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不幸的童年
我有一只麒麟臂 三嫁皇妃 楚楚动人,老婆一百块 白发魔女传 腹黑懒人大小姐 驱魔师 谁陪你一起跨世纪 家有情兽相公 快穿我是他的未婚妻 武境之巅
第35章不幸的童年
如果就这么放弃了的话,这显然不是柳微的性子。我走去了卫生间,她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我那叫一个反应敏捷啊,一下子就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
我一回身,差点撞上了正在刷牙的南宫皓扬。他的嘴角好像还有笑意,可是我却只想找个地缝钻了。柳微在外边砸门,嘴里还嘟囔着跟咒语似的东西。
不出去吧,和南宫皓扬这孤单寡女的,还一起呆在这么个特殊的地方。出去吧,柳微跟个饿狼似的,说不定能把我卸了。
权衡利弊之下,我还是决定和南宫皓扬一起留在卫生间洗漱。我站到了他身边,他往另一边挪了挪,给我腾出了一个位置。
然后,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是柳微的家啊,柳微是有各个屋子的钥匙的。她就“破门而入”了,还以捉奸的姿态把站在洗手池边洗漱的我和南宫皓扬用手机拍了下来,还美其名曰告诉我们是物证。
还物证?我和南宫皓扬是杀人了啊?放火了啊?抢银行了?还是印制假钞了啊?还用得着留着什么物证么?
在和柳微解释了N遍无果之后,我终于忍无可忍。我气急败坏地拉过南宫皓扬,对着南宫皓扬的唇瓣就吻了下去。我挑着眉头冲柳微说:“我就和你哥有事了,我是你二嫂子,你能怎么地吧?”
柳微愣了足有一分钟,然后站起来欢呼雀跃的。她捏着她存着所谓的物证的手机,简直是想放鞭炮庆祝了。
对于她这些2呼呼的行为,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白了她一眼,拿上我的包包,我就走了。头都没回。因为我害怕撞上南宫皓扬的目光。我不打算为我刚才脑子短路的行为买单或者是解释,就是大脑短路了。呜呜。
黑云压天,只有少数的光亮顽强地穿越了厚重的云层照射到大地上。地上的积雪很厚,这场雪真的是下了很久。一片一片的轻盈的小精灵下落地面,渐渐堆积出这个银色的世界。
走在雪上,会有吱呀吱呀的响声。远远看去,近乎都是纯净的白色。若这世界,日复一日都是这般的纯净素白的话,世人是会更快乐一点,还是更痛苦一点呢?
我的双手塞在我黑色的小版净版纯色的羽绒服的口袋里,这样子可以给我的身体带来些温暖的感觉。呼吸之间,都是云雾缭绕的。
鼻尖凉丝丝的,我想应该已经变得通红了吧。冬天的风即便再怎么温柔都好,打在脸上都是有着疼痛感的。
沿着这条街,一直顺着一个方向走。没有目的,更加的没有目的地。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那是一种明明很心疼却还是无可奈何的心情。
我没有停下我的脚步,一边走着一边伸出我的右手去套我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那是一串让我的心跳现在还是可以改变的号码。
“我以为你不会接我的电话了。”
我的手握着手机,停在一个街角的拐角处。寒风吹在我的手上,很凉。听话的那头,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这个电话是我的一个遐想,他根本就没有打电话给我。
我把手机放到眼前看看,它显示正在通话中。所以,这是真实的,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遐想。
“我想你了,宝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的哽咽,可是我却听不出有欺骗的声音,也许是我打心底就在一直期待着这通电话期待着他的这句话。
我用力地咬着我的下唇,极力平和着自己的情绪。我说:“现在你不该再和我说这样子的话。”
他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你,现在说好像是在博取你的怜悯。”
听那边,有风声。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样,站在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头,手痛的冰冷通红还是坚持不懈地捏着手机,不想挂断。
我的脸生生的有两道子生生地疼着。泪水滑下去,被风一吹,还会有积雪在风中飘飞,打在脸上,真的很痛。我抬起手,把脸上的眼泪很快滴擦干净。
我虽然在极力掩饰自己,可是声色还是变了:“什么事?”
他也许没有听出来,也许不想理会我的声音的变化。我只听到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问我:“你还记得你高二的生日的时候,我在学校的礼堂一直等着你的那一天么?”
