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四回夫唱妇随惑敌眼,冰释前嫌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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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四回夫唱妇随惑敌眼,冰释前嫌大自在
四百零四回夫唱妇随惑敌眼,冰释前嫌大自在
赫连徵还准备要怼回去,就看到夫人被宫人搀扶着款款而来,忙走上前扶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笑道:“夫人,你身体还能坚持住吗?”
亓元故意瞪了一眼赫连徵,娇笑道:“瞧你说的,我才起床洗漱完毕,哪有那么瞌睡。况且啊,今天是俶儿的百日宴,我自然要打扮的风风光光,祝福俶儿康健。”
一旁的越王凉凉的瞅着亓元,比起别人的附和,他站在这里,简直是大煞风景。
只听他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不是太后娘娘吗,老小子病完了你接着病,是不是没有找江湖骚道驱驱这个王宫的邪气,导致邪气入身。要本王说啊,应该找些骚道或者和尚在这里叨吟上两句。”
“老越,行了。”
越王后的脸薄的如纸,早在刚才就已经变了脸色,奈何某个木头根本一根筋,仗着兄弟情义半辈子,口无遮拦。
此刻见亓元脸色大变,忙暗自又使劲掐了越王的腰低声提醒道。
“你干嘛掐我?”越王将胳膊从妻子的手里抽回来反问道。
……
越王后的脸上青白相互变化,别提有多精彩了。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看走了眼,怎么嫁给这种木头人,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都不懂。
怪不得先皇在二十年前下了圣旨,免去他每年亲自朝贡的事务,可寻代理。就是怕这个家伙口不择言,将先皇自个儿气上头。
赫连徵见越王夫妇一唱一和,配合的绝妙,立刻竖起剑眉,不悦的开口道:“老越,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嘴上的话收敛收敛,别让后生们看了笑话。”
越王瞥了一眼旁边的赫连泽二人,哼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烂场子还得越王后这个夫人收拾。
亓元见赫连徵真的动怒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太上王,时间到了。”走进来的六蛇欠身作揖道。
“嗯。”
赫连徵点点头,便扶着亓元的胳膊道:“夫人,俶儿的百日宴,礼节繁琐,估计两个时辰后才可以举行宴会,要不你去偏殿休息休息。”
“不必了,我精气神好着呢。好不容易迎来了一个小孙女,我怎么可能会欠场。”亓元笑道。
“见过太后娘娘。”花父因为抱着孩子,不大方便行礼,只好微微颔首。
亓元无奈的走上前,捏了一下俶儿的小鼻子,说道:“亲家公别这样客气,咱们都是一大家人。”
“欸。”花父笑归笑,但还是不及眼底。
男人们之间没了那么多礼节,他自然放得开。要说追根溯源,这位太后娘娘当初可是一万个不同意两家的婚事,有了这层隔阂,身为花卿的老爹,他定是会有些不舒服。
亓元回过头看着赫连泽身后的星阑,惊喜的走上去抓住她的手,有些委屈的说道:“阑儿,娘来了这么久,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啊。”
一旁的赫连泽默默的从袖子上将凝安拉到身后,堵住亓元的视线,语气僵硬的说道:“阑儿这几日感染了风寒,嗓子发炎肿痛,不能开口。”
“哦,是这样啊……那得……得多喝些热水,吃药。”亓元被赫连泽凉飕飕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憷,干笑了几声后,简短的说了些废话便和赫连徵离开了主殿。
六蛇见二人离开了主殿,才走到花父的跟前,说道:“今日,小殿下还得麻烦您抱着她步行到议事殿前台。”
一行人一前一后全都来到议事殿前方。
礼炮改回原来的十二座,禁卫军迈着整齐的步伐,腰上系着细长的红绸,举起统一的火把各自来到礼炮前,一声令下,震耳欲聋的礼炮声瞬间回荡在高耸的宫墙内,地面都要震上一阵。
从当年贤王爷和奕王爷同一日举行婚礼之后,这种阵势凝安还是第二次见。
满朝文武腰间都佩戴着统一绣制山茶花红色容臭,以及红色细带,从绿色到藏青色的朝服规整如意,喜气洋洋。
惊天动地的礼炮声不仅没让俶儿吓得哇哇大哭,反而激起了孩子的好奇,伸着湿溜溜的小指头指着空中的白色烟火,“呆爹爹……”
稚嫩的童声在此刻和着炮声,犹如大鼓中夹杂的杨琴,清新脱俗而靓丽多彩。
繁琐的仪式举行了两个多时辰,等到结束之后,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官员们纷纷跟在前往各国王室的后面,整齐安静的入座。
“王爷,仪式好像少了一个环节,是册封,大家都在等待太上王要把俶儿立为王储。”凝安拿着议程表,百般无聊的翻看了一小会之后,微微侧过身子,避开了亓元的视线低声的说道。
赫连泽端起酒樽,放在嘴边低语道:“那是因为太上王要给小殿下一个百日宴礼物,待会儿你记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