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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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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第51章

出门,上车,下车,回府。

穿过正门,凤嘉蕴却直接拐到了府内不小的花园内,二话没说,便连人带被子扔到了有些寒凉的湖水中。

说是湖,也不过是个小池塘罢了,水刚及胸。凌非七手八脚的扯开身上浸了水直往下沉的薄被,怒道,“凤嘉蕴,你发什么疯!”

“只是想让你清醒清醒罢了,凤凌非。”站在岸边环胸冷笑,凤嘉蕴也是怒火中烧。

一瞬间的微愣后,凌非勾起冷笑,“嘉蕴,你不要逼我出手。”

“如果你想今天一天都呆在这池塘里,尽管去做。”这死小子,没了威严还真是不成。

“你——”肩垂落,轻咬下唇,凌非软声道,“我知道错了,嘉蕴,让我上去吧,好冷。”

凤嘉蕴叹了口气,弯腰伸手。

敛了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凌非腕部轻动,用力一扯,好大的水花哪!耳畔传来低低的训斥声,“臭小子——”

“嘿嘿,”凌非掬起池水,笑吟吟的浇在凤嘉蕴湿透的肩上,“水太凉了,嘉蕴。”

一个满是笑意的声音却让两人同时回头,“我说怎么还没见人进屋呢,原来都在这儿洗澡呢。蕴,非儿。”

臂仍沉,凤嘉蕴飞身将凌非带上岸,皱眉道,“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哪。”凤嘉淮打量着凌非不同寻常的装扮,笑道,“只是刚一来便听说镇南王府的世子被人买去了。”

他是来找事儿的吗?

凌非没有理会,趴在凤嘉蕴的怀里直喊冷,凤嘉蕴脸色微沉的将人抱回了房。

换好干净的衣服,凤嘉蕴用干纱将凌非及腰的青丝擦了半干,方包了起来,其间温柔细致,令凤嘉淮啧啧称奇,“蕴,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带大,也没见你这样伺候过我呢。”

“非儿不喜欢别人近身。”凤嘉蕴冷峻的脸上隐隐透着温柔,却又沉声道,“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吗?”

“嗯。”凌非乖顺的点头。

“是啊,怎么说囧囧葬父也不大好。”凤嘉淮的确是在点火。

“我只是开个玩笑,嘉蕴。”抬头无辜的望向凤嘉蕴,“你不要听皇上乱挑拨。”

凤嘉蕴苦笑,“还是不能释怀吗,非儿?”

“没有啊,我早就原谅你了。”凌非的坦诚让凤嘉蕴浑身一震,咬牙道,“那你还给我装——”

凌非展眉笑着抱住凤嘉蕴,轻声道,“其实在挟持你的那一刻我就不怪你了,只是要是不装装多没面子哪。”

“那就不要跟皇兄这么生疏。”揉揉凌非的头,凤嘉蕴笑。

“可是,这不是对嘉蕴很不公平,”拉着凤嘉蕴的手,凌非低头笑问,“嘉蕴喜欢让我叫你什么,父亲,爹,父王,还是爸爸?”

凤嘉蕴轻笑着抬起凌非的头,“叫什么都行。”

“那就叫父王啦,”凌非笑,抱着凤嘉蕴大大的亲了一口,脆生生的叫道,“父王。”然后,眼睛微斜,闷闷的喊了声,“伯父。”

欣慰,感动,很莫名的感觉,但是很舒服,很开心,抱紧怀里的宝贝,凤嘉蕴轻轻点头。

倒是凌非问道,“伯父离开淮都,是让师兄监国吗?”

“聪明!”凤嘉淮合手赞道。

“哦,”凌非点头,“那就多住些日子吧。”

凤嘉蕴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非儿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不由岔开话题道,“皇兄,你都安排好了吧。”

“应该不会有事。”凤嘉淮笑,“只是听说你们恰好在徐州,而流月楼的一年一度的流月大典快开始了,”轻瞟心安理得坐在凤嘉蕴怀里的凌非,笑道,“说不定今年可以碰碰运气。”

“有什么好处?”

“臭小子,”凤嘉蕴笑着打落凌非摊平在自己面前的手掌,“还敢要好处!”

凤嘉淮默契的为凌非解释道,“流月楼早在五十年前因流月琴而建,流月琴是不一把普通的琴,据传它里面有剑魔平生最得意的作品——流月刀,这么多年江湖中人一直奉为至宝。不过也传说只有用琴声打动了流月琴才能取出那把刀。”

长眉轻挑,“这种鬼话都有人信吗?把那琴抢到手,砸开看看不就行了。”

“你以为没有人这么做过吗?”凤嘉淮轻叹,“只是这样做的人都死了,人们没有办法才建的这座流月楼,每年的八月十五都会举行流月大典,期望能有才情出众的人打开流月琴。”

凌非干干的笑了两声,“你们不会是要我去吧?”

“当然是你去!”凤嘉淮笑得狂傲,“非儿,若是真有人能打开那把琴,那个人肯定是你!”

“你不会在说梦话吧,伯父?”凌非小心的问道,这种玄疑的事件,他可没有兴趣。

凤嘉淮转身,轻声道,“因为你是飞翎和蕴的孩子,非儿,你的出色世间罕见,若是你都没有办法做到,那只能选另一种方法了。”

“呵呵,好有压力。”凌非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凤嘉淮醉翁之意不在酒,伸伸懒腰,“既然你们这么想我去,那就去好了,反正到时我要是做不到你们也别怪我。”

吃过晚膳,凌非晃悠悠晃悠悠的坐在竹椅中,细细的挑弄着蜡烛的火芯,一明一暗的映着那双清澈的眼睛。

“非儿。”

“嗯?”好久听不到动静,凌非道,“有话快说。”

笑着坐在凌非身旁,将手中的鲫鱼汤放到凌非面前。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快会原谅你?”浅尝,好鲜的味道,凌非心情大好。

凤嘉蕴点头轻笑,“嗯,只是有些吃惊,但是我很开心。”

“其实也不能说没有怪过你,”暗淡的烛光下,凌非的脸上的笑模糊起来,“不过每次我也把你气个半死,也算平了。嘉蕴,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信任,你是来问我,而不是试探我。”

凤嘉蕴苦笑,“我倒是想试探,被你察觉了还不闹翻了天。”

“知道就好,”凌非一口口喝着碗里的汤,笑道,“在淮都时我们是对手,虽然我总是处在下风,但我并不讨厌你。有时候有些事是不能过分去计较的,嘉蕴,过去的事终究是过去了。与其死咬着过去的伤害,倒不如安安心心的享受你的宠爱,时间还长,你有的是机会弥补我。”

“臭小子!”温柔的为凌非拭去唇角的残渍,凤嘉蕴也笑了,何其有幸,他可以拥有如此大度的孩子。

抱琴倚在门边的人不识趣的敲了敲门框,凤嘉淮轻笑,“好像你的运气总比我好些呢,蕴。”

“你把焚玉都带来了?”准备的好充分。

凤嘉淮将琴放到凌非面前,“离八月十五还有半个月,非儿好好的练琴吧。”

“临阵磨qiang。”凌非浅笑,“不过那天我要弹两支曲子,但只有五成把握。”

好大的口气,凤嘉淮笑,“放心,你弹一天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