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皇后做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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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皇后做内应
众人不禁都将目光停在了白重名身上,只见他先伏额,最后忍无可忍的说:“郑兄,容在下先说一句。”
郑擎天也知道当面不给白重名面子有点说不过去,就收住了手,看向他。剔透终于保住了小命,这才送了一口气。
就听白重名略算纠结的说:“虽然剔透是宫中人,但她与你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郑擎天“哼”了一声,摆明不信。
白重名只好继续说:“虽然她的身份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加上她本人看起来也不太靠谱,但是人不可貌相,你若用另一种方式来看,剔透也有她的优点……”白重名有点头大,甚至开始语无伦次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剔透默默的看着他,想看他来能说出什么来,这个白管事,原来对自己成见这么深,好啊,就让他说,有本事他继续说,看他能说出什么花骨朵来。
白重名当真有点压抑,见赛雪都对他露出鄙视的表情了,他额上就开始冒汗:“好吧,我想,我还是先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他指着剔透,对郑擎天说:“这是当今皇后娘娘,你看着身形,应该也能才到两分了。”果然白重名早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郑擎天差点没冲过去直接把剔透大卸八块,谁不知道当今皇后那个胖子就是曹净的小女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是正常的。
剔透连忙往赛雪后面又一埋头,白重名连忙又解释:“不过皇后也一向不齿曹学士的所作所为,因此她也能算半个自己人。”
这话一说,郑擎天才将信将疑的看了剔透两眼,至少暂且收住手了。
白重名送了一口气,又看着剔透,指着郑擎天解释:“这位是……额……刚刚被你父亲诬陷到家破人亡、官职尽毁、如今已经投靠民间义军,随时准备冲到学士府,把曹净抓住来砍死后鞭尸的郑擎天,郑兄。”
剔透额冒冷汗,忙点了点头,呐呐的打着招呼:“你好……你好。”
郑擎天又“哼”她一声,一点也不买账。
茉莉在旁边听得汗流满面,这个郑擎天动作倒是很快,不声不响的就勾搭上民间的乱党了,是怎么样?准备造反了是不是?
如今双方关系已经明确了,说白点就是仇人,两人之间不断的弥漫出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气流。赛雪看了白重名两眼,觉得他这样的介绍方式绝对没有人想听。
果然,就在剔透快要尴尬致死的时候,郑擎天说话了:“我倒是听说过皇后进宫后就与学士府的人交往不常。”
剔透连忙点头:“就是,就是,你要杀曹大学士是不是?请便,请便,我绝对不拦着你。”那副急于撇清的表情,好像在说“他死是他家的事,我已经嫁出门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和他不熟,真的不熟。”
郑擎天翻了个白眼,又说:“但是那个昏君竟然因为曹净的三言两语,就诬陷我通敌卖国的罪名,也是太过昏庸无道了,既然你是他的女人,那夫债妻尝,我今天一样要杀了你。”说话间,手又攻了过来。
剔透一如既往的拿赛雪当挡箭牌,嘴上忙不迭的又说:“你这样也太不讲理了,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至今来说除了偶尔在宫中相遇,一般都没多少关系。虽说是夫妻,但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而且娶我的时候,他心不甘情不愿,到如今为止还一天琢磨着纳妃的事,我却要因为他不招人缘而送掉小命,我凭什么?你要报仇去找他南宫羌本人啊,大不了我给你画皇宫路线图……”
“……”
所谓的大难临头各自飞,再场的四人算是见识个明白了。
可是郑擎天也不是好糊弄的,就算真的给他路线图,也不保证是不是她乱画的,或者皇宫高手如云,皇上身边肯定很多机关,要是不小心被抓住了,那他不是踏进陷阱了吗?
于是他摆明不信,仍旧从一而终的要取剔透首级,就在这时,茉莉一脚上前,充满魄力的瞪了郑擎天一眼,喝道:“找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有脾气杀去学士府报仇啊。”
旧情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剔透瞬间感觉到郑擎天的火全下去了,她崇拜的看着茉莉,觉得茉莉简直是老天爷送给她最好的平安符。
白重名见场面有些尴尬,就咳了两声,凑过来说道:“郑兄,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那三寸生的事了?”
剔透瞬间两眼发亮,一副我就猜到了的表情看着郑擎天,不屑的说:“你要下毒也直接往皇上的茶杯里下嘛,何苦去折腾人家太妃,好好一老太婆,都上年纪了。”
郑擎天沉沉的撇过头:“不是我。”
“什么?”
