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90 杨文绍番外

90 杨文绍番外


医鼎天下 诡手邪少 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国师追妻:废柴小姐要逆天 绝色女太医 豪门霸爱:薄情总裁的逃妻 穿越做大亨 凶勐青春 懵懂之间 如意菁华锦

90 杨文绍番外

90、杨文绍番外

子皇这人啊,就是好心。://.com/

我嫁到大郑,哦不,我娶了敏仁为妻,去了大郑,都好几个月了,没想到一回来,我的景王府还是那么干净整洁,日夜有人打扫整理,据下人说是皇上这么命令的。

这让带了好几百人口从大郑的京都涌向上京的我,像从未离开过上京一样,住得甚是舒服,子皇甚至特的为敏仁选了几个熟悉大郑菜式的名厨,送到我景王府上来,惹得敏仁胃口大开,拼命地发福,她的身材,益发得有碍观瞻……

哎,也好,我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该尝尽人间美味,绝不要像童年的子皇那样凄惨。

我住得很好,生活得也很好,婚姻美满,娇妻如花,子嗣在望,我又贵为大郑王夫,按理,没有什么不顺心的。

可这两天,我不爽,很不爽。

那断子绝孙的薄王胥文离,摆明了在我面前得瑟!

子皇也不过二十来岁,年纪轻轻的,我们许多人一起在毓山脚下踏雪寻梅时,过一个巴掌大的小水坑,他胥文离有必要捧着个七老八十的老者一样搀扶着子皇,显尽恩爱吗?!

我的娇妻,身材横长,体重不凡,而且身怀六甲,我都没像他胥文离那样宝贝过!不是我不疼爱妻子,看敏仁那样动如脱兔,完全自由自在无一丝危险和孱弱之态,真的让人很放心啊!

胥文离摘了一枝嫣红欲滴血一样的红梅,款款献到子皇手中,子皇笑逐颜开,那枝梅,呃,开得还算别致啦,庄玄画得最有风骨的一幅红梅图,枝枝桠桠就是伸展成那个样子的,潇洒、雅致,在最恰当的枝节处,盛开着艳红的花朵,高贵地美丽着。

我的目光在这一片梅林中搜寻起来,哼,我也一定要找到比那枝更美的梅花来,送给我的妻子,让他们知道,我们也是很恩爱的!

“景小王爷,不要把眼睛凑得那么近,小心梅树枝戳到了眼睛。”是宫商调笑的声音,哼,臭丫头,你应该站在与我共同的战线上才对!

我刚要回头去瞪她,她却转头去对着流秋笑得一朵花似的,把一小节梅枝递给流秋,上面只有两朵并开的素心梅,鹅黄色的梅花娇小如珠,呃,看起来还不错啦!

再瞧宫商,那薄红的俏脸上,双眸如星,光彩流连,目光凝聚在流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

我一下子乐了,什么叫做媚眼抛给瞎子看?

看吧,这就是!

哈哈哈……

我乱没形象地噗了。

“杨文绍,你笑什么?”子皇疑惑地侧目问来。

“哈哈,我在笑,有人的眼光真是奇特,居然放弃了名满天下的薄王殿下,转身对着一张棺材脸猛抛媚眼……有趣,有趣……”

“杨文绍,你刻薄了……”子皇轻声责道。

他的话未说完,但听流秋那一向少言的人出声道:“有人的眼光更是奇特,放弃了风情万种的美人,选择了天下最彪悍的女人,才几个月,自己就混成了张媳妇脸……稀奇,稀奇……”

“喂,棺材脸,你!”

“媳妇脸……”流秋道,水波不兴的眼底,居然也有光彩流动,是我漏看了。

“嘻嘻,媳妇脸……”宫商在流秋背后得意地笑道。

“你们……”我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旁边无限恩爱的那俩人,也早就笑作一堆。

正在咬牙恨恨间,后背贴上一个温暖的躯体,一双手环上我的脖子,有花香袭来,娇妻的声音在背后兴奋地道:“相公,看,这花漂亮不?比他们手上的都美哦,粉紫色的,大朵的,相公喜欢不喜欢?”

望着面前一大捧粉紫的**,鼻端忍受着那袭人的香气,我欲哭无泪道:“喜欢,喜欢,很独特的花,爱妻的品味,呃,一向……这么独特……”

“嗯,是很独特,大冬天的,**很少见的……”胥文离居然也附和道。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前人都这么说了,嗯,自然是独特的……”子皇也念道。

你们……哼,一帮鸟人……

“相公,这些花送给你喽,还皱着脸做什么?来,笑一个给我看看?”

