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瑞福阁冷清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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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瑞福阁冷清惨淡
西门正奇疼倒不觉得疼,只是看到她这样子,怕她受损,急忙松开手,“你哪里不舒服,让我瞧瞧。”
慕容晴急忙往后退着,一边揉着踢痛的脚,恨恨的道:“你不用在这里装好人了,我不会再信你。”
“好好好……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要保重身体。”西门正奇急于想知道她的痛处,见她死也不肯让自已靠近,只好对小镜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小镜过去看看自家小姐。
小镜会意的朝慕容晴跑去:“小姐,你哪里疼,让我瞧瞧……”说着扶住了因为情绪激动而站立不住的慕容晴,慕容晴虽然气恼,并没有拒绝小镜的关心,她分的很清楚,她气恨的人永远都是西门正奇,和旁人无关。
西门正奇干张着两手,看着慕容晴的脸色在月下气得泛白,胸脯起伏的厉害,怕她气昏过去,忙道:“晴儿,你现在毕竟有了身孕,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先别生气,好好听我说行不行?”
“不行!”慕容晴又喊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想想又道:“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你走啊……”说着张牙舞爪,完全失去了仪态。
“小姐小姐……”小镜怕她生出意外来,忙按住她,加头对西门正奇道:“王爷,你还是走吧,现在小姐的情绪这么激动,我怕她生出什么意外来,你还是改日再来吧。”她说的是实情,看到王爷主动来负荆请罪,她自然高兴,不过看到小姐这般模样,她又不愿意再让小姐受到刺激。
西门正奇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往后退了几步:“好,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这不关晴儿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过份了,我走,我现在就走……”边说边往后退,又对小镜吩咐:“你好好照顾王妃,我改日再来。”说着竟然真的再也不停,跳出了院子。
“小姐,你别生气了,你看王爷已经走了。”小镜这样急忙劝说着,把气得乱颤的慕容晴扶着坐下来,只见她满头都是汗,还是不住的大口喘气,这一番剧烈的刺激,让她俯下身大呕起来,登时把晚上所吃的东西,都一口一口尽吐了出来。
小镜自然拍着她的后背,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的道:“小姐,你这是何苦来着,早说王爷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气愤,不过你现在是有了身子的人,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若真的作出什么毛病来,你也不怕胎儿跟着大人一起受罪?”
慕容晴伸手抹了一把唇角的污渍,喘平了几口气,“你不会懂的,你不会懂,我对他现在全无感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他?”
“我怎么不知道?”小镜把桌子上的茶端给慕容晴漱口,语重心长的道,“小姐,小镜说句不该说的话,其实你是爱的越深恨的越深,你若真是对王爷一分感情也没有,就算见到了他,也不会这样激动不是吗?”
虽说小镜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慕容晴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听下去,惨然一笑,“小镜,你是我的丫鬟,不是来当说客的,以后这些话你莫要在我面前说,我也不会听。”
小镜知她倔强,干笑一声,“既然小姐不乐意听,我也不便多说……”扶着慕容晴坐下,“不过小姐今天就不怕吓到肚子里的孩子,你也是快做娘的人了,还这么冲动。”
若不是小镜的提醒,慕容晴还没有这个意识,经她这么一提,觉得肚子隐隐有几分不舒服,好像孩子也在不满抗议似的,这让慕容晴忍不住蹙了蹙弯眉。
惊觉得小姐神色改变,小镜吓了一跳:“小姐……小姐……你不会真的不舒服吧?”
慕容晴摇了摇头,咬住下唇,“小镜,你扶我回房休息一会儿,我有些累了。”
“好……”小镜慌慌张张的把她往房中扶去。
这时月在中天,一片澄明,四下里被月光照得如同白昼。西门正奇就站在院墙外,细心的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仿佛木雕一般的伫立在那里,怀着又是愧疚又是自责的神色,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很久,才长叹一声,缓缓离开芜园。
在慕容晴被关到芜园之后,他就再没有回到瑞福阁中,反而一直住在玉如意的沁心斋中,可是今天晚上,他不打算回到沁心斋,反而来到几个月都未曾回到的瑞福阁中。
因为没有了主人,瑞福阁少了往日的繁华,大门外两个大红的灯笼随风轻摆,两名仆人靠着墙打着盹,连西门正奇走近也浑然无知,直到传来西门正奇的一声轻喝:“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两名仆人这才惊醒过来,吓的连忙跪倒在地:“王爷,小人知错了……”
西门正奇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罢了……”说着来到房中,因为许久没有人住,房子里漆黑一片,除了长廊上挂着的灯笼,连个人影也没有。那些往日服侍慕容晴的仆的,也早就被玉如意遣走使唤,这里除了看门人,竟然连一个丫鬟也没有。
打开火折子,来到屋中,把烛台上的蜡烛燃上,家俱物什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已不见往日熟悉的模样。梁顶子上的琉璃灯还在,书桌上的书也一排一排的被灰尘掩盖,屋子里再没有熟悉的气息。
西门正奇伤感的在房中坐下来,自慕容晴被他关到芜园之后,这里鲜少有人来,而且小镜在临走之时,也把慕容晴的衣物都收拾走了,这房中好像没有什么属于慕容晴的东西,让人更生出无奈来。
默默坐了一会儿,西门正奇打开了衣柜,柜子里空荡荡的,慕容晴的衣物早已不见,只是在柜角的深处,还有一件棉衣,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好像是被人遗忘了似的。
禁不住展开那件棉衣,回忆就像涨潮般泛滥起来,这件棉衣分明就是……分明就是他和北朝作战临行前慕容晴为他亲手所制的,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在行军打仗的日子,他一直贴身穿着这件棉衣,没有一刻脱下,现在睹物思人,不免生出几多感慨,几多悲凉来。抚摸着棉衣良久,西门正奇蓦的回首,只见灯光下,慕容晴含羞带怯的一针一线缝制着衣服,不时抬头朝他抿唇一笑,那样关爱的眼神,那抹眼底的风情,真让人恍若隔世。
“晴儿……”西门正奇再也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喊一声,朝灯下冲去,走得近了,只见灯光一闪,哪里还有人?哪里还见人?刚才那一幕分明都是他的幻觉生出来的癔想,慕容晴仍然还在芜园里,瑞福阁没了女主人,依然是冷清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