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十五回细水长流携白首,乱失方寸薄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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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十五回细水长流携白首,乱失方寸薄命人
二四十五回细水长流携白首,乱失方寸薄命人
凝安此时的双眼红的能滴血,外面穿进来的光线,让她太阳穴上方的青筋更加的明显,隐隐有爆发出来的趋势。
浲正蝶看到昔日的好姐妹如今反目,而酿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不由得心中使劲的抽痛着,泪腺里流出来的泪水划过眼球,来到眼角处形成滴水状,随着睫毛的扑扇,烫烙在凝安的虎口。
她凝噎道:“阵营不同,凝安姐,从开始我便站错了位置,这一切的发生让我措不及防,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你自己的苦衷?”凝安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下巴,嘴巴都未张开,言语不清的喃喃着,眼泪接连不断的流了下来。
望着那双无光的眸子,她凝安也不是个心硬之人,但讽刺的是,偏偏在此刻,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痛了起来。
扼住浲正蝶的双手微微松开,吁了一口气。
凝安姐?为何这个称呼在此时这样的讽刺?越往深里想,让心就愈加的抽痛。她和星阑一直把小蝶当成亲人一样看待。
当外界的动乱冲破了他们安逸的家园,内部的背叛远远比外界的伤破更痛,谁会想到,昔日一起打闹玩耍,天真烂漫的姐妹,到头来竟会走上陌路?
“凝安姐,你知道吗,我要在这里待十年,一个人最美的年华就在这里消磨殆尽。”浲正蝶嗤笑了一声,无奈的说着。
“十年算什么?若是我,定将你千刀万剐!”凝安充满恨意的诅咒道。
浲正蝶的脑袋微妙的摇晃着,抬起的眼皮在触及到那双炽热愠怒的双眼之时,吓得连忙垂下眼帘,过度紧张而呼吸紊乱的她,脖颈处的骨头规则的若隐若现。
她干涩着发疼的嗓子,平静的说道:“你杀了我,也阻止不了这一切的结果发生,我只是一枚棋子,一颗被所谓的父爱,迷惑的棋子。若我的死,能换来噩耗的消失,我倒是愿意死啊。……可惜我不是英雄,在权谋中,我左右不了时局的变化,只能浮萍飘零……”
说到最后,字字诛心的言语让浲正蝶的泪水汩汩而出,奔流不断,在脸颊上画下一道又一道凌乱而规整的泪痕。
浲正蝶这几日一直反省自己这么些年来所做过的事情,后悔而又无奈的说出了心里话。
“真希望从未认识过你!”凝安站起身伤痛的说着,转过身决绝的离开了牢房。
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含在凝安眼中的泪水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滴坠落。
王城西郊,坐在马车内的淳于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喊住护卫队,从马车上跳下来。
杏眸望着东北处坚实的高大城墙,思绪不由自主的被里面的吸引力牵引着过去。
“你把马交给我。”淳于甯一眼便相中了侍卫的枣红马,命令道。
皇帝发令,作为侍卫的不敢不从,只好起身下马,牵着马匹来到淳于甯跟前,双手将缰绳递给皇帝。
“陛下,真的要再延迟一天行程?”一侍卫问道。
“不错,你们去下一站候着,明日朕在来和你们会和。”淳于甯骑上马,扔下这句话,挥起皮鞭往南门而去。
来到定贤伯府的淳于甯打量了一番周围,将马拴在以前星阑和府兵们种植的柳树上。
脚下一用力,直接跳在墙上,翻了过去。
轻车熟路的来到梅园,看到阁楼旁边亮着的房子,想必就是凝安的闺房了。
“砰砰砰!”
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凝安听到有人敲门,连忙站起身打开门一看,惊讶道:“淳于甯?”
“我可以进来吗?”淳于甯问道。
“进来吧。”
凝安侧过身子,随后将门关上。坐在旁边拿出杯子,倒了一杯凉水道:“现在府里人少,还没来得及烧热水。”
“嗯。”淳于甯接过水杯,将里面不知放了多少天的凉水直接一滴不落的喝入肚中。
“还以为你走了呢。”凝安说出了心里话。
“你是舍不得我?”淳于甯嬉皮笑脸道。
“你想多了。”凝安低下头把玩着腰带。
淳于甯想了好久,才敢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凝安道:“凝安,明天我就走了,临走之前,必须把一些事情讲清楚。”
他害怕现在不说,以后凝安喜欢上别人可就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凝安抬起眼皮不解的问道。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林小姐?”淳于甯小心翼翼的问着。
“林小姐是谁?哦,是不是在你旁边的那个人?”凝安恍然大悟,问道。
那个林小姐的暴躁脾气倒是让人闻之过耳不忘,记忆犹新。
“是,我和她,是清白的。”淳于甯举起手认真的说道。
“都是些陈年旧事,你还记得。”凝安哑然失笑,她不明白淳于甯到底在抽什么风,非得要说这些。
“凝安,在你之前,我还没有爱过其他人,所以,我是真的很担心你会离开我。”
凝安听到这句话,挑起眉头瞅着脸上有着些许羞涩的淳于甯,嘴角一扯,怎么感觉她是男的,那家伙是女的?
自己都没有羞涩,他羞涩个什么?
其实,凝安没有察觉,当她静下心去想他的时候,脸色红润的让人怀疑是不是胭脂抹多了。
“你对我不放心?”她问道。
“不是不是。”
淳于甯慌张的摇晃着手,说道:“我只是不相信自己,我害怕会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