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大结局冲刺篇 二

大结局冲刺篇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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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冲刺篇 二

被活生生推开,南宫羌不乐意了,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微微侧了侧头,转而向剔透软软嫩嫩的耳垂下口,一张口,便是含住,舌尖轻轻在她耳垂上打转,轻轻啃咬,刺激得剔透一阵只觉得身子一阵酥麻难受。

“不要……”她糯糯的声音带着几丝温软,吴侬着像是求饶,又像是邀请。

南宫羌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儿,之前也禁欲良久,这下子恍如开了闸的猛兽,一进攻还哪里收的住。

他浑然不理,将剔透一直耳垂舔得湿漉漉的后,便顺势而下,转战他的脖项,温软中带着淡淡的清香,这就是剔透的味道,没有普通女子的脂粉香,只是淡淡的体香,丛内而外,清新又甜蜜。

“剔透……”般吻着她的脖项,不厌其烦的在她脖子上种着一颗颗的草莓,边动情的唤着她,微哑的声音在漆黑寂静的房间里,声线无限放大,透出一股朦胧醉人的靡靡之感。

“嗯……不要……”她想推拒他,他却不让,手指不知何时探进她的衣襟,往更深层的里面探索,在看不大的情况下,人的感官便无形放大,因此一个触碰,一个抚摸,都能让剔透浑身战栗,胸腔震动。

刚刚睡醒的人本就没多少理智,加之四周漆黑一片,她尽管知道趴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是谁,却半天找不回自己的意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拒绝。

也正是吃定了她的软糯动情,南宫羌更加大肆进攻,手指挑开她的衣襟,一件一件,束缚慢慢揭开……

“南宫……南宫羌……”她断断续续的喊着,咬着唇,双眼氤氲迷蒙,难耐的求着绕。

“嗯。”南宫羌抽空应她一声,唇又往上移来,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再次**着她娇艳欲滴的粉唇,抵着她的唇瓣暧昧厮磨:“别说话,专心点……”说完,舌尖探进她的檀口,掠夺她腔内的所有香甜。

深夜的萼罗殿内,春光无限,情.色靡靡。可别的地方,却是一片暗沉,寂静无声。

含香房里,香妃坐在屋内,对着一对红烛愣愣的发呆,烛泪越来越多,红烛越来越短,听着外头三更的更钟声,她才霎时回神,收回视线,美眸环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心底一阵怒气,对着门外喝道:“来人。”

不消一会儿,守夜的宫女边推门进来,乖顺的静候着:“娘娘有何吩咐?”

香妃面色微沉,语气不善的问:“叫人去请皇上,都去了一个时辰了,怎的还不见回来?”

那小宫女咬了咬唇,立马道:“奴婢这就去看看,娘娘息怒。”说着,便转身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小宫女回来了,脸色却是青黑一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看她这摸样便只是有什么不对,香妃面上一绷,重声问:“怎么了?倒是说句话啊。”

小宫女深吸口气,鼓起勇气,这才颤颤巍巍的边哆嗦,边道:“那个……回娘娘,小柱子说是小亭子去请的皇上,可皇上还在上书房处理政事,小亭子正在外头守着呢,说是皇上一出来就请着皇上过来。”

“还在处理政事?”香妃看了眼外头黑漆漆的天空,眼底掩不住的失望。

小宫女不敢吭声,只得诺诺的点点头。

挥挥手,遣了这小宫女出去,香妃只得继续对着红烛,心里咬牙想着,就是坐到天亮,她也要等到皇上来,今夜,她还就杠上了。

却不想,她只怕就是等到明天,也是等不到她朝思暮想的九五之尊的……

萼罗殿里,总算结束了一场**之欢,剔透喘着粗气,睡在大床里头,嗔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不满的瞪着身边一脸餍足,已经安然睡去的俊俏脸庞,心里恨得呕血,忍不住骂道:“又被你糊弄过去了,南宫羌,你真可恶。”

不知是不是这句谩骂惊醒了沉睡的男子,男子微微蹙眉,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剔透大惊失色,当即不敢再吭声了,乖乖的掩住被子,默默的闭上眼睛,喘气声也刻意压小了些,深怕自己呼吸太重,惊扰了日理万机的亲亲相公。

感觉到身边娇人不再抱怨了,南宫羌微微启开眸子,探出个缝隙,偷偷狡黠一笑,突然一个翻身,一把抱住身边的胖软身子,满足的将脸搁到她脖项里,温热的吐息,全打在剔透的肌肤上,让她着实有些害羞。

剔透想将这缠人的男人推开,却推不动,几番动作下来,南宫羌竟是将她抱了个稳当,没办法,又不能吵醒他,剔透唯有认栽,乖乖的充当人型抱枕。

南宫羌满足了,甜甜的进入了梦乡,心里想着,果然霸王硬上弓是最直接的,他今天本就各种繁忙了,若是好不容易处理完那成摞成摞的奏章,回来却还要与她说谈白日的事,那他真的会心力交瘁……最重要的是,**一刻值千金,晚上不是适合说话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剔透便对上一双墨黑深邃,散发着晶亮光彩的眸子,她微微一愣,脑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醒啦。”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清晨特有的沙哑。

剔透这才回过神来,她瞪大了眼睛,看在近在咫尺的熟悉俊颜,咽了口唾沫,瑟瑟的捏了捏被角,可怜兮兮的问:“你要干什么?”