我无奈,冒着面部抽筋的危险,扯了扯唇角,龇了龇牙,算是笑了一个。

中午离开了毓山,到达了平城附近的一处皇家猎场,大家决定开野外餐,爱妻拾柴,呃,顺带地掏鸟窝……

宫商和流秋一起拨开厚雪,挖雪底下的野菜。

变态的是那胥文离,他居然卖弄劲十足地徒手抓野鸡野兔,带着子皇一起飞掠,玩得不亦乐乎……

哼!显摆你轻功独步天下啊!

我骑马跟着爱妻,生怕她掏鸟窝时不慎压断了高枝。

突然,我听见“嗖”的一声箭矢破空之音,刺客?不明闯入者?我警惕了起来,爱妻从枝头掠了下来,停落在我的马边,疑惑道:“怎么回事?”

“上马,去看看吧……”

有胥文离在,就是刺客再多,子皇也是安全的,他那变态的出神入化的功夫,我是自愧不如了,所以我的马蹄声也是轻巧地踏雪而动。

走出林子,但见子皇和胥文离等都围在一起,原来太上皇也来了,一个童音自人群中传来:“子皇,我会为你猎一只鹿……”

是元宏!

靠!才几岁的小屁孩啊!

这就学会了急着显摆自己的实力?

还猎鹿,哈哈,猎到一只小麻雀就算你厉害啦!

不过,小元宏来了,我就有机会看某人脸绿的惨状了!打马靠近,果然,胥文离那张如冠玉一般迷倒天下少女心的俊脸上,开始微微地泛绿了。

再看小元宏,雪狐裘包裹下粉妆玉砌的小脸正在子皇怀里拱着子皇,时不时还直起身来,往子皇脸上“吧唧”亲一大口。

“好可爱啊,小元宏,长大后娶几个媳妇啊?”我一面出声逗弄道,一面邪笑着看向胥文离渐渐惨绿的脸,我决定火上浇油、煽风点火,一招都不漏。

“哼!当然是娶一个啦,做男人不能花心的……”元宏搓着小手,瞪了我一眼,一脸的“你是白痴”一样的倨傲。

我忍,继续逗引道:“想娶什么样的人呢?至少要比我的妻子还漂亮吧!”

“那是自然,我想娶的那个人,轻而易举就比你的妻子漂亮上千倍!”

呃,这孩子讲话,可不可以要这样刺心啊!我再忍:“元宏想娶谁啊?我倒想见见有谁能比我的妻子还要漂亮!”

那孩子又丢给我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傲慢地道:“比你妻子漂亮的人多了去了,你的妻子,根本不配和子皇比!”

我再三忍了,因为看到胥文离那惨绿的小脸,我就开心!

“这么说,元宏想娶子皇?!不行哦,你太小了……而且,子皇是男的,不可能给你娶,再者,他名义上是你的父皇哦……”

元宏斜睨了我一眼,道:“白痴……”

他转过头去,软软地撒娇道:“子皇,来亲亲……”子皇宠溺地嘟起嘴来,和他玩亲亲,完全忘了他身后一张脸绿得发黑的胥文离……

我得意地一声笑!

太上皇把马交给宫商去栓,大手拍了一把我的肩膀,道:“行了……别再逗了……过来,我有话问你……”

寻了一处僻静之地,太上皇目光严肃地道:“绍儿,怪不怪我偏心了?”

“没有,您待我一向比我父王还好,我怎么会怪您偏心呢?”

“对于子皇……我有帮过你,尽力了,可是……”

我打断他的话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况且,我已有了敏仁。别人怎么觉得我受委屈了或者变心了,都无所谓,只要他幸福快乐,我也就能幸福快乐,这就够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叹道:“你果然长大了……”

“走吧,去猎点东西……”他摇了摇背后的弓箭。

“好……”

