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七章 齐太子-一怒乾坤

第二十七章 齐太子-一怒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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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齐太子*一怒乾坤

第二十七章齐太子*一怒乾坤

“四宫主,你快来呀,元帅他中毒了。”

姚思思此时睡的正香,忽听外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待听清楚大伙所说的内容,火心顿消,披上一件衣服就冲了出来,“人在哪,在哪?”

“就在你面前。”

众人让出一条路,地上的担架上躺的正是东风破,他露出的半边嘴角惨白如斯,还有些泛青。脸上也是如此,姚思思快步走过去,伸手把了把脉,脉相却不是很虚弱,身体内的毒素也在自行一点一点的消除,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她惊诧的看着昏迷不醒人事的东风破,心中猜测了无数种可能。转头问道:“他用毒之后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吗?”

英将军想了想,顿时想起来了:“哦,对了将军取下过他腰间的水囊喝了一口。”

“水囊吗?”姚思思思考着,转过视线瞄向东风破的腰间,果然有一个水囊,取下,感觉没有什么重量,不乏有点失望,但是她还是打开了水囊放在鼻子间闻了一下,惊慌的丢开。

“血!”

水囊似乎是为了应征她所说的话,在震动中掉出几小块凝固的血粉。

围观的人全部震惊了,他的元帅竟然喝血,这让很多人不寒而栗,纷纷摸了摸自个的脖子。姚思思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一群人把东风破当成了吸血鬼,不由的好笑。“我震惊的是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的血可以解毒,这个水囊里的血早已凝固,所以这里面的血粉比任何药物都要快速,而且全能。”

“哦!”所有人将心放下,又全部齐刷刷的看过去:“这世界上真有人的血可以解毒吗?”

姚思思摊摊手,指着东风破阴阳怪气道:“这不就是事实吗?”

英将军道:“四宫主还是快给我们元帅看看腿伤吧。”姚思思这才意识到把正事给忘了,检查了一下他的大腿处,快速拔掉定魂钉,摸出一瓶伤药给他敷在伤口处,然后望着众人道:“我对外伤不在行,你们还是把军医请来吧,现在赶紧抬他进入大帐躺下。”

军医看过之后,开了几副排毒的药方,又重新给东风破将伤口处包扎了一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了姚思思一个人在照看着,她伸手揭开他的面具,欣赏着完整的俊脸,她心里不由的开始做起比较,论好看,君子渊最为好看,其次就是墨玉流光了,东风破跟左翩凡不分上下,前者俊美中带着一股阳刚,而后者则带着一股风流;君子渊是那种妖冶的美,左翩凡是冷峻清高孤傲,而东风破则是那种刚毅的美,书呆子则是那种文弱书生的样子,傻傻的很可爱。她来到这里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可是她的心好像到现在都不曾为谁停留过。说不上为什么总是感觉缘分似乎还没有到,她心里一直对当初师父所讲的三嫁真爱很是执着。

正兀自想着,这时东风破突然口中呢喃:“丫头,别走,别走”他的大手摸索着紧紧的握住姚思思的手腕,力道很重,抓得她有些疼,她试着挣扎了几下,不断没有好转,越发紧了。她呲着牙点了东风破的手腕关节,这才顺利让她的手解脱出来。

“丫头,丫头”

姚思思见东风破昏迷之中仍然在叫着她的名字,心里有一点点窃喜,软软声调:“恩,我在,我不走,你好好休息吧。”

****

“巫师大人,探子来报说瑶池国的元帅身中剧毒,咱们是不是要趁着机会反击。”“不,我们只管等就好了,他们若来,我便开启诛仙大阵,又何须我们动手。他倘若真的中了我的毒,只怕离死也不远了。哈哈哈”银发随风起舞,肃杀阴狠。身后的下属,犹豫了一下,“敢问巫师大人可有解毒之法?听说瑶池军队那边来了一个发号为四宫主的女神医,属下担心”

“你敢质疑我?”一杀快到几乎看不见动手,五个指头印记已经在他身后的属下脸上。“属下不敢,请巫师大人息怒。”这名属下此时才明白他刚刚有多么的愚蠢,他怎么能说这话,只怕小命不保,浑身哆嗦腹地哀求。好在这时突然有一人进来禀告:“巫师大人,圣上派来帮助巫师大人你的孔老来了。”

巫师一杀这才隐匿下心头不快,踢了一脚地上的人,“滚!”

