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幻迹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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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幻迹迷城
第十八章 幻迹迷城
屋外四人拽着绳子正等待随时拖动,现在居然看到马鸿陵就这样正常的走了出來,不禁大奇,何仙姑先迎上來松绳套,一边解绳一边问:“马老师儿,你怎么好好的沒有犯‘迷’糊。”
蓝采和上前接过战术手电和瞄准镜,问道:“有什么感觉。”罗席楠和田化祥在旁边也是一脸关切的样子,
马鸿陵看到这临时搭配的组员‘露’出关怀神情,心中顿时一暖,轻松的开口道:“我看了一下确实有莲籽,还长了不少,另外坑底还有很多弹壳,但沒有发现其他物品和人,刚才数到12的时候我开始有些心悸,脑袋里好象停电断了几下,我觉得不舒服就赶快退了出來,现在沒事了。”
何仙姑奇道:“咱们刚到这里时,马老师儿和蓝采和、老田三个银进屋子全都晕倒了,现在第二次咱们五个银都进去了一回,可是沒有一个晕倒的,真是怪了,难道这屋子还能降低对银的干扰,是活的不成,马老师儿,你说那种心悸的感觉俺刚才也有,一下子什么都‘蒙’了,一下子又全部恢复了,不过你比俺们都强,自己能走出來。”
蓝采和也在分析:“我觉得屋子的干扰沒有这么快就降低,现在沒有出现幻觉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们大部分人已经进去过一次,所以对这种致幻的干扰有了些抵抗力……”说到这儿突然让罗席楠打断:“我和何仙姑也沒有进去,这一次都沒有昏‘迷’,恐怕不是这个原因,蓝采和点点头:”那就应该是另一个原因,大家想想,咱们进去前做过什么特别的事。”
“转经筒,,。”几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來这三个字,
“难道这样瞎摇几下就能抵御幻觉。”何仙姑有些不可思议,
马鸿陵也想了一阵说道:“蓝采和分析的有道理,我估‘摸’着刚才在练习的时候至少有一次有人摇对了,所以提前对大脑产生了提醒作用,可能抵消了一点幻觉,但是时间相当有限,我数到12的时候感觉很不对劲了,换成时间最多五、六分钟。”
“这样也行啊,有五分钟就够采莲籽了。”何仙姑兴奋的道,
“也不一定,大家想想,如果前两批进‘洞’队员只是在石屋的地面,哪怕陷入幻觉也会象我们一样倒地,我觉得越到坑底幻觉越重,这个经筒如果不随身正确使用,只凭这样听一听就进去,能不能保证到坑底很难讲啊。”田化祥担心道,
众人也都有些议论,可是说來说去也毫无把握,只能把致幻与防幻的事情先放在一边,等下午汇合了大队后再作决定,于是马鸿陵一声令下,整理行装进食休息,蓝采和又砍了两根扁担藤,几人吃饱喝足就准备出发,从地上站起來背起包,马鸿陵突然觉得一阵眩晕,双脚一软瘫在地上,再看其他人也纷纷倒地,只有何仙姑发出了一声“娘哎,怎么了,。”不过也只有这一声,然后就重重的倒了下來,马鸿陵的眼皮越來越重,大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原來还是逃不出幻觉,不过在昏睡前的一刻,听到了远方隐约传來的一声枪响,枪响后又是一声沉闷的炸响……
“曦颜,曦颜。”马鸿陵高呼着,但是丝毫沒有作用,前面的刘曦颜已经从坠落的飞机上跳下來,跑到风雪‘迷’漫的冰湖之上,马鸿陵赶快跳下去追,二人一前一后追逐着,渐渐的,风停雪止,一座巍峨的宫殿从白云中显‘露’出來,高大的屋檐、森严的巨柱,样式也非常独特,全是由黑白二‘色’组成,就连殿前广场的地面也如同国际象棋的棋盘黑白分明,大殿后面是一列连绵的雪峰,银光耀眼不能直视,
刘曦颜沿着台阶走进大殿,马鸿陵奋力去追,但是总差那么十几步,大殿内空空‘荡’‘荡’,正中的龛位中沒有任何造像,而是一个三角形的山‘洞’入口,形状是那么的熟悉,刘曦颜当先钻了进去,马鸿陵急忙阻止:“不要进去,魔国危险。”
但是为时已晚,马鸿陵看着刘曦颜隐沒在山‘洞’中,咬了咬牙也跳上了龛位,直向‘洞’中钻去,狭长的山‘洞’,‘逼’仄的处境,马鸿陵现在根本顾不上这些,一心向前追着,‘摸’黑快跑了一阵后闯一座圆形‘洞’厅,奇怪的是,这个‘洞’厅内应该有自己熟悉的桃树,但是现在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工痕迹,只有一道水流从‘洞’厅中淌过,发出阵阵呜咽声,
