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199章 女通信员离职(二)

199章 女通信员离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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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章 女通信员离职(二)

按照规定,肖米雪要在每天早上8点钟上班前搞好书记和镇长办公室的卫生。

第二天早上7点半,肖米雪先去书记办公室搞了卫生后,再去镇长办公室搞卫生。

拿钥匙打开镇长办公室的门,一阵浓重的烟味呛得肖米雪直咳嗽,咳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把门窗都打开,让外面的空气进去,几分钟后,里面的烟味才淡了许多。

地上满是烟头,还有一些瓜子壳。肖米雪一边打扫着,一边叹气:这些领导平日里个个衣冠楚楚,说起话来都喜欢打官腔,怎么就这么不讲究卫生呢?

正当肖米雪一边想,一边打扫卫生时,里间卧室的门“吱嘎”一声开了,郑心民上身**,只穿着个三角裤衩走了出来,他向正在搞卫生的肖米雪打招呼:“小肖,在做清洁啊,辛苦你了啊!”

低着头的肖米雪听见镇长在和她打招呼,忙地抬起头来,却看见一个近乎**的男人站在他身后,她“呀”的惊叫一声,跑出门外。

“喂,喂,小肖,不要怕,我不知道你在搞卫生,所以没穿衣服就出来了。”郑心民在里面一边呼唤肖米雪,一边解释。

上气不接下气的肖米雪右手拍着胸脯,两只小兔子在胸前一起一伏地随着激烈跳动的心,也在不断颤动着。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肖米雪才平复了心情。她听见郑心民在屋里叫她,想起自己的工作还没完成,便慢慢地转过身去,看见郑心民穿上了长衣长裤,才挪动这脚步重新回到房里,继续搞卫生。

十几分钟后,肖米雪把屋里的地扫干净,桌面的扑克牌顺好,码平放好,又把那些留有茶水的一次性杯子都放进垃圾桶里,再把沙发和桌子擦干净,才如释重负地拎着一大袋的垃圾离开郑心民的办公室。

就这样,肖米雪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地在镇里做着这份所谓的通信员工作。尽管琐碎,无聊,但想想父母含辛茹苦地送她读书,以及他们那充满希望的眼睛,肖米雪心里尽管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把所有的不愿都烂在心里,每天机械般做着那些事情。

一个月后,肖米雪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900多元,还不足1000。她心里很是诧异,来之前,不是说每个月有1500元工资吗?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呢?

肖米雪怯怯地问党政办的主管黄林生,黄林生听了小姑娘的话后,眼里闪现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

“小肖,你领到手的工资才九百多,那不假。可你每个月的餐费镇里包了,每到端午、中秋、国庆等节日还有节日补助,过年的时候还有年终奖,这些钱加上去,平均一个月肯定有一千五百块。”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工资是工资,餐费、补助和奖金是另外一码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肖米雪心里恨恨地诅咒着,但胆小的她不敢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好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回答:“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一个强烈的念头在肖米雪的脑海里显现:辞职。

发工资当天晚上,肖米雪回到家,和父亲肖老根说要辞去镇通信员的工作。

肖老根一听女儿说要辞职,他没有说话,而是掏出袋里的烟丝,卷了一个喇叭筒,“吧嗒,吧嗒”地抽起烟来。

肖米雪气鼓鼓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什么鬼通信员工作,名声好听,其实就是一个打杂的。不但要天天做办公室的事情,还要去搞书记和镇长办公室的卫生,那帮烟鬼、赌鬼又不讲卫生,常常把办公室弄得七乱八糟。可气的是,工资还这么少,我的同学在广东打工,每天只上八个小时班,工资都有两三千。她们在下面还有很多伙伴一起玩,我在镇里就我一个人玩,孤孤单单的,我再也不做这份破工作了……”

肖老根吸了两根烟,才用低沉的声音开始说话:“傻孩子,你想一辈子在外面打工吗?”

“不想!”肖米雪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那就对了,你现在在镇政府上班,虽然辛苦一些,工资也少,但你可以去读电大或党校,拿一个大专文凭,到时候就可以考公务员了。就算考不上公务员,你经常和镇干部打交道,结识的人多,要找个好婆家也容易啊!”

