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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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
第十八章(上)
由于昨晚的ye生活太过丰富,那人的那根东西凶狠的在我身体里进出,搅得我哼哼唧唧硬是一晚上没停声。好不容易睡过去了,天还没亮得透彻呢,南宫灏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一大早又开始折腾我了,我敷衍的嗯了几声,南宫灏就怒了,掀开我捂的暖暖的小被窝,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啃我的嘴,弄得我也火了,我也是有起床气的!反嘴就是一口咬下,,像角力一样互相撕咬,我一边咬一边想着今天某人上班又该迟到了。
带着一身的怨气把他送出了门,正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呢,门铃就响了。
我一边去开门一边想是不是忘带什么东西了?门开了,站在门外的却不是南宫灏,是几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还没等我看仔细呢,一条有着特殊气味的毛巾就盖了上来。眼前一黑,顺手就一拳打了出去,好像还打到了,手上有着湿湿热热的感觉。有人压住了我,重重的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我的柔软腹部、背部,泄愤似的力道痛得我五脏六腑都好像要吐出来了。使劲儿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然后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走了一样一下子软倒了,我就这么被拖走了。
迷迷糊糊被人搀扶下楼时我在想那个被我打掉门牙的人一定很痛,比我还痛,因为他的血滴在我们家门口了,哗哗的一小滩,就算要洗也得花上好一阵时间,所以就留在了那里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但是我知道路过的邻居一定会发现的,至于报不报警就得看我的运气了。
朦胧中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这小面包车里的烟臭混淆在了一起钻入鼻腔,我还想努力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眼睛就被蒙上了,在一片漆黑和诡异之中,我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假面公主》之我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的分界线——
一片小树林里,一个瘪三模样的男人走进树林,寒酸的西裤上满是屎的泥点,手里还拿着一些快餐盒饭,骂骂咧咧地向树林深处走去。顺着他前进的方向可以看见一幢残破的小仓库静静地伫立在树影之间,显得幽深有些恐怖。
这瘪三模样的男人走到仓库门前停下,贼眉鼠眼地扫视了一周,抬脚去踹那早已被锈蚀得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铁门,弄得铁门铮铮作响,扯着破铜锣一样地嗓子朝仓库里喊道:“我靠他妈的,快给老子开门!操你娘,这附近还有条子,老子差点就被**了!”门里传来一阵趿拉的脚步声,那瘪三像是愈等愈不耐烦了,一阵狠踹,踹得铁锈屑屑的往下掉,“操你娘的快点!你屙蛋啊这么慢!小心老子踢爆你那颗蛋!”
“来了来了,虎哥,这么大声你也不怕引来条子?!”门里露出一个长着鼠目的猥琐男人的脸,肥厚的大脸上一层油脂,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还不是你小子,开个门像屙蛋一样,慢得个屁样!我说你小子不会是趁我不在就吃那漂亮妞的豆腐了吧?!告诉你,那妞不能碰,碰了咱一毛钱都拿不到!我操他奶奶的!“
那油头大耳的鼠目男人谄媚地对那个被称为虎哥瘪三笑道:“哪儿能啊!我虎哥都交代了那妞不能碰,就算借我五个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不听虎哥的话啊!我虎哥的话能不听么你说是吧?”
虎哥被他贫得笑了出来,一掌拍下他的肩膀,说:“就你小子会向着你虎哥!把饭拿出来,咱俩一起吃了!”
“欸欸!”那鼠目那人飞快地应了两声,一边翻那塑料袋,拿出快餐盒饭和矿泉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虎哥,你说躺在那边的那两个怎么办?要不要给他们点?”鼠目(姑且这么叫着)嘴里嚼着东西,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喷出两颗和着口水的饭粒。
“吃你的饭他妈的!都喷到老子脸上了!”
“嘿嘿——”鼠目尴尬一笑,“这不是问问吗……”
虎哥翻了翻白眼,扯扯本就歪斜的嘴角,“吃完你就扔点面包和水给那两人,上头交代了,好好收拾着,不然有你好看!”
“是是……”那鼠目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说,“虎哥,那绑来小子好像还挺厉害的,都差不多要昏了还打断了老刀一颗门牙,我刚看了看,那小子的手居然没事儿,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娘们!”