悲催的属下这才如蒙大赦,快速离开。刚走到大殿外正好与进来的孔老擦肩而过,赶紧行了一个礼,这才惊魂不定的逃也似的跑回他自个的一亩三分地去了。

齐天国东宫****

齐太子像一个游魂一般坐在自己的寝宫内,看着他那身高贵的朝服,傻愣愣的直笑,“太子,多么讽刺,多么窝囊啊!”黑鹰关心的走过来,“殿下,你别这般想,等皇上驾鹤西游之后,这齐天国就是殿下你的,皇上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拔出陛下太子的职位,所以可见皇上还是看中太子的,殿下请净心忍耐。”

“哈哈,看重吗?看重能听都不听我的规劝吗?只怕父皇看中的只是我身后没有依仗,对他的皇位造成不了威胁吧,现在不废除我,恐怕也是想着如今战争的时期,不好动摇根本而已,倘若战胜那时只怕第一个不得好下场的就是我,就是我,你知道吗黑鹰?”

“殿下,你千万别这么想,千万别这么想啊!”

黑鹰心里也不好受,他自小便跟这齐太子一起长大,他如何不知道他的处境,如何不知道他所分析的是对的,可是如今也只有往好处想,太子纵使有惊天才能,在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宫,在这个到处都是耳目的皇宫,他犹如被困蛟龙又能如何?

齐太子推开黑鹰跌跌撞撞走到书桌边,抽开一个抽屉,从夹层中摸出了一个锦盒,两滴伤心泪脆落其上,憔悴了最后那份爱国之心。他走到黑鹰面前,突如其来的跪了下来,“黑鹰我求你一件事情。”

“殿下万万使不得,你快起来,快起来啊!”

“除非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答应你殿下,你快起来。”黑鹰没有办法只好连连答应,他是一臣子如何能受得了皇子这一跪,他心里自然之道齐太子所求之事很难,但是即便再难他也不会拒绝,因为他早从多年前,他的生命都是他的,有何况是一个要求,即使齐太子不跪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齐太子这么一跪,他除了诚惶诚恐之外,更多的是感动,因为他知道齐太子没有把他当作下人,而是当作一个可以托付的朋友,当作一个可以让他放弃尊严的朋友。

齐太子道:“黑鹰,我的母亲乃是乾坤国的公主,她的死我早就知道是我父皇所为,随着我*渐聪慧,日渐外露一个天子所当具备的魄力,他担心我有一日会依靠乾坤国的能力,将他赶下皇位,故而暗中害死了我的母亲,这件事我可以原谅他,可是他竟然视天下臣民为奴隶,为猪狗,这个我绝不会原谅,既然注定是毁灭,那么我能做的就是帮我的臣民找到一个配得上他们的君王,找一个可以把他们当作臣民的君王,如今瑶池,乾坤两国皇帝皆是明君,无论是哪一个君主都会比现在百姓年年过着战斗的生活强上百倍,眼下北面瑶池国受阻,乾坤国在南也是不顺,这个是我之前巡视天下时候偷偷描绘的军防布局图,你把这个带给姚丞相的二公子姚一航,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办?”

黑鹰一脸难色:“殿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二公子会相信属下吗?要知道早前因为三公主的事情,害的他受到了牢狱之苦,这番前去不会将属下视为奸细吗?”

“你放心吧,他不会的,你还知道当初我们云游的那段时间,结拜的大哥吗?我们的大哥就是二公子姚一航,当时他虽然跟你我一样隐藏身份,但是在离开之际我已经坦诚了我的身份,他的身份也告知了我,本来要告诉你的,你当时帮我处理意见事情了,回国之后,因为有人跟踪,便不曾提起,所以你尚不知晓。况且我可以断定姚大哥的牢狱之灾必定是他自己设计的,他那么一个聪明人,也只有他可以想到那样的办法,想必如今定然已经出了牢狱,而且极有可能是这次剿灭齐天的一名人员,你此次前去打探好确切消息之后,万不可以太子护卫的身份求见,要以你是大哥的结拜二弟的身份求见,只有这样才不会使得大哥难做,也定会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懂吗?”

