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半月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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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半月之限
第101章 半月之限
轩辕文励半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舒景,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从没想过那么多,或许,大概,不会发生那么大的事吧?父亲想要的,也不过是恢复身份而已,怎么会那么严重呢?而且,就算这样,我也不能放着文哲不管啊!”
对于轩辕文励来说,重点还是文哲,要是不让他确定文哲的安全,恐怕不行,舒景想着,还是什么时候安排他们相认,免得发生不可挽回的错失。另外,他对昶王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是父子,他也不是个无情的人。舒景叹了一口气说:“现实远比你预想的要残酷许多,这么多年,北渊国与大漠国的战事从没有真正停息过,现在也是一触即发的状态。很多情况你并不清楚,所以,不要轻易接近吉尔王爷,这个人远比你想象的要狡猾得多,你不是他的对手。文哲的事,半个月之内,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交’代。但如果那个时候你已经泄‘露’了身份,为了他的安全,我也不能告诉你。”
听了舒景的话,轩辕文励又‘迷’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他的眼神闪烁,最终开口:“好,我姑且相信你,要是你骗我的话,石头会继续追杀你,我还会告诉煜王爷你的行踪。”
舒景不以为然地笑笑,说:“我相信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走出七皇子府,舒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路人,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很平常,只不过,这一带人本来就不多,生面孔更少,舒景更加小心翼翼,走了没多久,舒景便发现身后有人跟踪,舒景不敢回头,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还有些猜测:底是哪一方的人?昶王的人?暗阁的人?还是其他的势力在监视七皇子?
今天进‘门’前还在四周看了一圈,可能正是这般谨慎的举动,让别人觉得可疑,更何况,一个小厮在里面待了那么久,不过,至少知道,身后的人没有机会听到他和轩辕文励谈话的内容,虽然内力减退了些,舒景对自己的听力和感觉依然很自信。
身后的人武功不凡,一般的法子根本甩不掉,自己的轻功能甩掉,可是,暴‘露’了自己的轻功,跟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有太大的区别,看来,今天是不用干别的事情了。
随后,舒景先进了一家酒楼,大吃了一顿,吃饱喝足,转了两个弯,熟‘门’熟路地进了地下赌庄,以往,舒景都是直接进到最里面去赌棋,可是今天,他只在最外面的赌场玩着开大小,只拿着几两银子,赢了便很开心,输了就无比沮丧,完全像是一般的赌徒。输光了五两银子,舒景闷闷不乐地挪出赌场,一路踢着石子撒气,路过一家小酒店,便钻了进去,点了两个下酒菜,一壶劣质的酒,喝起闷酒来。
一开始,舒景还猛喝了几杯,过了一会儿,便显现出了醉态,眼神朦胧地小酌,慢慢喝,慢慢吃,隔了好久,舒景才感觉到跟踪他的人消失了。
真有耐心啊!差不多跟了他一整天了,舒景差点以为自己要在这里过夜了。辗转回到伶仃客栈,已经夜深人静。
舒景立即洗澡换掉身上的衣服,其实,方才的酒,他几乎没有喝,全部顺这他的下巴流到了衣服里,在这冬天里变得更加冰冷。那样的情况下,他不允许自己有半点不清醒,另外,在喝酒这一方面,他的嘴是被养叼了,那种劣质的酒,他根本下不了口。
正洗着,有个人很不识趣地直接闯入,笑呵呵地说:“夜猫子,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这皮肤可真白,白里透红,比‘女’人还更有‘色’相啊!难怪有人会经不住‘诱’‘惑’,诶,长得太可口可怨不得别人哦!”
舒景此时有些累,想明天再和他好好聊聊,直接无视了绝情的扯皮,直接说:“我要休息,有急事就说,否则,明天再见。”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晚上是该休息的呢,我是来告诉你一声,煜王爷似乎没在追查你的下落了,平时小心一点便没事,我明天一早便要出‘门’,两三天后才回来,你自己当心。”绝情好心地提醒舒景。
“出去几天?明天几时走?”舒景问。
“卯时,你这夜猫子肯定还在睡,今晚跟你说一声,之后几天不必找我。”说完,便回去了。
舒景泡了一会儿,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轩辕文励的事情跟绝情说,一旦提了,他必定会知道昶王也来了,就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不过,看他对待吉尔王爷的态度来看,至少要比轩辕文励更加冷静自制,更何况,他监视着吉尔王爷,知道昶王在附近也是迟早的事。
舒景穿着便衣走到隔壁,同样不敲‘门’直接闯入,绝情警惕地转身,看到是他才放松下来,问:“不是要休息么?怎么又过来了?”
绝情理了理被窝,正想躺下去,舒景此时也没有刚洗完感觉那么暖和,很自然地也想窝到被子中,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受伤那几天,他们俩也是这样睡在一起。
绝情轻轻地踹了他一脚,佯怒道:“滚回去!”
舒景越发躺得里面些,正经地说:“有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哦?说!”
“有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弟,他们跋山涉水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只顾着自己的家业,对他们没有太多的亲情,有一天,弟弟被送到了一个高官那里,那个高官对他一点都不好,让他吃尽了苦头,而哥哥留在家中为他父亲的家业效力,几年之后,弟弟逃出了那个高官的宅子,开始了新的生活,如果有一天,弟弟偶然间遇见了他的哥哥,还有他的父亲,你觉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舒景一边留意这绝情的表现,一边试探着说。
绝情听着,苦笑了一下:“如果是我?要是那个哥哥只顾自己,不顾弟弟,那他不是和那个没人‘性’的父亲一样,这样的兄长,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