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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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卫生女,比剩女还低那么个档次的生物。
剩女在现在这个年代就跟中国人吃饭一样的不足为奇,可是还有这么一个生物,存在的并不少,就是发觉的人不多,那就是伪剩女——卫生女。
卫生女没有高学历,没有高工资,或许,也没有多高的要求,但是无论自身条件的好与差,都没有男朋友。在大学里,我这样的卫生女比比皆是,同别人一样的上课下课,逛街网邮,一样的烫头画指甲,一样的穿高跟绑丝袜?除了偶尔遇到一个恋爱大过天的朋友,被暗讽一番之外,我们的生活过的还算是悠闲自得,只是每逢大大小小的情侣节日里,就不得不承认,多少都会空虚那么一会功夫。
不要自欺欺人,你比谁都明白,再好的男性朋友也比不上男朋友
“我不是没人要,只是还不想属于谁。”我常常这么说,但是到底是不是有人肯要我,我真的不大有自信点头。我的人缘似乎不错,所以无论男女,损友都蛮多的。所以当我想看一部时下很红火的电影时,我也不用担心没有人陪,就如,今年的光棍节。
这个世界很乱,乱到人类已经无法阻止,好似杨振林的岳父娶了她的侄女还是外甥女?还好似光棍的过光棍节,有属的也过光棍节。前者,我只能表示,通过他们一家,我所做的一切荒唐事都谈不上荒唐,感谢他们让我原谅自己的冲动。后者,我只能说多少有些不快,想要质问那些一年过三个情人节还不够的情人们,你们就如此迫不及待、见缝插针的想要炫耀你们的幸福吗?其实,我想没必要在意他们,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用来证明,在中学时,《思想道德》这门课,他们学的有多么垃圾,连最起码的‘换位思考’都不会?再回到我那个应该说还不错的光棍节,如果相比那天连座位号也是11的某君而言,我想我那天过的还算是不错的。我猜不只是学校故意的那么简单,可能还有所谓的天时地利,在光棍节,学校举办运动会。所谓的运动会也就是一群爱热闹的老生们陪着新生一块流汗的游戏而已。这些是与我无关的活动,我向来不爱热闹,我只在意这个星期多了一天的假期,而我可以乘机回一趟老家而已。
回家前,我写了一条说说,告诉别人我要去看最近很火的那部电影,而我整个上午都端在电脑前,也只是为了*一张比较便宜的电影票,学生嘛,在多数时候都是比较穷得。
不是说,有事找百度吗?所以,我用了N种描述方法,终于在‘知道’里,找到了电影院的联系方式,然后很淡定的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问到“你好,请问是XXX电影院吗?”
然而对方似乎并不淡定,不,应该是比较恼火的回了三个字“打错了”。
我想,我当时的脑袋一定有过几秒的当机,因为对方已经挂断电话,而我还依旧维持着通话的姿势。约莫过了几秒,我才收起手机,压着火继续我的敲键盘事业,并且,我很明白的在脑袋里告诉自己,不要发火,因为我绝对不是第一个问他是不是电影院的人。人嘛,是要互相理解的。当然,最终我也没有能够在网上买到电影票。这事,我也没有告诉要同我一块看电影的H先生,因为我觉得,他不一定有行得通的主意。
其实在我决定和H先生一块去看电影的时候,我就在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事一定办不成,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靠不住的主儿。和H先生认识有四年多了,期间他放我的鸽子比对我许下的承诺还要多。所以,当我选择同他一块去看电影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其实没有那么想看这部电影,或者说,也许我是舍不得那区区60块钱。
无论怎样,没有去电影院看过电影的人是伤不起的,我也不是那折翼的天使,所以人类的生活我还是融入的好,因此,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回电影院,即使我本身并不那么喜欢看电影,只是为了向世人证明,我是时下年轻人而已。
和H先生约定见面的地点是某路车的一个公交站点,在此之前,我与H先生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见过面。并且在期间,我将头发烫了并且染成比以前更亮的颜色。然而,这个跟洋娃娃有些类似的发型,在真人身上,特别是我这样的肥胖人士身上,效果总有些不尽人意。大概真是因为这样,H先生看到我时,眼中快速的掠过类似于‘嫌弃’的眼神,虽然消失的很快,可是明显到,即使我那天没有带眼镜,依然看的很清晰。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严重的创伤,自然也没有了看电影的心情。所以我借口公车人太多,和他商量不去看电影,他支支吾吾的答应,然后我俩便转战客运站。
因为他要坐其他路车回学校,我出于爽约的愧疚决定送他一程。路上,我脑袋发热的问他:“诶,我头发新染的颜色好不好看?”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句“还行”
然后,我又不怕死的问:“烫得怎么样?”
他又变得支支吾吾,见他这样,我的霸气劲就上来了,然后用无比冷静的语调帮他说出了答案:“像辛巴吧?”
在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很流行锡纸烫,我表面上装扮的很土,但每次都会恰巧的赶个时髦。当我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进教室时,就得到了H先生送给我的外号——辛巴。我一直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甚至还联想过是不是和‘圣斗士’有关。直到有一回百无聊赖,看了电视台每逢暑假必播的《天外飞仙》,然后我发现那个喜欢地瓜的公主的随从也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然而当我听到众人管他称为‘辛巴’时,我就豁然开朗了。
这次,H先生听到我自称‘辛巴’时,到也不惊讶,只是笑了笑。我在心里恨的牙痒痒,这难道就表示默认吗?我恨他也恨自己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明明知道是要受辱的,还要拼死拼活的找抽一把。
去客运站的路虽然不远,但也能够让我们说好些话,当中就包括H先生劝我放下包袱,找个男人过日子。我朝他笑了笑,嘴上回答他:“这事,太多余,我需要男人的机会太少,待到需要时有你们这些男性好朋友就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