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皇后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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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皇后没脾气
“惦记?汤圆还有惦记的事?”八公主怎么就这么听不信呢?认识这没心没肺的好姐妹多少年了,倒是从来没见过她为什么事这么惦记过。当然,除了猪手米线和腊肉饭。
“什么选妃……”声色开始有点凋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脑门的又栽在桌子上,这下是真的睡过去了。
半夜里,剔透醉意朦胧的缩卷在撵轿里,茉莉与蔷薇一人走在轿子的一边,半夜人烟稀少,一路安静极了,终于,蔷薇憋不住了,几步窜到茉莉这边来,拉着她的手便问道:“茉莉姐姐,你说那惠贤小姐,真会进宫吗?”
茉莉本来正在想事,这会儿神智突然被拉回来,还明显有些魂不附体,眨巴眼睛想了很久,才迟钝的点点头,呐呐地说:“应该是吧。”
蔷薇的脸色立刻变了:“要是那位惠贤姑娘当了妃子,那咱们娘娘还有地位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还简单吗?今日姐姐也看到了,句句话都是那惠贤小姐挑拨的,太后本是没想去御花园,可我听得真切,就是那惠贤小姐在太后耳边提议的,才惹得咱们娘娘差点病情加重。后来又是那惠贤小姐提出什么御花园的建设,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目的就是为了挑咱们娘娘话里的刺,姐姐你说说,这样一个心思深层的人进宫了,还不得把咱们娘娘给往死了整治去?”
这话茉莉不爱听了,她脸色一板,狠声道:“荒唐,咱们娘娘是这后宫里独一无二的皇后,皇上又答应过,有生之年,都不会废弃娘娘的位阶,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可怕的?那惠贤小姐就算真的进宫了,也不过是个屈居人下的妃子,搁在民间,就是个边房的小妾,能算个什么东西?还敢与咱们皇后娘娘叫板,她真当娘娘在宫里是个好说话的,对都没脾气呢?”
蔷薇苦着脸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可是……咱们娘娘……可不就是没脾气吗?”有脾气的事娘娘倒是做过一两件,可哪次做完了不是立马就焉气,回头给人道歉去了?先说皇上那次,为了报复皇上,特地与皇上叫板,没想到回头还是自个儿去把皇上哄回来的。
再说太妃那次,抢了人家的鞭子,故作义气,大义凌然,可人家太妃一瞪眼,就把她吓得立刻将鞭子双手呈上,再也不敢多嘴了。
说说看,这样的皇后,可不是就是拿来欺负着玩的吗?
“你……”虽然蔷薇说的也是事实,可作为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剔透的人,茉莉实在不愿苟同。
“好了茉莉姐姐,我也不是与你来扯的,我就是觉得,咱们娘娘这么不值当了。”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都能想通的事,她就不信茉莉这么大把年纪了,会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你瞎说的什么?”何为不值当?何又为值当?
“我的好姐姐,你看看咱们娘娘,进宫多少年了,可真正有尊严过着的日子,有一天吗?宫里人人都欺负娘娘是个好说话的主,太后太妃更是日日夜夜想着怎么折腾娘娘,唯一对娘娘好些的也就只有两位公主,与两位皇子。可八公主、六公主迟早是要出宫嫁人的,招了驸马也是要住驸马府的。九皇子一天就想着如何协助皇上,为皇上出谋划策,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三皇子倒是个可以说话的,可三皇子又吊儿郎当,有点空就往女人堆里钻,不然就是出宫玩乐去,真正关心咱们娘娘的时间也就那么几次。再说皇上……”她的声音不由得放低了几分:“皇上喜怒无常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娘娘脑子本来也不太聪明,还成天去猜想皇上都在想些什么,这不是难为人吗?娘娘能想得出来那才有鬼呢。就拿今天来说,娘娘被欺负了,皇上都看到了,都叫了两位公主来救人了,可自个儿却就是不肯出现,这算什么意思?装神秘吗?”说着说着,越说越多,还越说越激动。
茉莉看了蔷薇两眼,又看了看那撵轿两眼,心中的天平当真因为蔷薇的几句话,开始有点动摇了……
“唉,咱们娘娘真的好可怜……茉莉姐姐,你说是不是?”
娘娘在宫里,真的那么可怜,那么没半点幸福吗?若是如此,她能为娘娘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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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临近三更,听风阁主卧里,却依旧灯火依旧。烧了大半截的蜡烛下是一张憔悴失落的脸。没错,云霞还没睡,她盯着那跳动的火苗,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是第二个晚上了,白重名还是没来,他会来吗?他明明说他会来看她的,真的……只是敷衍她的吗?那他现在在哪儿?在宠弯楼?还是在远夏那儿?
