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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怒扇小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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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怒扇小剔透

许是被香妃这声干嚎给刺激了,剔透吓了一跳,再掏掏耳朵,嘴角抽搐着道:“香妃,你叫太大声了。”

太后看剔透竟然还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心里更是恨死她一滩血,咬着牙喝道:“皇后,这就是你一国之母的容人之量,香妃是你妹妹,什么别人?她是别人吗?”

剔透真觉得冤枉透了,她嘟着小嘴,眼角因为困乏而耷拉着,远远看去倒像无辜小狗似的可怜兮兮,太后心里纵然讨厌剔透,可到底是个同情心泛滥的女人,这会儿见她面露懦懦,便平复了一下怒气,却还是脸色不善的命令:“将茶水喝了。”

剔透皱着鼻子,看着自己眼皮底下那杯黑乎乎,一看就知道会很苦很难喝的茶水,圆脸一板,再次不为所动。

太后一怒,又喝道:“皇后。”她那一脸嫌弃是怎么回事?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打发了?

旁边的蔷薇和茉莉看在眼里也急了,蔷薇推推茉莉,示意她上去缓解气氛,可茉莉却不动,只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剔透,那眼神里竟然带着些期待,像是等待什么似的。

“茉莉姐姐。”见茉莉不动,蔷薇急了,最后一咬牙,还是自己走了上去,从自家的茶壶了倒了一杯花茶,重新递给香妃,笑意盈盈的道:“香妃娘娘,我家娘娘喜欢这种茶。”

剔透瞟了一眼蔷薇手里那杯花茶,圆溜溜的眼珠子霎时弯弯的眯起来,她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那杯茶捞过来,喜滋滋的一口喝尽。

“娘娘……”蔷薇哀嚎,娘娘怎么能直接从她手里抢茶?这茶是该香妃娘娘敬给娘娘的,不是她敬的啊……

果然,那头香妃的脸更白了,她敬的茶皇后不喝,小丫鬟敬的却喝那么干净……这而不是当着面的扇她耳光吗?

香妃脸色不好,太后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太后勃然大怒,颤抖着指着剔透,恶狠狠的大骂道:“皇后,你真的疯了吗?”

剔透喝了茶,将被子随手丢开,这才抬眸迎视向太后,圆溜溜的眼珠子再溜向香妃,随后微微一笑,才说:“香妃娘娘,我真的不喜欢你的那杯茶,下次换一杯吧。”她说得非常无辜,甚至带了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香妃脸色大变,转头就向太后哭诉:“太后,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剔透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太后一脸气势汹汹的冲到她面前,伸手指着她的鼻尖,恶狠狠的道:“皇后,香妃是本宫下令召进宫来的,你对本宫的抉择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啊。”剔透眼巴巴的望着太后,不懂她为何突然炸毛。

“没有?那你何以对香妃诸多挑剔,你贵为皇后,心思如此狭小,你就不怕天下人嗤笑你?本宫真是后悔,当初怎会一时大意放你这祸害进了皇宫,本宫真是对不起先帝,对不起南宫家的列祖列宗,眼看着终于出了个香妃能为皇家挽留颜面了,你还这番小肚鸡肠,目光短浅,你说,你哪里还有半分皇后该有的气度?若非皇上答应过不废你,本宫今日就以善妒的名头,将你皇后之位除了,看着天下人还能说什么。”太后显然是气极了,说了一大堆也面不红气不喘的,甚至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旁边的香妃听得眉开眼笑,蔷薇则是俏脸白生,贴在茉莉身后,不敢吭声,倒是茉莉,眼睑微垂,薄薄的刘海遮住了她眸中的那片凌厉幽光。

剔透睁大眼睛,眼珠子定定的看着太后。

太后被她盯得头皮发毛,放下手指,脸上有些不自然,却还是佯装愤怒的板起脸,对着剔透大喝:“怎么?你瞪着本宫做什么?本宫说得不对吗?”

剔透眨眨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巨大的身形猛地拔起,倒是将近在咫尺的太后吓了一跳,禁不住后退两步,脚步颤颤的,骂完竟是就开始后怕了。

她咽了口唾沫,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蛮横的瞪着她道:“皇、皇后……你要干什么?”

茉莉蔷薇眼见不好,立刻冲上来一左一右将自己娘娘抱住,忍不住劝阻:“娘娘,冷静一点,这可是太后……”言下之意就是,您就是发脾气也不能忤逆太后,会让人抓到小辫子的。

剔透被抓的紧紧的,挣不开身,有些无奈的看着一左一右两个丫头,委屈的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们紧张什么?”

能不紧张吗?你这突然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摸样,看着可不就像是寻仇吗?谁敢不警惕?

