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40章逃课

第40章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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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逃课

我表示疑惑地看向南宫皓扬,他淡淡一笑。他摇摇头,告诉我他没事。钟诺这个救星可真是不白找啊,有事真上啊。

看着他们两个走开的背影,我的心情很复杂。今天的事情又一次的证明,郑逆是真的很喜欢我,他才会这般的为我妈妈着想、哄我妈妈开心,缓和气氛。他是一个好男生,我无可否认。可是我的心,却还是在大声地说NO。

我叹叹气,回身进去。关上了门,又忍不住叹叹气。其实我也很疑惑,我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叹气。可是,我不知道。

我起床去洗漱,看到我爹和钟诺两人在沙发那里离的很近,而且嘀嘀咕咕的。好像商讨什么大事情似的,我就鸟悄悄滴移动了过去。

然后我就听我的爹叹着气说道:“儿子,男人冲动是可以理解的,但你这次有点过分了,一会和你妈保证一下,你妈会原谅你的。”我蹭地一下冒了出来,用很鄙视的口吻和我爹说:“爸,什么冲动可以理解?你给他的错误找借口!”

钟诺甩出一张装可怜的脸给我,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啐他道:“能惹事你就自己担着,甭指望我会给你求情什么的。”钟诺蹲在我的脚下,仰起脸看着我,我真的不想用水汪汪的来形容他的眼睛,可是他现在就是这个德行地看着我。他抱住了我的腿,拿他的脸去蹭我的腿,准确滴说是我的草莓图案的睡裤。

他可怜兮兮地跟我说:“我美丽善良仁慈伟大的姐姐殿下,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我保证。”

他要是不是我弟弟的话,我真的有心一脚踢死他。他打人的时候跟脑子进水了似的,事情发生了又在这里卖萌耍可爱装无辜,自己不去收拾烂摊子。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我家客厅的吸顶灯跟钟诺说:“你赶紧起来。”

他告诉我:“不得,除非你答应帮我。”

我冷哼一声,哈下身子扒开了钟诺的手,我冷笑着对他说:“那你就在那儿蹲着吧。门儿都没有。哼。”

我出家门的时候,钟诺的早饭还没有吃完,我就赶紧闪人了。钟诺这个孩子要是磨起人来,那可真是磨人。有些时候我就真的很好奇,幽幽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忍受他的乜?

我到了教室就把南宫皓扬拉了出去,去了走廊的尽头的那里。那里有一面是矮窗子,带窗沿的。一边是大大的落地窗,特别的完整的那种。我和南宫皓扬就站在两面窗子中间的那堵墙的位置。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问他:“你的伤没事吧?”

他魅惑一笑,轻声应我:“没事。”

我妈的功力我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我妈一生气的时候杀伤力可是不容小觑的。就算是隔着衣服,想造成内伤就是内伤,想造成重伤就是重伤。

所以我还是跟他说:“你把衣服掀开让我看看。”

他的眉头都皱到了一处,他的双颊微微发红。他的右手食指抬起,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他说:“这是学校啊,这不好吧?”

我的脸上立刻就有两团火在烧,我将头低了下去。我的双手局促不安地抓着我的背包垂下来的带子,我的脑袋是不是也被钟诺传染的进水了啊?南宫皓扬该不会以为我是女流氓吧?呜呜。

我从南宫皓扬的侧边跨了一大步出去,拔腿就跑。趴在了我的桌子上,我打算今个儿一天都不把头抬起来了。丢人丢到了外婆桥,这话就是说我呢。

我只是想证实一下子南宫皓扬有没有被我妈伤到,毕竟是为了帮着我弟弟才挨了我妈的打。我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是清白的。呜呜。

因为我的那句话,我连中午饭都没有和他们一起吃,硬是当着电灯泡和钟诺幽幽一起吃的。顺便也证实了一下子我的猜测,就是关于钟诺打人事件的动机问题。

我本来以为是为了幽幽,英雄一怒为红颜,结果幽幽直肠子没HOLD住。是为了我,为了之前我和南宫皓扬的那次海报事件。

钟诺和那个叫路六的男生素来恶交,两个人一直都是处于敌对的状态。路六追过幽幽,但是幽幽非常坚决地跟钟诺在一起了。

两个人平常就是不对付的,常常打口仗。那天越吵越凶,路六的口舌之能渐渐处于劣势,他就不知怎么地想起了之前我的事情,以此攻击钟诺。路六是逞了口舌之快,但是他的头让钟诺用一本牛津词典给销了。

我拍拍钟诺的肩膀,笑着和他说:“既然是因为你老姐我,那你老姐我就去把这件事情给你解决了。”

