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二五再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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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二五再见故人
痕二五再见故人
虽然流光继续是糊涂地跟着夙命上了路,但是很快得知了现在要去做什么。
现在云吊磐里有一个人需要夙命去救命,除了流光身上的“我冥之心”,还需要一样信物,而这趟就是去找它。
原来上次夙命离开彦都前,给了桃溪另外的任务,那就是派人盯着段花梨。
夙命走了有一段时间之后,段花梨和曾经的探花郎秦海楼回到宏都,但段花梨马上被关押入狱,而秦海楼又离开宏都。出于好奇,桃溪一路跟随,到了槐郡,又去了一座山脚下偏僻如世外之地的村落。
跟着秦海楼回来后,段花梨出狱,随即两人又离开了彦都。这回,看起来像是要长居在外。
再后来发生锦媛的事件,桃溪便和赶来的凤城与焰池一起,没再关注那两人了。但据她们离去的路线推测,十之八九是去了槐郡,至于那个世外村落,桃溪也绘好了图纸让焰池一并带回给夙命。
自焰池那知道这些以后,夙命便决定动身去找段花梨。原本并没有想到要带流光一起去,因为流光应要留下,好便于凤城帮她疗毒,但凤城却说需要时日配药,甚至可能要等到宝桥回来。如此夙命才想到是不是带上她一起去看看,毕竟路上有个不谙世事的人好逗弄,也不会显得无聊。于是那晚夙命才去听宿阁找流光,却没想到那晚流光会与自己争吵斗气。
知道凤城之前来找了她,却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想来也不过是她问流光要“我冥之心”,一定言有不当导致的吧。
虽然对着流光说了很失望这样的话,但是出了门后,夙命便笑了出来。毕竟,她是看着流光慢慢放开心襟的那个人不是么。
流光已和夙命扮惯夫妻,从竹瑟山到槐郡的路上,两人配合默契,十分顺畅。
赶到槐郡以后,夙命挥鞭掉转马头直奔城北方向桃溪绘图所指的“舞起石”。
约摸着走了两个多时辰,她们才看到几座大山。
下马后夙命拿着绘图在前拨草开道,流光在后牵马跟着。
流光心中有些忐忑。抬眼四处张望之下,根本没有人烟,前面的草也越来越高,已将她俩隐入其中,道路全是被踩折的草径,显得凌乱不堪。可又看看夙命只是向前走着,偶尔回头叮嘱自己跟上她,并没发觉她也有疑虑。不知走了多久,草径变成了细石子路,周围有灌木丛生,流光这才打起了些精神来。
“到了。”
流光突闻夙命说道,便忙拉着马快走两步。只见夙命前面一棵参天古树屹立在那,树下安然竖着一块石碑。
“舞起石?”流光辨认着上面的字。其实石碑十分干净,只是年代已久,还是略有损坏罢了。
夙命又看了看图,对了下方向,这才向舞起石后绕去。
与来时一样,都是细石子铺成的窄路。渐而沉入一个山洞,山洞里不全是黑漆一片,空气也十分畅通,上面岩石还有水滴下来,有些冰冷。
好容易出了山洞,这才豁然开朗起来。
想来才是到了桃溪所说的世外村落。
正是下午耕作之时,眼前几片田地里都有男女躬身干活,远处一些房屋或是竹筑或是泥土窑烧砌成,各不一般,但座落四处却十分谐调。
很快便有人发现了她们俩依田间小路而来,便停下手里的活在那驻足观望,又低头细语。
一会儿,便有一老者带着几个人赶到她俩面前,老者问道:“请问二位到小村有何贵干?”
“彦国竟有如此隐世之地!”夙命感叹道,微一拱手,“我们一路寻人,闯入这里,还望海涵。”
旁边一妇人奇问:“莫非是来找秦公子的?”
“正是。”夙命笑道,“还有一位女子,叫段花梨。”
“哦。”老者转头对一年轻女子道,“宝儿,把客人带去你家,他们是来找秦公子的。”
宝儿凑上来,好奇地打量了她俩几眼,然后抿嘴笑道:“自碧乔姐姐来过后,我们村里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碧乔?
