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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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解脱
南宫太太转过身,带着鄙夷看着我。他们的话说的已经够难听了,我已经想象不出还能说出更加的难听的话来了。这般的羞辱于我,不知道是等了多久的机会了。我苦笑了一下,笑我自己的愚蠢,竟然还是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家里。
我字字清楚地说道:“没错,我是阿逆的女友,皓扬是麦一月的女友。这里边的曲折你们也想我更加的不屑于告诉你们。我和皓扬相爱,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是我们的自由。是他娶我,不是你们。”
“我敬你们是皓扬的父母,但是你们未免太过分了一点。不管我和皓扬是因为在一起的,现在我们在一起,我又怀了皓扬的孩子。你们就算不想祝福我们,也不必这样的百般羞辱我吧?”
南宫太太冷笑一声,指着我的鼻尖,已经都戳到了我的脸上了。她不依不饶地说道:“你真是好笑!我们南宫家是什么地位,要身世清白的才能嫁进来。你弟弟常常出入娱乐场所,还有和别的女孩子乱来的历史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父母就是穷打工的,看别人的脸色吃饭。你这种女孩子有什么资格和皓扬在一起?”
我气到全身发抖,大力地嘶吼出来:“您侮辱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侮辱我家人?您太过分了。”
南宫皓扬握住了我的手,紧紧的。他刚张开嘴巴想要说话,麦一月便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麦一月精致的脸容上演着一场梨花带雨的戏码,我清楚地看到了南宫皓扬眸子里的舍不得和心痛。
我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麦一月楚楚可怜滴与南宫说:“皓扬,我也怀孕了。那晚上,你记得的。”
南宫皓扬牵着我的那只手,一下子就松动了。而我的心,就凉到了底了。到底的到底,南宫皓扬心里最重要的位置的主人,还是麦一月。我真是太天真,太愚不可及了。
我用他刚刚紧握着的那只手,大力地打在了南宫皓扬的脸上。那一巴掌打在下去,很响,我的手也很痛。但是这样子的痛楚,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南宫妈妈随后在我猝不及防的也毫不客气地打了我一巴掌,大吼我道:“下贱胚子,竟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儿子。”
柳微捧着我的脸,心疼地看着我,带着哭腔问我:“爱爱,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露出一个笑脸给柳微看。可是我的眼泪,却很不听话,在我的脸颊上肆意地流淌着。长这么大,我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委屈和伤害。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彻底和刻骨铭心。
南宫皓扬一步迈到了我的面前,背对着我,正对着他的妈妈。南宫皓扬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妈,您在干什么啊?小爱她怀孕了,您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打她呢?您过分了!”
他妈妈恶狠狠地带着痛心疾首的口吻说他:“就为了这么一个下贱的女孩子,你居然这样子和妈妈说话。我和你爸爸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她怀孕了,谁能证明孩子是你的?你别傻了。”
麦一月扑到了南宫皓扬的怀里,哭着跟他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才一定真真正正地是你的,皓扬,我不能失去你,孩子也不能。”
柳微的眼睛瞪的很大,她的鼻翼呼吸之间动的特别的厉害。她的眸子里现在有一团烈火在熊熊地燃烧着,她瞪着的人是南宫皓扬。
我拽了一下柳微的胳膊,希望柳微不要这么的激动。尽管,其实现在我连我自己的情绪都很难控制的安静下来。可是如果真的闹起来,我是不可能得到任何的好处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柳微把南宫皓扬拽了过来,冷冰冰地问他:“你到底是和爱爱在一起,还是和麦一月在一起?你到底是留在南宫家做你的大少爷,还是和爱爱一起离开这里?”