齐太子的一番话让黑鹰颇受震撼,他也想起了几年前他们三人畅谈饮酒的场景,那时,是他,也是齐太子最为快乐的一段时间,他与齐太子对视之间都不由得开心一笑,这么真心的笑已将很久没有看见了,对于他是的,对于齐太子更是,此时想想豁然明白当初听到三公子跟姚丞相的二公子之事时候,太子那般忧心忡忡,原来,那个时候他是担心大哥,想必也是那个时候起,太子就知道了齐天国不会安宁,还曾问过他:“假如有一天,我们同大哥变成对立的仇人,他会如何?”现在想想原来如此。下意识的接过盒子,看着齐太子道:“殿下你跟我一起去吧?”

“不,我要是突然走了,只怕我们根本走不出齐天国,东宫眼线虽然除掉一些,但是依然还有,所有只要我在,你便是安全的,没有人会料想到我会帮助别人毁灭王国,父皇也定然不会料到,所以你一定要安全把东西送到,知道吗?”暗暗低下头,眼神里快速闪过一抹忧伤,还有一抹决绝。

黑鹰有些不放心,“那你呢?要是万一皇上知道了怎么办,殿下那时你会很危险对不对?”

抬起头笑了笑:“只要你不被抓,不供出我,我是不会有危险的,我会在这里等你跟大哥的,希望到时候你们不会认为我是亡国太子而不待见我。”黑鹰被齐太子幽默的口吻感染的笑了笑,心头的不安暂时被忽略了。很认真的将盒子揣进怀里,“属下不会被抓的。”

黑鹰正要转身推门离去,齐太子抬头看着黑鹰的背影突然喊道:“二哥,记住告诉大哥,让他跟乾坤国的皇帝舅舅说,我这么做只是想要百姓得到善待。”

“三弟!我会的。”黑鹰没有转身,他害怕一转身他就无法离开,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三弟,我会跟大哥一起来接你的,到时候我们三日还一起喝酒,云游四方。”

齐太子眼圈微红,重重点头:“好!”

门开了,门关了。他——齐天国的太子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对着两扇紧闭的门扉低低道:“二哥,对不起,我毕竟是个太子,我不能保卫百姓就是一个失败的太子,而我如今能做的就是帮助你们反抗我那昏庸,置百姓与水生火热之中的父皇。”

哈哈哈笑比哭还要难看,还要痛心,他曾今心中也有宏伟抱负,他曾今也是拥有一个母慈父爱的家庭,即便一切都是短暂的假象,可是他依然曾今拥有过,可如今他身居东宫,说的话还不如一个小镇上的县令管用,他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是的他恨他,恨齐向天,恨他绝情,恨他凶残昏庸,所以他的怒气也绝对是他不能承受的,虽然他没有千万军队,但是他的报复绝对比之还要无情,还要冷酷,足足够够能让这齐天国的天地为之动荡,人心为之不安。

“父皇,在你心里最让你放心的儿子其实才是你最不放心的,是你最为料想不到的,你不是很想二皇弟成为太子吗,那么儿臣等一会天亮了我就成全您!”

天亮了,是一个尤为清寒的秋天早晨。

齐太子止住苦笑的癫狂状态,穿上朝服,对着铜色镜子仔细观摩了一番,一袭杏黄色衣袍,突出男子的丰神俊朗。男子长眉及鬓,狭长的丹凤眼带了一丝玩味的。决绝的笑意划过脸上倨傲的神色,却带了几分异样的神采,此时天地仿佛是他一个人的,自从母亲死后,多年来第一次毫无掩饰的宣泄这自身的王者锋芒。

他从暗格中走出了幽禁他的寝宫,他回头不屑的看了一眼兀自守在门口,尽职尽责的守卫,然而他已经不再那屋里,也决计不会再被幽禁。

朝堂中文武官员分立两侧,齐向天他还高高的做着他的皇帝,而他的儿子,一个足以取代他的儿子此时已经登上了皇城的城墙,面对宫门外还不知道战争就要打来的百姓们,还有那看似繁华的叫卖,他的心兀自深深痛着,他从衣袖中摸出一把碧绿的笛子,用内力穿透笛音,他在吹奏一首曲子,曲子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忘忧草。曲子却哀怨忧伤异常。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轻轻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皇上,皇上,不好了,太子他上了城门楼!”

