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十四章 2

第十四章 2


大宋足球皇帝 都市天龙 亿万新娘:少爷你好狠 暗夜豪门:爹地我要带妈咪走 萌宝驾到:甜宠神秘妻 九天狂枭 机械战魂 龙斩三界 东北仙家那些事 梦魂所

第十四章 2

老赵说,这个詹姆森还只是个中产阶级,就有这么一大片湖面,两小片森林,最富的还不知什么样儿哩!

刘志国说,这地方,要是作家来写个东西什么的不错!

我就说,住一段可以,老住在这里也是要寂寞,走半天看不见个人影儿。

韩香草说,我就喜欢住这样的地方,住一辈子也不烦。我说,那你就永远住在那个果树山庄吧!

韩香草说,我当然要永远住在那里了,你以为我住一段就走啊?

我说,这样我就放、放心了,厂里要遇到难题什么的,也好一块商量商量。

之后,韩香草要沿着湖边走一走,他二位说,让牟老板陪你走吧,我们回去看会儿电视。

咱由她挽着胳膊公家人儿似的走着,沉默一会儿,她声音稍稍有点颤抖地说,挺静是不是?

我说,可不咋的,好像要出什么事儿似的。她说,出什么事儿呢?

咱说,就好像看电影两军对垒炮轰之前的那种感觉一样。

她就笑了,你还怪会联想哩,不过有一个地方现在是像打炮一样了!

咱说,哪里?

她就将咱的手按到她的胸口上了,这里,你感觉到了吗?咱说,嗯,是跟打炮一样,我这里也差不多了,咚咚的!她说着我听听,即将咱抱住了。

连续的深夜电话,已使我们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我们紧紧地拥抱,热烈地亲吻,当能说话的时候,她说,我们干吗浪费了那么多夜晚呢!

我说,没有那些夜晚,怎么可能有现在?咱们中国人叫谈恋爱对不对?恋爱都是要谈的,光做不谈那是**犯!

她俯在咱耳朵上,我不光要你谈,还要你做!我说,别让他两个看出来她娇嗔地,我才不管呢,反正今晚上我要你到我房里去!我说,就不知怎么安排的?

她说,我已经看了,比饭店里还宽敞,一人一个房间!

咱说,那我就过去吧,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确实也是浪费不假!

她嘻嘻地拧咱一下,你个坏哥哥!说着就拉咱坐在了草地上。她小鸟依人地偎在咱的怀里,小嘴甜甜地叫了咱一声,葛彰哥——

咱说,别叫葛彰哥,哪有那么多哥,就叫一个字,哥!她嘻嘻地,哥!

咱应了一声。

她就说,你爱我吗?

咱说,不爱能跟你啰啰儿这么多晚上?可你爱我吗?她说,不爱人家能什么话都跟你说呀!

咱说,你是大学生呢,我对知识分子总是怀着一种特别的敬重和惧怕!

她说,大学生也是人,普通人。

我说,哎,那个老孔真舍得对你放手吗?

她说,反正他是这么说的,他就是不放手能把我怎么样呢?再说他也不是多么干净,他那点事儿全在我心里!

我说,他有什么事儿?

她说,具体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如今当经理的有几个干净的?

我当时寻思,她大概主要说的是他生活方面的事儿也就没再问,遂说,他要把资金抽回去呢?

她说,那倒不至于,他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呀,他抽回去能干什么?

我说,别不至于了,还是谨慎些好,反正你是要一直待在钓鱼台的。

她说,好,听你的。

我说,无论如何我都得感谢老孔啊,他不仅给我提供了资金,还提供了一个有化的好老婆!

她说,所以他叫空得志嘛!这也是缘分是不是?咱们在黄河三角洲见了那么一面,你一出名又拍了那么个电视,这就走到一起来了!

我说,是缘分不假。

一会儿,她咬着咱的耳朵,我特别愿意听你叫我老婆,你再叫一声!

咱就叫了。

她响亮地答应着,今晚就让我做你的老婆,算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好吗?

我说,好!

那可真是个新婚之夜。我们开始还像玩家家似的,她也嘻嘻哩哩地顶着红手帕,也拜天地,也夫妻对拜什么的,可当我们真做了夫妻问的事情的时候,咱还是大吃一惊,你是第一次?

