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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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是虚惊
这个疯子!
尹沅希不禁在心里吼道。
可是更怕地,是他的侵犯,惊慌的泪水早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对不起齐俊,更不愿意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轻易就被臧舶烈拿走,她不要坐以待毙,但是,她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逃出虎口吗?
她开始剧烈地扭动,虽然知道这样的动作会对男人造成怎么视觉上的勾引,然,臧舶烈却在这时做出了更为残暴的动作。
他邪恶地捏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酥软,狠绝地揉捏,享受地看着它们变形,一股报复的快感在他的血液里滋生。
“好痛……”尹沅希凄厉地喊出声,痛得全身都在冒冷汗,但他下手的力道并未放松,反而更狠地,几乎要捏爆了她。
她的痛苦,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报复。
尹沅希惨白的脸色开始泛青,她不停地拼死挣扎,试图挣脱他只是一只手的束缚,可奈何,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她根本不能推动他丝毫。
他依旧气焰嚣张,狂野地折磨着她。
终于,尹沅希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没入她乌黑的发鬓间。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开始求饶,意志力和体力都在他的强势下屈服,她没有办法不开口,因为她实在痛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样的哀求根本唤不起臧舶烈的理智,他低低哭泣的声音像是一剂催情药,反而把他刺激得更加迫切地想要摧毁她,撕烂她,**她。
“你越是挣扎,我只会觉得这种方式更爽,更有报复的快意……尹沅希,你跟你父亲一样,都让人恨不得凌迟!”他按住她乱动的肩膀,阴冷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畔。
尹沅希心头猛地一紧,身体像是坠入了万年的冰窖里,冷得让她打颤,她的泪水不可遏制地狂飙着,停都停不下来,只是她却再也不敢胡乱地大叫,也放弃了挣扎。
她知道男人很享受她害怕恐惧时无助的模样,他以折磨她为乐趣,她越是痛苦他就越开心,他眼底的恨意太过强烈,那灼人的光芒让她无法逃避,无法忽视。
今天晚上,她注定要流干所有的泪水,来偿还父亲当年欠他的债。
只是,她好不甘心,为何她偏偏是个女人,为何她已经无法跟齐俊在一起了,还要让她失去所有?
“撕——”
随着他狂野的力道,他粗鲁地扯开了自己的上衣,紧接着是西裤,随手丢在一边。
尹沅希惊恐到了极致,她想到了要逃,但仅仅只是一个翻身,酒杯他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无尽地掠夺,疯狂的纠缠,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她已彻底沦为了他的猎物。
“放开我,不要碰我……臧舶烈,你会不得好死……”她拼尽全力扭动身体,逃脱接下来可能致命的残忍的事实,可男人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动弹不懂。
他的手顺着她光洁的美背慢慢地顺势而下,尹沅希本能地激颤了一下,他却乘势扳开了惊慌恐惧的她。
齐俊,齐俊……
尹沅希绝望地闭上眼,心中默念着自己终生会愧疚的那个深爱的男人的名字,除了这个办法来祭奠她和齐俊之间即将逝去的爱情,她无能为力了……
只是,当她以为一切就该在臧舶烈残忍的掠夺下失去颜色时,身上的重量忽然又沉了一点,最后,是臧舶烈呼吸的声音停留在她耳畔。
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直过了好一会,她鼓起勇气睁开眼,转过头,看着双眼闭合的男人,似昏厥一般毫无动静地靠在她肩上,她斗胆地动了动,确认他是真的不醒人事了,才飞快地伸手将他推开,慌乱地站起身。
他晕了!
是他失血过多导致的吗?
难道是死了?
尹沅希犹豫了好久才蹲下身,伸出手指来到他鼻间试探地一放,微微地安下心来。
不是她所为就好,但是……
她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又跌跌撞撞地把整个大厅每个角落都看了个遍,失望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个可以逃生的出口。
她最后又回到臧舶烈身边,目光在他和不远处被打碎的花瓶碎片上来回,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生成……
鬼使神差下,她冲过去,随手抓了一片尖锐的碎片握在手里,深呼吸给自己定了定神,回头,一双美目中含怒瞪向那个毫无知觉的男人。
杀了他吧!
杀了他就一了百了了,就算是坐牢她也心甘情愿,只要能摆脱他,远离他,永世不再受到今晚这样的摧残就值当了,杀了他就可以保全自己对齐俊的承诺,就算齐俊不能再和她一起,也不想背叛自己最深爱的男人。
她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全身无力地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握住碎片成直角对准备臧舶烈的胸口。
只要刺下去,他就死了……
她紧紧地咬着牙,泪水簌簌地滴落,身体在瑟瑟地发抖,双手越是接近就越是颤抖得厉害,她知道自己还是没有那个胆量杀人!
“哐啷”一声,碎片被她丢开去。
不,她办不到,就算臧舶烈再狠再坏,她也动不了杀死他的念头,不说她们尹家欠他多少,就是她本人,一辈子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齐俊……齐俊你在哪?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捂着脸,痛苦到极致地呜咽着。
她很清楚,这可能是唯一一次可以摆脱臧舶烈的机会,这次错过了,她的日子可能更不好过,真的要这样不停地报复下去吗?
冤冤相报又何时能了?
尹沅希,如果你真的动不了杀心,是不是可以试试用真情,用真心去对待臧舶烈?
化解当年……她并不清楚为什么会造就今日仇恨的那些报复呢?
她渐渐地止住了哭泣,擦拭干净脸上的泪水,回到房间,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喊道,“臧舶烈失血昏迷了,你们快送他到医院去……”
重复了两次后,她轻轻地关上了窗户,不想去看外面是否有人听见又是否已经有人行动,她能做的已经全部做完,如果屋外没人,臧舶烈就这样失血过多休克了,那就是天意,根本不能怪她。
思及此,她咬牙坚持着疲累走入浴室,放好了一缸的热水,开始清洗身上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