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五十二章 是不是男人的心很残忍1

第五十二章 是不是男人的心很残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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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是不是男人的心很残忍1

第五十二章  是不是男人的心很残忍1

瑶池国的元帅府:

“子落,你的酒量是越来越好了嘛。”

“彼此彼此,你也不弱。”

一黑衣,一罗衣。黑衣稳重,罗衣潇洒。正是东风破跟公子落二人,近日二人都会在夜里小饮几杯,聊一聊一切地方的风土人情。

“再过十来日就是除夕了,你打算如何?”

公子落豪爽的举杯对着天空的月亮道:“只求一醉。”

“哈哈,好个只求一醉,我陪你但愿一醉。”东风破一阵大笑,再度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仰头饮下,一句话恍若不可闻,“她会做什么呢?”那一天,不欢而散之后,他已经有半月没有看见她了,他由一开始的怨恨,到现在每一天都要靠酒精来麻醉神经,他就是连想念也是不敢,闪过一个念头便赶紧撇开,他后悔了他动用“图爱”。心中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已经住进去半月多了吧,恨吗,也许还有。

“元帅,姚军师求见。”

东风破转头对着小卒道:“如今战事暂停,他怎么来了,让他回去吧,我不想见他。”

“是。”小卒正要离开,东风破突然改变主意,喝住小卒,“让他进来吧。”

姚一航走进来站在东风破面前,没有行礼,带着敌意的看着他问:“你把我妹妹藏哪里了?”

“你妹妹,丫头,她不见了?”东风破惊诧的回望着姚一航,眸子里闪烁的是一片茫然。

“你真不知道吗?我妹妹一天一夜没有归家,不是你那还有谁?”

东风破有些恼火,看着姚一航的眼中带着怨恨和愤怒,“她不见了又跟我有何关系,就算我再不济我也不会做出挟持她的行为,姚一航你别以为你是乾坤国的军师就可以无视本元帅,你这样跟我说话,你最好想清楚后果。”

公子落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出言对着姚一航道:“姚军师令妹确实没有来过我们这里,不知令妹是何时失踪的?”

观看二人的样子,姚一航也觉得似乎是自己冤枉了人,她的妹妹没有来过这里,那么去了哪里,他心中真的万分担心,当即也只是简单的回了句:“昨天早上。既然不在这里,我便告辞了,对不住打扰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姚一航的快步走出的背影,东风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忍不住担心起她来,眼前不受控制的闪现她那调皮的模样,她抱着球球可爱的动作,径直也跟了出去。

公子落追问:“你干什么去。”

“找她!”

唇角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公子落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还有那桌子上孤独的酒杯,拧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喝了一杯叹道:“风破,你还是放不下,我又何尝不是呢,可你还知道往何处找,而我的她在哪里呢?”那双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褶褶生辉,酒杯中印出倒影。

一杯一杯,一轮思念裹着一轮思念。酒不醉人人自醉,酒伤的即是身体也是心。摇摇欲坠的不是你手中得杯子,还有这仅剩的世界。

东风破一寸一寸的搜寻着那个身影,可是一条街一条街,直到最后一条街找遍也没有看见她,他有些急了,也有些慌了,心头开始担心。最后他觉得是应该去姚一航的府邸看一看,也许她已经回去了,毕竟能控制住她的人少之又少。

屋顶上,一个不速之客来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一张刚毅的脸。眼睛看到的情景让他心头一阵窒息。

她,姚思思将头靠在姚一航的肩膀上,眼睛微微的眯缝了起来。“二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啊,回来就好,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

姚思思想了想,撒娇的冲着姚一航轻笑,“二哥要是不生气,人家就告诉你。”

“呵呵,你啊,我宠爱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快说,你去哪里了?”

“二哥,我,我去照顾情郎了。”姚思思说的很快却足以令屋里的姚一航跟屋顶上的东风破听见。二人均是身子一僵,心沉了一寸,也凉了。

姚一航强自挂上一副贴她高兴的样子,“是吗?那是谁有幸得到小妹的钟爱呢?”他的语气很轻很淡,隐隐的带着一种感伤和失落。

“嘿嘿,先不告诉你。”姚思思告诉自己她这么说没有错,她不能给二哥希望,不能,心里则是暗暗的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心软,那样只会再度伤害眼前这个像春风一样的男人。“二哥,你也快点给人家找一个嫂子才是。”她淡淡的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波澜。

“小妹,你真的不懂我的心吗?”黯然的垂下头,姚一航低低的说道,那一瞬间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凄凉、无助。

“呵呵,二哥,那个我累了,我先去睡了。”

“嗯,好。我叫人给你打些热水。”

他抬起头看着她,他的声音看似很平静,但是姚思思依然能够从那平静下面听出一些感伤的味道,她觉得伤人的事情她从来不在意,可是对于这个疼爱如斯的二哥,她却是不忍心伤害的,但却只能选择尽量少的伤害, 一时间,胸口就像是被人压上一块大石似的闷闷的,站在那里,她竟然忘了要起步回房的反应。却目送着姚一航苍凉的身影离去,似乎看得出那衣衫下的身躯清减了。

