还是跟以前自己痛恨的权贵一样作恶多端。
“爱什么闹,就什么闹吧!生死由命,富贵在人。”
枯城卫正在挨家挨户地敲门,要求他们没有事不要随便出门,今晚,枯城要有一场大的打斗发生。老板们进攻神秘者大人的消息像长脚的动物一样,在枯城的每一个角落里乱蹿。人们把家门关得死死的,再灭掉灯,一家人躲在家里。别人的纠纷,就让别人自己去理清,自己何必淌这趟浑水。每个人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神秘者大人吗?一个过期的英雄,老了却不服老,还在大吹大擂他的那一套江湖仁义。他早该被请下神坛了,但是不知道谁会接着走上神坛。大家拭目以待,就是要看看新事物如何取代旧事物。
每一次社会剧烈动荡,那些囚犯就可以得到赦免,被当成他们扰乱世间的帮凶。一群怀着对社会不满的顽劣之徒,或者无辜的下狱者,都会把他们的愤怒烧向他人。始作俑者就躲在一边,坐等渔翁之利。一疑大筷子哥从安道私设的刑堂里得以释放出来,
灯影下,三老板面对着鬼老板,两个人谋划如何在这场斗争中保存实力。那么多人疯了,自己却没有必要跟着犯疯。每一场狂风暴雨过后,有倒下的大树,也有屹立不倒的大树,因为它四面通风,根须雄厚,能在虚空里开枝散叶,也能在地底下盘根错节。还有的大树者,就是顺风而长,他们表面上是精神文明的使者,背地里却做起肮脏的勾当。
这天夜里,小牛一个人躲在出租屋里,对着满天的夜空发呆。他不在乎今夜有谁会死去,又有谁能活着。就算现在所有的人都死了,也不可能改变这个肮脏的世道。还是想想自己吧!想着明天起床后,口袋里是否足够的钱,可以去商店里买面包吃。不会因为世道变了,买东西就不要钱了。在小牛未懂事的时候,这个世界就这样了,谁就是谁家的女人了,谁家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站着看戏就行。
远处的花影楼依稀可见,它像棵大树一样被满天的月光照得惨白。
“谁都不会束手就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