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血色滔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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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血色滔滔2
第二十五章血色滔滔2
风正紧,日还似急躁,隐入云层。
四方城被攻破,城内的老百姓只剩下年迈跟幼小走不动的,其余都进入勇冠城。勇冠城地势险要,二面环山,山峰高耸入云,单凭地势变成齐天国首屈一指的攻克之城。
瑶池军队如今士气如虹,本应该一鼓作气攻克下勇冠城,可是城楼上下充斥着一股强烈的怨气,还有浓厚的杀气,东风破不得不下令全军暂停四方城内修整。他感到心内莫名不安,隐隐觉得勇冠城将要比四方城难攻上百倍。
勇冠城城内,兵士频繁走动,却没有看见半个四方城疏散到这里的百姓。这时候,有一行士兵将地上那些乞丐也逐一压走,乞丐人数大概只有二十多人,一行人来到勇冠城郊外的一片荒凉之地。
此地乃是进入齐天国万通城的必经之地,这里的植被有被大肆砍伐的痕迹,地上一些残枝、枯黄的树叶还铺成在地。地上有很多木桩,木桩以奇门遁甲,上古遗传而来的诛仙阵排列,中间穿插着八阵图,分为阴阳五行。木桩数量很多很多,举目望去占地方圆二里路,每一个树桩间隔不足一米。风到了这里,经过阵型的改变变得阴风阵阵。
一身铜铁铠甲,背风而立,头发银白散落至腰间。
一个监军示意相继而来押解乞丐的士兵停下,走过去恭敬道:“巫师大人,属下已经照你的吩咐将城里的乞丐全部抓来了,共抓了四十八个。”
那人回头,面容至多三十岁,五官只给人一种阴邪的感觉。他精通阵法,巫术,嗜杀成性,却贵为齐天国的巫师大人——一杀,见过他的人很少,他只受皇上一个人的差遣。
掐指一算,不满道:“人数不够,再抓五十人。”
“可是,四方城的百姓跟街上的乞丐已经全部抓来了,没有人可抓了。”
一杀抬腿踢在监军的胸口,“没人?勇冠城里真没有人,那你就算一个如何?”
监军顾不得呼痛,惊恐万状的伏在地上,吓得快要哭出来。“巫师大人卑职知错,还请巫师大人网开一面。”一杀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天亮之前我要见到五十个人。”
“是,是,巫师大人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抓来五十个人。”监军心中一喜,连忙说道,生怕说晚了会突然改变主意,当即后怕的起身跑过去冲着手下的士兵道:“你们都给我去,见人就抓,抓够五十人,抓不够的话提头来见。”
一行士兵快速领命而去。
深夜子时十分,更鼓敲响第三遍的时候,每一个木桩上都绑上了人,共三千三百三十三人。一时间求饶声起,响彻黑夜。这些人绝大部分全部是从四方城转移带到这里的难民,一开始他们还高高兴兴的认为国家没有忘记他们,将他们输送到这里,没成想一来到勇冠城就被关进了监牢,一关就是好几天,这会他们被士兵一个一个带出来绑在木桩上,他们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一杀冷漠而充满杀机的说:“你们将成为齐天国的英雄,你们的死不是白死。现在所有士兵听我命令动手!”
“绕过我们吧,饶过我们吧!”嘶喊、哀叫不绝入耳。
所谓定魂钉乃是三寸长的铁钉,这种钉子通常是用于钉棺木时所用的。三寸长的铁钉被锤子砸进人们的眉心、腹中。施行的士兵不是在杀人,而是再进行毫无人性的屠杀,他们动作利落,像在钉杀一只鸡,亦或者是一只蚂蚁。
惨叫声,骨头的碎裂声,身体爆裂声不绝于耳。每一根柱子上绑缚着一条无辜的人命,柱子上上的鲜血昭示了他们的残忍麻木。士兵们越杀越兴奋越杀越狂暴,这样的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法,正常人都会头皮发麻而他们却干劲儿十足。人们看着同伴们跟自己一样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这些人用定魂钉敲进眉心骨,钉入腹部,他们的魂魄被锁在身后的木桩上,死前的怨气不断浓缩。
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三千三百三十三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一个一个惨死,场面惨不忍睹。这里变成了屠宰场,不!准确的说是血池地狱!是眼前这个白发青年的游戏!