“不是我。下毒这种下三滥的行为,怎会是我辈习武之人所作所为?那毒,据我所知,是曹净所下。”这些内部消息他本来不愿意说的,只是既然他的白兄都问了,多少给人家点面子,至少这里也是人家的地盘。
剔透眼睛登时瞪大:“是父……不对,呸,我的意思是,是曹净?”一见郑擎天的杀气一般的眼神横过来,她急忙改口。
郑擎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据我们阻止藏匿在学士府的内应打探到,的确是曹净所为,虽然具体用途,我们还不是很清楚,但是隐约好像听他们提到什么‘月王’?看来此举要攻击的,并不是昏君,而是月王南宫肇。”
“月王?”这下剔透紧张了,为什么父亲要提到月王?而月王最怕让人知道的事,就是湘自厅。难道正如小肇所言,太妃遇毒的事,就是与湘自厅有关?
不对啊,小肇一向不是脑子转的这么快的人啊。
“这么说,太妃中毒岂不是很冤枉?”过了半晌,她才幽幽的抬起头,满脸纠结的说。
郑擎天挥挥手,继续显摆他们组织的绝密消息:“曹净早就买通了御医,太妃的毒是定然能解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多让月王担心一刻,也好多转移一刻的视线。”
“那是什么意思?”剔透歪着脑袋,不明所以。
郑擎天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就是最好是月王不要趁这场混乱出宫,一旦出宫了,曹净就等着抓他的把柄。当然了,除非月王有同谋。只是这个同谋也不是这么好当的,一要进出皇宫自如,二要逃避曹净的耳目,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
茉莉偷偷瞥了自家主子一眼,剔透又开始冒汗。其实,她想说,这样的人也不是很难找,她好像就很符合所有人的特质。不过,她是该哭还是该笑?莫名其妙成同党了,真冤枉。
“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眼下曹净忙着找月王的把柄,正好就是我们刺杀皇上的时候。”郑擎天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的说。
剔透看了白重名一眼,想说,你的朋友脑子有病吧?造反这种事还拿出来随便哪个都说,要不要给他举办一个民选会议,让所有百姓都来参加刺杀皇上这项有益身心的公众活动?
白重名也觉得郑擎天说这么直白有点不好下台,他为难的看了他两眼,最后还是不得不说:“那个,郑兄,无论那个皇帝与你有多少宿仇,都与剔透无关,你切不要牵连与她才是。”
郑擎天眯着眼睛看了剔透两眼,又看了茉莉一眼,还是不得不说:“只是……若是抓了她,毕定更容易引昏君前来,岂不是省去了好多麻烦?”
曾几何时,剔透一直觉得坐言起行是一项优秀的组传统美德,直到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她才深深的后悔,自己干嘛想一出是一出,非要冲进这宠弯楼里来?至少,她可以白天从后门自己溜进来,那她也就不会遇到如今这种倒霉事了。
听了郑擎天的话,白重名也看向了剔透,眼中甚至闪着一丝仿佛真的可行的光芒。剔透急忙又往赛雪后面缩了缩,可是众所周知,赛雪这么瘦,剔透这么肥,俗话说,躲得了胳膊,躲不了腿,因此赛雪也很纠结。
“白兄,你的意思呢?”郑擎天发现白重名眼神也有些动容,不禁怂恿道。
白重名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虽然他的意图不是想杀皇帝,但云霞进宫三年了,还一点表现没有,如果他抓了皇帝,但是由云霞救出来,那……似乎可以无形中的帮到云霞。
虽然云霞进宫的目的是保护皇后,但是如今门主亲自进宫了,可是就是因为门主亲自去了,云霞建功的机会就更少了。……他想到远夏的下场,不禁有些后怕,若是门主一气之下,也杀了云霞,那怎么办?虽说云霞倒是不会真的叛变,只是……门主的疑心,一向很重。身上背这功劳,比较有保障。
好吧,为了心爱的女人,他豁出去了,反正动手的事也是郑擎天在做,如果门主问到他,他大不了说自己没拦住他,也不会受牵连的。
“既然如此……”白重名开口,眼睛避开剔透,望着赛雪。
剔透眼见苗头不对,立刻坦白从宽:“其实我觉得皇上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若撇开私人恩怨来说,他明明算是一个好皇帝。”
郑擎天更是怒火中烧:“好皇帝?宠信佞臣,陷害忠良,这叫做好皇帝?那你的标准也太低了吧。”
“若真是忠良,又怎么会受不了一点试探,竟然妄图谋害皇上呢?”她不屑的反驳。
“你……”郑擎天一噎,脸色有些难看:“我是忠臣,但不是愚忠,昏君治国无方,当然可以有更好的人取而代之,难道要眼见着昏君将魔爪一步一步的伸向百姓,将国家治理得混乱不堪,才算完吗?”