那厢太后与香妃已经退到老远了,对太后来说,打从小剔透第一天进宫开始,她就将她定为这辈子最大的煞星了,因此后头不管她是不是遵循规矩,是不是日日晨昏定省,是不是老老实实的处理后宫,她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她的,这人心要是长歪了,看人是怎么也看不正的。因此现在她大当着面的大骂了这丫头一顿,这丫头一时冲动冒起来将她大卸八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如果是她她就会这么做……

好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自作贱不可活。

但是谁让她是太后呢,想到自己得天独厚的这层身份,她的腰板登时又挺直了,对了,她是太后啊,还需要怕这小丫头片子吗?就算她长得魁梧一点,高大一点,貌似一屁股就能把她坐死似的,但是她还说要拿出一国之母的霸气来,她可是太后。

“皇后,本宫跟你说这么多,你听懂了吗?”声音勉强恢复镇定,听起来倒是真有点一国之母的气势。

香妃在一旁惬意的看着戏,依她看来,这胖子皇后冲上来将太后按到在地才是真的好呢,这样,这出戏才能更精彩不是吗?

她进宫之前可是特地问过曹大人,曹大人也说了,要她什么也不用顾忌,只要巴着皇上就行了,就算偶尔忤逆这位皇后娘娘,也是可以允许的。

既然背后的东家都同意了,她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她巴不得这出戏越来越大,太后与皇后两败俱伤,那才是她趁势而起的时候,她想,曹大人应该也是这么希望的吧。

想到这里,香妃也不安分了,张着嘴,一脸受惊过度的对着皇后道:“娘娘您看不过臣妾,讨厌臣妾,臣妾给您下跪,给您陪不是了,您不能对太后动手啊,太后凤体为重,臣妾请求皇后,要打就打臣妾吧。”说着,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还深怕不够七情上面,还重重的磕了个头,咚的一声,再抬头时,头上登时红红的一片。

太后看了心疼,连忙扶起她,凄凄微微的道:“好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呢?本宫就是给皇后一百个胆子,皇后又敢对本宫做什么?难为你这孩子一心为了本宫,你果然是本宫的好媳妇……呜呜呜,孩子,先气啦,让本宫看看你的头,快让本宫看看……”

香妃颤颤抖抖的在太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一双美眸已是红透了,眼珠子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着实我见犹怜。

看她哭得这么凄凉,太后柳眉一竖,对着剔透就大喝:“看来皇后是打定主意要与本宫对着干了,好好好,你有本事,本宫管不住你,你有曹净撑腰,本宫怕你,本宫怕你行了吧?”说着就仰起头,对着殿外的天香喝道:“天香,去将皇上请来,他要是再不来,这萼罗殿里就要出命案了。”

门外的天香自然是将里头的场景都目睹的,这会儿见太后这般冲动,虽说想壮着胆子解释一句“其实皇后娘娘还什么都没说”,但是一扫眼,对上那香妃娘娘阴厉慑人的视线,她身子一哆嗦,连忙脚步一转,乖乖去崇华殿了。

今日早朝的时辰似乎比往日长,主要是张丞相弹劾江南盐运使关于赋税一事,江南一直都是凤召国的中枢要地方,因为土地肥沃,朝中大部分的税收,国库大部分的资金来源,都是来自于江南,但是越富庶的地方,蛀米的大虫也就越多,而江南丰腴,因此养的贪官也就不少,而盐运,就是最重要的一环。

江南官官相护,层层袒护,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因为江南是归属曹净管理,因此眼下张丞相弹劾江南官员,变相的就是在掐曹净的尾巴,刘关张三位顾命大臣对曹净的针对,可从来不分时间地点的。

下头的一众朝臣沉吟不语,上头的一国之君脸色也尤为难看,这处理贪官一事,向来是皇帝最头痛的,因为你分不清那些黑暗势力的手,到底伸得有多长。

就在这已经算是僵持的情况下,皇上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偷偷步了进来,贴着皇上的耳朵说了句什么,南宫羌立刻脸色一黑,对着下头的文武百官道:“此事朕记下了,容后再议,倒是眼下有件更为重要的事,还需曹大人为朕分忧。”

从张丞相弹劾那官员之后,曹净便一直没吭声,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在筹谋什么谁也看不透,虽然都知道那官员是曹净的门人,却若他自己不承认,别人拿不出证据,便只能由得他袖手旁观,但眼下,皇上突然点名曹净,朝中半数人都不禁抬起了头,看向高坐上的九五之尊。

南宫羌没看那些人,有些事就算他年纪小,却也是心知肚明的,朝中的局势如何,各个官员的心思如何,就算他不猜,他们也摆出来给他看了,好,很好,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些浑人都一一摆平,他倒要让这些人看看,这普天之下,到底谁才是皇帝。

“曹大人,跟上吧。”南宫羌平静的退了朝,曹净眼带复杂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他也很想知道,这小皇帝打算做什么。

乖乖的跟在皇上屁股后面,可越走曹净越觉得不对劲,这条路,是通往萼罗殿的,他眼神微眯,心底有了些警惕。

在天香的带领下进了萼罗殿,殿内,情势看来与她走时没什么不同,天香咽了口唾沫,对着坐在首位的太后屈了屈膝,道:“娘娘,皇上来了。”

太后登时眉眼一挑,朝尾座的剔透抛去挑衅一眼,才哼声道:“来了就让他进来,进来看看他的好皇后都对本宫做了什么。”

天香欲哭无泪,太后,其实人家皇后什么都没做吧,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啊?

