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救月王揽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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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救月王揽上身
第十天,已经过了十天了。
独栋的阁楼外,白重名脚步不停的左右徘徊。一旁的赛雪看了半天,不耐心的啧了一口气:“你就不能不转悠了?”
白重名果真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瞪她一眼:“如果能够选择的话,我真的不想转,可是……”说着扶了扶额,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可是里面那个人……”说了一半却又断住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继续来回暴走。
赛雪还从没见过白重名如此急躁,这个在天下门担任着重要职位的男人,一贯不都是冷静自若的吗?如今就算皇后与那个皇帝已经始终十天了,可他也没必要自乱阵脚啊,这样浮躁,对找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说,还容易造成反效果,反倒给自己增加压力。
“昨晚我看到门主在放蝉信。”赛雪仰头,往阁楼上看了一眼,复又低下头:“我想苏文、苏舞两姐弟很快就会来了,你要还这么浮躁,岂不是落了笑柄给他们看?”
白重名果然不走了,正在赛雪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却又开始动了。
她这次是真的不耐烦了:“我说你就不能冷静一点?”
白重名沉吟了半晌,才沉重的吐了一句:“宫中的耳目都撤了。”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一脸凝重的捏了捏拳头,他走到她面前,尽量保持语速稳定,低低的说:“宫中的耳目全都撤了,学士府的人也撤了,一夜之间,京都城内三十七个探子全下令退回了基地,茉莉、云霞等人三天内也必须脱离皇宫,尽快离开,而唯一还没下令动作的,只剩我们宠弯楼了。”
“这是什么意思?”赛雪不算是与蓝世贤太过亲厚的属下,因此对门主的心理,掌握得自然没有白重名清楚。但是一夕之间撤掉所有耳目,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难道是……
“邪少抓住了皇后?”
“没有。”他表情依旧十分凝重。
这下赛雪更不解了:“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要撤离所有的人,如今皇后只是失踪而已,并不一定已经出事了,也保准多加派点人马沿途搜寻,人就能找到了。如今撤下所有人,这不是不战而败,认定了她真的已经出事了吗?”
白重名眼眸微深,他也想知道门主到底打算做什么,这样大动干戈的行动,难道他真的放弃曹剔透了吗?好吧,就算真的放弃了那个女人,那金鳞鱼呢?那可是他母亲的遗愿……
“吱呀~”轻弱的声音从二楼响起,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看,二楼中央,原本紧闭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了,一身蓝袍的清俊男子站于栏内,凭空垂首看着他们。
赛雪连忙敛眉站好,白重名却双眸深邃的仰头回视着他,曾经的兄弟,就算他猜不透他十分,也至少能猜到七八分。如今只等苏文来,就能确定他所猜的是不是对的了。
“天晚了,都会去睡吧。”他声色平稳的招呼一声,又旋身转回房间。
房门再次关上,看来他是特地开门出来提醒他们放低音量的。赛雪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白重名却看着漆黑的夜空,脑中不断盘旋着自己的思绪。
皇上失踪了,自然是朝野动荡的事,只是如今的京都却一片祥和,似乎并没有人因为皇上不见了而不安,自然,也可能是没有人知道皇上不见了。
凤翔殿内,刚痊愈没多久的太妃很忙,她不止要照顾自己的身子,还要安慰旁边的太后,自从知道皇上遇刺恐怕三长两短后,太后的眼泪就没停过,如今已经十多天了,可暗下派去搜寻的人员,却一点回应也没有,作为母亲,太后怎能不忧心痛哭?