“你这么说……好象有点强词夺理吧。”她就事论事的分析:“首先,如今国家也算井井有条,你就夸大其词,说出了自己的臆想,说半天,你的‘无方’也只是针对你自己的事,你不说是你自己想报私仇。”
“你才是胡口狡辩。”他怒了,拳头紧握,眼看又要袭击过来了。
剔透忙又说:“还有,你张口闭口都是宠信佞臣,陷害忠良,就你这种所谓的假忠,对你好了,你就忠心耿耿,对你不好,随时反咬一口,这种白眼狼,朝廷少养一个是一个。”
郑擎天不说话了,竟然难得的被剔透逼得说不出话来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剔透有些不习惯,试探性的望了茉莉一眼,只见茉莉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郑擎天,白重名这会儿倒是一副闲闲无事的模样了,居然坐在边上,为自己倒起酒来了。
剔透很鄙视他,少喝一会儿要死啊?
“好。”突然,石破天惊的一个字,吓了大家一跳。只见郑擎天抬起头来,像是刚经过一番自我检讨,脸上还带着复杂的纠结,只听他说:“既然你说他是贤君,那你就将他带出来,让我亲自问他,为何要纵容奸臣诬陷于我,若是他说得有理,我自然从此离开京都,归隐田园,再也不管这皇城中事,若是他说得不对,我手下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怎么听都有一种威胁的感觉。
“若是我将人带出来,你给我直接杀了,我找谁哭去?”不要以为她笨,她只是聪明得很内敛。
“我不会。”他言之凿凿。
看他眼神这么真诚,剔透看向茉莉,只见茉莉也微微点点头,剔透就勉强相信他真的是黑白分明的人吧。“不过,我把人给你带出来,要是他真的说了什么昏庸的话,你岂不是立刻就要杀了他?”
他翻了个白眼,瞄她一眼:“你不是说他不是这种人吗?既然你如此坚信他,又为何心存怀疑呢?看来,你对他,也不太信任啊。”
“谁……谁说的,带出来就带出来,不过你要立字为据,不能随便对他对手。”保险还是要买的。
“真麻烦。”嘟囔完,回头朝白重名问道:“敢问白兄可有纸笔?”
白重名朝赛雪使了个眼色,赛雪回头拍了拍剔透的手,让她不用担心了,就走到梳妆台的边,拉开抽屉,取出纸笔。
一番奋笔直书后,剔透满意的拿着手中的保证书,带着茉莉,屁颠屁颠的出了房间。
“娘娘,你真的要带皇上去?就不怕有危险?”茉莉满脸焦色。
剔透笑眯眯的看她一眼,清淡的说:“傻啊?当然不带啊,跟那个郑擎天也不是很熟,凭什么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若是他真是食言而肥了,我抱着长保证书,能管什么用?回头不一样还是要当寡妇。”
“那你刚才……”
“当然是先糊弄糊弄他,要不我们现在怎么可能在外面?”说完还得意的朝身后硕大的宠弯楼吐了吐舌头,心里暗笑,这个郑擎天,一介武将,脑子就是笨,真是好骗。
两人一蹦一跳的绕过八大胡同,正想往胡同口出去,黑暗中,四条黑得发亮的身影从天上而降,剔透一惊,习惯性的躲到茉莉后面,茉莉也摆起架势准备跟这些宵小大战一场。
“来者何人?”死也死个明白,是剔透一向的座右铭。
黑衣人其中一人道:“我们受了郑兄的托付,护送两位回皇宫的。”
“郑……郑、郑、郑……擎天?”一边结巴,一边咬牙切齿的女人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看不起武将了。
其实就这些小流氓,茉莉有信心一人就将他们四个撂倒,可是剔透都看在眼里,她不能太过暴露自己的身份,一知道此时此刻她们是不会有事的,她就收回了阵势,回头和主子商量:“眼下这……?”
“好了。”剔透语气一沉。“我回宫探探皇上的口风。”于是,一主一仆,后面跟了四个黑色的跟屁虫,一路缓慢的朝皇宫而且。
进皇宫之前,那四个跟屁虫威胁她们。“希望你遵循好自己的约定,我们宫内也有内应。”
事后剔透一再推敲研究后,发现……若是唾沫真这么有本事,能将魔爪伸向宫内,那还需靠她一个小女人来帮忙带人吗?当然……这是后话了,也就是剔透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才想起来的事儿。
回到宫中,果然传说太妃的命是拽出来了,只是人至今还没醒,三天之内人醒了,就是没事了,人没醒,就准备着寿衣棺材也该差不多了。
皇宫内无形中就弥漫着一股白色之气,好像随处随地都能看到隐晦的宫人在张罗着白绸白缎,大概是有什么人下了命,先准备好做丧比较妥当吧。
剔透也很忧愁,整个人都显得很惆怅。有些想法比较乐观的宫人就揣测——别看皇后娘娘平日与太妃不太对付,但太妃平白无故的出了这种事,她也跟着发愁。
想法比较悲观的就揣测——果然,皇后也知道太妃这次是九死一生了,现在酝酿悲伤的气氛,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