突然晴朗的天空,开始狂风大作,立时大大雨滂沱,上一刻惨叫连连的,这一刻却死一般的寂静,这里无一人生还。雨水重刷了这里的片片血水,在地上交汇相溶,突然天地大变,闪电雷鸣。几乎是同一时刻,每一个木桩都开始摇晃,地面也开始出现裂缝,木桩带着尸体陡然陷进去,风停了,雨停了,而这里的木桩全部诡异的陷入地底。
这里除了地面上依稀可以辨认的红色,土质疏松之外,看不出半点刚刚那场咱不忍赌的屠杀,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牺牲一城的百姓,而这个用血堆积起来的血惺大阵又将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太子,边关来信了。”
齐太子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道:“快给我看看。”拆开信封,心上说:易萧兵败身亡,五万士兵投降,四方城失陷,圣上暗中派遣巫师大人一杀用上千活人做祭,万望太子劝诫圣上。落款:孔老。齐太子脸上血色尽失,“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黑鹰更衣我要去见父皇。”
黑鹰犹豫了一下,跪下,“殿下上次已经让皇上很不满,若然再去,只怕会招惹皇上大怒,太子之位不保啊,恳请殿下三思。”
“你替不替本殿下更衣?”
黑鹰不语,头低得更低。
齐太子又如何不知道他此次前去凶多吉少,可是那可是他齐天国的臣民,怎么可以残忍的自己人杀自己人,这消息一出并将动摇国之根本,而他作为一国太子若听之任之,不闻不问,那还如何面对天下臣民,又如何以求心安,太祖打下的江山社稷怎么可以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它毁在他父辈手中。他自己走到衣柜前拿过朝服,快速换上,看了一眼地上劝谏与他的黑鹰,义无反顾的踏出了东宫,只留下一句话:“我若死,你就离开吧。”
“殿下,三思啊!”
黑鹰的声音犹在耳边,可他齐太子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大丈夫何惧生死。
御书房***
“皇上,着是孔老军师快马送来的信。”
齐向天拿起一封信展开,信上大致内容是说,易萧欲临阵反叛,他动手将其斩杀,之后手指兵符下令死守四方城,不想打杀之中,幕将军带头投降,九死一生方才逃脱,恳请圣上允许戴罪立功。
齐向天吩咐太监拿来纸墨,快速写下:
卿乃我齐天国良臣,何罪之有,亲可前往勇冠城助阵,协助巫师挫败瑶池军队。
将信递给太监道:将朕懿旨快速送达孔老手中,记住要秘密送出,不得让太子知晓。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太子殿下,皇上下令不见任何人,你还是走吧。”
“你算什么东西,给本殿下闪开,我要见我父皇。”
“殿下使不得啊!”齐向天对身后太监道:“你从暗道出去。”太监边点头,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砰!”门被撞开,太监诚惶诚的跪在地上,“皇上饶命,是太子硬要进来的,奴才拦不住。”
齐向天冷冽的斥责:“没用的奴才,退到一边去。”齐太子这时收敛怒容,卑微道:“儿臣见过父皇,闯宫乃是有情非得已之事情要向父皇禀告。”
齐向天冷着脸坐在书桌前:“皇儿,你这是作何,一点皇子的样子都没有,成何体统?”
“皇儿,你是在指责朕吗?指责朕是一个昏君吗?”一声暴怒。
齐太子匍匍的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并非此意,可是用上千臣民做活人祭祀这实为不妥,还请父皇下令阻止。”
“皇儿,做大事者不能优柔寡断,一个城的百姓算的了什么,为了我齐天国的永世春秋,他们死的值得,死的壮烈。你休要多言,朕是不会下令停止的。”
“父皇,你杀的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不是敌人,他们是我们的臣民,为帝者当爱民,父皇你难道要遗臭万年吗?”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朕告诉你,说什么都晚了,城破之时便是他们活祭之日。识相的就回你的东宫,没有朕的传召就别再出来了。”
齐天子一听,从地上踉跄的站起来,悲恸莫名:“父皇你好糊涂,好糊涂啊!既然如此,儿臣愿意前去地下朝列祖列宗请罪。”说罢,快速朝柱子撞去,一旁的太监看见了,奋力冲过去就在齐太子头即将磕上去的时候拽住了他,他的身形受阻,头虽然还是装上去了,但是只是一点皮外伤,并无大碍。
波光粼粼,碧波荡漾。
高山峡谷,一座孤坟坐落其间。
他公子落身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他本该可以优雅到那种可以入画,可惜他的右脸上有两条狰狞的刀疤,他对着孤坟跪下,身后站着两名清雅的女子,一人名叫红鸾,一名名叫星娥。
他没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却在是在笑着的。
“爹爹,你老放心吧,孩儿会亲自手刃师兄的,齐天国的王族贵重也将为他们当初犯下的罪行而付出沉重的代价,爹爹你放心,你算的天机是怎么样子,孩儿定当让它就是什么样子,如今所有的事情正一步一步朝爹爹所说的方向发展,爹爹你再等等,我一定让师兄跪在这里给你老陪葬,用他的血祭奠你的不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