肖米雪的脸“刷”地红了,父亲说的这些,都是她从没想过的事情,自己天天只在乎当下的感受,从未想未来的事情。

难道,父亲说的这些真的是自己触手可及的事情?

“考公务员,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况且,我现在才18岁,哪里有这么快谈婚论嫁!老爸,你该不是怕我嫁不出去吧?”肖米雪嘟囔着。

“凡是都事在人为,只要你肯去争取,那就有希望。你现在长大了,我不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你现在正在气头上,不要轻易做决定。明天回去上班,好好地想几天,再做决定。”肖老根轻声地对女儿说。

肖米雪想想父亲的话,也有道理,第二天天蒙蒙亮,就回镇里上班去了。

放松了心情的肖米雪在网上和要好的朋友谈了谈自己的这份工作,她的高中死党蝴蝶帮她分析了通信员这份工作的利与弊:

首先,在镇里上班,虽然琐碎,还是比较轻松的。蝴蝶在下面的玩具厂流水线上班,每天上班八个小时,一刻也没得停歇,脑子和手脚都要高度集中。除了上班时间,晚上也常常要加班。而且,每个星期只有星期天一天休息,而在镇里,每周则有两天休息。

其次,外面的消费高很多,出外面吃个快餐,一般的要10块左右,好的要二三十块。出去逛街就更不用说了,喝点水,吃个饭,买点零食,一两百很快就没了。如果要在外面租房,那可更是每月要多出几百元开支。

第三,在外面打工如果是在工厂做流水线工人的话,整个人就像一部机器一样,成天都是干这同一样的工作,就像一个有血有肉的机器人一样。而在镇里上班,起码是做各种不同的工作。

……

肖米雪听着,想着,权衡着……经过内心无数次心理斗争,她终于下定决心:在镇里先干一年,一年后看情况再决定出路。

打字、送文件去书记镇长批阅、搞卫生、准备会场、斟茶倒水……,肖米雪继续她在广朋镇政府通信员的工作。偶尔,作为镇里的“小妹妹”,肖米雪也和镇里的干部去饭店打打牙祭。

根据父亲的提议,肖米雪还报读了县电大的行政管理大专班,希望自己以后在工作上有个转机。

如果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下去,肖米雪心里还是感觉不错的。因为,不管她在镇政府的地位多么低下,但在村民的眼中,她这个丫头片子还是挺受尊重的。

有的时候,村里的叔伯来到镇里办事,肖米雪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他们复印个证件,盖个公章,他们对肖米雪也充满了感激之情。

那时,是肖米雪感觉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肖米雪感觉有点不对劲,仿佛总有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让自己感觉非常不自在。有时候,镇长郑心民在党政办向她交代工作的时候,也有意无意地摸摸她的手,碰碰她的胸,或者“不经意”地摸一下她的屁股。

害羞的肖米雪心里有些害怕,但又不敢说出来。要是人家不小心碰到自己,自己就指责人家,而且对方还是镇长,那可更羞人了。

其实,在肖米雪刚到广朋镇上班的时候,郑心民就盯上了这个含苞欲放、水灵灵的姑娘。

郑心民见自己三番五次触摸肖米雪的身体,她都没有反抗,这就让他的胆子更大了。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镇里的干部职工都回城里去了。轮到本周值班的郑心民溜达到党政办,见办公室只有身穿一身连衣裙的肖米雪一个人在里面的电脑室,一个邪恶的念头顿时在他脑中显现。

郑心民进了电脑室,把门关上,突然抱紧肖米雪,右手迅速撩开她的裙衣,用力地搓揉着肖米雪那还没完全发育的身体。

又羞又怕的肖米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一二十秒后,她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不要,镇长,不要,不可以的。”

欲火烧身的郑心民哪里理会肖米雪的哀求,他把自己的手伸向她的下面……无助的肖米雪感觉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她感觉到眼前一黑,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小肖,小肖,你在里面吗?你拿公章出来,给我盖个政府的公章。”电脑室门外,传来书记的声音。

听到外面的声音,肖米雪像盼到了救星一样,郑心民的手也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动作。

“书记,您等等,我马上拿公章出来。”肖米雪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连忙回答,她迅速整了整自己的裙子,到存放公章的公文柜前,取出公章,然后迈着还有些软绵绵的的步子,走出电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