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什么都愿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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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什么都愿意给你
也不知道在楼道里站了多久,腿都麻了,她才回去,目光所及是空空荡荡的一片。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他们这几天一直追的悬疑片正在播出,每天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他都会搂着她窝在沙发上看。
他说小瑜小瑜,我觉得那个师长一定是最大的幕后黑手,要不然我们打赌,如果我输了下一星期的洗碗做饭我全包了。她于是很认真的看,很认真的研究剧中每一个人的言谈举止,生怕错过一点蛛丝马迹。而现在,剩下她一个人,谁是凶手与她何干。她只是觉得冷,没有了可以倚靠的肩膀和怀抱,她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沙发上,蜷缩着身子,只觉得很冷,很冷。
一直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到晚上,也不知道看了点什么,倒也没感觉到饿。于是起来去洗澡。一进浴室便瞥见印着两张笑脸的牙刷杯亲昵的靠在一起,她转过脸去拿毛巾,一模一样的款式只是颜色不同,她的是红色,他的是蓝色,那是他们一起去超市买的。那日早上,他刷牙刷的满腮泡沫,笑得和蔼可亲,“小瑜,我这样像不像圣诞老人?”她则嬉笑着将他满腮的泡沫胡乱涂抹到全脸,啧啧赞道,“这样才像么。”
龚祝瑜对着镜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捏了捏脸颊,强迫自己笑,“龚祝瑜,又不是生离死别,为什么要这么伤感呢。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也过得挺好的么。”
早早的便躺在**,双人**到处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她躺在他躺过的位置,头埋在枕头里,紧紧的拥着被子,呼吸着他残留的气息,眼中渗出豆大的泪珠,怎么也止不住,并不觉得委屈,只是单纯的想哭。
哭着哭着便睡过去了,梦里听到猛烈的敲门声,一声一声的搅得她神经发痛。自黑暗中睁开眼睛,耳边真实的传来梆梆梆的敲门声,她吓了一跳,自**一跃而起。
看了看表,午夜零点,“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开了客厅的灯,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问道,“谁啊。”
没有应答,敲门声仍在继续。她是怕了,再这样敲下去整个楼道的人都会被他给敲醒的。横了心,找出晾衣服用的杆子,一边开门一遍准备随时击毙可疑分子。
门一开,王子杰高瘦的身躯在门口出现,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她以为是幻觉,用手揉一揉睡眼,再看,还是熟悉的那个人。
“别揉了,眼睛都肿成核桃了。”他看见她肿着的眼睛,一定又是哭了一晚上,虽然心疼却还是没好气的说,随即进来,关了家门。
“你……你……”她指着他,极其诧异,“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脱衣服,换鞋,不搭理她,径自到了卧室,身子重重的落在**,拉起被子来裹在身上,“冷死了。”
“你,怎么没有回家?”她急了,追进去站在她面前质问。
他看她一眼,再次拥紧被子,“谁跟你说我要回家的。”
她懵了,更加着急,“王子杰,你起来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没有回家?”她用手拉他,却不防被他用更大的力道拉倒在他的身上。抱紧了她,冰冷的唇覆上了她的。
“唔……”两唇相贴,他的舌头深入一阵搅动,她的心内一阵熟悉的酥痒和悸动,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用手推他,“你发什么疯!”
他恶狠狠的凑近她的唇,却只是轻轻咬了一口,而后轻轻叹了口气,放开她,重又直直的躺在**,看着天花板,赌气的样子。
她触到他的手,是冰凉的,握在手里,看他别扭的样子,语气缓和了,“怎么没有回家?”
他还是那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回去的。”
好吧好吧,你没有说过,鬼才说过。
“既然没有回家,那你这一晚上都干嘛去了?”她问。
“我在大街上游荡了一晚上,翻来覆去想一件事情,却怎么也想不通。”
她顺着他,“想不通什么事情?”
他一双明亮的眸子直视着她,“我想不通你怎么舍得赶我走。”
“我……”她蓦地心酸了,“我哪里是赶你走,你本来不也是准备要走的吗。”她想起来他下午冷冷的那句“你怎么知道我准备今天下午就走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是我故意气你的,谁让你赶我走来着。”他看着她的眼睛,委委屈屈的声音,“小瑜,我好不容易说通了我妈过年不回去了,没想到你居然要赶我走。你好狠。”
她鼻子一酸,就要落泪,“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你本就应该早点回去和家人团聚。”
“那你呢?”
“我一个人挺好的。”
他终于生气,“龚祝瑜,我们角色互换,如果今天你是我,你会不会扔下我一个人欢欢喜喜的回去过年?”
她侧过身子,许久道,“可是你跟我不一样!”你有恩爱的父母。美满的家庭,而我没有。
他看着她,忽而冷笑道,“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我是妖怪!龚祝瑜,你究竟是有多不招人待见,爸爸不疼,妈妈不爱,就连唯一的男朋友也要舍你而去!你说,你究竟是有多不招人喜欢!”
