茺王剔透和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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茺王剔透和计谋
一时间,宫中宫女见到皇上,都用一种怜悯的眼神凝望着他,宫中太监见到皇上,都用一种小心翼翼的眼神斜视着他,这一情况,让南宫羌非常郁闷。
“什么?我喜欢男人?”杂草丛生,幽深隐秘的废宫内,南宫羌霍然出石阶上站起来,一脸的惊愕。他是觉得最近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啦,只是没想到……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他的。
剔透拉了拉他的衣角,他垂头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又坐下来,闷闷的说:“你看我的样子,像断袖吗?”
剔透扑哧一声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立刻引来南宫羌不满的怒瞪,她只好连忙安抚:“不要生气了啊,又不是我造的瑶,只是就算人家误会又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不是就好了嘛。”说完这句话,她的脸羞一下红了。
南宫羌这才露出了今日以来第一个笑容,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揶揄般的说:“我怎么觉得,最近你好象都很容易害羞了。”
她肉肉的拳头捏起来,不轻不重的锤了他的胸口一下,嘟囔着说:“我怎么也发现,你最近更加油嘴滑舌了?是跟小肇学的吗?我看你们兄弟俩啊,就是蛇鼠一窝。”
“面对朕的皇弟,你就不能换一个称呼吗?月王也好,三皇子也好,或者南宫肇也好,就是不要用这么亲密的口吻,叫什么小肇好不好?”这个称呼他有意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终于能光明正大的提意见了,老实说,这个过程也是蛮不容易的啦。
她贼贼的笑着:“怎样?你吃醋哦?”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谁要吃你这个小胖妞的醋?”
她又是一拳头砸过去:“吼,你开始嫌弃我胖了是不是?我一直都这么胖的啊,好啊好啊,你喜欢瘦瘦的排骨精是不是?那你去云霞姑娘那边啊,反正人家说你一次也没宠幸过她,也好去开开恩宠嘛,不要让人家一辈子守活寡嘛。”她故作慷慨大方的挣脱开他的手,还故意将他推拒着往外。
他身子不动,转过头来一把搂住她的胖胖身子,甜蜜的说:“要是我去她那边了,你要怎么办?”
这句话,就像在说,“我一辈子都只要你一个”。这样的口吻,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应该都会全身酥软了吧。剔透自然也是心底发暖,顺势窝在他的怀里,两人就这么缠绵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就是一种全身舒畅开心的感觉了。
“轰隆隆~~”房梁上突然有什么声响响起。
两人同时仰头看向房顶,这一看还不得了,上面两人尴尬的身影与他们对视而望。
“喝~~”南宫羌与剔透忍不住后退一步,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房梁上突然冒出来的人,心跳都加快了。“茺王你为什么在上面?”剔透几乎是咆哮的。
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的说着甜言蜜语,恣意的拿着肉麻当有趣时,房梁上突然出现两个人,这算什么?偷窥吗?还是临时视察?
茺王不好意思的从梁上跳下来,旁边跟着的人面容清秀,剔透却觉得好像什么地方见过他的样子。这一想才想起来,对了,是茺王的真爱,那个清秀小龟奴。
“就算要偷情也不要选这里嘛,这里已经有人预定了。”剔透不满的嘟囔着。
茺王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拉着旁边一脸脆弱的男子就像跑。可剔透去不准,一步跨上去拦住他们的去路,大咧咧的吼道:“要是你敢把我和皇上的事说出去,我就把你和他的事告诉太后。”
在威胁这方面,不可否则,剔透是有天赋的。
茺王看了看南宫羌,最后讨好般的拉着剔透到边上,小心翼翼的说:“我也不问你原因,你也不问我原因,只要你不揭发我,我不揭发你就行了,可以吗?”
剔透看了那小龟奴一眼,又见他正一脸深情的看着他的南宫羌,立刻冲过去抱住南宫羌,然后赶蚊子似的对茺王吆喝着:“快把你的人带走来,不要打我的人的主意啦。”她的男人,可是没有那方面倾向的。
茺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南宫羌一眼,急忙拉着小龟奴消失不见了。
等人彻底不见了,南宫羌才重新坐回石阶上,望着外面两人消失的方向,想到那清俊男子看他的眼神好奇怪哦,不禁就问道:“你认识王叔身边的那个男人?”
剔透嘟囔两句,确定人是真的走了,才心不在焉的说:“是茺王喜欢的人啦。”说完又急忙回过头来认真的叮嘱他:“不过这个事不要告诉太后哦,要是太后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好像茺王也很怕太后会知道,所以不要说最好。”
“茺王?真的喜欢男人?”为什么他却觉得很不像?
