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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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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恨你

几个围在尹沅希身边的男人依旧睁眼说瞎话,欺负尹沅希听不懂法语不知交流,欺负来整顿秩序的男人搞不清楚状况,还意图想蒙混过关。

男子闻言朝身后的臧舶烈看去,见他面上毫无表情,依旧是来时的肃谨,目光再深处的角落里瞥去,不多时,从他们身后涌出几位身型魁梧的黑人,一个个摩拳擦掌地朝着尹沅希身旁的男人们比划起来,像是酒吧的打手。

尹沅希从愤怒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忽然奋力地推开面前阻挡的人,飞快地朝着大门口跑去。

在经过臧舶烈身边的时候,必然会被他捉住,他没有对她多说什么,而是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出了酒吧。

他的脚步也是飞快,她在后面跟的越发吃力了,感觉他现在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他有什么怒气可言,在她面前,他们之间的角色似乎该互换了吧。

就在她受不了之时,他脱开了对她的束缚,尹沅希张嘴就要冲他大骂,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已经被他沉声抢断。

“听说你到公司来找我,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跑到酒吧来买醉,刚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可能就被那几个男人吃了!”

她失去理智地冲着他大吼道,“吃了就吃了……反正我现在也是残花败柳一个,我怕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在问你到公司来找我什么事?为什么跑到酒吧来……是不是温郁琳跟你说什么了?”臧舶烈蹙紧浓眉,也大声地质问道。

跟她说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吗?

看他现在一脸无辜的样子,看来温郁琳和他父亲说的话他是一点都不知道,说来也是,他怎么可能猜到温伟会大发善心管她尹家的闲事,他怎么会猜到他未来的岳父大人当年那样不相信他才会留有他的把柄!

她现在质问,他会承认吗?绝对不会的,没有哪一个犯罪份子会坦白自己所犯的罪行!

她咬住唇瓣,眼中浮现一抹凄凉感,爸爸,对不起,我真是没用,害死你的人就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能把他怎么样?一切都怪我,怪我……

臧舶烈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已经安静下来,隔了一会来牵他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她抗拒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两眼直直地盯着他。

不得不说臧舶烈的命真好,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如今还能逍遥自在的活着,也不得不说他够狠够决绝,父亲不过是欺骗他,他就连同叔叔把父亲害死,在她面前还一副坦然说要报复的话,限制她的自由,欺凌她的身体,他的心是黑的,那种肮脏的黑,她以前是怎么看的,竟然会觉得他也是无奈,结果呢,发现他原来是那么的变态,凶残。

心潮澎湃到无以复加之际,臧舶烈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拦腰抱起她,大步迈开。

“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尹沅希大声吼道,恨不得一拳打破他那张迷人的俊颜,再把他的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有多黑。

“你发什么神经?我都问你在温郁琳那受了什么气,你告诉我就是了,我一定还你公道,但你现在就跟个疯婆子一样的沿街叫骂,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臧舶烈死死地抱着她避免她在挣扎中摔下来,语气里带着埋怨地愤怒。

他真的不明白她怎么一时一个样,到公司来找他,也不等他回来就跑了,他想起当时温郁琳就在里面,想起她会吃醋,便刻意过来找她,但是结果呢,她只会说一些让他生气的话,难道真的要两个人对着叫骂她才高兴?

尹沅希的挣扎是越来越剧烈了,他现在前后到不了岸,一路走来都有不少行人在围观,这样若引来警察反而把事情弄大,毫无选择之下,他只好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将她强行摁进车里,带回了别墅。

一进屋,他就将她那张吵得他头疼的唇深深地吻住,任凭她的小手如何捶打,如何挣扎都强硬地没有放手,双手紧紧地勒住她,试图将她带入卧室,用**来化解她此刻的戾气。

尹沅希知道他想干什么,挣扎得全身冒汗手脚乏力也没有停止推搡,最后俩人在大厅里一番较量,又从这里打到了门外,以尹沅希无意中扇落在他脸上的巴掌声,让整个胶着的场面再次升温。

臧舶烈抚着左脸,目光瞬间变得严苛,英俊的面容罩在淡淡的光线下显得更加不真实,他的脊梁冰冷地挺直,倨傲的下巴也变得僵硬起来,在这样一个微微透露阳光的下午,他,似乎比往日更加高大魁梧,冷酷残忍的气息透过他优美的西装线条渐渐渗透出来。

“放开我……不然我还会打你,我讨厌你,滚啊……”

尹沅希赤红着眼依旧在叫骂,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臧舶烈陡然升腾的怒气,更多的,是她此刻覆盖满身的仇恨,她绝对不会被他凌辱的。

臧舶烈闻言后冷笑,看向身下的尹沅希,下一刻修长的手指倏然一收,将她的整个后脑掌控住,强硬地命她看着他,当见到窜腾在她眼底那抹狠毒的光芒时,他的怒火来得更加直接!

“给我道歉——”他厉声地喝道。

真是莫名其妙,她今天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忍无可忍了。

尹沅希感到头皮都快咧开了,整个后脑在蛮力的桎梏下痛到麻木,她的整张小脸苍白得失去血色,尖细得可以被男人的一只大手覆盖。

艰难的抬头,对上臧舶烈那双犀利冷酷的眸子,声音脆弱,然,透着显而易见的恨意……

“我,绝对不会向禽兽道歉的!”

“你——”

果不其然,这句话完全令臧舶烈丧失了耐性,他愤怒得如同一只笼兽,那双冰冷的黑眸竟然变得猩红危险,二话没说,将她像是扯小鸡一样扯到了面前来。

庭院的空气中略带湿意,下了两天的雨,湿气并未散去,笼罩着别墅中的一切景物,远处高高的建筑若隐若现在眼底,显得有法式童话般的美好,而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却是彻底的黑暗残忍。

尹沅希娇小的身躯哪经得过这般力道,一个不稳,摔倒在铺满鹅卵石的雨道上,膝盖处微微渗出血丝,空气的气息中很快混合着丝丝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