南宫羌一愣,随即看她那瑟缩胆怯的样子心生喜意,便故意摸着下颌,故作轻浮的道:“做什么?同床共寝,你说我要做什么?小娘子,就从了大爷吧……”说着,身子覆下,猛地将剔透抱了个满怀。

“啊……”剔透惊声尖叫,圆圆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了,不要了,你走开,我不要了……”

“噗嗤……”南宫羌吃吃一笑,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俊颜磨蹭着她的肉肉嫩嫩的脸颊,轻柔的声音附在她耳旁:“傻瓜,你真当我是畜生了?”

剔透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无辜,嘟着小嘴,委屈的嘟哝;“你不是吗?”

“嗯?”俊眸微眯,定定的看着她,舔了舔唇,邪笑道:“好啊,既然皇后都给朕定了罪了,若是不落实了这个罪过,倒是朕的不是了,既然如此……那,再来一次……”说着,便俯头准备含住她的粉唇。

剔透大惊失色,连忙将脸别开,大大的呼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不要这么冲动,冷静一点……”

唇被闪开,南宫羌略微不满,可见剔透一脸惨白像是真被吓到了,这才收敛住心头的噌噌邪火,顺势在她脸上啵了一口,再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这才慢条斯理的爬下床,慢慢开始穿衣服。

看着他清俊的身形不着寸缕的在自己眼前晃荡,剔透脸颊猛地蹿红,扭扭捏捏的将脸埋进被子里,企图避开那些限制级的画面。

“你要把自己闷死吗?”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剔透浑身一震,耳朵根彻底红透了。

“你穿你的衣服,别管我……”捂着被子,她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南宫羌失笑一记,摇摇头,想着若是自己继续裸裎相见,只怕这丫头是很打算闷死在被窝里了。

过了一刻钟,他穿好了衣服,刚好门外敲门声也响了起来:“娘娘,您醒了吗?”是茉莉的声音。

剔透猛地掀开被子,朝外吆喝一声:“醒了,但我还想睡睡,晚些再来伺候吧。”

门外的茉莉筹措了一下,才忍不住道:“可是娘娘您从昨天晌午睡到现在了,您还没吃东西呢?不饿吗?”

剔透一愣,这才想到自己竟然一整天没吃东西,不禁觉得有些可怕,她可从来没有超过五个时辰还不吃东西的。

听到她竟没吃东西,南宫羌俊脸一板,侧首瞪了她一眼,小剔透嘟着小嘴,瑟缩的往后挪挪,不敢迎视他强硬的视线。

“你竟不吃东西。”目光里满满的斥责。

剔透不吭声,闷闷的装鸵鸟,想继续往被窝里钻,企图逃避现实。

南宫羌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见他手臂一样,掀起被子的一角,直接将整张被子掀开,下面,肉肉软软,浑身遍布着粉色爱痕的白嫩身子,霎时闯入他的眼帘。

他墨眸一深,喉头有些干涩。

“啊……”剔透惊叫一声,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直接掀了她的被子,她还没穿衣服啊混蛋。“南宫羌,你、你、你、你无耻……还不转过头去……”她愤然大喝,猛地抓过他手里的被子,愤怒的将自己裹好,只露出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愤愤的瞪着床前已经衣衫工整,恢复道貌岸然本性的一国之君。

门外的剔透一听“南宫羌”三个字,脸上又是一变,不觉皱起了眉,想着,这皇上也太闲了吧,怎么今天又在?

南宫羌不自然的别开眼睛,隐忍着咳嗽一声,才走到门边,打开门,对外头一脸冰冷的茉莉吩咐:“去准备洗漱用具吧,顺道让人准备些吃的过来,你家主子一整天没吃东西,你也由着她,怎么不将她叫醒?”语气里不免带着斥责。

后头的剔透听到了,翻了个白眼,大声道:“你被怪茉莉,我早吩咐过,我睡觉的时候不准打扰,她也是按本分做事。”茉莉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不乐意茉莉被人责骂,况且茉莉一直对她尽心尽力,伺候她的事,茉莉做得一向很好。

南宫羌回头看她一眼,没吭声,转头挥挥手,对茉莉道:“去做事吧,对了,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可别胡言乱语。”怎么说他与剔透目前也属于地下情侣阶段,朝中有太多不稳定因素,如今朝野越来越混乱,在拿下大权,压制住曹净日益勃发的势力前,关系公开了,反而会造成剔透的困扰。

茉莉目光晦涩的越过南宫羌往里头看了一眼,最终没说什么,只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南宫羌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剔透下意识的将自己裹紧,一脸警惕的瞪着越走越近的两足野兽。