剔透坚定的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有错。”看她那一脸自信的表情,他也就不问了。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多花时间好好说点心事才是良策。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看时辰也差不多了,这才前后脚来开,回去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深怕被人撞见,索性两人身边都没有太监宫人跟随,因此躲避行人的时候还是比较方便地。
剔透原本的路线是要通过御花园,再回到萼罗殿的,但是就在刚过小竹桥时,眼前突然出现一缕飘散的蒲公英,她眼前一亮,转头往旁边看去,真的是他,她的义兄。
“蓝大哥。”她欢快的跑过去,看着他手上那株只剩下梗的蒲公英,笑眯眯拿过来,不满的问:“为什么要把它摘下来,遇到刮风的时候它本来就会被吹散,这样不动它,或许它还能生存得久一点。”
蓝世贤温柔的看着她,眼神却细细的打量着她全身上下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再确定她完好无损后,他才解释道:“蒲公英的存在并不是为了在一株梗上生存更久,它的生存目的是为了散播更多的种子。”
细细的风吹过她额前的刘海,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手上的梗,最后轻松的点点头:“我知道大概的意思了。”然后又看他一身蓝袍,并不是平日所见的官袍,不禁又问:“进出后宫,按理说都必须要身穿官袍的啊,为什么你今天……”
“我今日是来辞行的。”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喜乐。
“你要走?”她张口结舌,好似倒是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有一个幸福的家,家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在等这他回去衣锦还乡。
“倒是差点忘记了,你始终是要被派遣令下去的。”脸色看上去不免有些萎靡。
蓝世贤静静的看着她,竟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看她如受惊的小鹿般突然抬起头来,他不觉轻柔一笑,宽声哄道:“我还会回来的。”
她眼前又是一亮,他又继续说:“派遣下地方而已,不用太担心,有你这个义妹在京都,就是想方设法,我也一定会调派回来。”
她点点头,真心祝福他一路顺风。
有些话,尤其是在离别的时候,说太多了,就会舍不得。蓝世贤只随口告了句辞,就走了。
剔透目送着他离开,这才慢慢渡回萼罗殿,一进去就见茉莉突然朝她飞扑而来,她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茉莉开始道歉:“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还信任那个郑擎天,才差点害了你,剔透,不要怪我。我真的……”仿佛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心里要说的话。
剔透愣了半晌,才重重推开她,横眉竖目,就在茉莉心头焦急,以为剔透永远也不会原谅她时,她却说:“你是傻了是不是?竟然连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这次换茉莉张口结舌,愣然半晌了。
她又继续说:“我们是姐妹不是吗?况且这次的事不能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想恕罪,那就快去泡你拿手的花茶,我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没喝过了。”猪手米线,腊肉饭和茉莉的花茶,这就是所谓的三花聚顶,哈哈哈。
茉莉一阵感动,连忙小跑着奔进厨房,剔透看着跑去的背影,想着,这次事件最大的好处,就是为她解决了终身大事,找到了一个可依靠的好男人,唉,算起来,她还要谢谢茉莉呢。
自从传出皇上断袖这件事后,朝中大臣就开始为皇上的终身大事操心。两年前曹大学士就提到过选妃的问题,但是那个时候被皇上一句三年之约打破了,可如今,恰好天时地利人和都出现了,这算不算上天的缘分呢?
今日的早朝,对南宫羌而言,尤其的难熬,下面的大臣们,开口闭口说的竟然都是他选妃的问题,那个选妃问题他不是说过吗?三年,三年啊,为何突然又要提起?
