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火山险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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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火山险丧命
蓝世贤挥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大家这才满脸焦急的鱼贯着退出了房间。
待房间重新腾空下来,蓝世贤坐在椅子上,只感觉头重重的,他以手扶额,疲倦的嗯了一声,眼睛突然不小心扫到那两对眼珠子,眼神倏地敏锐了起来。
这世界上,敢伤害剔透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火焰岛上,剔透与南宫羌却都乐不思蜀了,这个山,暖乎乎的,晚上睡觉都不用烧火,简直是太神奇了,不过业余知识太少的两人还是无法将这种暖和,与火山联想到一堆去。
“你确定我们真的要回去?”她跟在他屁股后面,看着他四处找些凌乱的木料,又搓了好多麻绳,眼中依依不舍,却也不上去帮忙,只是跟在后面不请不愿的表情。
南宫羌回头深深的看她一眼,一边用力搓着麻绳,一边苦口婆心的劝道:“不要任性了,先不说我昏迷时在这里呆了多久,就是醒来了,我们也呆了七八天久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要是再不想办法回去,朝廷岂不乱套了。”
她小嘴嘟得高高的,一脸不快的嘟囔着:“乱套就乱套,有太后在嘛,还有月王在,大不了就当你死了,让月王顺势继位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南宫羌停下手中的工作,郑重的站起身,回身认真的看着她:“皇帝这个位子,不是谁想坐就可以坐的,也不是谁不想坐就可以随时不坐的,当皇帝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就算我真的想永远与你在这荒岛上逍遥,但绝对不是现在,我绝对不会将硕大风召国弃之不顾,这是皇帝的责任,是我的责任,你懂吗?”虽然知道说这么多她也不见得能体谅,只是还是想将自己的心情告诉她,毕竟,已经认定了她。
剔透扭捏的摆弄着衣角,也不说话,埋着头沉吟了好半晌才微微颔了颔首:“我知道了。”
这四个字,让他顿时放下了心中大石:“知道了就好,你在旁边休息一下,剩下的我来就好。”说着,挽起袖子,又继续扒拉了好多树皮。
剔透愣愣的站在他后面,看着他手脚不停的动,也不嫌脏,也不嫌累的。能够看到高高在上,就算洗脸漱口也是由太监宫人照料的皇上亲自扎木筏,也算是难得一见的情景。
她在后面憋了很久,才细细的询了一句:“若是有朝一日ni不做皇帝了,我们可不可以来这里定居?”这句话的声音极小,他能不能听见,都是未知之数。
过了三秒钟,南宫羌没回答,剔透垂着头打算转身退到一旁去,身后,他同样微乎其微的声音却倏地传来:“好啊。”
好啊,仅仅是两个字,却能让她心情顿时雀跃上天。这就是传说中的承诺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虽然这个承诺好像来得有点奇怪,毕竟他们从未对对方坦然过彼此的心意,但是有些事,不需要多说,自然可以用心去感觉的。
曹剔透与南宫羌,本来就应该是一对,从他十岁,她八岁,她们成亲的那一天,这个天命就决定了,他们就是应该在一起的。
只是……不知道的是,回到了那个皇宫,他们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肆意的宣泄自己心中的感觉吗?不用顾及了吗?不用瞻前顾后了吗?不用考虑到两家人的家人的问题了吗?
其实以前存在的问题,现在还是存在的,只是如果选择视而不见,会舒服很多。但是重新去面对,这又需要多大额勇气。
不过他愿意去面对,那她就愿意陪伴,就像小时候说的,皇后的责任,就是永远跟在皇上身后,支持他做任何事,永远给他属于自己的支援。
建好了木筏已经又过了两天了,这两天小卡都不知所终,剔透忙着谈恋爱自然也没空去管它,而岛内似乎也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就如同那个自带暖气的山洞,最开始的时候,他是谁在山洞中间,因为那里气温刚刚好,后来不知为什么,原本的地方好像有些热了,于是他们慢慢的就移到了外面一点点,到现在,他们竟然快移到了洞口了。
可能也是面对危机意识的本能反应吧,反正他是渐渐的也觉得这个岛上有一些莫名的危险是他们还没发现的了。因此,要走的决心自然更重了。
第三天,他们把木筏放到水中,行了大概不到五十米,惊天的巨浪突然朝他们打来,然后两人如落汤鸡一般灰溜溜的被冲回岛上。
看着海面上漂浮的散乱木料,两人无语对望:“奇怪,怎么无端端会有大浪来?难道是老天让我们不要走?”她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拽着他的衣角。一脸明媚的说。
他横了她一眼,看穿了她就是不想离开。他也不恼,只是继续往山上走,山上还有许多小树,因此建造木筏的原料还是有的。
剔透灰溜溜的跟在她后面,却是回到山洞里去暖烘自己的衣服,唉,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建设要回去,可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是完全不像回去的啊,呜呜呜,有什么办法可以永远呆在这里呢?
