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0节 陈建英在洗澡078深夜中计上

第20节 陈建英在洗澡078深夜中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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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陈建英在洗澡078深夜中计上

第20节 (陈建英在洗澡)078 深夜中计(上)

台风过后,天气回热,时近半夜,双手枕头,浮想联翩,与妇女主任的**尤在眼前,想不透她真正的目的,一个女人如此离不开男人?异性相吸,女人对男人有**,男人对女人同样有**,从梅姐到妇女主任,对此我有了深刻的领会。世人男人千千万万,唯独我对她们有**?她们不会委身于其他男人?妇女主任肯定有,那么梅姐除了她老公、除了我,还有第三个男人吗?心灵深处我对梅姐有一种爱、一种情的存在,爱到深处,情到**,一方需求所向,一方征服所趋,肌肤的亲密接触水到渠成,情有可愿。可与妇女主任真是不该一时冲动,图一时快感,伸出不该伸的手,掉以轻心,落入她的圈套,成为她嘴边的羊羔,她满足而归,落下我一时释放后剩余满腹惆怅、后悔几多。那么除了梅姐、妇女主任还会有第三个女人在暗中将我当成猎物,候机紧扣手中的扳机,击中我的要害,或挖掘陷阱等候我坠落,成为她解馋的佳肴?

工作碌碌无为,青春岁月蹉跎,传说调往县局工作,沓无音讯,与小玲姻缘骤断,心中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云,几度跌宕起伏的缠绵,心中埋下了不安稳的火星。

脑越想越乱,心越思越沉,千头万绪,一遍迷茫,转辗反侧,难易入眠。

屋外传来拖鞋的“嘀嗒”声,过道上的灯亮了,水槽顶头的灯亮了,窗外如同白昼,脸盆的磕碰声,水龙头“哗、哗”的放水声,还有挂在墙上皮管里放水,冲击地面的“啪、啪”声。这深更半夜,会是谁如此大的动作?老高、小张、验货员、沈关松他们大门一关,各自早早回家,难道半夜回站?既是如此也应该体量熄灯就寝的我。可能是上小夜班回来的沈关松老婆——陈建英,一个小媳妇难道不顾一墙之隔,开窗而睡的小伙子,大胆妄为地在洗澡?肯定是在食堂里洗好澡来洗衣服,如此没有素养,我只能忍耐,侧身朝里静等她早早结束干扰。

不停的“哗、哗”流水,不停的一盆盆水泼地面的“啪、啪”声,吵得我烦躁不已,忽然一声脸盆落地的巨响,伴随着“哎哟”一声痛苦的尖叫,紧随其后的是“小李救救我”的呻吟。

果然是陈建英,未容我多想,翻身下床,光着上身冲出去,眼前一幕使我瞠目结舌,陈建光着身子,单脚独立,弯腰,一手支撑洗衣板台,一手护住高高离地的另一只脚,见我傻呼呼地站着不敢靠近:“我脚扭了,疼死我了。”

“你衣服呢?”

“在我房间里。”

“我扶你过去。”我羞嗒嗒地走近,她伸手搭在我肩上,我扶着她光滑的腰,还没迈步,她又哎哟哟”地弯下腰去,还真伤得不轻。

“你扶着洗衣台板,我去拿个凳子,休息一下会好一点。”

“哎哟,疼死我了。”她一边叫,一边瞧着我说:“坐这里被蚊子叮死,到你房间近一点。”

“慢点、慢点。”我只得扶着她一步一步移到我的房间,没等我转过太师椅子,她单脚一跳坐到了**。缩起扭伤的脚搁在床沿,弯腰低头用两手按摩,齐肩的头发遮住了鹅蛋形的脸,胸前挂着两只倒葫芦状的**,腰瘦臀肥,浓浓密密的黑三角,粗圆的大腿,壮实的小腿,浑身呈剥去了皮的陕西大红枣幽黄发亮,充满了农村小媳饱满、丰厚、结实、性感、富有弹性的健康美。她仿佛察觉到什么,两腿并起把我支开:“帮我把外面洗衣台板上的毛巾拿来。”她接过我递去的毛巾,擦擦双脚,竟然全身躲进蚊帐。

“陈姐好点吗?”

“还疼。”她全然不顾自己**在一个小伙子面前的羞愧,我窘态百出,左右为难,拿起自己的背心传给她:“你先穿上我的衣服。”

“好呀。”她手伸出蚊帐,第一下没有接倒,我走近一步,她没有接衣服,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我没有防备,裹着蚊帐一起滚到在**,她拨开蚊帐将我紧紧抱住,我明白了陈建英的目的,可不明白,我怎么无缘无故又成了陈建英的猎物,其中定有蹊跷,我稍有挣扎都被她有力的双手紧紧抱住,她用胸前柔软的**不定的磨擦,已使我心电感应激起宝贝支撑起短裤。

“小李,别这样。”她用一种哀求的声音。

“你放开我。”再次的挣扎已显得力不从心。

“我不放。”她使劲地抱着我,怕我飞了似的。

“你的脚不疼了?”

“本来就没扭,你看好好的。”她伸起脚来回伸缩几次,露出得意的媚笑。

“你骗我?”

“不骗你,我怎么能坐到你**。”

“你不怕你老公知道?”

“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我没傻到自己去坦白。”

“你为什么要装扭伤脚?”我对每一个闯入我**的女人都有诸多解不开的疙瘩。

“我在外面有意光着身子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连伸出头看一下都没有。”

“我以为你在洗衣服。”

“我问你,你还记得上次小张怎么说社办丝厂的女工?”她转移了话题。

我想了一下背诵道:“土丝厂,洋工人,尖头皮鞋踢死人,没有结婚养小人。”

“这句话其实是讲土丝厂女工爱时髦,性格开放。你不知道缫丝车间一帮大姑娘、小媳妇整天说得都是男女之间的事。”

我依偎着**光滑肉感的陈建英怀里已忘却了所有,幻想和期待的欲望迅速覆盖全身,就差没有主动去抚摸她顶着我脸的丰满**,静听她车间里的趣事。

“特别是几个小妖精私下里相互数落与街上小流氓睡觉时,骑在男人身上如何、如何逍遥,我听了眼睛发直,浑身痒痒。”

“你把我当流氓?”我一怒,挣脱她的双臂。

“我一直把你当老实人,可是会捉老鼠的猫不叫。早几天我发现你跟公社里的妇联副主任,原来的红卫大队妇女主任来往的秘密后,我想身边就有一位街上的小流氓,我就有了想法。”

“你别瞎说。”我的口气显得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