一想到那个妖媚无耻的小骚.货,云霞便一肚子气莫名其妙的冒出来。打从那丫头进宠弯楼的第一天,她便看那丫头不顺眼了,别看她没做院子,没接客人,只是个正经的接待丫头,可她骨子里透露出的狐媚气,却是那么明显,让她看了一眼就心生厌烦。直觉的,这个女人会是她的敌人。
果然,没多久楼子里便传出远夏爬上白管事床的事儿了,第二天,她还没来得及登门找茬,远夏就走了,走去哪儿了?楼子里传出来的消息是——白管事第二天一早发现了这个不检点的丫头,便将她赶出楼子,当了数天的乞丐,这丫头也算幸运,学士府发粮救民,那远夏不知是哪辈子烧的高香,竟然得学士夫人垂怜,给带进府里当丫环了。
但凡是青楼里的姑娘,没哪个不是想着从良的,别说嫁人当少奶奶了,就算是当个大户人家的丫环,也是有脾气的,要是运气好跟个有势力的主子,那往后更是吃喝管饱,走路恐怕都能横着走呢。
虽然宠弯楼与一般的青楼不同,但里面除了几个特定的人——八位台柱姐儿,十三位丫环,一个老板娘,一个大管事儿,七个龟奴,六个小厮外,其余的人可还的确也都是正经出来做生意的。
也就是说,虽然宠弯楼是门下的分部,却不是人人都组织上的人,毕竟,树大招风,而阴埋却能固保不是。
时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云霞告诉自己,等这只蜡烛烧完了,今天的等待也就结束了,那也就确定了,他今晚同样的不会来了。
眼看着蜡烛已经只剩个小墩墩了,云霞的心是紧张的,这时,房梁上细微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刚刚开始兴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熟悉的路径,爬进她的房间。
熟悉的身材,熟悉的一双眼睛,熟悉的黑色劲装。
唉,一场欢喜,一场空啊……
“云霞姑娘好像不愿看到我。”作为老牌卧底,茉莉一直以为自己多少也算是个前辈了,却不料在云霞的眼里,她这个前辈就是个屁。
“茉莉姑娘多心了,今夜前来又是所为何事?”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但她没这么傻不打自招。
果然,茉莉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的问:“太石池边的事,你作何解释?”
“解释什么?我失足落水而以,有什么好解释的。”她要是自己承认,那她就是个白痴。
茉莉拉了个椅子,自觉自愿的坐下,前辈的气势却无形的笼罩了云霞一身。云霞感到周围空气开始变冷,她不禁抱了抱手臂,觉得心里有点发沭。
“云霞姑娘,相信你也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我们受了门主的要求,是要保护皇后,可是你却设计让娘娘掉下太石池,你可知道,你的所为要是让门主知道了,你的下场会是如何?”
云霞没吭声,下场,她还有什么下场可言?若要她一辈子呆在宫中,永远见不到重名,那她还不如直接让门主把她宰了算了。
茉莉见她也是个硬骨头的,不禁叹了口气:“若是你真的不想做此次的任务,何不直接与白大哥说,让白大哥换一个人来,这风召国的分部的事一向由白大哥做主,若是白大哥偷偷换个人,门主也定然不知道。”
云霞秀拳紧握,表情顿时狰狞:“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跟他说过,可他不愿……”
“呃?不愿?这有什么好不愿的?换个人而以,莫不是整个分部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吗?”她记得上次跟白大哥通信,白大哥还说现在分部的人都培养得很好,若是娘娘愿意出宫了,随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里应外合。怎么现在又缺人了?
云霞的脸色很难看,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双手握拳,一双眼睛愤恨的瞪着桌上已经快烧完的拉住,表情阴霾,沉默了三分钟后,她突然咆哮:“白重名就是他妈的一个乌龟王八蛋——”
“呃!”茉莉愣了。半天才问出一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云霞抽空转头瞪她一眼,这一眼饱含着浓浓的怨气与怒气,就像是将她当做杀父仇人这么怒瞪。
茉莉觉得自己被盯得无辜极了。吞吞吐吐半天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说点什么。不过幸亏,云霞也不用她说什么,自动自发的突然注定承认错误:“那围栏是我用内力震断的,怎么样吧?”
虽然早知道是她,可听她这么毫不隐瞒的说出来,茉莉倒还有点心虚了,她搅了搅手指头,视线垂下去又扬上来,最后吃力的问:“为什么?你可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害死娘娘?”
“谁还知道她会这么笨摔下去?我根本没想害她。”她起初的计划是——等皇上过来,再让那胖子皇后亲眼看到她被皇上救起来,然后她当然会趁着皇后心生嫉妒时继续再接再厉,与皇上你侬我侬,最后将自己塑造成祸国殃民,以媚惑主的妖姬,最后皇后终于受不了皇上的无视,决定抛开一开,决然出宫。
到那时,她也就完成任务,可以自由的飞了。
只是没想到,还没行动之前就发现这个皇后根本不知嫉妒为何物,这个认知犹如一盆冷水,浇熄了她的一腔热火。不过既然演员都到齐了,就算是做白工,她也决定试一试,只是她是真没想到皇后会这么不小心,也跟着摔下水,更没想到到后来,皇上都选择救她了,皇后却仍连半分怒气、半分妒忌都没有,这委实气死她一滩血了。
再想想后来,更让她欲哭无泪的是,皇后醒了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担心她有没有事,那个时候,她的良心的确受到了莫大谴责,她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可一转眼,原来她是担心自己彪悍的体重把她压死。这好比又一盆凉水泼下来,这下,她被彻底淋成落汤鸡了。
“云霞……姑娘……”见云霞不知想什么,还想得魂游太虚了,茉莉小声的出言提醒。
云霞一转脸,继续愤恨的说:“我真的没想到她是个一个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身为皇后,与无品阶的更衣一同落水,皇上救更衣都不救她,如果我是她,我早就气得捶胸顿足,杀了那个更衣了,她居然能半点火气都没有,权当没事发生一样,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是……她还太小,不懂情爱吧。”茉莉挣扎着说。
“太小?即便是民间的女子,十三岁也已会分嫡庶、妻妾了。莫不是她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云霞又开始激动了。
“许是……她比较晚熟?”
“我看她不是晚熟,是笨。若是真任凭她这样一个性子的人,在全世界最危险的后宫里生存,我敢保证,现在是那个皇帝还没纳妃,若是他纳妃了,她这个皇后,迟早被嫔妃们活活整死。”她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女人的世界有多恐怖,她见得还少吗?当年若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她也不会落魄到流浪街头,之后更不会被门下的右护法所救,成为门主安插在京都的众多卧底之一。
虽然自己也是女人,但她还想深深的说一句——女人,就是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