本来以为可以利用上次的三年之约再次解脱,可是这次……一大早边境就传来好消息,打了两年的仗,终于大胜了,我军大胜,举国欢腾。
两年前皇上就是那战役说事,非不肯选妃,如今既然战事已经告捷了,那么自然也到了该君民同乐的时候了。所以,旧事重提了呗。
“依臣看,这个选妃一事,不宜耽搁,不然趁热打铁吧。”依旧是曹大学士开的口。
就连向来与曹大学士不和的刘关张今天居然都不约而同的说了附和的话:“前些日子皇上大病之际,朝中百官就想过龙嗣的问题,若是皇上一直后继无人,那我风召基业,不是显得太岌岌可危了吗?所以臣等请皇上,今早选妃,已表民愿。”
南宫羌头痛如朦,先不说他自己根本不想选妃,就是他真的有这个意思,也要过了剔透那关啊,前几日才答应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今日就要爆出选妃事宜,那丫头不卷铺盖走人才怪。他和担不起这个罪责。
“所谓君无戏言,虽然我军告捷,可是朕有言在先,三年之约不可废,若是别国知道我国君主如此言而无信,食言而肥,那,风召的百年尊严不是更岌岌可危吗?”不管什么借口,先抵过去再说。
“可是皇上……话不可这么说,如今我国国力强劲,四周多国虎视眈眈的,若是我国还无后继子嗣,那恐怕会为众国所嘲笑,莫非皇上迟迟不肯选妃的原因是因为皇后有欠贤良?不许皇上选妃吗?”一个好像是曹净党的人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动容。南宫羌正想出言斥责那位官员,只见曹净站出来,一脸愠怒的喝到:“荒谬,皇后贤良淑德,早是民间皆知,怎会不同意皇上选妃充斥后庭呢?”
百官好像这才想到当朝皇后不是曹大人的女儿吗?于是连忙改口:“那倒是,皇后贤良一直是备受赞誉的,之前云霞更衣一事更是体现了娘娘的大度宽容,相信若是娘娘知道皇上要选妃,一定也是大力赞成的,既然皇后都一定会赞成了,皇上何不顺应众愿,举办选妃大殿,为风召国的未来,生下一位适当的太子呢。”
“这……”南宫羌还想解释什么。
可百官显然已经不给他机会了:“皇上,民心所向啊。”众人抬出百姓压场了,他还能说什么?
最后实在憋急了,他只好挥挥手,朝边上太监使个眼色,小太监连忙喊道:“退朝……”
这次的早朝,皇上是落荒而逃的。
自从听说了选妃一事,剔透的心情就变差了,这段时间,八公主和六公主也恰逢要选去驸马了,两个家伙乐呵乐呵的围着男人转,自然一点也想不到剔透这个昔日好友。
虽然她有想把这件事告诉茉莉和蔷薇,但是又不敢保证这两个大嘴巴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后来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找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茺王来诉苦。
一大早的,剔透就说要去茺王府,刚出门,就被茉莉拽住衣摆,然后她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说:“娘娘,茉莉是不会让你再一个人单独行动了,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了。”
剔透莫名其妙的被她的决心所震慑了,呐呐的点点头,才说:“那……我们一起吧。”走了两步越来越觉得这几天茉莉好像有点紧张过度,神经**的感觉了。
临走前蔷薇也是一百个不放心,宫外真的太危险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但是剔透去意已决,临走前还千万吩咐她:“如果皇上来了,你老实说我去茺王府就是了。”虽然也想让那个家伙担心一下,但是又实在不忍心让他心烦。
唉,她就是心太软啊。
日上三竿,正是茺王抱着被子大睡的时候,剔透在偏厅里至少等了一个时辰了,就连倒茶的丫鬟都有点不好意思的,可是那个茺王主人家,却还是没又要醒的意思。
最后没办法了,剔透只好抓住一个小丫头,让她传话:“你去告诉茺王,如果他再不起来,本宫就去与太后说说,关于那个宠弯楼背院儿的小厮的问题。”
小丫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怪怪的去传话了,然后不到一刻钟,就见茺王衣衫不整的出现。剔透淡然的瞄了他一眼,这人就是贱骨头,非要用威胁的,自个人就不能好好的听听话吗?
茺王一脸讨好的坐下来,丫鬟上了一杯茶,他喝了一口,又不安的看向剔透,是在不明白她今天来,是到底想干什么?
果然,剔透也不卖关子,直接就道:“如果不是事情太过紧急,本宫也不会来打扰茺王的惬意生活,茺王叔,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吧。”
安静的地方?还突然叫他茺王叔这么亲热?肯定有问题。
谴退了丫鬟小厮,到四面都是墙时,她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茺王叔,不知选妃之事,你可有耳闻?”
茺王立刻恍然大悟,就说这丫头怎么这么好来串门子,原来是有事相求啊。不过那也没用,选妃之事他没有办法干涉。
“选妃之事还没定,皇后也无需太过担忧。”这种时候对她的称呼一定要小心为上,称皇后就算是我可能帮不上你的忙,咱们还是分清楚点好。
剔透自然也听出了这句话中的疏离,笑了笑,又说:“不过我想了想,如果一定要选妃的话,茺王叔的王府里,是不是也该有一位王妃了?”
威胁,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真是没想到,几年不见,这丫头竟然越来越奸诈了,好样儿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跟着那个精怪月王久了,这丫头也学机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