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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一场游戏一场梦(修改中) 六十 都市言情 大众 网

鲭州的确是个好地方,若是淮都,此刻应是微寒的初冬了,可这里,依旧暖和如春日一般,还会有些不知名的花,浅浅淡淡的飘落在风里、雨里、阳光里。

倚在贵妃榻上,由于阳光的关系,一双眸子细细的眯着,接过林轩递过的清茶,望着不远处伊伊呀呀,云袖翻腾的戏子,凌非笑得有些出神。

“小非……”

“嗯?”

“总是这么……”林轩话语微顿,随后低声道,“总是这么闲着,没关系吗?”

“那些事不是有轩哥哥帮忙的吗?他各方面都比我熟,比我更合适打理寿宴的事,不是吗?”

话虽如此,不过任玉轩在暗部中风评一向都很好,若真是没有凌非的存在,怕是世子之位真是非他莫属了。这种时候,这种事情,怕是……不应该交给这样的人去做吧。

“林轩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吗?”凌非浅笑,白皙的脸庞晕出抹淡色的光,轻轻的叹道,“这是鲭州,掌管这里的人是镇南王。林轩,这次我不会输,嘉蕴也不会允许我输。再说,林轩,就算我做得再好又能改变什么呢?”淡粉的指尖磨娑着细瓷杯的边际,凌非淡声道,“任玉轩八岁时被父王选中,十四岁时便跟在父王身边做事,到现在也已经快二十年了,他有自己的势力、心腹,再加上元殊和楚非凡,这两人虽不及任玉轩,不过也不是等闲之辈。林轩,我却只有你一个,我们纵有通天之能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世子以前远在淮都,他们自然不知道世子的本事,只要经过一段时间,属下相信不会有不服者。”

“林轩,什么是服?”稳稳的将瓷杯放到一旁的矮几上,凌非笑问,“其实我并不需要他们的拥戴,你明白吗?”旋身而起,凌非低声道,“林轩,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我只选了你一个吗?”

“属下不知。”

“那是因为……”清澈的眸子荡起抹浅淡的笑来,凌非声音悦耳,“你最年轻,比嘉蕴和伯父都年轻。”

“多余的事情都不要管,除了这次的防护守卫,林轩,这才是我们至胜的法宝。”

远远的听到嘈杂的贺喜声,凌非眉毛还没来得及皱起就听到凤嘉蕴的叫他的声音。

“这下子好了,小世子有兄弟了……”

猿臂微曲便将走路都懒洋洋的某人扣在了怀里,“都做什么去了,中午都没回来用膳?”

“去怜春阁听戏了,还有和林轩一起划船、骑马,好累呢。”

“你就不会干点正事吗?黑长老来了几次都见不到人影,”凤嘉蕴不满道,“暗部的那些公文你又看了多少?”

“都跟你说我不喜欢批那些东西了,我一看就犯困,没精神。”

“算了,以后再跟你算帐。”凤嘉蕴咬牙,转而笑道,“绿凤怀孕了,也许你不久之后就要当哥哥了,非儿。”

“是吗?”凌非笑得明媚动人,恭贺道,“恭喜你了,绿夫人。希望夫人能为凌非生个小弟弟,也好来为我分担些烦人的事呢。”

“承世子吉言,”绿凤微微一福,笑道,“绿凤只盼这孩子有世子百分之一人的出色便好。”

“夫人哪里话。”

“王爷觉得为小王爷取什么名子好呢?”红姬笑问。

凤嘉蕴低头笑问,“非儿觉得呢?”

稍一沉吟,凌非低声道,“无双,天下无双,父王觉得这个名子如何呢?”

这小子还真是不懂客气推脱,凤嘉蕴轻笑。

绿凤却是惊愕之余满心的忧喜,柔柔的行礼道,“谢世子赐名。”

“夫人何必客气,这个孩子不仅是父王的骨肉也是凌非的兄弟,我喜欢他也是应该的。”

凤嘉蕴一向都将暗部看得极重,究竟有多重,凌非现在只能说——比命还重。

散落了一地的信笺公文,以及脸上那极重的一记耳光,头微微的垂着,凌非沉默的拭去唇角的血迹。

“凤凌非,我警告过你这是在鲭州,暗部的事情你还敢给我儿戏,你不把我彻底惹毛不罢手,是吧?”凤嘉蕴胸膛起伏难平,也气得够呛。当黑长老拿着那些足以成为笑话的公文给他过目时,他第一次有杀人的冲动。

“说话!”抬起那张绝美的脸庞,凤嘉蕴笑得极冷,“你不是很能说吗?”

“我不会……”轻咬下唇,凌非抬眸浅声道,“不知道怎么批。”

“什么叫不会?”

