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0章

第20章


射雕时代 大楚第一ceo 幽魅情吻 百美夜行 非婚彼婚 博弈世界 造化之王 和神仙老公的恋爱怪谈 军门悍女,强宠娇夫 重生之佳妻来袭

第20章

第20章

爱是什么?

无风无浪,船在晃,身上的人也在晃

紧紧的拥抱密密的相扣,裴问似乎要把我整个揉进他的身体,榨干彼此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冬日的午后,阳光有一种叫毒辣的味道,照在契合的两具年轻的躯体上。滚落的汗珠划出道道晕眩的光。

如此霸道的攻城掠地索取掠夺,如此决绝的投入迎合。拔高的巅峰快感,如琴瑟和鸣的最强之音,碎金裂石,透支所有的热情和力量。燃尽一切,不管明天。

没有明天。

日影渐渐西斜,晚风送来一点清凉的感觉,在高温的熔炉中,只是轻轻一颤,卷起一波更高的热浪。

“裴问”浅浅喘息,我微微支起酸麻的身体,透过船篷的边沿,两岸枯黄的垂柳在夕阳余辉中染上一点悲凉的淡金色。

裴问伏在我的身上,汗湿的黑发沾在他宽阔的额上,坚毅的脸上带着迷惘的神情,薄薄的双唇紧紧得抿着,似乎还在平息刚才的余韵。我的手抚上他的挂着汗珠光裸坚实的背,蜜色的肌肤在指节下轻颤,身下相抵的热度又高了几分。感觉自己的腿被分开了一些,惊骂一声。“浑蛋,我有话要说。”避开他啃噬在我脖颈上的吻。

“说吧”心不在焉,唇在我的胸膛徘徊不去,舌尖挑起**的茱萸,成功的让我惊喘一声。咬紧牙关,把剩下的甜腻的呻吟堵了回去。

裴问似乎不满起来,用牙轻咬**的乳尖,一只手在我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恶劣的逗弄就是不给火热的中心任何抚慰。快感伴随酥麻的疼痛席卷了我,还有一种空虚的不满难耐得敲打着我的神经。弓起身躯,抚在他背上的手握紧了些。娇媚的轻喘终于不受控制得逸出我的唇边。

意乱情迷间,依稀看见裴问唇边得意的一抹邪笑,这个混蛋。

……

两具身躯重新分开时,已是四野星幕低垂。

裴问躺在我身边,声音因喘息断断续续,“慕容……你…刚刚……想说什么?”

白他一眼,“裴问,你把我当成什么?”

“嗯,什么?”

“在你心目中我算什么?”

“你是我的妻啊”一本正经得想呕死我。

“裴……问”

“难道不是么”裴问的目光意有所指得在我身上一转。

莹白的肌肤遍布点点暧昧的红痕。“裴问”我脸飞红了一点,目光却炯炯得看向他,“我是个男子,不是一介女流,我更希望做你的朋友你的兄弟而不是单纯的妻。你明白么?”

裴问的眼中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星在黑色天鹅绒似的夜空中缀着,星光照在眼波中,竟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温柔如水……

“所以,请你,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

身体被打横抱起,跃入清凉的水中。不知不觉,船已漂至岸边,水清浅,只及腰。

“裴问?”

“我答应你,过了今夜,把一切都告诉你,所以现在请你不要问,好么?”

裴问的手顺着我的腰线滑落臀瓣,一只手指伸进菊穴,轻轻揉转。我的身体一颤,一记手肘就待招呼上他,裴问一闪身一抬手将我紧紧扣在胸前。

“慕容,你的体力很好嘛。”耳边响起戏谑的笑声,“放心,刚才做了那么多次,我现在不会对你怎样了。当然,如果你要挑逗我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色狼,感觉冰冷粘稠的**顺着大腿滑落水中,水波轻漾,我的脸更红了。