忧桑的反复思量着,却感觉手上的衣物好像越来越烫了,她奇怪的默默衣服上的暖烘程度,唔,为什么有种被烤过的感觉?
她怀疑的望着山洞里面更为幽暗的尽头,想看看是不是里面有火堆忘了熄灭?可是看了半天,里面还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变化。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这么想着,她又收回视线,可就在这闪神之间,竟然好像看到山洞底处有一抹绿色的光,她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难道……久违的大狼终于又要重出江湖了?
“呜咽……”细碎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沉痛。
这声音为毛与她心里所设想的狼嚎不太一样耶。惊吓程度大大的降低了。就在这时,洞口一个敏捷的身影突然窜上来,剔透一看,竟然是小卡。她连忙提醒道:“小卡不要进去,里面有大狼,一口可以把你吃掉的那种。”
小卡却好像根本不搭理她,默默的往深洞里面渡去,剔透虽然平时表现得好像有点没心没肺,但是小卡也好歹与她相处了多少时候,若是就这么不管人家死活好像就太不近人情了。
于是她从怀里掏出火石,点燃了旁边的火把,然后慢慢跟在后面,越到后面,真的越热了,到剔透看到那比马还大的狼时,竟然见它好似全身着火般,毛色都染成了红色。
大狼的样子看起来已经不太能动了,奄奄一息的仿佛在垂死挣扎。
小卡慢慢的度过去,然后舔舔它的脖子,大狼才微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睁着它碧绿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剔透,剔透背脊一凉,顿时有种鸡皮疙瘩起了一地的感觉,她结结巴巴的警告道:“你不要太嚣张了,我可是不会怕你的,可恶,这里怎么这么热?”嘟囔着竟然有种想把衣服解开的冲动。
这时大狼似乎已经对她这个人类失去兴趣了,它呜咽着好像在对小卡交代遗言,然后过了没几分钟,在剔透都快受不了的时候,小卡突然发出一声悲恸的狼嚎,突兀的吓了她一跳。
在后山伐树的南宫羌听到这样一个声音,也顾不得手上的活计,疯了一般的朝山洞跑去。
到了山洞洞口,他就感觉到这个洞口更热了,他朝里面喊道:“剔透……剔透……”
剔透听到了,在里面闷闷的答应一声:“我在这里,你不要进来,我马上就出去。”她说完,又对小卡喊道:“好啦,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它反正已经在这里待很久了,就让它呆在里面吧。”说着就像怂恿小卡丢下同伴,自己逃亡。
可是小卡才不是这种没有良心的狼,它是有情有义的,他是精神博大的,因此他只是狠狠的白了剔透一眼,也不搭理她,却干脆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趴在大狼身上,两人相互依偎着,竟然不愿意走了。
眼下越来越热,外面的南宫羌又催的紧,她见小卡似乎打算在这里定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就往外走了,好吧好吧,不是她没劝过,是人家不听而已,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哦。
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走到半路,她却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飞跑的又转身跑回去了,回去后就看到那大狼几乎眼睛都不会再睁开了,她蹲下身子,在大狼的鼻息间探了探,好吧,果然嗝屁了。
然后她认真的看向小卡,有一种老学究的口吻,深深的说:“我倒是不了解你们这种做法是殉情还是怎么啦,但是我想它应该不会想自己的同伴跟自己一起死,就好像我,若是我死了,我一定会让南宫羌好好活着,我想他也一定会这样。咳咳,当然,跟你说这些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但是别忘了,你还有你的主人,苏文不会想看到你离开。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会想办法离开这个岛,到时候我答应你,一定把你还到你主人身边。”
也不知这些话有没有用,但是小卡却张着眼睛看着她,身子依然不动,果然与一头狼将大道理是不太理智的行为,她暗暗锤了自己一下,切了一口气,打算不管这门子闲事了。
“剔透,剔透……”外面的男人很烦人得继续在喊,剔透不想耽误了,这次转身是真的走了。
走了没几步,就感觉手指湿湿的,暖暖的感觉,她低头一看,小卡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像摸小狗似的摸摸它的头,两人继续往洞口走去。