她不知所措地,怎么了?咱说,你……

她不好意思似的,这不好吗?你以为商场上就没有处女了?咱一下抱紧她,好,太好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此后,我们在余下的那一个礼拜里就天天晚上在一起了。那两位竟然一直没发觉,或者发觉了故作没发觉,总之没让我们尴尬就是了。

这年的冬天第二白瓷厂与那个果树山庄同时峻工。韩香草作为投资方代表和翻译,当澳洲专家来安装设备的时候,她参与了全过程。别墅刚峻工,不可能马上住进去,她就暂时也住到了第一白瓷厂的小招待所里,与郝俊萍住隔壁。她实际是个很单纯的人,她怎么想的就会怎么说,她与我的那点事儿我想她肯定是告诉给郝俊萍了,她不一定就是炫耀或者怎么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郝俊萍见了我开始客气和热情起来。可她的工作还真不错,她与她原来的那个瓷厂签定了个长期合作的协议,即为他们提供半成品尔后再由他们细加工。光这一项,就差不多能完成她全年的承包额,而别的成品销路也很好。年底一算账,按着她与我签定的合同,她个人即可得二十三万元的奖金,税后十八万。这次她没主动提兑现的事儿,但她那个表情告诉我,看你怎么办?别人也看着我,以为我牟葛彰小家子气,三万两万的我可能兑现,数字这么大就不一定兑现。我恰恰就如数发给了她。

不仅发了,而且还召开表彰大会,给她披红戴花。她在大会上发言的时候,就非常动感情,感谢我牟葛彰,感谢全厂的六百名职工,感谢沂蒙山的父老乡亲,感谢了一圈儿,最后就掉了眼泪。我当时就有个预感,她这口气不对呀,有点辞行的味道呀。果然,表彰会的当天晚上,她即向我递缴了辞呈。我说,这个果树山庄刚刚盖起来,你一天也没住就这么走了?

她跟我说得很实在,主要说了三条,一是厂里的年轻同志起来r,我走了之后对厂子没有任何的影响;二是老杨年纪大了,需要照顾;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若继续在这里就会使你我都陷入一种感情的矛盾和旋涡中,再处下去说不定就是一场悲剧;而我们的本意都是希望对方幸福的,我不愿意让你尴尬,也不愿意使我自己心理失衡;我看这个小韩不错,既漂亮又有水平,你确实也需要有一个安定的完整的家了;每当看到你在外边奔波一天,回到自己那个冷冷清清的小屋里,而我又不能像妻子一样给你半点的照顾和安慰,说实在的我心里也是不好受……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咱也掉了眼泪。

之后她又说,无论如何咱们都是最好最好的朋友,是最亲最亲的姐弟对吗?我们有过一段非常幸福的时光,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小萌,我说过我早晚要让她认你的,她现在也让我灌输得差不多了,我一回去就问道你的情况,每当在电视上看到你,她的眼睛就那么一亮,你不要过意不去葛彰,我很满足,你放心好了,你叫我一声姐!

咱热泪涟涟地叫了一声,姐——之后我们就抱成堆儿哭了。

我那也是第一次听她这么有水平的说话,她让我无话可说,遂答应了。

她走的头天晚上,我办了个送行的宴会,所有在家的公司领导及厂级领导班子的人全都参加了,韩香草也参加了。带有音响的餐厅里,小韩德成放了个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卡拉0k音像带,我扭头看了一下屏幕,上面有这么几句词儿:如果我留下,我会妨碍你,那么我只有离去、离去;我知道我们不能成为伴侣,但我将永远爱你;愿生活善待你,所有的梦想都成为现实;我将永远爱你、关心你、保护你,永远、永远直到永远……我即觉得这.歌像是她故意献给我的,心里又涌起一阵伤感。我在祝酒的时候,就列举了她对我们村的贡献,叙说她对我个人的恩情,我又说了一遍她是我的恩人、好人,无论她走到哪里我都会祝她一生平安的话,好多人就眼泪汪汪的了,郝俊萍就又掉了眼泪。她走的时候,全庄又倾巢出动,送出一里多地去。

之后韩香草对我说,知道我为啥愿意永远留在这里吧?我说,为啥?

她说,这是块温情的土地,点小事儿就能搞得人特别动情。

自打从澳洲回来,我跟韩香草还一直没在一起过。估计她对我跟郝俊萍的关系也有所察觉,送走郝俊萍回来,她就找机会对我说,今晚我到你那儿去,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