凌非低声道,“我不知道任玉轩他们第一天来暗部做了些什么,可是,我做不到,嘉蕴,对暗部我什么都不了解,你就让我批这些公文,我甚至连上面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凌非的声音并不高,没有责问,却让凤嘉蕴再说不出半句责难的话。是啊,是他忽略了,一直以来,凌非都是如此的完美,他学识过人,才高八斗,只是无意间的吟唱便可让人惊叹不已,他的琴棋书画,谋略武功都是一流,甚至于在东方家时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将他与皇兄数十年的努力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就是皇兄如此挑剔的人都禁不住说,他的出间世间罕见。

的确,凌非太出色了。一直以为他的出色已不再需要自己的引导,他就可以将一切处理的到完美的境界。出色的竟让自己忽略掉,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孩子。

“我……”有些失力的坐在椅中,凤嘉蕴轻声道,“有什么不懂的,拿来问我。你过来坐下,先将这些积压的公文批完再说。”

“嗯。”凌非刚欲再搬张椅子,却被凤嘉蕴抱在怀里放在膝上,打开一本公文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先看这个吧……”

“嘉蕴,黑长老和任玉轩关系很密切吗?”凌非忽然问道。

“嗯?”

指向那段字,凌非道,“以前那些我就觉得凡是任玉轩呈上来的东西,黑长老在后面的批示中总会在字里行间有些赞同的意思。虽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这样做,黑长老总是有些过了。”

“以前凤淮和骊国交战的时候,黑长老在战场上为我舍身挡了一剑。后来又舍身救了我两次,对暗部或是我都有大恩,虽然他只比我大十来岁还是被尊为长老。他为人豪爽,不拘不节,很看中任玉轩,而且也将自己的独生女儿许配给了任玉轩。”凤嘉蕴微一思索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怎么样?”

“什么人哪?”他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值得凤嘉蕴如此神秘的。

“一个可以帮你的人。”凤嘉蕴笑着轻点凌非有些撕裂的唇角,“疼吗?”

凌非头未抬,只道,“你让我打一巴掌就知道了。”

“混帐话。”凤嘉蕴轻斥,顿了一顿终于还是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讲理?这样下重手打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非儿?”

“嗯,委屈嘛倒也谈不上,”凌非思索道,“只是,你一打我我就会特别的想哥哥和澜,如果有他们在就好了。”至少,不会如此的——孤单。

“算了,”掩住心中的失落,凤嘉蕴轻叹,“天也快黑了,我先带你去见他吧。”

“谁啊?”还是有些好奇。

起身,将凌非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凤嘉蕴笑,“去了就知道了,不过,有些话我可要先说在前头。”

“什么?”

“你绝对不许惹他生气或都伤心,非儿,在任何时候,明白吗?”凤嘉蕴叮咛道。

“好,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太可疑了,是什么样的人值得凤嘉蕴如此紧张呢?凌非抬头看向凤嘉蕴,轻轻的笑了。

无奈道,“不许乱猜,他只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人。”

什么地方都有禁地,难道这算是镇南王府的禁地吗?看向四周别致雅趣的花花草草,还有院内那对月独饮的白衣人,凌非有些糊涂了。

空气中弥散着若有似无的幽香,暗幕之下,那人周身仿若可以发光般,只是浅浅的勾起唇角,就让人想醉死在那一潭温柔之中了。

的确是温柔。

没有人可以拒绝的温柔,这个男人容貌只是中等,没有凤嘉蕴的俊朗,没有凤嘉淮的儒雅,也没有自己的精致,但这个人却有着不输任何人的温柔。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已足够让人沉溺其中,不想自拔了。

“非儿,非儿。”凤嘉蕴皱眉唤道。

“真美。”凌非赞道,却不防被人重敲一记,“死小子,不要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转而向那白衣人笑道,“紫玉,这就是非儿。”

紫玉浅笑,“蕴,你脾气该改改了。小非,请坐吧。”

“哦。”

“蕴,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之间不用客气的。”紫玉笑道。

凤嘉蕴也挨着凌非坐了下来,“是这样,现在非儿虽然是世子,不过他对暗部的情况不是很了解。现在时间有些紧迫,我希望每天晚上他能到你这里来,由你教导他……这样,在最短的时间内,我想让非儿成为名副其实的镇南王府的世子。”

紫玉笑着点头,“我猜也是这件事了,只是非儿愿意吗?我这里可是有些闷的。”

“愿意,当然愿意。”凌非连连点头,“不过,那我叫你什么呢?”

“如果小非喜欢就叫我一声师傅如何?”浅浅的望着凌非苦思冥想的侧脸,紫玉轻笑,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同,没有皇室沉闷的气息,这孩子身上自有一种天然纯净的气质,很惹人喜爱。

“不行不行,师傅太老了,不如我叫你哥哥吧。怎么样,紫玉哥哥?”凌非几乎要扑到紫玉面前,叠声问道。

“呵呵,小非知道我多大了吗?”紫玉低声浅笑,对上凌非疑惑的眼神,道,“我比你的父亲还要大上两岁呢。”

真是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嘉蕴那么老?”凌非直觉反驳,转瞬即被某的拦腰擒在了怀里,凤嘉蕴咬牙道,“臭小子,我很老吗?”

“你觉得自己很年轻呐,”凌非白眼道,“老爹~~~”

狠捏住凌非柔软的脸蛋儿,凤嘉蕴笑道,“叫紫玉伯父,知不知道?”

“痛痛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