屋顶上的东风破望着二人,他突然感觉到姚一航似乎对姚思思的感情不是亲情,而更似男女之爱,他没有去深究,因为他的心也被无情伤了。她竟然说去照顾情郎,那他算什么,她说的情郎是在认识他之前认识的,还是在他跟她闹翻了这半个月认识,如果真是后者,那么他难道就那么不重要,那么没有分量,还是说她根本就是一个dang妇?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的喜欢上一个浪荡无耻的女人?真可笑他竟然还再为他给她钟了“图爱”而自责,“既然丫头,你这么不在乎我,那么我会亲手杀了你。”

夜里---她躺下了,疲累的她很快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看见窗下的黑衣东风破,手中握着他的佩刀正一步一步靠近。

门无声被推开,寒风吹动着帘曼发出破风的声音,她很累也只是动了动身子,拉着被子继续沉睡。东风破慢慢靠近了她,五步,两步,一步,近在咫尺的对望,东风破手指紧了紧握住刀的手,抬起却怎么也无法插入**人儿的心脏,结束他心中的怨恨。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直他看了她半个小时,手中得刀举起又放下,下不了手,说不清是爱还是不爱?他眼睛一闭回身将房门关上。返身坐在姚思思床前的椅子上,将刀丢在一边,一脸沉痛,他无法挥去脑海中那句:“我照顾情郎去了。”他极力的让自己不去想,可是,却发现,很难。只要想到自己在她的心中,处在那种可有可无的样子,他的心,就一阵的抽痛。自己的痛苦,无法言语,可是,他却想让她,也和自己拥有同样的痛苦,直到死都无法摆脱。即使不能彼此相爱,也要一起痛着。

东风破丝毫不克制的去体味那被人捉弄,被人欺骗的痛楚,去一遍一遍回忆她对他的绝情,一次一次的去想她走的决绝,说的话,痛入心扉,也不知道是出不来,还是不愿意出来,亦或者他根本就是想要这种他的痛苦她能了解,能享受到。

果然,沉睡中的姚思思额头开始冒汗,手也本能的抓住胸口,睡梦中好像被梦寐捏住了脖子一般翻来覆去。

“啊!”一声痛呼出口。

东风破闪身出去,却没有走,他就蹲坐在屋顶上面,任由寒风吹拂这刀刻般深邃的俊脸,疯狂的沉溺在他自己给自己制造的痛苦中,一遍一遍回味心痛的滋味,而屋子里的姚思思也完全清醒,她再一次感觉到胸口针扎一般的疼痛,忍不住双眼含泪,“难道要死了吗?”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不能叫,不能在让二哥担心,也不能再度回去那个她好不容易推开的怀抱,她狠狠的抓着胸口,只穿着睡衣的她,仿佛觉得寒冷可以冷冻住她的难受,她的痛苦一般,拉开门,咬着牙,冲到院子里,就那样坐在冰面上,浑身跟着一阵抽搐,她没有起身,而是直接蜷曲着躺在冰面上,咬着手腕眉心也跟着蹙成一团。

疼,为什么会这么疼,这种疼就像是当年她得知爸妈遇难时的那般,姚思思的一举一动,眼泪滴滴答答掉在地上。看在东风破眼里,他那眼角上分明也是那么晶莹剔透。他再也无法下去,他可以狠心杀死无数敌人,却无法再看见她痛的泛白的脸,还有那倔强不吭声的样子,这样的她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玩弄感情的女人吗?他疑惑了,他无法思考,脑海中一片片空白。

走过去抱起娇躯,抱着痛的昏迷过去的人儿,看着娇红的唇瓣殷殷血丝,他也跟着一痛,“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脚下一跃跃出了院墙,而怀里的人儿却还在怀里。

“她,你找到了,她......”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东风破抱着姚思思径直走到他的房内,也不顾公子落的疑惑跟眼底似乎看透了似的担忧。

将姚思思轻放在**,他给姚思思输了些许真气,然后拉了拉被子便没有再看,直接走出了房门。此时公子落还站在那里,似乎再等待他一般,一句话扎进他心里,“你为何要用伤害她来伤害你自己?”

东风破心里很乱很乱,乱的就跟一堆没有头的绳子一般,走到院子间的石桌旁,掀衣坐下,冷凝的脸上,面色比之姚思思脸上苍白还要难看一分,抓起没有喝尽的酒壶仰头灌下,“我不知道,我不想她心里有别人。”

“假如她不爱你,你打算如何?”

“她死,我死。”

“风破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偏激?”公子落有些激动,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一个在行军打仗上面游刃有余的少年元帅,在感情上这么不堪一击还如此近乎疯狂的偏激。他不愿意看见,耐着心中火气劝道:“你真的觉得亲手杀死心中所爱,再自杀便是你爱一个人的能力吗?这样你会让靠近你的人远离,风破你不要这么偏激行不行?”

“是,唯有死才是祭奠爱情的方式。”

“你...”公子落还要说什么,却被东风破冷冷的打断,没有了往日的亲近,是一种疏离,一种让心揪心的疏离,“我想一个人静静。”

公子落看了一眼东风破,哀叹了一声转身离开,只留下东风破一人坐在月下,对着寒风欣赏着眼底风过的萧条。久久没有说话,他需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