“各位爱卿,你们如何看?”太后哽咽得泣不成声,这句话自然只得由太妃发问。
堂下并没有太多朝臣,只有三位顾命大臣,与大学士曹净。本来这种涉及皇上性命的重要会议是不打算让奸臣参加的,但是介于这几天朝堂上谣言纷飞,却竟然是由曹净一一驳回,这才没令皇上失踪的消失闹得满城风雨,因此事急马行田,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又在需要仰仗人家的情况下,太后也只能破例让曹净来参与这次的忠臣会议。
“此次皇上失踪,说到底都是皇后的错,若不是皇后任性妄为,将皇上带出宫去,能有这么多事吗?”关老将军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再加上最近为了京都军都尉郑擎天的事,他和曹净没少吵架,于是更加不待见人家的女儿。
刘老太傅是剔透的启蒙恩师,自然也知道剔透的性子,那丫头虽然刁蛮,但却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并且此次向来皇后与皇上关系不好,此次皇后随便三言两语就将皇上忽悠出宫,这也实在有点奇怪,并且,这些小道消息都是从旁边的宫人太监上知道的,内情却除了当事人并没有别人清楚,因此,若说是皇上挟持皇后出宫,也未尝不可。
抱着公正的立场,刘老太傅决定不说话,谁也不帮。
太后还是哭得肝肠寸断,喉头哽咽,话都说不全了,太妃忙里忙外的又是递手绢,又是宽话安慰,忙的不亦乐乎。
一向秉持着不声不响,不说不动的张老丞相没意外的也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微妙的眯着眼睛,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睡着了。
只是难得的是,面对关老将军的质问,今日连曹大学士竟然都不吭不声了,居然不反驳,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关老将军竟然一时有点不适应了,他轻咳一声,又说:“只是不知道曹大学士是如何教导孩儿的,皇后的性情行为过于荒谬,这也已经不是一朝一日的事了,虽说皇后已是皇家妇,但是娘家的教养也是必不可少的,我说曹大学士,你说是不是?”这次直接点名,就不信你不回答。
但是很不好意思的,曹大学士今天跟喉咙痛似的,当真不说话,一双在政坛打滚几十年,早已练就得锐利无比的双眼来回看了关老将军一眼,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太后身上,神色洪亮的说:“依臣看,如今找回皇上才是当务之急,如此务必要的争论,臣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意义。”
于是,一句话,就将关老将军一举击败,关老将军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默默退后一步。
太妃看了曹净一眼,眼中似乎藏着深意。仅只看了一眼,她又快速收回视线,回头望向太后:“这话倒是说得不错,就算有天大的恩怨,也是要先找到皇上的。”
太后嘟着嘴,一把砸掉手上的手绢,一脸伤心欲绝的说:“你以为哀家不想吗?可是找不到啊,哀家的皇儿啊,你到底到哪里去了啊,为何上天要对你这般残忍,先帝啊,这就是你考验你儿子的方式吗?如此危险,你也不怕断子绝孙……”
一番已经顾不得措辞的谩骂,太妃黑线,堂下的大臣们黑线,曹净看来比较老练,并不是很黑线,只是淡淡的垂下眼睑,似乎仔细在回忆着什么。
“据目击者称,皇上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湘自厅,而我们是不是该找到那湘自厅的老板,详细问清楚这湘自厅后面的湖泊的构造才好继续调查。虽然我们已经派了很多人在湖底打捞,但是殊不知此湖泊并不是死水,并且也飞自体形成,而是有人特地迁灌而来的,臣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此话一出,太妃的脸第一个黑了,太后茫然的看着三位顾命大臣,关老将军虽然不相称人,但是也不得不说:“说到那湘自厅,倒是很少有人知道它的背景,只知道有个掌柜,但是幕后老板的身份却始终有些神秘。”
曹净轻轻一勾;“臣倒是有些耳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属实。”太妃的脸当即绿了。
太后急忙催问:“曹学士快说,那湘自厅到底是何人所开?”
曹净淡淡的扫了太妃一眼,眼神略微有些调侃:“此事,估计还是请月王来亲自说,会比较清楚,对不对啊?太妃娘娘?”
如今,太妃的脸彻底是一片惨白了。
太后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这太妃,手脚僵硬,脸色极为难看:“太妃……大学士的意思莫非是……”她以手掩口,满目惊讶。
太妃微微颔首:“太后,就让本宫那不孝子亲自来与你解说吧。”
话到此处,曹净像招呼自家属下般,对太妃旁边的宫人喊道:“还不去将月王带来。”
那宫人为难的看了太妃一眼,见太妃微微点头,才急忙奔出凤翔殿。
殿内的情况一时间倒是微妙了,太后也忘了哭,一双眼睛不知所措的左右闪烁着,没一会儿,月王便在刚才的宫人带领下,踏进了凤翔殿。
大家的目光一时都聚集到他身上,南宫肇也知事有不对,脸色从近来开始就露着严肃,一一参见了太后、太妃,他平静的站在大殿中央,等着谁发问。
可是这个问题,出了曹大学士,还有谁有权去问?所以大家目光又齐齐唰在了曹大学士身上,曹大学士也不负众望,在这么多双期望的眼神中,嗤着笑,慢慢的的问:“月王,若是臣有什么话得罪了,也请月王恕罪,只是如今皇上生死未卜,相信你也知道的,此事牵扯皇上安危,因此若臣言辞过于激烈,请月王见谅。”
南宫肇冷冷的嗯了一声,脸色却极为难看。
曹净也不客气了,便开始发问:“不知月王可我知道京都有一条街,叫做赤金街,而此街上有一赫赫有名的酒楼,名曰湘自厅,这湘自厅内,就是不日前皇上、皇后失踪消失只地,素知月王交友满天下,不知对这湘自厅幕后的老板,可有认识?若是认识,也好为我们引荐引荐,也让我们问问,为何这么巧,皇上就在他湘自厅里失踪?而酒楼后面有个连山的湖泊,那湖泊,似乎是迁灌而来,并非野生的。那这湖泊,又为何要迁灌呢?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明摆着要将湘自厅与皇上的失踪牵扯在一块儿吗?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建造这一酒楼的时候,他怎么可能预知后面会发生的事。如此说来,若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他干嘛不去赌坊营生?过不了几天,就可富可敌国了。
他眼神冰冷的横瞪着曹净,料到了这奸臣就是想趁此机会将他除掉,只是他倒是会利用机会,这样天时地利的时机,倒也能让他给遇到了。
遇到?