下午的时候也没什么课了,我合计了一下子就逃之夭夭了。我坐公车去了医院,不管怎么样,钟诺打了人家,还是要去医院看看的。尽管我老妈就在那家医院的外科做医生,已经去看过了,我还是决定去一趟。

路六的长相我真是不敢恭维,长的就一副凶样子,就和电视剧里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差不过多少。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去了一看他的爸妈也是那个德行。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

说话那个难听,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把中国博大精深的语言组织成那个令人讨厌的样子。我一去就了然了钟诺为什么揍他了。老实说,我都想把他们一家人打楼上丢下去。

但是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良好公民,我良好的家教素质控制住了我的冲动,让理智占着我的主要的思维。直到我走出那个病房的最后一刻,我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的,尽管我在心里已经在问候他们家的十八代祖宗了。

我坐在医院一楼的休息大厅里边,一只手托着我的脑袋,反复地思考着怎么样我才能解决掉这件事情呢。

路六家狮子大开口,说已经告诉我妈了,最少要赔八万块钱,医药费什么的全要我们家报。不然的话就要打110报案,告钟诺恶意伤害。

瞎子都看得出来,路六的那个精神头啊比钟诺的精神头还好。他额头上的那个小口子都没有小米粒大,连血都只出了那么半滴的样子。这就是讹人,跟地痞流氓什么的压根一个性子的。

你妹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要八万?我连八毛钱都不打算赔给他们家这种人,简直是浪费人民物质财产。

不是和我耍横的么?不是玩这套下三滥的手段么?好啊,那老娘我就陪你玩玩好了。我一定会比你更横,比你更下三滥的。玩不赢你们的话,我钟爱的名字倒着念啊。

我下定了主意就要去实施了,我要背地里实施,免得老妈知道了,万一老妈不同意我的以暴制暴的话,横加阻止的话,那我的胜算就低到无法估计了。这可不行,保密工作我一定要做好。

在医院的电梯那里遇到了手里拿着药的南宫皓扬,他从电梯里出来。我本来是要上去的,但我遇到了他只能是暂时不上去了。

他嘴角浅笑,轻声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指指他手里的药,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严重到要来看医生了吧?”

他嘴角的弧度放大了很多,他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呢?我去你家之前后背就打篮球撞伤了,有伤口,今天下午又去运动的时候,汗水沁进伤口了,有点发炎的征兆,这不是未雨绸缪么?”

我点点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被我妈打成重伤了呢。”

他浅笑着与我说道:“就是你妈妈给我诊治的,让我最近几天少运动,好好养养背上的伤口。你还是不要上去了,遇到了的话,阿姨就知道你逃课了。”

我努努嘴说道:“你不也是逃课的么?”

他拍拍他的裤兜,底气超足的告诉我:“我有假条,我请了假出来到医院的。”

我白他一眼,啐他道:“得瑟什么啊?”

他淡淡一笑,轻声说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好了,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了,你也不必回学校了。”

我想了想,告诉他最后的答案:“我想去市中心喷水池那里。”他疑惑地看着我,笑着问我:“这大冬天的,去那里能干什么?许愿么?”

我顺下眼眸,没有应声。他也没有再问。他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着。一路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往前行进着。

市中心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和繁华,万家灯火,灯红酒绿。车水马老,喧闹不止。也许这是一个市中心存在的意义,它的灯火的明亮度就是它繁荣的象征。亮如白昼的话,那么便是够繁荣了么?

喷水池是一个不规则的图形,绕着它走的话就可以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周了。这个世界上,对称是一种,不对称也是一种美。规规矩矩是一种原则,不按章法出牌也是一种原则。

我站在喷水池前,看着没有在喷水的池子。过了它的季节了,那么它会短暂的失去存在的意义。一旦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那么人生似乎也就跟着终止了。

我双手于胸前交叉合十,缓缓地闭上我的双眸。我听得到我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是很有规律的。我彷佛看到了跃然于纸上的心电图,我的心脏可是健康的很呢。

我在心中默念,希望安乐和我在这么终结之后都能在各自的人生得到各自该有的那种唯一的幸福。可是我的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话,我并不希望我和安乐就这么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牵连了。

可是人有些时候真的要相信所谓的宿命的安排,宿命这种东西真的是一种很可拍的力量。你永远都无法预知宿命到底为了安排了怎么样的相遇,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一言一语会对以后的宿命造成什么样子的影响。

我的耳边清晰地响起了什么东西坠落到地上摔碎了的声音,我立刻睁开了眼睛。南宫皓扬手中的那张面巾纸递到了我面前,他的嘴角噙着浅浅的魅惑的笑意。他不说话,却仿佛说了很多的话一般。

今个儿格外的冷,风打在脸上都像是刀子在切割我的脸一样。我把高领毛衣的领子又往上扯了扯,尽量把我自己缩在比较温暖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