……

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衣服。我们在堤岸上坐下。

静谧的夜,黑甜的温柔如一场扑朔迷离的梦境,深冬连夜虫的鸣叫也几不可闻。

“如此良宵,当把酒问月,抚琴论剑。”裴问轻叹起来。

“无酒无琴无剑”我轻笑一声,双指如剪,裁下垂柳纤长的草茎,凑至唇边吹了起来。枯叶纤薄,音色单调,却有一番直抒胸臆的豪情。

“锵”无剑出鞘

长剑一挽卷起漫天星光

那是柄两尺多长的长剑,剑锋奇薄,发着青中带蓝的光。无剑讲究的是意在招外,剑在心中。剑招懒散,寥寥几笔,似信手挥来,剑气却织成密密的网,在深冬的林间纵横。

一叶飘零落至我的肩上,断口平整,只有轻轻一痕。

好厉害的剑刃

好凌利的剑气

如此的剑,杀人只怕也是一抹红痕,如美人一吻吧。

叶笛婉转拔高,剑网更密,如海奔雷怒,被剑气波及的柳叶萧萧而下,熠熠星月的光芒尽数为这把剑所夺。

一剑光寒十九洲,

在这柄剑的光芒下,还能有更耀眼的光吗?

有的

舞剑的人

舞着剑的人也是一把剑,一把更犀利更霸道的剑。

……

叶笛入慢,渐行渐远

突然,一个颤音,笛声嘎然而止。

“呛”无剑也在此时回收入匣中。

笛声虽止,余音绕梁。

剑招虽停,其势未歇。

抬眼,相视一笑。

“好剑”

长街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面摊子,被油烟熏得又黑又黄的纸灯笼挂在摊头,微弱的灯光在寒风中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装在粗瓷大腕里,正袅袅冒着烟。

寒冬的夜里,对漂泊天涯的浪子而言,有什么比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更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在肚子饿的时候。

“慕容,你饿了?”肚子咕噜一响没逃过身边人的耳朵,“都怪我,只顾自己吃饱,没想到你。”

这是在道歉么?狠狠白了他一眼,在面摊旁遥遥欲坠的桌椅上坐下,“老板,两碗牛肉面。”

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放在桌上。翠绿的粗瓷大碗不知有多少年的历史了,缺口豁牙。

微黄的粗面条就在碗底躺着,清汤上漂着一层红油,几叶青菜,几片酱牛肉。

拿起竹筷挑起几根面条。沿着碗沿,隔着热气,看见裴问那一副尴尬得拿着筷子不知从何下手的样子,暗暗笑了一下。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过勉强了就不要吃了。反正你不饿。”我善解人意的一笑,“只是可惜你错过的是人间第一美味。”

我微笑得看着裴问英勇就义般得夹起几根面条。却在入口的一瞬间,脸色由委屈转惊讶续而喜悦。

“如何,味道不错吧。如此天然的美味,精雕玉琢的御厨是做不出来的,也只有在此陋巷中才有。”

鲜香热辣的面汤是长时间细细熬出来的,筋道的面条更是祖传的手艺。味道自是鲜美。这一处面摊在此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斗转星移,客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面摊依然在这儿,风雨不改。往摊主那儿投去一瞥,枯瘦的小老儿,步履浮浅,怎么也不会像是隐世的大侠。

我曾见过他在风雪中支着摊子,也许那样的日子根本不会有一个客人,摊头的纸灯笼依然持着得亮到天明。

“慕容,跟着我会不会委屈了你?”裴问咀嚼着面条,不经意得问道。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慕容,你像鹰,只有闲云野鹤翱翔天际才是属于你的。拉你陪我在这个樊笼中,也许有一天你会闷的。”

我放下筷子,“也许,但是我不后悔。”

回到王府,已是子时。

裴问将我留在房中,“慕容,今夜让我抱抱你,好么?”

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如此的伤痛,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一遍遍

不再是轻柔蜜意,而是掠夺占有。

我想用自己抚平他眼底的忧伤,却不能够,

黑色越积越浓,化不开。

我只听见,裴问在我身上一遍一遍得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哦,没关系,裴问,真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