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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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是,是她自己的。”白斩鸡这话平静的跟冻住的黄河似的,我在想,白斩鸡平日里打击我的贱人形象哪去了,怎么我这个智商两位数的人都看出刘青青的无理取闹了,他怎么还像是对待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的不紧不慢。
“三凤,你的杯子不会是落在这了吧?我不记得,你的记性这么不好啊?”
这个话题简直就是两极分化的混蛋,一边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麻烦,一边则像是烫手山芋,越来越烫手,越来越难应付。而如今,这个山芋却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我的手上,当场把我烫昏。
我甚至开始昏到想要白斩鸡在这个时候能够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对刘青青说:“你吃醋吃疯了吧?你难道不知道她全身上下,都被脂肪控制了吗?她哪还有什么多余的空间装那个她玩不起的大小脑?知道她笨,就别为难她了,有事冲我来,你不就喜欢我吗?大不了我娶了你是了,干嘛伤及无辜啊?”
当然,我和上天都知道,白斩鸡从来不做我希望的事情,所以不管被这个山芋烫落几层皮,我也得自己解决这个祸端,谁让刘青青是我大学里的死党,我最珍爱的女人。
“事情是这样的,我,我,我先给陈建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到家了。”
我没法不这个混蛋的打太极,因为我意识到目前的我,单单气场就完败给了刘青青,而且我也不敢保证,我说出事实之后,刘青青会是喜还是怒,我只能说,吃醋的女人,是麻省精神病院的常任病号,没人惹得起。
“三凤,你干嘛这么神经质?搞得紧张兮兮的,我只是好奇问一句啊,你这么一激动,好像是在向我暗示你的,心虚一样 ̄ ̄”刘青青故意将‘心虚’两个字说的很重点,并且一直用眼睛盯着我。突然间,在这一刹那,我好像看到了刘青青黑暗的一面。
“是吧,我也觉得我蛮神经的,其实是这样的,我呢,住在对面,但我那边没有通燃气,所以,我和白斩鸡平常一块拱火,算是占他一点便宜,嘿嘿 ̄ ̄”虽然笑着,但我的心里并不这么的开朗,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哪个正常女人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死党为了一个男人怀疑自己,更何况我和白斩鸡是这样的革命关系,刘青青应该早就心知肚明的。
“明天是我第一天上班,如果两位没事的话,可以各自回家了吗?我想我要忙了。”白斩鸡今天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联合国的官员一样,满嘴的官方话语,满脸的客客气气,没有生气,更没有白斩鸡的味道。
“啊,你看我都忘了,我就是为这个来的,这个给你,祝你第一天上班顺利!”刘青青说着从包里抽出一个小礼盒,并笑着交到白斩鸡的手上。而从见面开始到现在,我终于看到以往的刘青青,我那个自然而贴心的大学死党。
“谢谢!”白斩鸡拿起礼物正反看了看,然后举着向刘青青道了谢,这样的结果刘青青似乎很满意。
我和刘青青是一块离开白斩鸡家的,他的一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把刘青青哄得开开心心,而我也像是占到一些光彩似的,瞬间解脱。
在之后,刘青青没有接受我的邀约,去我的房子做一做,这是我预料到的,也开始猜到,我和刘青青自这以后,都很难像以往那般亲密,当然,如果她和白斩鸡能走在一起,也许会来个破镜重圆,只是这个裂缝的大小,现在的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再说到刚刚那个缓兵之计,其实也并非全是谎言,因为于情于理,我都得给我那个正牌男友摇个电话,其目的,可能是稳固地位。可是,当我拿出手机,它却刚巧响起,只是上面显示的方块字,是“小贱人白斩鸡”。
“喂,”
“过来给我做饭。”
“你不是要忙了吗?”
“别把灯关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别忘了把刚带走的杯子带过来!”
“诶,你,”
“嘟嘟嘟嘟?”
我话还没说完,白斩鸡就挂了电话,此刻的他,痞气十足,完全不像刚刚那个欠扁的样子,只是他对我的随意使唤,也实在属于欠扁的行列,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抱着杯子,推开了对面的那扇门。
恋爱的错综复杂。
这是白斩鸡第一天上班的日子,我早就在刘青青送他礼物的时候做好打算,早起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算是对没有为他准备礼物表示的歉意。可我天生就是一懒人胚子,就算是大学军训期间,也是*着全国NO?1的厚脸皮,睡到7点半。记得当时我们的训练时间是早上六点半,教官什么的也看起来很严格,而我旁若无然的懒觉行为,直接让亲爱的室友对拥有这种宁死也要睡的精神的我很是佩服!