或者,不是遇到的,皇兄与皇嫂的始终,说不定就是这个老匹夫安排设定的才是。
“月王,你认识……那个湘自厅的老板吗?”太后小心翼翼的问,谨慎的态度,好像深怕触碰到了不能触碰的死角。
月王略微垂了垂头,不知如何说起。
曹净既然能问这个问题,自然是掌握了他的证据的,若是他不坦白从宽,那一会儿他拿出证据,自己更是百口莫辩,一番掩饰后,说不定太后更加认定他是背后的始作俑者,到时更没有人会相信他是无辜的了。
好一个卑鄙无耻,奸诈狡猾的曹净。
“月王,有什么不好说的吗?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了,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说不认识,很简单啊。”他微微一笑,心情看来非常的好。
南宫肇屏息不语,太妃也是一脸焦急,太后依旧小心翼翼的关注这他的一举一动,三位顾命大臣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真的有可能吗?按照曹大学士的意思,那就是湘自厅是月王的产业咯?真的有这种可能吗?亲王在京都内不可拥有自己的产业,这是风召百年的规矩,如今……月王偏其道而为之,就算没有谋朝篡位的心,也有谋朝篡位之嫌。
“月王,你倒是说啊。”太后急了,手指紧紧捏着手帕,骨节泛白。
“我……”他紧握双拳,豁出去了:“我……”
“是我的,如何?”殿外,一个轻松利落,还带着三分调笑的男性声音飘荡进来。震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一般在这种时候,……就是说,在这种情况非常混乱的时候,太后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眼前这位。茺王,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他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太后不自觉的就开始磨牙,磨到一半才想起他刚才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脑袋一转,立刻反应过来:“你说湘自厅是你的产业?茺王,需要哀家提醒你一下吗?藩王是不允许在京都自设产业的。”她脸色严肃,看他的目光多了三分阴冷。
茺王一脸无所谓,闲淡的摇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走进来,晃晃荡荡的先对月王投去一个放心的目光,又对曹净投去一个悠然的目光,最后对太后投去一个欠扁的目光:“皇嫂,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所谓的藩王,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封地,才称之为藩王,而亲王,就是在京都内至少也有府邸的王族。不过,不知道皇嫂还记不记得,早在十多年前,臣弟就自动缴纳了封地贡献给国库,并且连京都内茺王府也还给了先帝,只是后来先帝觉得臣弟大小也算个皇亲,不能没有地方住,才将茺王府暂时再借给臣弟,让臣弟住到百年归老。”
说着,眼睛又飘向曹净:“关于这方面,曹大学士应该是有印象的吧?”
曹净目光阴冷,淡淡的回了茺王一眼,才淡淡应了声:“的确。”
茺王得意的继续摇着扇子:“如此说来,我并不算藩王,充其量,不过是皇上侄儿的一位叔叔罢了,如今而来,在京都内建设一两间自己的产业,也未尝不可了,是不是啊,皇嫂?”
太后蹙眉,垂眼看了三位顾命大臣一眼,刘关张三位老头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斟酌良久,才派出一个代表,点头应承道:“这样来说,倒的确也不为过,不过就是茺王在京都内自设产业,理论上,也是应该与皇家交代一声的,避免往后有什么争议就不好了。”
茺王一合扇子,一副吃惊的表情:“我可是千真万确的告诉过皇上的,怎么,皇上没说吗?”
三位大臣又继续面面相视,最后还是太后有些烦躁了,催促着:“好了好了,既然你也来了,那哀家就问问你,那湘自厅后面的湖,是从哪里引来的?又为何要引来?你可知道,就在你的湘自厅内,皇上不日前才与皇后一同失踪了,初步确定他们是落下后面的湖泊了,只是哀家派了多少人去沿途打捞,却并未发现皇上踪影,哀家想知道,为何一切如此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