“去去吃你的饭去!”虎哥斜斜瞥了一眼鼠目,“那小子估计有练过,你待会儿再去给他绑紧点,别让他跑了!”虎哥狠狠地吸了口烟,吐出一团烟圈,“这上头也真是的,绑来了还不给收拾,又不能打,还得好吃好喝供着,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啊?!”
“这上头的事儿您虎哥都不知道了我这些小辈儿能知道么?有钱人就是难搞,这老刀的牙还不知道怎么算呢!”
“嘿嘿,算老刀这死混蛋倒霉!哈哈老子这回看看他怎么笑老子的牙!哈哈哈!”
——《假面公主》之我是仓库另一角落的分界线——
这两人的声音还真难听。我睁着眼睛看躺在我旁边那个闭着眼睛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她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呼吸都有些不畅,坑坑嗒嗒的。我都醒了好久了愣是没人发现,我看完那女人就只能好好观察这个地方了。
还真是……破旧……我啧啧地撇了撇嘴,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么残破的地方还有人住着,估计是个破仓库,四周都弥漫这一股子霉味,不远处的烟味也飘了过来,那味道交杂在一起是是说不出的难闻。
北边的墙上有个小窗户,离地面大概有五、六米,先不说没有工具让我爬上这相当于两层楼的高度,这窗口也足够“小”,只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钻过,而且那窗户那里还装了铁栏杆,任你是五六岁小孩的大小也爬不出去,更何况我还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青年。
这个仓库除了几个纸皮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空旷的连呼吸时的声音都能听到回音。那两人的对话在这里回响,声音大得和响雷似的。我手脚都被绑住了,身上也痛,好在不是疼的无法动弹的那种,也还能找个方法逃出去。
“咳……咳咳……”轻轻的咳嗽声在这小仓库里回荡,我扭过头,那女人在低低的咳嗽,明明的覅秋天,气温也不太高,但是她潮红的脸上点缀上了豆大的汗粒,呼吸困难似的耸动着鼻翼。
“你去看看,是不是那两人醒了?”虎哥对鼠目说道。
“得咧~”
我还没来得及躺回去装睡,那个人的就跑过来了,我们大眼瞪小眼,然后那个长着老鼠眼睛的人就开骂了:“靠你奶奶的,还真醒了!正偷听咱们说话呢!”
这下好了,装睡逃脱的办法全被这咳嗽声弄砸了。
“这位大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醒了,但是身上还疼着呢!自然是不敢说话,瞧你们哥俩这么威武的样子,我还哪儿敢耍偷听你们说话呢……”我恬着脸说道。
“嘿,这小子还挺会说话!”那虎哥就从后面走了出来,啧啧,也是贼眉鼠眼的,“老子告诉你,别给老子耍什么小花样,老子他妈打的你娘都不认识!”
我没说话了,只是低下了脑袋。估计这个动作让他们高兴了,咯咯咯难听的笑了起来。我一边低头瞄了瞄四周,手一边悄悄地动作着。
还是那阵咳嗽声,打断了那两人的笑声。
“虎哥,这妞好像有点不对劲啊——”那鼠目弯下腰,凑到那女人的面前,“脸好像特别红啊……”
“去你的!你小子就是想揩人家小美妞的豆腐,都说了,这美妞的豆腐不是你能吃的!”
“不是啊,虎哥,这妞好像发烧了,脑袋烫的厉害呢!”
这么一说,那虎哥也急了,伸出脏兮兮的手指放到那女人的额头,“真发烧了!这样下去不行,上头交代了,这两人还不能动!”
“……要不,我去买点药上来?”那鼠目提出了主意。
“买个毛!”那虎哥伸手就给了那鼠目一个脑瓜子,“那小子精着呢,醒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出声,估计就是找办法逃出去,咱哥俩走了一个他就好跑了你知道不!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这小子也难搞!”
“那怎么办?……”鼠目捧着被敲痛的脑袋问。
虎哥想了想,说,“把那妞叫醒,给她吃点东西,喝点水再看看。”
“好~”鼠目转身去拿,但又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问,“那这小子怎么办?”粗短的手指晃晃悠悠地指着我。
“哼,这小子给点水,盯着他,看他怎么跑!”那虎哥斜睨着我,我撇撇嘴。
……
今天争取两更!~\(^o^)/~(表抱太大希望,只是争取而已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