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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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活下去
翌日,大雨。
雨点垂直地落在地上,狠准而猛烈,似要把大地都凿出一个个洞坑来,建筑物被雨点敲击得乒乓作响,尹沅希在这样极度不安的环境下悠悠醒转。
软绵的身体和下体的刺痛让她不由得皱起秀眉,昨晚那个恶魔在她身上不停地驰骋掠夺,直到她承受不住地昏迷,但潜意识里,她似乎感觉到天快亮了,他还在用那样的方式折磨着自己。
定了定神,视线望出去,房间里似曾相识的家具让她愣了好久才回想起来这里是哪?
臧舶烈已经不在身边了。
随即,一抹冷笑勾在了嘴角,她又回到了恶魔的家,臧舶烈还是没有就此作罢!
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容颜,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什么而流泪,但心里总是免不了感伤,总觉得自己的将来就这么葬送了,一点生存下去的勇气都找不见。
真是太可恶了,不仅夺去了她的清白,还要把她继续关在这里受苦,这个男人的心理简直有问题,她曾经究竟错过了什么?对于父亲哄骗臧舶烈去顶罪的事,她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可他却死咬是她伙同父亲一起陷害他,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
就算他对父亲有恨,可是死者已矣,他为什么要把复仇的怒焰发泄在她的身上?
冷,好冷,她慌乱烦躁地用被单裹住身体,蜷缩在**,如一只即将被秋风冰冻凝固的秋蝉,静静地等待着死期的到来。
“尹小姐,我现在可以进来吗?”小西的声音轻轻地自门外响起,伴随着一阵敲门声,让尹沅希渐渐蹙紧了好看的纤眉。
可是她不应声,小西就像跟她杠上一般,一个劲在门外问着,尹沅希实在是受不了了,暴躁地对着门外吼道,“进来吧,有什么可问的?反正我在这里就像被困在囚笼的金丝雀,我还能怎么拿搪?”
开门声随后响起,一阵轻微地脚步声迈入房间来,在四周不知干什么地走来走去,尹沅希重重地闭着眼,用被单盖过脑门,不想不听不看,可偏偏小西就是那么不长眼地非要弄点动静出来。
她难道不知道她在生气吗?
一定要在别人生气的时间来整理屋子吗?
她抿了抿嘴,可惜欲言又止,她还是没有办法再对着同一个人撒气,她索性翻身,强撑着身体下了床,径直朝浴室方向走去。
“尹小姐要洗澡吗?我来帮你吧!”小西赶紧追了上来。
“不用了!”尹沅希喝住她,自己走进了浴室关上门,把小西挡在了门外。
她现在拒绝看见一切跟臧舶烈有关系的人,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狂,拿他们来发泄。
“尹小姐,求求你开开门吧,今早臧先生走的时候还亲自交代我要好生照顾你,如果被他知道我没有做到最好,他一定不会饶过我的!”门外,小西略带哭腔的恳求道。
小西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打开门,“进来吧!”
她知道,臧舶烈说得出做得到,何况小西一个小姑娘,哪里听得懂他的警告,无非就是按规矩办事罢了,但真的让小西留在门口干等着,让臧舶烈知晓了,说不准是会真对小西下手的。
待到小西把浴缸的水放好,她脱掉了被单,光着身体进入浴缸里。
这时,后面传来小西一阵惊讶的尖叫声,“天呐,尹小姐你身上……”
尹沅希当然知道她在吃惊什么,被臧舶烈那样野兽的男人**了整整一夜,她还能醒过来就是万幸了,她犹记得那时他放的狠话,是恨不得她就那样死去,别以为他只是说说,她都能想到,若她真的死了,他一定会用此大做文章,最后还不忘“鞭尸”一次。
“小西,你出去吧,就在房间里坐着,别让别人知道你不做事就行了,这里……我自己就可以了!”她疲惫地朝着小西挥手,小西到底是个孩子,还是别被这些伤痕弄出男**影的好。
小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因为**的问题离开了浴室。
尹沅希将自己全身上下仔细清理了一遍,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丰富的牛奶泡沫不知不觉渗透入肌肤之后,身体上瘀青部位开始有些微辣地刺痛。
越来越受不了了,她急忙踏出浴盆,在花洒下把身上的泡泡冲洗干净,系着一条浴袍走了出来。
“尹小姐肚子饿了吗?要不要下去做点东西给你吃?”小西见到她,立刻发问。
尹沅希看了她一眼,其实她没有胃口吃东西,但是又讨厌一会小西端出臧舶烈恐吓的嘴脸来说事,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小西走后,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青紫色不时有见,那些伤痕无不让她想起昨晚的残冷,臧舶烈对待她的暴戾和绝狠,每一点浮想的记忆,都像是齿轮撵过了头颅,异常头痛。
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尹沅希忽然像疯了一样冲向了衣柜,从里面翻出一套衣服来,把自己浑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不要看了,不要想,过几天这些痕迹就不会残留在身上,什么都会过去的。
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想也没想地走上前去打开,然而在门外等待她的人不是小西,而是老鼠。
“尹小姐,麻烦到书房来一趟!”老鼠声音平静无波,转达了一句之后就转身走了。
尹沅希现在才感觉到不对劲,是啊,这次回来,用来限制她自由的铁链不见了,是臧舶烈下的命令还是他越来越自信?自信到她插翅都难飞出他的手掌心吗?
她急急地甩了甩脑袋,深吸一口,跟在老鼠身后来到书房。
书房的装饰古典而宽敞,日晒的时间相当充裕,窗外是层层绿叶装点出的绿色海洋,日光从那些斑驳的树影之间落下来,温暖地铺在一张纯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地毯一侧的真皮沙发座椅里,臧舶烈微敞开着领口,手里一支雪茄点着,目光似明似暗地盯着进屋来的人,只是在烟雾的遮挡下,目光中的深意变得越发迷离难辨了。
臧舶烈!
尹沅希黯淡的眸子瞬间被愤怒染透,她紧紧地捂着拳头,此刻恨不得冲上去掐断他的脖子。
然而她一动,身边的老鼠迅速地有擒拿手把她钳制住,她只能对着那张杀千刀的脸咬牙切齿,愤恨的眸光,似千千万万把利剑,朝他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