当初,是我自己选择逃避的,若我不逃避,以子皇的性子,他多半也是不会离开我的,就算不爱我。

他那个人,除非别人抛弃他,他是不会轻易抛弃别人的,所以我对胥文离那个紧张劲,嗤之以鼻。

我也没有后悔失去了他,毕竟,他得到了更爱他的人,他幸福了,他的笑容终于回来了,这是我所乐见的,所以,我不后悔退出。

更何况,我有了敏仁,别看她大大咧咧,其实心细得很,我之于子皇的感情,估计她是知道的,但她从来不问,对我好得没话说。

想起我们初见的时候,心里涌起阵阵甜蜜。

咳咳,那啥,虽然那时我是作为俘虏被郑王锁在牢狱里,然后,咳咳,被女扮男装的她调戏了一番。

然后是……我一不小心挣脱了一边锁链,又一不小心扯下了她胸前裹胸的纱布,才知道她是个女的……

我武功不如她,但是近身搏击的功夫虽称不上出神入化,也是鲜有敌手的。自然是,咳咳,她成了我手下败将一枚,那啥,自然是调戏回来了一番……

然后是,战场上似战非战的个把月交手。我觉得我是喜欢上她了,虽然那时对她的喜欢,远远比不上我对子皇的感情,但是一看到卧病在榻的子皇,一想到那日以一同赴死的姿态追随他二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该退出了,为了他的幸福,也为了我的幸福。

回到大家集聚的地方时,我和太上皇都是满载而归。

能真正狩猎的,自然只有我和太上皇了,子皇不大愿意沾血,胥文离自然在他面前装有佛性,连抓来的野鸡和兔子,也只是当玩物来的。

流秋和宫商两人几欲尚素,我的爱妻,虽荤素不拘,可自然也不能让身怀六甲的她动手了,她掏来的几只鸟蛋,现在正躺在元宏的手心捂着呢。

至于元宏,他那先前对我鄙视不尽的目光渐渐收了,尤其是听说最最肥的那只鹿是我猎到的时,眼中渐渐对我有了崇敬,哈哈,小屁孩,现在的你只有仰慕我的份!快快长大吧你!

在大家兴高采烈地烤着鹿肉吃的时候,爱妻将我拉到一边,我们分堆烤着,她小声道:“相公,看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和薄王眉来眼去的,怎么?现在转而喜欢他了?”

天哪!

怀孕的女人会变得这样眼神不好么?

我,我会和那厮眉来眼去?

瞎了我的狗眼也不会和那厮……

我就是和我手中的这串鹿肉眉来眼去也不会和那厮……

我正气结,爱妻摸摸我的头道:“你放心,别太紧张,只要你不喜欢别的女人,男人你尽管可以喜欢……”

“为……为什么……”我舌头打结,不知道被冷的,还是被娇妻的话煞到的。

“你觉得男人会赢过女人么?我敢打赌,若是闻皇后没死,薄王指不定还要吃多少苦头……那女人也是绝,她知道自己活得尴尬,所以病了也不愿真正让太医治,宁愿去了,落得人一辈子念着她的好,当今天下都道大随皇上钟情闻皇后,终生再不立后……她得到了一个男人倾其所有的真心对待,即使这所钟之情,未必是爱情,却都是最真的心……”

我塞了一块鹿肉进她的嘴里,隔着大氅抚摸着她的腹部道:“爱妻说的是,男人是斗不过女人的……更何况是有了宝宝的女人,那是无敌的……就像爱妻你这样的……再说了,你相公我是眼光最正常的,我怎么可能会去喜欢那种俊美到变态的人呢?那种男人是有问题滴……是上苍造就的失败品……”

她一双红酥手捂了我的唇道:“嘘,小声点……嘻嘻,失败品……相公你真逗……”

再去看子皇和胥文离,他们烤着肉时,只能正襟坐了,哪能像我和敏仁,也不能像流秋和宫商,我们能公开地柔情蜜意,哈哈,他们就只能干瞪眼啦!

胥文离最郁卒的还是要数他不仅不能公开自然地与子皇举动亲昵,反而还要忍受元宏那小子一直霸在子皇的怀里!

看着胥文离发绿的脸,他朝我射出的眼刀已经不管用了,于是我,又不厚道地笑了……

第二年七月三十,是子皇的诞辰,我携妻回上京拜贺,呃,还带上了我那七个多月就早早面世的女儿。

女儿长得很可爱,人人都这么说的,不是我夸的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该死的胥文离一见了我的女儿,平生头一次笑崩坏了他那张俊脸。

第三年年底的时候,我又携妻回上京,不过这次带的是一双儿女,女儿一岁半,儿子才满月。

按理,胥文离那厮该露出十分羡慕的眼神才对,没想到他看着我的女儿,这次直笑得真气乱窜,差点坏事……

我望望我那小小年纪就“艳名远播”的女儿,坐在小板凳上,晃着腿儿,挺好的女儿啊,大家都抢着想抱呢,可惜她已经学会走路了,骄傲地不给人抱!

于是,胥文离那厮真的有病,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