南宫皓扬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麦一月还在他的臂弯里。他看看我,又回眸看看麦一月。他咬着他的下唇,闭上了双眸。没有说话,所以,没有答案。但是我想,我已经什么都清楚了。
我离茶几只有半步多的距离,我只要一个大跨步我就可以迈过去接触到茶几。所以我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拿到了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那么快动作地把刀塞到了南宫皓扬的手里握着我的手,一同刺入我的腹内。
我的手抓着他的衣服,我笑着告诉他:“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女人决绝起来会有多决绝,我要你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亲生杀死了你自己的孩子,永远。”
我的身体向后倒,重重地跌在了地面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这个世界里一切的景象和声音我都无法感知到了,整个世界都已经黑下去了,没有一丝光亮透过黑色照下来。所以,什么都没有。
我面无表情、心如死水地在手术过后,麻药也过了之后睁着眼睛看着天棚躺在那里。我的肚子里,那条生命再也不会在这个世间出现和成长了。孩子没了,我的心,也都被掏空了。
我彻底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叫做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就什么悲哀都不存在了。心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只是我不知道,我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出这一份解脱。也许很快,也许永远都不会。
五年后。夏天。6月15日。在我高四之后,我再度休学,又念了我的高五之后,大学毕业。
我,钟爱,25岁。毕业于辽宁大连H大,一本科,酒店管理。签了我出生的城市PY酒店的客房部经理。我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Alex。
他,郑逆,25岁。毕业于辽宁大连H大,一本科,市场营销。在他的妈妈的公司做一个部门的副经理,为他以后继承家族企业打打基础。
她,柳微,25岁。两年前毕业于辽宁大连H大,专科,会计学。无业游民。
他,顾城,26岁。两年前毕业于辽宁大连H大,专科,会计学。在他家里面的公司做着一个闲差,约等于无业游民。
他,钟诺,22岁。本市K大大三在读生,三本科,热动。
她,幽幽,21岁。本市K大大三在读生,专科,金融学。
她,孙小雪,23岁。一年前毕业于辽宁沈阳Z大,专科,经济学。在郑逆那里做助手。
他,潘训,28岁。本市一家大型健身会馆的金牌教练,他的篮球专业和爱好都成为了副业。
我与那些青葱、幼稚的岁月,与那些勇敢爱、用力哭、用心感受伤痛和快乐的岁月,彻彻底底的没有关系了。我所有的青春,都埋葬在了我20岁的那年的冬天,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和郑逆,在他22周岁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两年半以前,我们两个做了一件算是惊天动地的事情。我们两个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
我们一毕业,就举行了婚礼。我们婚礼的司仪就是Alex。Alex戏称我是他见过的最残忍的女人,毕竟他曾说过要娶我,他的戒子还一直在我那里,他也不打算收回去了。而我却要他主持我的婚礼,新郎是郑逆。
所以,今天是我和郑逆举行婚礼的日子。我和郑逆领结婚证的时候,我就已经怀孕了,正好发现时是冬天,快要寒假了。
我以手臂伤患复发的名义休学半年,于两年前的7月21日生下我和郑逆的儿子,因为是生在七月份的,所以给他取名七轩。郑七轩。
去年9月份再开学的时候,我就是大四了,本是没什么课的,但是我把我休学时落下的都补上了,不然我就不能按时毕业了。
我的举动有些在外人眼里看起来都是疯狂的。就连我最亲近的柳微,她也不能理解我的选择。我和郑逆订婚、未婚怀孕、奉子领证、带着孩子结婚。
其实,我只是很清楚,不管我做了什么样子疯狂的选择,郑逆都会在我的身边,不会离弃,会陪着我一起疯。所以我肆无忌惮,所以我毫不畏惧。那个给我伤害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是郑逆。
那件事之后,妈妈对我的政策都改为怀柔的了。我生孩子的时候,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老姨姨夫、弟弟妹妹,最重要的,那个为我带来这个孩子的人——郑逆,他也一样在。他不是等在手术室外,而是在手术室内全程陪着我。
我和郑逆的感情,没有人反对,只有祝福。我和郑逆的孩子,大家都在期待。我想要的,郑逆都能给。那么,这样的日子,就足够了。
我和郑逆的新房,就在我爸妈家的对门。这房子都是郑逆的钱,他酒吧的赚的钱,他的积蓄。我爸妈也是两年前,爸爸公司福利给换的房子。郑逆选择在这里买房子,都是为了我,我很清楚。
我想,我以后,会在爱里,狠狠地幸福下去。不管曾经我遭受了怎么样的伤害,做了怎样不可原谅的错事,爸爸妈妈和郑逆都已经包容我了。余下的,我就只要开心、快乐、幸福就好。
机场。我一身黑色束胸紧身裙子,黑色小西装外套,纯黑的头发披着到了腰,12厘米的高跟鞋,精致淡雅的妆容。
拖着行李箱走出来,就看到了Alex、穆海、蓝竹雅和那个可爱又美丽的小女孩。在照片上看过,是穆海和蓝竹雅的女儿穆雅心。“妹妹真是美的让我惊讶”蓝竹雅说。“就只是美了么?”我微转眸,在嘴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Alex看了我一眼,浅笑着与我说:“看来你这一次欧洲之行收获不错。”我眨眨眼睛,有些俏皮地应道:“老板你可要给我加工资啊,我只是客房部的一个经理,你居然让我去欧洲帮你谈生意。”
Alex扬起了一边的嘴角,笑着说道:“这是器重你。”
我莞尔一笑。我的小手指被拉扯着,我俯身,是穆雅心在拽我。她嘟起小嘴,很是可爱的模样和我说:“小姨,抱抱。”
我笑着捏捏她粉嫩的小脸蛋,将她抱到了怀里。我用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她呵呵地笑。这个小机灵鬼,真是讨人喜欢。
Alex很是无意地问我一句:“郑逆知道你回来么?”
我笑着应道:“当然知道,他也知道我要先回酒店一下子。穆海哥交了新的任务给我,给你们做事我还真是够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