“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他不满了,到底是一国之君,被嫌弃也该有个度数不是。

剔透不吭声,只是默默的又往后头缩了缩,被子更是手脚并用的裹牢,把自己围成个蚕蛹,半点缝隙不露。

南宫羌欲哭无泪啊,有什么比**一夜后,却被枕边人防范嫌弃更伤人心的呢?他黑着脸,最终还是只得无奈的道:“时辰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一会儿还要上朝。”

剔透眼眸一亮,眼中情绪分明在说“快走快走,再也别回来了”。

登时,南宫羌的脸更黑了,难道是……他的技术太差了,所以剔透才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不会吧……第一夜可以说没什么经验,可昨天,他可是在上书房拿着春宫图研究了整整三个时辰,应该……不会太差才对啊。

不行,这种事还是皇弟拿手,回头还是真人咨询一下比较好,若不然,这夫妻间最甜蜜的情趣,莫不是就要成为压力了吗?

脑子里边乱七八糟的想着,他边爬了窗户,如来时一样,偷偷摸摸的离开。

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窗棂外,剔透才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无怨念的嘟哝:“果然像是偷情。”

这天底下最权威的夫妻,皇帝和皇后,却需要偷情才能得尝爱果,以慰相思,怎么想怎么憋屈啊。

穿了衣服,吃了早膳,本事无所事事了,剔透便窝在房间里看话本,可刚翻了两页,外头蔷薇便拿着封书信进来:“娘娘,学士府的家书。”

学士府?

剔透满脸狐疑的接下书信,展开一看,是父亲的笔迹,信中说姐姐失踪后,她娘忧心过滤,几个月下来,便落了病根,加之祸不单行,昨夜一阵夜风,今日娘便发了高烧,这会儿人已经卧床不起了,迷蒙间还总念叨着她们两姐妹的名字,所以想让她回学士府小住今天。

剔透放下信件,抬头看着蔷薇问:“什么时候送来的信?谁送来的?”

蔷薇想了想,才道:“就是刚才送来的,那是那送信的小太监却看着面生,不像是敬事房的人。”

剔透眉头一蹙,随手端起旁边的花茶,啄了一口,心里嘀咕,没有经过敬事房,那便是没经过皇上的同意,父亲故意绕开皇上,是怕皇上阻止,还是已经等不及要试探什么了?

“蔷薇。”她突然抬眸,看着蔷薇问:“昨日太后打我的时候,你吓着没有?”

怎么突然提到昨天?蔷薇愣了一下,却还是老实说:“自然是吓到了,奴婢真没想到太后娘娘真会动手,且那巴掌扇得好大声响,竟惊得奴婢一时忘了动作,连上前保护娘娘都忘了,娘娘不会……生气吧?”小心翼翼的觑着自己主子,深怕主子是要秋后算账。

剔透失笑,摇摇头道:“不是生气,只是想确定一下,我的演技是不是真的很拙劣。”沉吟一会儿,她又嗔怪着睨着蔷薇,嫌弃道:“不过你本就单纯,容易相信也是真的,不过父亲就……父亲可是朝中忠臣,沉沦政坛几十年的老家贼了……”喟叹一声,心里捉摸不开,她烦躁的丢下话本,站起身来。

“娘娘要出宫吗?”

“去上书房。”头也没回,她径直走出了房间。

昨日才与太后闹出那么一出,眼下太后必定凤颜大怒,正搬着板凳,守着要抓她的小辫子呢,这会儿不知会一声的就出宫,不是自掘坟墓吗?所以就算再是十万火急,也要去与南宫羌知会一声,当然按照规矩,这种家事,她应该是去禀报太后的,但为免太后借题发挥,她宁愿僭越一点,去找南宫羌保险。

远远的看到剔透过来,守在上书房外头的小太监便立刻如临大敌,一脸严正以待。

“皇后娘娘,您来是……”一个笑眯眯的老太监迎上来,满脸讨好着问。

“我来见皇上,我也不为难你,你进去通报吧,问问皇上愿不愿见我。”进上书房太多次,她已经懂这里的规矩,私下里她与南宫羌怎么没大没小都行了,但这上书房却是严肃的地方,这些太监宫人的心态也是保守的,因此还是遵循程序的好。

那老太监看她如此善解人意,还当是皇后娘娘突然转性了,但是一想到房内的情景,他脸上又闪过一抹尴尬,咳了两声,不知怎么开口。

看出他脸色不对,剔透皱起眉问:“怎么了?还不去?”

“那个……”身后一个小太监迎上来,拉拉老太监的袖子,冲着剔透干笑道:“其实这会儿皇上正在见客……所以可否劳烦皇后娘娘先到厢阁里等等,等客人一走,奴才立刻为您通报。”

“客人?”这太监是说客人,而不是说“官员”,那就表示房内的人不是在处理国家大事,那么来的人会是谁?又为何这些太监闪闪烁烁的?

剔透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她身后的茉莉蔷薇见状,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还是蔷薇站出来的道:“皇后娘娘是有要事要与皇上商讨的,耽误了时辰,你们担当得起吗?就是有客人,你们至少进去禀报一声,总不能让咱们皇后娘娘就这么漫漫无期的等着吧。”

小太监脸上一阵尴尬,老太监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还是满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