穿过‘洞’厅,又是那段狭长的山‘洞’通道,眼看前方有了亮光,马鸿陵快步走出,站在这‘洞’口的平台上极目望去,已经沒有了刘曦颜的身影,眼前看到的另一种壮丽的场景,在一片环形雪山之中同样是一座圆形的平坦高台,高台上沒有任何树木,而是,,一座城市,正方形的城市阡陌九纵九横,规矩森严,如同在圆形台地的中间镶嵌着一枚巨大的铜钱,呈现出外圆内方的格局,可是城市中并沒有人迹,连任何动物也沒有,城外是大片的翠绿草地,也沒有作物庄稼,天空中万里晴澈,蓝得令人‘迷’醉,在四周雪峰的映衬下无比的壮观和神秘,
天国也不过如此吧,马鸿陵心中赞叹了一声,然后就沿着脚下一条金灿灿的铜吊桥向城市走去,吊桥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马鸿陵站在桥的正中位置向四下观察,突然余光看到‘洞’口的方向有个人影,这个人影举起斧头砍在吊桥上,一声声的金属崭击刺耳穿膜,令人头皮发麻,马鸿陵不知道是该向‘洞’口跑还是向城市跑,‘洞’口虽然有退路,但同样有个手持凶器的人,城市这边明显是绝地,跑上去桥断后再也出不來,焦急之下突然想起刘曦颜,刘曦颜很大可能过了吊桥到了这座城市中,于是马鸿陵不再犹豫,飞快的向吊桥另一端跑去,吊桥一经快跑摇晃得更厉害,而‘洞’口人已经砍断了三根缆索,仅有的最后一根也摇摇‘欲’坠,马鸿陵脚下不稳摔倒在地,同时吊桥也从‘洞’口一端向深涧落下,好在最后一刻马鸿陵用尽所有力气抓住了铜索,双臂用力艰难向上攀爬,爬着爬着手心出汗,眼看双臂就要脱力抓不紧铜索,万念俱灰时心中默念了声“曦颜,你在哪里。”然后就准备摔下受死,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从上面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马鸿陵抬头一看,那个熟悉的久违面孔出现在吊桥上方,伸手的正是王平,
马鸿陵刚要说谢字,王平却大吼着:“醒來。”同时马鸿陵觉得右肋下一阵剧痛,不由得张嘴大口吸气,眼前的场景也突然从吊桥上换成了石屋外的平地,入眼的第一个人就是王平,此时王平正俯在何仙姑身边,用手指直‘插’何仙姑的肋下,看來同样是在唤醒,旁边罗席楠和田化祥已经醒來,都躺在地上喘着气,显然浑身力量未复,
不多久,五人全都醒來,王平的额上也见了汗,马鸿陵稍稍有了些力气,撑着身体坐起,急切的问道:“你怎么來了,刚才发生什么。”
何仙姑和蓝采和不认识王平,但听到马鸿陵这么问便相信是遇到了自己人,说了声谢后也在听着下文,
王平说:“刚才你们喝的扁担藤有问題,被人下了‘药’。”
“我们一路过來都喝的,怎么沒有事,发现石屋时也喝了旁边这几根啊,同样沒事,怎么现在就出事了。”罗席楠不解道,
“有人就在这几棵扁担藤上下了‘药’,不过被我发现了。”
“你刚才就在旁边,怎么不发出警告,硬是看着我们中毒啊。”田化祥有些不满,
“陈处长‘交’待,我是暗中保护你们的,一定要发现对方的真实意图,在你们沒有生命危险前我不能干涉,如果对方要害你们绝对不会给扁担藤里注‘射’麻醉‘药’了,那样太费事。”
“真实意图。”马鸿陵忽然想起转经筒,就向包里‘摸’索去,‘摸’到转经筒的坚硬外壳后才放了心,
“东西还在,他们应该就是冲这个來的,不过让我赶跑了。”
“什么,你的身手都沒有留住哪怕一个人。”这下该田化祥和罗席楠震惊了,甚至比自己被‘迷’倒还要震惊,
“难道我出手就一定能留下人,你太小看别人了。”王平的态度好象从來沒有热情过,总是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
在马鸿陵的追问下,王平三言两语的讲出了自己一路跟踪到这里的经历,以及在众人被‘迷’倒后发生的事情,
原來,王平在北京出发时根本沒上火车,而是和陈洪涛在飞机上全程跟踪,毕竟火车上已经有了盛晴和罗席楠、田化祥这三人,足以保护马鸿陵的安全,到了西宁后,王平开着一部车,一直在长途班车的前面几公里,等于和陈洪涛前后把长途车夹在了中间,在‘花’石峡后拐向了阿尼玛卿山,在陈洪涛的安排下,王平带足给养比马鸿陵等人提前几个小时进了‘洞’,然后就一直隐藏在树丛中,跟随着队员们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