当然,我这种无组织无纪律,又没长相和资产的人,下场注定是死的很惨。具体的表现就是我军训了三年,做了三年的大一新生,至于为什么大四的时候没有被要求继续贯彻革命精神,我猜是因为校领导,特别是我可爱的指导员先生的于心不忍。然而这样霸气的从军经验,很自然的让我认识了一批又一批的帅哥学弟,但最终为什么一个都没落入我口,让我解决剩女之忧,我想这与我的外在条件是没有直接关系的,主要要归咎于我倔强的性格,还有对姐弟恋宁单身不屈的大无畏精神。
话题再转回白斩鸡的早饭,当我打着哈欠,端着电饭锅踢响白斩鸡家的门时,这个小伙子已经戎装上阵,准备下楼杀敌了。记得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和他的脸上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惊讶两个字。
“你怎么这德行?”说话的时候,白斩鸡戴手表的手很自然的停住,并将目光投射到我端着的锅上。
“来给你送早饭啊,你是不是没时间吃了啊?”
这锅稀饭其实并不重,但因为手上还拽了两个鸡蛋,所以我端的很勉强。照常理,我是有充分的理由对白斩鸡这种不讨好人的行为举止进行批判,但一想到自己睡懒觉也属于知法犯法的行列,就没将白斩鸡的话当成屁来听。
此时的白斩鸡已经将手表戴好,并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然后拿过我手上的鸡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敲,并且也不管我疼不疼,将第二个鸡蛋也顺势在我的脑袋上一‘咕咚’“稀饭我是来不及吃了,鸡蛋我收了!”
白斩鸡拿了鸡蛋就急匆匆的下楼,连门都不记得关上,好像已经断定我会给他收尾一样。我放下电饭锅,揉了揉脑门的痛处,刚想狠踹一下他家的门用来解气,就听到楼梯间传过来的白斩鸡的声音:“鸡蛋很好吃!”
说句实话,如果他没有及时的拍我这个马屁,我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将脚揣过去,还不带减速的对准中心。但白斩鸡就是这么一个地位特殊的货色,让我没法对他生气,所以只能乖乖的将白斩鸡家的门给带上,顺带将他故意留给我的纸袋捎回家,回去打开一看,不出意外,是他家的钥匙,我就知道,他不会忘记让我给他做晚饭。当然,正因为有他家的钥匙,我才用上了他的那间设施齐全的卫生间,而出门前的洗漱,更加不是一般的给力。
我一直忘了说,这天真的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不仅仅是对于白斩鸡,更是对我,也是对陈建。因为这是我和陈建自小别之后的第一次约会,欣喜之余,我还必须对陈医生保持愧疚之心,因为今天的约会,还要掺杂着找工作的成分。
对于这次的‘顺带’约会,陈医生倒是显得很是慷慨豁达,满脸的完全理解,只是他却没忘记对我前些日子的销声匿迹埋怨一番:“如果你连找工作的事情,都不找我的话,我真的怀疑我这个男朋友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
“啊?怎么会?你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男朋友!”
“是吗?那我这个最最最最好的男朋友,为什么在你租房搬家的时候,没有被你想起?”
陈建的幽默,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早就知道了,而他的顽皮真的属于新的认知。说来也奇怪,如果对方不是陈建,或者说,陈建不是我的男朋友,他这样的孩子气我肯定接受无能,但就因为已经将陈建的地位划在父母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我才接受的这么自然,甚至开始撒娇。
“哎呦,我不是怕你忙嘛,再说了,有白斩鸡这个新时代计算器,省心又省钱啊!再说,你看啊,他呢,长的那么受广大女同胞欢迎,别说那些花花绿绿的小姑娘了,就那些满脸黄褐斑叼着烟嘴的包租婆,也最稀罕他了,所以,派他去勾引那些大妈,再合适不过了。”
这些话,如果我不想被白斩鸡送去为人类科学研究做贡献的话,不要说借我十个胆了,就算把全世界东北虎的胆搁我一人身上,我都不敢在白斩鸡面前提一下。
“唉,你的意思是嫌我魅力不够,勾引不了人,派不上用场,帮不了你了?”
“不是啊,你要是去勾引其他人了,那我怎么办啊?我可舍不得让自己的男朋友去做这个事,这对我来说,是个没好处的赌注,再说了,有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嘛!”
谈了这么长时间的恋爱,我终于发现一个倾向,就是只要谈了恋爱,再爷们的女孩子也会变成女人,而女人专有的撒娇更是手到擒来。
“好吧,你这么自私的想法,深的朕的欢心!只不过,你要知道女人的免费劳动力,除了前端的老爸,就只应该是男朋友!”
陈建这么的继续和我较真,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前半截话想的太天真,无论是剩女的我,还是恋爱的我,都是这么的爷们,这么的无所谓。而这些发现全都是陈建像女人一样的喋喋不休对比出来的。
陈建这样的小气是在我这个不懂得、不擅长恋爱的人眼睛里,是经不住考验的,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么斤斤计较的原因是他在吃醋,直到陈建发现我在生气,并且从背后拥住我笑我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