她心里难受的紧,眼泪啪啪啪掉下来,“王子杰,你从来不告诉我,我究竟怎样做才能让你更满意,才能让你感觉更幸福,才能让我不至于太过自私。现在你反过来责怪我,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凄凄惨惨的过年,你以为我不想想方设法把你留下来,你以为我是多么无私的人。被抛弃的人是我,最应该生气的人是我,最应该责怪的人也是我,可是我为什么要听你在这里抱怨!”
豆大的泪滴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胸膛,如利刃穿心,他的公主,为什么总是这样让她心疼,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乖,别哭,别哭了。听着,你可以允许全世界抛弃你,可是你一定要紧紧抓着我,这是你的权利,对我,尽管自私,千万不要客气,因为我注定会一直陪着你,我们在一起,谁也不会被抛弃。”
她窝在他怀里,眼泪鼻涕都蹭在他身上,心里却寻思着,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闹腾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已经不早了。龚祝瑜睁开眼睛,沐浴着透过窗纱照进来的冬日暖阳,看看身边同样睁开眼睛的王子杰,心情好得不得了。凑过去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还不够,干脆翻身半覆在他身上,捧了他的脸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嘴唇,逗猫似的。。
他红了脸,又羞又恼,随即像被恶霸侵犯的良家妇女一般开始挣扎,她越看越觉得她的王子这个样子特别可爱,于是卯足的劲儿的贴近,逮着他亲,两两博弈,终究还是被力气大的他推开。
两手紧紧按着表现出明显欲求不满的她,他微微喘着气,瞪她,“你个女流氓。”
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也微微喘着气,求饶,“王子杰,我投降,你不要抓得那么紧,好不好?”
他有些疑惑的盯着她,手上力道依旧不减,她马上再表诚意,“真的,我发誓,我绝对不敢再对你耍流氓了。”
他于是信了她,慢慢松开,没了警惕,哪知下一秒就被她毫无预兆的扑倒在**,狡黠的眼神看着他,奸计得逞后的得意,眼睛亮晶晶的看得他心痒。
他转过脸,不去看她,“女流氓,你能不能饶了我?”
她嘻嘻笑,玩心大起,将整个身子都覆在他身上,正要对他轻薄,忽然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腹部,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动作滞了,脸也开始发红。羞涩的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
“不玩啦?”他说的咬牙切齿,也忍得辛苦,偏偏她还不知好歹的那么招他。
没有了声息。他的公主乖乖的躺在他身边,不知在想什么。
他想她一定是被吓到了,于是翻身起来,想到洗手间自己想办法解决,这样子躺在她身边,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抱怨,死丫头,每天晚上睡觉都抱我抱得那么紧,我容易吗。
脚刚挨着地,就被她钩住了左手小指,随即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扩展,握了他的五指。然后伸开双臂,自身后抱着他,头在他的背后轻轻的蹭着,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王子杰,王子杰。
王子杰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自后去搬她紧箍的手臂,他一用劲,她就喊疼,他不敢再动,只能任她抱着,无奈极了,“龚祝瑜,你到底想干嘛?”
她伸出一只手臂将他的脸转过来,在他的嘴角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脸色愈加难看。她轻笑,再望向他,眼底是满满的柔情。
“王子杰。”
“嗯?”
“我愿意。”
王子杰的身子一颤,终于转过身来,双手捧起她的脸,也有点发颤,连带着声音也是颤着的,“你说什么?”
她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我说我愿意。”
王子杰不明白此时心中乱七八糟横冲直撞的情绪是什么,它们在他的心中肆意穿梭,他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忍,声音也是哑的,“你愿意什么?”
她轻轻垂下了眼帘,低低的声音,“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眼前这个世界上她最爱、最珍视也最爱她、最珍惜她的人,只要她有,只要她给得起,有什么不能给他的呢。
“好傻。”他望着她,心中翻腾的更厉害,终于抬起她的下巴,不再克制,吻上了那个吻了无数遍却怎么也吻不够的她的唇。心中一遍一遍叫着,小瑜,小瑜,我的小瑜,这一辈子,我王子杰要是负你,天打雷劈,并且少活三十年。”
“你……相信……预言吗?”多年以后,在医院的病**,刚刚抢救过来的王子杰望着床边不停抹眼泪的萧潇,艰难的开口,“萧潇,你……相不……相信……预言?”
萧潇握着他的手,泪如雨下,“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预言,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换取眼前这个男人,活下去。她那样爱护的男人,为什么如今却要离他而去。
“我信……”他的脸上却艰难的浮起了笑容,“我……以前……就说过……如果负她……让我少活……三十年……你看,多准啊……”
彼时的萧潇已然知晓了一切,想起他一辈子,可怜又可恨的被命运捉弄的一辈子,如今快要结束了,忍不住俯身抱紧了他,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胸膛,心中痛苦难耐,口中不停呢喃,“别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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