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0章 林朝阳2

第10章 林朝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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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林朝阳2

第十章 林朝阳(2)

这回江越给了我份儿真正的差事儿,管西区那一片儿,是个好活路,我听说凡是管过那里的人都发了一笔。你想啊,那片儿有地下赌场有娱乐城桑拿和迪厅那简直就是一条街,上面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不得挖空心思的来讨好收保护费的啊。就是有些时候有的人并不是那么想让你罩,你又热心的非要去罩别人,所以得使点儿特别手段。通常我就是露面免费去娱乐娱乐,见血的事情有人来做,那人叫常赞,我总是对他说自个儿太脆弱,经不起腥风血雨的。

今天是收钱的日子,我让常赞给我捡了一件体面的衣服,把前两天新印好的卡片揣兜里一盒。上上上个月皇马让常赞随便寻了个罪名给掀了,后来来了个冤大头非要把那破破烂烂名字又恶俗的娱乐城买下来,我找了身边最会说话最和气的高林源劝他。

“林先生说那地儿早先就有长辈看上了,不然那么好的风水那么圆滑的老板,怎么就硬让人给砸了场子呢。”这是高林源的原话,百般暗示无用后已经挑的够明的了,结果那位文老板不知后台硬还是真的相信邪不胜正,仍然把地方顶下来了。上个星期开业大典也没请我,按照青金的规矩开业的当天就该送点心意过来,到现在我还抻着脑袋等呢。

今天是高林源开车,常赞坐副驾驶上擦他那把勃朗宁,锃亮。我诶了一声叫他,“我说你不知道哥哥我神经脆弱啊,把你那杀人枪给我掖着点儿!”

高林源咋儿了一下,“林哥,枪就枪呗,还杀人枪,你累不累啊。”又转头冲常赞嘿嘿,“你小心点儿,别掖断了。”

我闭上嘴巴,选择沉默。

常赞在旁边嘿嘿的笑,把那玩意儿收起来,末了还逗我,“林哥,说话啊,怎么不吭声了。”

咬咬牙,这俩人,道貌岸然那是纯粹的衣冠禽兽,别看长得跟文学青年似的,斯文的不像样,实际上骨子里就是个流氓,还都成精的那种,荤段子是现场创作,灵感是层出不穷,行为是放浪不羁。唯一不同的就高林源说话文艺点儿,就现在这种状况,选择沉默那就是认输,我什么时候认输过,遂改口,“凶器,我说的是凶器!”

他俩笑的更夸张。

我撇嘴巴,懒得理他们。

我收保护费有个习惯,有一半得是崭新的,因为对崭新的纸币有变态爱好,其实就是感觉干净。收一家钱给一家卡片,免得哪天我记性不好以为人家没交钱。几个老板都是很自觉的人,因为我很少亲自出面收钱,所以就额外有点零花。

没打几个哈哈便到了老皇马,现在改名叫顷才娱乐会所,我歪着脑袋冲高林源说,“这人没文化,娱乐中心弄这么文艺的名字一点也不搭。”

高林源咳嗽一下不接腔。

刚上了台阶就在门口被小弟们拦住了,索要vip卡,我说:“没有,不知道这张脸算不算。”其中有个挺漂亮的小弟笑笑,“先生说笑了,我做不了主。”

“那请你们老板出来也行,我们就在外面谈。”

一帮小孩儿哄的笑了,站回自己的位置,就不理我们。

高林源和常赞也笑笑,特灿烂特温柔那种,对我说,“林哥,那就回去呗。”

我说行,回去呗。

于是带着两位高干,外加自己的六个小弟,坐回自己的车里。

上了车,常赞脸上就青了,“他妈的,老子sm他!”

高林源乐,“林哥都没说什么,你急个什么劲。”

我掏了根烟点上,把车窗按下来,看看顷才漂亮的霓虹灯,我把压在肺里的烟吐出来,“明天找人掀了他场子。”

高林源和常赞一块儿问,“真的?”

我看他们,“不真的还假的?”

后面收的很顺利,只有一个不识相的问我是不是有人给我难看了,我让高林源给他涨了了两成保护费。

工作搞完了,高林源用胳膊肘肘我,“林哥,东城的夜市不错,今天早,我请客。”

常赞一听夜市就兴奋,东城那边有几家干净的gay吧,漂亮男孩也多,有些挺穷又不愿意卖的就在夜市上端盘子,他嚷嚷着去去去,结果没征求我同意,直接将高林源从驾驶座上踹下来把车飙到东城夜市。

高林源选的那家大排挡老板是个特迷人的辣妹(他喜欢身材辣的女人),不过跑腿儿的都是娃娃般漂亮的弟弟,所以常赞给我倒酒老是倒出来。

桌子上点了一大桌,我只专心酒和八宝饭还有烤肉,夜市的海鲜一口都不沾。高林源和常赞碰着杯子叽叽咕咕的商量着明天找谁去砸顷才。

“明天晚上找老开和石头他们,那几个小王八蛋就好这个。”

高林源点点头,又补充一条,“把现场录下来,回去弄成教育片儿,给那几个不老实的普及普及,免得我们三天两头去砸东西,没新意,手酸还麻烦。”

常赞眼睛亮起来,“没问题,回去我就让循子把他店里那个sony最新款送过来。”

高林源咋了一声,有些不满了,“我说你厚道点儿呗,人家做生意不容易,前两天你刚把他那款特种照相机糟蹋了,也得让人家缓缓吶。”

“没事儿,那小子让我治的伏贴的狠,没事儿没事儿。你就是把他店砸了,屁都不会放一个,还特关心的问你消气了没。”

他们讨论完了常赞便开始钓漂亮弟弟,东城是比较干净的城区,所以这里的男孩子也比较纯情,经不起常赞勾,三分钟不到常赞就搂着个小男孩先行告退。

我拿手里的白酒杯碰碰高林源的杯子,一口气喝掉,接着点了根烟。辣的气体压在肺里,有一种刺激的痛,然后慢慢吐出来。

高林源看看我,伸手把我的烟接过来,扔在我的酒杯里面,一缕白烟从杯子里升起来,透明的酒成了黄色。我抬起头,“诶,中华啊,中华烟,你怎么这么大方。”

“你不要命了,哪有这么吸烟的。”

“这不是好玩么?”我不以为然。

“变态。”他低低的骂了我一句。

我没回腔,不希罕同他一般见识。他见我不吭声,顿了一会儿说,“林哥,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挑眉毛,“我哪样了?”

他的声音有点沉重,也有点悲痛,“你原来光嘴上狠,跟刺猬似的,里面的肚肠却是软的。你被少爷伤的转了性了。”

重新点上烟,瞄见他脸上说不出的惋惜,“你看,我原来戒烟戒酒,现在全捡回来了。”我冲他举举手里的烟,“更何况我从来都不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从来都不是。所以不会记着过去的好,忘了现在的逍遥自在。江越是什么人,我林朝阳也就只能放在嘴上念念,他给我的现实太深刻,我心里终于不能有人。

“你这是在自杀!!”高林源恼火的很。

我这不是自杀,是在积极自救,我笑,不再说什么。他终于无奈的脱了身上的风衣给我罩上,把我扶车里,末了他对我说,“过几天该把钱送到总部去了。”然后开车把我送回去。

我扯着他的风衣在座位上睡觉,车里开了暖气,比外面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