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九回谣言四起军营乱,被迫出征命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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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十九回谣言四起军营乱,被迫出征命难测
二二十九回谣言四起军营乱,被迫出征命难测
嫁给他?望着那双渴盼的凤眸,星阑的心弦好似被针扎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两人现在的基础上更深一步的打算,也不敢去想。
或许,她是害怕,紧张。还是说她……不,越到后面,她越不敢去真正的面对自己。
“阿泽”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拉着赫连泽的手,稍微努着嘴弱弱的问道:“我是不是太凶了,刚才不知为何,我是真的真的很生气,我应该是太过火了……”
赫连泽勾起唇角反握住星阑的手,揉着她柔顺的头发,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道:“你受伤了,脾气大也是常事,但是他们都是你的亲近之人,以后还得注意。遇到麻烦,你那样真的……”
说到这里,赫连泽主动将嘴边的话全都咽到肚子里,不知如何开口,他害怕阑儿会想不通。
“我以后会注意的。”
星阑一脸认真的点头道,随后望着外边逐渐暗下来的天空,问道:“子陵,他还好吧?”
“他?现在背着荆条跪在梅园已经半天了,向来为自己的行为忏悔着。”赫连泽无奈的说着。
那个家伙不知道听从了谁的馊主意,楞是从外面找来荆条,老实的跪在梅园的大门口。都是同辈之人,而且他的做法也是被逼无奈,现在倒好,成了一个有罪之人。
“让他进来,我想和他说说话。”星阑吃力的坐起来靠在被子上说着。
“好,我这就去叫他。”
赫连泽爽快的答应后,在星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说道:“今晚还要去宫里处理政务,就不能陪你了。”
“去吧,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你放心,我不会再乱跑。”星阑睁着圆碌碌的眼睛,有些舍不得的握着赫连泽的手乖巧的说着。
从楼梯上下来的赫连泽瞅着**着膀子的子陵,开口道:“回去把衣服穿好,阑儿叫你进去。”
“是。”看着离去的王上,苦拉着脸的子陵这才咧开了嘴巴,傻乎乎的笑着,只要老大醒来就好。
刚又要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星阑被开门的吱呀声惊醒,揉着发疼的脑袋,朝着屏风开口道:“进来吧。”
“是。”外面传来子陵忠厚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乱枝条碰撞的杂音。
星阑头疼的哭笑不得道:“子陵啊,你把背上的荆条都放下,我不打你。”
子陵听话的将荆条放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挪到屏风前,低着头垂下眼眸杵在原地。瞧着他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认错的小狗,垂着脑袋,小爪爪规规矩矩的并排放好。
“过来,坐在这里。”星阑抬起手指着床边的凳子吩咐道。
“哦”子陵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正襟危坐着。
看到这家伙平日里都是四仰八叉的坐姿,现在这样拘谨反倒是让自己有些不太适应。
星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被子上,看着子陵脸上的淤青,关切的问道:“你身上的伤处理了吗?”
“处理了。”子陵回答道。
星阑自知有愧,讪讪一笑,说道:“前厅里的化瘀膏前天就用完了,这瓶是王上才拿来的,你抹上。”
子陵顺着星阑的目光,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玉质药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取过来,生硬的打开瓶塞,将里面流动的膏体倒在手上,直接就往脸上胡乱一擦,再一次恢复正襟危坐的样子。
“噗嗤!”
星阑被子陵这一系列举动惹笑了,打趣儿道:“子陵,你不必多想,你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大家庭而大打出手,我想过了,这些都是有心之人的策划,你,还有咱们大家都是受害者。我没有生你的气,可能是因为自身的问题,让我的任性闹得全府上下惶惶不安,以后咱们就冰释前嫌如何?”
“老大。”
子陵看着星阑,面容复杂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极端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极端?”洋溢在星阑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往别处看了一眼,闪烁了一下眼神,问道:“什么极端?”
“跟你开玩笑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子陵眼神一滞,干笑了一下说道。估计,老大是不会原谅了吧,他的心中居然有些苦涩和不甘。
“王上,东西大营,乱了。”神色严肃的张启扬风程仆仆的走到书房禀告道。
“怎么?”赫连泽抬起头问道。
“定贤伯府的侍卫杀死的那个人是一个中尉的哥哥,而那个死因不明的是一个士兵的父亲,这次很是棘手。”张启扬皱着眉头苦恼的说着。
“嘶”
赫连泽倒吸一口凉气,受了内伤的他有一瞬间觉得心口窒息的疼,碍于张启扬在,只能表现的似乎常人,轻叩着指尖说道:“知道了,你退下。”
“王上!”张启扬前脚刚走,一向行迹诡秘的国师又拿着卦签来到书房,恭敬的说道:“回王上,郡主一事,不能避免。”
他接到王上的命令,这才去祭天台占卜,却偶然发现临江封国的气数将尽,他不敢说与王上,只能断章取义,心事重重的来到书房。
“为何?”赫连泽问道。
“请王上看这两卦。”
国师说着,便将两个竹简放置在赫连泽的眼前,拱手道:“王上,这两个卦中,一个为地泽临卦,一个为地火明夷卦,照卦象看来,王城虽无大的事请,但小郡主这一劫是无法避免。”他一丝不苟的将卦象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