我捂住了我的嘴,我就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背过身去,脸冲着墙,身子背对着路上的车和行人。我只能很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恩。”
“其实那一整天我并不是一直在礼堂的,我中途接到过一个电话,是我妈妈打来的。就是那天,我的爸爸妈妈协议离婚了。妈妈问我打算和谁一起生活。”
“我回到了家,妈妈挽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的胳膊刚好走到了门口。我就连最后挽留妈妈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回到了礼堂,你还是没有去。我就坐在那里,想着爸爸妈妈恩爱这么多年,竟然会是这样子的结局。”
“我开始对爱情产生了怀疑,我不知道爱情中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你生日的第二天,我接到了爸的电话,他说家里有重要的客人,要我回去见见。我就真的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我想去法国,也是为了逃开这一切。可是我放不下你,我真的放不下。我留在那个除了佣人就只剩下冰冷的死物的家里边,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真实的了。”
“你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害怕,会像失去妈妈一样,因为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失去了。我不是故意对你那么凶,更不想怀疑你。我只是害怕,那种完全没有尽头的恐惧,就像是一个黑洞,将我吞噬。”
“我每天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思考是不是我离开你会对你好一点。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我也不敢去知道答案是什么。”
“但是在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我想通了。我决定去法国了,我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现在我决定了,我要走了。”
“宝宝,最后一次这样子叫你。谢谢你,让我这辈子遇到了你,而且你还那么的喜欢我。记得,让自己幸福一点。”
我不知道安乐在这通电话中到底说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他挂了电话之后我听着那忙音到底有多久。我只记得我的手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我的胸口生生地疼着,那是一种无以复加的痛楚。
我的身子不受我控制地往下跌落,我就跌坐在那里。保持着听电话的姿势,看着我面前近在咫尺的那堵墙。世界变得好模糊,我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听到身边有好多的声音,可是我听不出来都是什么声音。
我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多久,我把手机拿到了面前。用一直放在兜里的左手找到了南宫皓扬的号码,拨了出去。
我扶着墙站了起来,转眸看了一眼街头的路牌。我没有任何的语调的对着话筒说:“你说要我考虑我们在一起的事情,这件事还算数么?”
“好像很大的风声,还有很大的嘈杂声,钟爱,你在哪里?”
“XX街。”
“我马上过去找你,你在那里等我。”
我把手机塞到了裤兜里,我把手重新塞回到衣兜里。我以60度的角度仰着脸,想让某些**流回我的身体。可是有些汹涌的悲伤,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压制下去。
我从来都没有接到过安乐打来的这通电话,从来都没有过。没有。没有。没有。
郑逆把他右手边的那杯咖啡里加了两份糖,一份伴侣。他小心地轻轻地放到了我的面前,没有溅出来一滴。咖啡匙还是冲着适合我的手握的方向的。
咖啡冒着热气,我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时间和地点还有事件,有些时候是会那么的凑巧。这家咖啡店正在放《我爱你》。
来找我的是郑逆,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我不想知道。谁来都好,没有什么差别的。我只想要找一个人带我回家,就是这样罢了。
郑逆和我有一张桌子的距离,可是我不知道具体来说我们之间到底距离了多远。我把脸扭到了一边,我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该是什么样子的心情。
我从玻璃里可以看到他开心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样子一直很温暖。我把脸转了回来,我的手在我的腿上在桌下。
我把脸轻轻地转回来,抬眸看他,我轻声问他:“不想问我点什么么?”
他笑着摇摇头,他温文尔雅地告诉我:“你对我才最重要,别的不重要。”
我想动动嘴角,在那里勾勒出一个弧度的。我却发现,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我都做不了了。我就只能是面无表情地问他:“等一下吃什么?”
他好看的眸子转了转,浅笑着和我说:“火锅吧,暖和。”
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我的耳边除了歌声,就只有那么一句——记得,让自己幸福一点。安乐,是谁?
郑逆送我去了柳微的公寓,因为除了那里我不知道我还能去那里。我不想爸妈担心我,我实在装不出开心的样子。
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天已经黑如墨了。外边有说话声,是郑逆和柳微的声音。
我按亮手机,有一条妈妈发来的信息,问我干嘛还住在柳微家不回家。我回了信息,说在家无聊,在这儿还有柳微。“她怎么样了?”是南宫皓扬的声音,他回来了?“在卧室睡觉。”郑逆说。“哥,你干嘛去了?”柳微说。“一月打电话给我,说她爸爸喝多了,她妈妈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才找打电话去的。对了,钟爱没事吧?”“你卖给麦一月了么,哥?”柳微一定是嘴厥的老高的了,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
我在嘴角挂上了一个弧度,可是我却满心都是苦涩的味道。如果我的心,它还活着的话,怕也是奄奄一息的了。安乐,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思就自己什么都决定了呢?
我轻轻地扭动着房间的门把手,慢慢地打开了门。我嘴角噙笑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客厅里的三个人一下子就都不说话了。静的特别的快,特别的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