“什么?他怎么出来了!”齐向天震惊了,下了龙椅,快步越过禀告的太监,快步朝城门走去。远远望,那一抹孤影,独立晨光之中,幽幽曲子由风传进齐向天的耳朵里,他对这首曲子十分的熟悉,当年齐太子的母妃就是一直吹奏这这个曲子,当年他有意要她死,她明明知道却依然日日饮下毒药,日日吹奏此曲,他已经多年未听到,再次听到却是他们的儿子在吹奏,齐向天的心漏掉了一拍,“皇儿终究是知道了。”戾气很重道:“知道了,就得死。”

常说虎毒不食子,他齐向天为何就如此心狠。

曲子吸引了很多人观望,城楼下聚集了很多老百姓,而玉冠束发,颇显英气的齐太子却笑了,他要的就是围观,这样消息才能像风一样传开,造成最为严厉的人心动荡。他是大地孕育出的最善良也是对自己最不好的人。

他移开笛子,看着敢来的那个人,不屑的笑了几声,回望去:“父皇,你来了,你来杀我了吗,就像杀害四方城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一样吗?”他故意说的很大身,故意柔和内力时的声音浑宏有力。“你不惜十万齐天将士的生命死命不发援兵;你不惜用数千条无辜的生命血祭诛仙大阵;你更加不惜为了掩饰你自私自大的理想,而甘受天下臣民的后世诟骂;你是不是现在特别想要亲手杀死我,杀死你的儿子,就像当初亲手杀死母亲一样?十年来,我都跟母亲一样认为你会悔改,你有你的立场,可是如今十年后,你依然还是那么的冷酷而又无情,你可知道我的心这十年来都在滴血,远比你杀了我更加痛苦,我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你可知道,你当着皇城百姓的面你说啊你?”

齐向天面对齐太子的指责,心里竟然有了悔意,他才知道齐太子竟然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真相,那一字一句着实穿进了他的心,可是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质疑他的权威,就连他自己也不行,“皇儿,你下来,你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太医你快过来看看!”说罢,所以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护卫,护卫立马领命走下。

齐太子看在眼里,他突然转头对着地下的围观的百姓大叫:“你们快走,皇上要杀人灭口了,哈哈哈”底下开始操动起来,人们对齐太子多有耳闻,他也多被百姓所敬重,他的话自然是真的,百姓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再看到城门此时打开,一路官兵涌出,笨蛋也是知道这里面的意思的,所以他们开始狂奔逃命,齐太子相信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会所有人都知道,他父皇就是再怎么凶狠也不可能杀尽所有人。

“你这个逆子。来人啊!”

“你怒了吗?父皇!哼,我知道我是个逆子,是你亲手毁灭了一个孩子对父亲的爱,是你眷恋权势,一心想要一统天下,可惜你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完他重重的甩了齐向天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是为我那傻傻的母亲打的。”一个闪身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至于天下臣民的债,自有臣民自己索讨。”

“皇上!来人将大逆不道的大皇子抓住。”

“不用了。”伴随着三个字的出口,齐太子已经避开了一个侍卫的擒拿,摸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匕首,一下子捅进了他的胸口,血从牙齿缝隙中流出,他看着愣怔的所有人,微笑着说:“我死,我不在是齐天国的人,所以也无须皇上给我大葬,我甘愿成为护城河堤毒蛇们的口中食。”

“皇儿!”

翻身,一颗闪亮星辰陨落。齐向天冲过去伸手欲要抓住,却只抓住一方衣角。他竟然也落了泪,他是害怕了还是伤心了,还是怎么,总之很复杂,任后人揣度。

“皇上,需要打捞吗?”

“不用,走!”看了一眼护城河,诡异的静谧。

护城河内激起一串浪花,护城河下的蛇乃是巫师培育出的异品,不需要冬眠,对血腥尤为**。是以齐太子尸体跌进河内,片刻便血水一片,池中用东西浮动。想必已经尸骨无存了吧,这是在太过于悲壮,城楼上的士兵看过的,心里都是一阵发寒,对他们的皇上,只怕更是寒入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