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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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过分的请求。让一个本可坐收渔利的国家去插手另外两个国家自己的事务,这是任何一个君主都不会去犯的错误。
他明白归明白,但不得不说出来……为了那个赌约,也为了现在的生活。
斯缔国清夜陛下沉默了很久,连带着声音也严肃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我知道。”
“…………”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缔清寒叹了口气,道:“我派你爹去回纥,就是为了避免他提出这件事。没想到,到最后反倒是你提了出来。”
流风醉握着手中的玉骨折扇,淡淡道:“我爹其实巴不得霜天灭亡。”
“……可以告诉我你的理由么?”
流风醉避开了他的目光,“…………”
缔清寒疲惫地揉揉眉心,敛回先前咄咄逼人的注视,“我明白了。”他顿了顿,“但是我不能答应你一定会达成。毕竟……在这件事上,所有大臣都不主战。”
“我……知道。”
缔清寒起身,缓缓向雅阁外走去,道:“我尽力吧……”
流风醉在他身后,看着这位当初年少登位的皇帝,恭敬地行了个礼,“谢陛下。”
缔清寒抬手“……罢了。”他在最后走出房门时停了一下,“这次,我是只为你而令百官。”说完,便毫不留恋地走出去。
在这精致高华的雅阁里,仅余那红衣少年,仰面躺在横榻上,扯扯嘴角。
意料之外的结果。
他本以为,缔清寒会直接拒绝他……
毕竟连他爹,在这件事上都被阻绝了发言权,可是他今日得到的回答,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他应该多些缔清寒对于他的情谊么?可为何会觉得如此悲哀?
缔清寒也没有食言,在第二日上朝时,便提出扰乱火镜国边境的议案,理由是,霜天毕竟作为三大国之一,承担着斯缔主要的金属矿物供应,此次趁机隐晦地向霜天示好,且又不惹恼火镜,是对于本国贸易成本降低的绝佳时机。
此言一出,没了流大丞相在的早朝立即窃窃私语起来,这个构想,不是不可行,但获利……怕是不如预计的那样乐观。于是众多大臣都持观望心态,揣摩圣上的意思。
缔清寒不动声色地将所有人的神色收于眼底,看来此事……还是有成的几率的。他这么想着,然而偏偏就有一人站首先出来反对。
缔清寒眯眼看去,是去年钦点的新科状元——轩绯。轩绯是个有才能的人,这点他从不怀疑。且轩绯少年便名题金榜,与少年拜相的流盈转如出一辙,因此被称作流相第二,其人也是个难得的谦谦君子模样。
但,他的这次反对,狠狠刷了缔清寒的颜面。
缔清寒在流盈转面前是从没有形象的,就连早朝上也是如此,众大臣早已习惯,毕竟流盈转在前朝时就以丞相之位立于朝堂,后又被先帝托孤,况且他本身就没有正经过,连带着缔清寒也愈发不正经。
而轩绯不同。
他是状元不错,可状元先是人臣,才是人才。
在这火镜与霜天相斗,掺入明显没有多大好处可拿之时,皇帝还提出此事,明显就是另有所图的。他在此刻反对,不仅是驳了皇帝的面子,更是有可能为自己惹来祸端。
旁人千回百转的心思无法撼动那个兵部新秀,他长身玉立,挺拔地出列站定,清晰地重复自己的话,“臣,反对。”
缔清寒的神色看不出喜怒,淡淡道:“准奏。”
轩绯欠身礼后,道:“臣以为,插手火镜霜天之争,弊大于利。”这句话,道出了不少大臣的心声。毕竟霜天的贸易虽然重要,但是为此惹来一个火镜的敌视太过于未免得不偿失了。
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为何非要去横插一脚?
轩绯的想法动摇了一些大臣先前的心思,一名声望颇高的老臣也站出来支持轩绯,这使得其他大臣纷纷深以为然,见风使舵,全体奏请缔清寒按兵不动。
原本这次插手两国战争的理由就薄弱得可笑,如此一来,缔清寒只得压下此事,容后再议。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反对,缔清寒下朝后揉揉眉心,若是当真无法,他也无能为力……
就是这件在朝堂上呈一边倒事态的小事儿,不知从哪儿走漏了风声,被葬晚归知道了。
葬晚归自从那日被流风醉的话狠狠伤了心后,就没出过葬府。
他隐隐猜到皇帝会提这件事,是为了流风醉。当初轩绯曾经告诉过他流风醉和霜天的关系,他不傻,仔细想想便可猜出个大概,况且对于流风醉……他还是挂心的。
每每想到那个肆意风流的红衣少年,他就止不住得会去想念他。他的温柔,他的惊讶,他的哀伤,他都看在眼里。
不是不想去抚慰他,只是那个高傲的少年没有给他机会。
流风醉的高傲,在于他只会在流盈转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因为流盈转……是不一样的……
葬晚归并不笨,只是一门心思地关注着流风醉,反而忽略了他的异常。
与自家父上大人之间的异常。
他憋着嘴仔细思考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去找轩绯,让他别反对皇帝的提议。在他看来,只要轩绯这个带头反对的人能赞成,那么其他大臣一定也会改变主意的。
他想为他做些事。
流风醉是不喜欢他,可是……可是他还是挂心流风醉的啊。就算被伤害了,他还是不去在意,依然会为了他去请求别人。
他只觉得,流风醉是那样美好,光想起那三个字就会觉得甜蜜,他怎么能为了他的那几句话,就生他的气呢?
于是,葬晚归当下就理了理衣裳,去了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