走到了洞口,就见南宫羌担忧的面孔,她心里徒然一暖,拉着他的手,嘟囔着说:“刚才我在里面看到了一场生死相别的**场面,原来我们的小卡有心上人了,还是一个身材比它高大,体形比它庞大的大狼,姐弟恋什么的,已经阻止不了狼了。”
南宫羌失笑,望了那黝黑的洞口一眼,似乎也在担心什么。小卡绕着洞口转了好几个圈圈,也不知道是在干嘛,就等看它做完以后,朝剔透呜咽一声,突然就朝海边跑去。
“糟了,难道它还是想不开,要跳海殉情?”剔透着急,连忙跟着跑上去。
南宫羌跟在后面追着,两人到了海边,竟然看着远远的一搜大船是朝这边航进,两人脸上都闪着欣喜,若是来人愿意载他们,他们倒是不用冒着危险去乘木筏了。木筏也的确是太危险了点,一不小心掉下海,还不如他们直接游泳回去得了。
待大船驶进的时,就见小卡几步跑上去,接着就见苏文出现在船头,看到他们,他似乎也不惊讶,反而仰头看了看他们后面的山头,脸上尤其沉重……
南宫羌脸色微沉,这个时候,这个出显现在这里,太奇怪了。并且长久以来自己对他就没有半分好感,因此此时更加脸色不善。
“苏文,我就知道你不会任凭小卡丢在这种荒岛的。”剔透像证明了自己的料事如神般,得意的笑起来。
南宫羌一手紧紧拽住她的手,好似宣誓主权一般,仰头得意的看着苏文,苏文自然也注意到他们亲热的程度,眼睛稍稍往后撇了一眼,阴霾着脸,朝两人喊道:“上船先,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剔透抬脚就准备过去,南宫羌却一把拉住她,眉心深蹙的问:“为何你会在这里?又为何你的狼会在这里?”这样随便上陌生人的船,上了贼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可没剔透这么相信眼前这个人。
果然,听到他的质疑,剔透就笑了起来:“你不是想离开吗?不管怎么样,先上船吧,难道苏文还会害我们吗?”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南宫羌脸色更难看了。
“回答我,为什么?”他执拗的看着船头上的人,不给他一个可以信服的答案,他是不会妥协的。
剔透觉得这个男人今天怎么这么麻烦,按道理只要能离开不就是一处生机吗?怎么又不愿意了?难道他终于被她说服,愿意一生一世和她呆在这座荒岛上,不回去了?
想到这里,她两眼发亮,却突然听夹板上的小卡仰天狼嚎一声:“啊呜…………”
声音凄厉,仿佛在宣告着什么。
苏文不知该如何解释,但是知道,若是再耽误下午他们大家都不要想离开了。他看着剔透,很认真的问:“你信不信我?”
虽然这家伙总是和自己对着干,还喜欢拿着一条蛇,一只狼整天吓她,但是不可否认,两人之间还是存在这某种叫做友谊的东西的。
因此几乎是没有考虑的,她冲口而出:“当然相信啊。”说完又偏头看了南宫羌一眼,眼中有点颓靡,但是如今不是她相信就可以的,问题是她旁边这位很麻烦的家伙不相信啊。
苏文听了这句话,心就放了一大半:“如果相信我,就快上来,我会慢慢解释给你们听,这个……是关于天圣国的事。”最后这句话,他是对着南宫羌说的。
南宫羌想到,各为其主,姑且不论苏文是他假想敌的身份,但他的的确确本来就是天圣国的使臣,内心天人交战思索良久,再加上旁边这个吃里爬外的老婆一直在怂恿,他也就点头踏上了夹板。
船真的很大,但是船上除了苏文却只有两个船手,将他们安置在一处干净的房间里,苏文便没有再出现了。这天的船开的特别快,到了晚上,按理说已经离开孤岛好远了,可睡到半天,剔透却好似感觉到船在震动,她从梦中惊醒,就听到苍天一声“轰隆”,接着天空就赤红一片。
南宫羌坐在夹板,看着远处荒岛方面的天空,那里,即便半夜也能看到隐隐约约的红光。
这时,苏文才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同他一起望着远处的天空,轻轻的说:“看到了吧,再晚半天,你们就彻底回不来了。”
南宫羌脸上一片惊愕:“为什么……会这样?”
恰好这时,船舱的门打开了,剔透咕哝着走出来,还睡意朦胧的脸上依旧是慢慢的疲倦:“你们还没睡啊?刚才是什么声音?”
苏文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道:“过来坐,我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
这个所谓的解释给“你”听,竟然不说“你们”而说“你”。仅此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让南宫羌又讨厌了这个家伙三分了。
剔透乖乖的过去做好,还不太清醒的身子下意识的半靠在南宫羌身上,南宫羌解下身上的披风,为她盖着,两人这才将目光齐齐投向苏文。
苏文看了一眼那边的红霞,慢慢的吐道:“那座岛以前是天圣国海域附近的普通小岛,但是直到一百年前的某一天,天圣国当时的君主发现了这座小岛上竟然有一座火山,他害怕火山突然爆发,会造成莫大的灾劫,就派了许多人力物力,将那座岛独立到大海中央,之后还不断开伐附近的海域,让海越来越宽,而这座岛就一直独立在海中,从来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