夙命一愣。
宝儿客气地领着夙命和流光穿过田间,然后把她们带到自己的家里。在路上,夙命知道了段花梨和秦海楼的确要在这里住下来,目前正在准备建居住的竹子,所以暂时寄住在她家里。
临到了家前,宝儿飞一般地跑进去,嚷着段花梨的名字。
很快,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便走了出来。
夙命记得上一次见她时,她坐在酒肆里,将不安凝聚在眼底,然后淡淡地喝茶,和人淡淡地说话。自己坐在她的马后,也觉得这是个十分温和的人,没有棱角,非常圆滑。而直到最后,她在听到秦海楼消息时,才掉头策马狂奔,急切之情方现。
怀中正带着那块在夜里会发光的手帕,上面一角绣着一枝海棠花。
流光却是第一次见到段花梨。
自遇见夙命后,包括焰池、凤城,或者阿离,都是模样好看的女子,只是这位段花梨,乍一眼看来要稍许平淡些。而她发上还包着头巾,衣裳也是粗布麻衣,挽起袖子很利索的样子。
只是这女子看起来一脸迷惑,直到走到了跟前也没有认出夙命来似的。
“是我。”夙命从怀中掏出那块帕子,递到段花梨跟前。
段花梨一见帕子便记起来,抢夺过来后几乎有些口吃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能坐下来谈谈吗?”夙命微微一笑。
段花梨迟疑地看了下眼前这两位不速之客,尔后才点头答应。
“那位秦公子呢?”夙命又轻轻地抛出来一句。
段花梨立即耸肩侧看她:“你是来找我的,对吧。”
“我只想看看她的伤好了没有。”夙命让流光将一个盒子交给她,“这是内服的药,对她的身子大有好处。”
段花梨接过药,表情十分复杂。
流光与夙命一同进了段花梨的房间。
房间甚小,摆下床和一张桌子,便没有什么空余了。
**有床帷遮着,而里面显然有人躺在**。
“花梨?”**的人说话了,声音很小也很弱。
段花梨靠了过去,却只是掀起帐子自己钻进去低声说了几句话。
流光见夙命很是漫不经心地坐下,其实却知道她一定在竖起耳朵偷听,不然不会突然露出笑容来。
果然,帐子被拉开挂住,**的人坐了起来。
“秦公子,你还在伤病中,就不要下床了。”夙命支起一臂,看着**的人。
流光眨了眨眼,看看那个**的人,又看看夙命。
**的那个人,披散着长发,苍白的面色,明明就是个女子。
“你到底知道多少?”段花梨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马踏探花郎,贵妃夜探探花郎,嗯,还知道你和她不一般。”夙命连眉稍也不曾动上一动,语气听来只觉说着稀疏平常的事。
但这却足以让刚刚经过一场历练的段花梨和秦海楼十分惊恐。
正是因为想要告别那些才躲得远远的,却为何还有事不断滋扰上来?海楼的身体因为强撑去找画卷而病发至今未好,段花梨实在不想再生事端。
段花梨当然不会忘记,这个女子,是和皇帝有关系的人,更是与锦媛长相相似的人。
**拥被而坐的秦海楼这时才提起精神说道:“海楼多谢夙命小姐赠药,不过我俩已经远离彦都,以后都不会再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夙命点头,“被锦媛逼的么?”
段花梨刚想说什么,却听见夙命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眼下倒是不用再怕了。”
段花梨一惊,与秦海楼相握着手,紧紧地盯着夙命。
夙命这才抬眼看着她俩,慢慢地道:“锦媛贵妃,已经死了。”
“什么?”
段花梨和秦海楼双双冲口而出,心脏都几乎停跳了。
夙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俩瞬间就丢了魂魄的模样,问段花梨:“你来说说,她是为什么而死的?”
段花梨紧咬银牙,无法说话。
秦海楼倒是先冷静了下来,她挣扎着要下床,又被段花梨给按住。
流光在一旁摸了摸鼻子,掉开目光。
那两个人看起来很凄惨,虽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原由,但绝不会是她们所想的那样。因为夙命看起来就是在戏弄她俩。
“我虽然早知道给锦媛和碧乔画下那些图会埋下祸根,但是未免来得也太不是时候。”段花梨深吸几口气,苦笑道。
“或者说锦媛太留恋,没有将它烧掉,所以才惹出祸来。”段花梨又似想笑,“这一点,我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花梨……”秦海楼拉住段花梨不让她说下去,而是对着夙命正色道,“如果是我们所想的那样,便不该是你来了,对吗?”
段花梨脸色一白,夙命微微笑了,流光不由多看了秦海楼两眼。
“看来你们是惊弓之鸟,”夙命赞许地看着秦海楼,“不愧是曾经的探花郎。”
段花梨为之气结,但强忍住怒气问道:“你到底来干什么?编这样的谎言很有趣么?”
“谎言?”夙命扬扬眉,“我并没有骗你,锦媛贵妃真的死了。”
段花梨和秦海楼便又愣了。
久久,段花梨才低下眉来,暗声道:“若不是因为那画卷,正得宠的她,怎么会死呢?”
“对,虽然她死了,但是我却有办法救她,所以才来找你们。”夙命顿了顿,又道,“她也算因我而死,我有责任救她。”
秦海楼冷眼打量这个女子。早听花梨说过她,也知她和皇帝关系极近,但这女子话语如谜十分随便,以她和段花梨识人的本领,竟瞧不出什么来。
“你们若不信我,那信不信这个?”夙命见她俩一同沉默,便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来。
这块玉佩,便是皇帝让锦媛拿着以蒙蔽宏倾的“琊墨”。凤城她们走前,一并带上了这个。毕竟天底下现在只有这一块了。
段花梨长年出入皇宫,自然知道这块玉佩是什么,也立即想通了很多事。
为什么夙命可以和皇帝那么亲密?为什么她知道许多自己的事情?为什么她的性情如此古怪?
若是套上了知玉大师的身份,便一切皆可迎刃而解了。
这部分安排,原因有很多,其一也是让老熟人露露面,毕竟我没有写番外的习惯;其二这是曾经遗留的问题,我说过会在夙命篇里解决,也算是一条线;其三,流光同学,为了让你尽早明白自己的感情,我可是煞费苦心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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