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嫉妒冲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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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嫉妒冲昏了头
尹沅希眼底现出了一丝慌乱,而那刹那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她随即冷笑着问道,“臧先生,我是出来卖的,跟过许多男人,难道你不嫌脏吗?”
话音刚落,她不意外的听到某人粗重地喘息声,似乎怒气把氧气都给夺了。
跟他纠缠过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比较了解臧舶烈为人的,他对女人总是大男子主义。
所以她的这句话无疑成功地激怒了他,可是却没有想象中的以为他会嫌弃她而得到脱身的机会。
“尹、沅、希!”臧舶烈从来只有在特别生气的时侯才会单单怒喝某人的名字,在昏暗的灯光里,他那双幽魅横生的眸子染上了愤怒的火光。
“好,你行!”
他胁迫似的捏紧她的下巴,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加力,一把将她扛起来走到卧室,狠狠地扔到那张奢华的双人大**。
“嘶啦——”一声,她身上那件唯一蔽体的连衣裙在他指缝间成了破碎的布条。更成了他束缚她的帮凶。
他居高临下地把她压在身下,略显粗鲁的抓紧她的发丝,逼迫她抑起头,性感的唇重重压下——
他犹如灵蛇般狡猾的舌趁机滑进她的嘴里,凶猛的揪住她的粉舌,狂肆的重重吮/吸。
尹沅希紧蹙着眉,被他吻的呼不出气,整个人轻轻颤抖,难受的拼命闪躲。
他略微松开她,喘着粗气,眼神阴鸷地道,“你不就是喜欢陪男人上床吗?好啊,那就比比看,我跟那些男人哪个更能满足你?!”
他更加激烈的吻她,不给她一丝一毫的闪避机会,每一秒地亲近都是狠狠的惩罚。
尹沅希的舌被他吮得生痛,出于本能,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可是他却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她只能被迫接受他这个肆虐的吻……
她真的受够了自己处于劣势,再这样下去,只会仍由这个男人欺负。
“臧舶烈,你实在是太可悲了……”她咿咿呀呀地借着缝隙开口道,让他皱眉地顿来一下,离开了她的唇。
“你在说什么?”他阴狠地盯着她,这个女人,十天不见,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尹沅希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却充满了不屑的笑声,“我说你可悲,你是何等人物啊,我还曾经是你的仇人,你怎么咽得下去呢?看来……你真是饥不择食得太厉害了!”
“尹沅希,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他气得脸色铁青,双眸里凝聚风暴,握着拳头的双手,也不可抵制地愤怒颤抖着。
他褪去眼底里最后一点温柔,危险地欺上她嫩白的身体,倏地,出其不意地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下,血珠子很快冒出来,像在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她身体一震,疼得大叫出声,不自觉地仰起头来大喊着:“痛!滚……”
她最怕痛了,曾经被他强行硬来她差点跳楼死去,还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一旦那种痛再回到她记忆中,她所有努力都会白费,她不要,不要他的触碰,不要痛,不要那些让她失去活下去信念的感觉!
可显然,这回的臧舶烈已经被嫉妒和愤怒淹没了理智,没有一丝的怜惜,急切地用牙齿在她身上蜿蜒而下的肆虐。
一边啃咬着,一边声音暗哑的质问:“他们看了你哪里,摸了你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真是不知廉耻!”
每问一处,就在那里沾上属于他的气息,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不!不!”疼痛让尹沅希喘息着,叫喊着,声音已经几近崩溃。
臧舶烈眼里掠过一抹幽深,他俯下身来,对着她咬牙切齿道,“忘记了是吧,今晚就让你想起来,得罪我的后果!”
“你说这句话以为我就怕了吗?后果无非就是痛,我又不是没痛过?况且也没死不是吗?我有今天这样到底是谁害的,难道不是你让我堕落成这样吗?说我不知廉耻那你又算什么?你既然是报仇,发泄愤怒也就算了,你毁了我一辈子,现在还在这里架高姿态贬低我……就算我卖,就算我被别人碰,又关你什么事呢?倒是轩哥,他保护我远离你,让我自由地在这,听清楚了,是我自己选择的留在这里,你不是我什么人,你无权管我!而我……就只听轩哥的,因为现在,只有他才是真的对我好!”尹沅希的眼中也燃气了熊熊的怒火,像被惹怒的野兽一样紧紧盯着臧舶烈。
臧舶烈的额角青筋一根根暴突起来,唇角扯出了一抹怪诞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问道,“变得这么快?不是你齐俊了吗?”
尹沅希无畏地直视着他,忽然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带着无尽地心酸,让她声音都透着一股寂寥的哽咽。
笑声缓慢地停止,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紧紧地闭上眼道,“他……你以为我还能怎么去想他,我还有什么脸去找他?你以为我逃走之后一定会去找他是不是?可是我现在……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拿什么去见他?我现在的贵人是轩哥,是轩哥啊!”
闻言,臧舶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好半响都没有反应。
忽然,他一把将她压在冰凉的墙壁上。修长的手指紧捏住她的下巴。手下狠劲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给捏碎,幽深的眼里跳跃着一抹噬血的利芒。
“你说什么?龙轩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你这么信他?你不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吗?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居然这样来捧他,你是不是不怕死啊?!”
尹沅希难受的皱起眉头,却无畏的迎上他冷鸷的眼神,“他是我的恩人,是我的救星,你还想听什么?”
“恩人?救星?你真是好歹不分?下贱无耻,你眼底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你以为嫁给齐俊就是享福吗?那样的家庭,对你来说何曾又不是一个牢笼呢?那按你这样的说话,我也算你的恩人了是不是?”臧舶烈的眸子里泛起寒彻的冷意,捏着她的下颌的手猛然加紧了力道。
尹沅希咬紧牙关忍受住剧痛,伸出手想要打开他钳住她下颌的手,却意外的撞进他灼人蚀痛的眸子里。
她心里在冷嘲。
臧舶烈,你可知道你刚刚说了多么可笑的话吗?你在生意上失败于龙轩,你就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还说出这么多不可理喻的话,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