而尾座的剔透虽然有些无奈,但是倒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她乖乖站起身来,圆胖的身子对着玄关,等着一国之君的驾临。

南宫羌刚拐进大殿,便对双一双圆溜溜,充满灵气的可爱眼眸,他嘴角无意识的悄悄一勾,却又想到殿内还有旁人,便及时收敛神色,端出一分凛然。

“臣妾参见皇上。”剔透乖乖的福了个身,圆胖的脸上却笑意盈盈。

南宫羌看了心头一温,见她那团子似可爱的摸样,脑中又想起了昨晚的种种,若不是局势所迫,他正想直接将她抓进怀里,好好亲热亲热。

“皇后起来吧。”他声音里尽量压抑住满得就快溢出来的温情,故作冷清随意的道。

剔透刚刚起身,就听身后那香妃已经柔柔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臣妾参见皇上……”同样一句话,剔透说出来是爽朗明快,这香妃说出来却带着吴侬软语,甜甜腻腻的,比之请安,更像是撒娇。

南宫羌咳了一声,显然有些被吓住了,不知是不是他见识的女人还是太少了些,疏离的无双公主,冷清的云霞姑娘,疯疯癫癫的六妹八妹,还有精灵调皮,憨憨傻傻的小剔透,这些都是直接洒脱之人,因此突然来了一个故作娇柔的香妃,他着实不太适应。

“起来吧。”随口的应付一句,他便将目光投向自家母后,语带讨好的道:“母后这又是怎么了?听天香说又有谁惹您生气了?”

太后哼了一声,一双眼刀毫不迟疑的射向剔透,恶狠狠的道:“还不是你的皇后,你问问她,她都对本宫做了什么。”

“我……”剔透无辜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鼻尖,不解的眨眨眼睛,看着太后:“我做了什么?”剔透一直知道太后的思维跳跃比她快太多了,所以与太后说话,她经常都是半懂半不懂,因此这会儿太后突然把球抛给她,她着实欲哭无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太后看她一脸茫然,认定她是故弄玄虚在演戏,眼底又多了几分轻蔑,刚想说话,却听南宫羌道:“看来是皇后做了什么惹太后生气了,恰好曹大人就在门外,不如将曹大人叫进来,咱们一家人当着面把话说个清楚,也被委屈了谁。”说着,他便使了个颜色,身边的小太监一接受到他的眼神示意,立刻跑出去将曹净请了进来。

这下太后无语了,她张口结舌的看着走进殿内的曹净,额上斗大的汗珠顺势淌了下来,虽说香妃是她与曹净合谋弄进宫的,但是他们却不算合伙人,并且她对曹净始终存有忌惮,所以乍一见曹净,她着实愣住了。

“曹……曹大人……”太后紧张了,双眼瞪得大大的。

剔透也没想到曹净居然回来,看到自家爹爹那不怒而威的脸庞,她便瑟缩的往后躲了躲,经过姐姐一事,她对爹爹的忌惮更重了。

“曹大人。”而全殿内算是最冷静的,反倒是香妃了,她一双盈盈秋波看向曹净,眉宇间全是坦然,像是料定了曹净一定会站在她那边似的。

南宫羌看她那自信满满的摸样,不禁心头一喜,对,这就是他想看到的效果,别以为他不知道香妃是曹净的人,既然有人朝他使计,他又何妨将计就计。

“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着你爹的面,你就全说出来吧,若是所言有虚,朕可是不会饶你的。”料到此事定然又是太后在找剔透的茬,因此这句警惕,他说得格外坦然。

剔透眨眨眼睛,不安的看了眼自家爹爹,又看了眼自家相公,最后看向上面的太后与香妃,才糯糯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说完,她转头看向茉莉,问道:“茉莉,发生了什么事?”

的确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茉莉淡定的挑了挑眉,扯着唇道:“娘娘,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不如还是请香妃娘娘说明吧,她应该……比较清楚。”

剔透点点头,转头看向香妃:“那你就说吧,我到底做了什么?”

香妃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曹净,像是要确定他有没有因此生气,见他不动声色,她才舒了口气,俯身推了推身边的太后,柔柔的问:“太后,臣妾要说吗?”

太后似这才回神,一抬眸就看到香妃额上的红包,忍不住一阵心疼,这才快速的道:“你说你说,你就说给皇上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