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二百零一回残暴弑臣昏君为,皇后早产新星降

二百零一回残暴弑臣昏君为,皇后早产新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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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回残暴弑臣昏君为,皇后早产新星降

二百零一回残暴弑臣昏君为,皇后早产新星降

祥和安泰的议事殿,明世皇帝的第一个封后大典,悄然无息,瞬间被这些右翼党派的鲜血所浸染,血红色的长绸喜花也在这里失了颜色。

粘稠的血液顺着刀刃滑落下来,停驻在锐利的刀尖上,一滴,一滴,不断地装饰着红色的地毯,印的发紫发黑。

豪华的盛宴中,即便有着美酒美食的香味儿,也遮盖不了鼻尖残存的血腥味。那是一种人类原始社会中吹毛饮血的古老潜意。

“父亲——啊——!”

坐在上面的皇后早已顾不得君臣之礼,挺着个大肚子,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台阶下面,扑倒在张丞相面前,嚎啕大哭。

华贵的牝鹿皇冠因为皇后剧烈的动作而滚落在地,繁琐的纹路上还残留着几缕青色柔丝,钗散发乱,红妆印染秽桃面。

抱着怀里还温热的尸体,皇后痛不欲绝,泪水模糊了她原本清晰的视线,大张着的红唇,牙齿上挂着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流出来的唾液,有一部分还沾在了华美的牝鹿皇袍之上。

她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杀她的父亲,双眼早已模糊,嗓子早已干裂发不出任何声音,白皙的手紧紧的抱着父亲,骨节处发着青色。

“父亲——呜呜呜……”

看着低头痛哭的皇后,淳于甯挥起长刀指在皇后面前冷声道:“回去!”

回去?听到皇帝发话,皇后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哽咽着抬起红肿着的双眼,眼里满是恨意,呲着牙恨意四射的说道:“陛下,只要你放过我张家,我心甘情愿交出牝鹿皇印,携带张家从此归隐田园,不再插手朝堂之事!”

“你,没有资格和朕谈条件,来人,扶皇后回鹿皇宫!”淳于甯话音一落,便将手里的长刀扔在地上,从怀里掏出锦帕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可怜的皇后手无缚鸡之力,被两名侍卫架出了议事殿。她看着周围的人都在望着她,就知道时机已经来临,大好的机会,她不愿意就此轻易的放手,

她当着各国使臣的面破口大骂道:“昏君!淳于甯你就是个昏君!强娶自己的嫂子,害死先皇,弑君夺位,残害兄弟,糟蹋先皇的嫔妃,昏庸无道,天地共弃!天地共弃啊!”

淳于甯,你灭了我张家,你的帝位也休想坐稳!就算搭上我自己的这条命,也要让全天下人都明白,你就是一个昏君,冷血无情的畜生!君舟民水,看你以后怎么在尊贵的鹿皇座上坐得安稳。

“哈哈哈……”皇后张氏仰天长笑,讥讽这个快要变天的,腐朽的天烬皇城。

众人又纷纷看向了站在最上面的皇帝,各国使臣互相对视一眼,但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新皇帝连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家族都要这样施用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手段,更别说他们这些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封国,外国。

一场皇帝的精心算计,一个辉煌在天烬帝国数百年的张家从此落幕,残垣败木,草枯燕飞,柳叶被风吹断在破空之中,一切,没了柳叶,没了留页……

张丞相的尸体依旧倒在红地毯上,不,现在应该是紫黑色的地毯之上,圆睁着双眸,大张着嘴吧,临死之际,连一个最基本的遗言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绍贵妃就这样平静的看着自己的表哥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一声没吭。犯冷的眼神扫视了一番大殿内部,继续坐下来,独自饮下早已在手里捂热的酒水。

张家忽视了一点,那便是没能抓住皇城的兵权,就这些右翼文官,没了他们,也不会有过多的损失。

“来,众位爱卿,还有各国使臣,咱们高举此杯,赢下酒水,友谊长存。”淳于甯回过头自己倒了杯酒,举在半空中大声的说着。

宴会还在继续。

外面的天色昏暗的让人透不过气,一场倾盆大雨即将闻风而来,洗刷着流在议事殿外台阶上的血液。

回到鹿皇宫的皇后因为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变局,动了胎气。她只觉得肚子痛的厉害,里面的亵裤**的。

旁边扶她的小宫女看出了皇后的脸白的异常,连忙将皇后安置在**之后,提起裙摆往外面冲去,叫来了御医。

“陛下,皇后动了胎气,早产了。您看……”一旁的御前太监佝偻着身子凑到皇帝面前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皇帝。

微醺的淳于甯睁着迷离的双眼,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去把晋王带到凤栖宫偏殿,朕一会就过去。”说罢,他露出深意的笑容,遣退了太监,仰起头看着议事殿二楼的窗户。

“啊——”皇后疼的全身被汗水浸湿,几度昏厥。牙齿撕咬着发白的嘴唇,划过几道裂口。

“娘娘,您再用点力,孩子很快就出来了。”小宫女心疼的替皇后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握着她的手鼓励着。

皇后嘴唇哆嗦着,长达一个时辰的宫缩剧痛,一道嘹亮的婴啼响遍了整个鹿皇宫,响彻了天际。皇宫自华儿以来,在没有新生命的到来,这一次,也算是上天眷顾。

听到孩子的哭声,皇后疲惫的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昏迷了过去。

红色的小可爱被姑姑放在热水里清洗着身上的污垢,然后小心翼翼的包裹在柔软的锦被里,乐呵呵的抱出内殿走到皇帝面前笑道:“陛下,天降祥瑞,皇后产了小皇子。”

“给朕。”淳于甯接过婴儿,浮肿的双眼需几日才可恢复,新为“人父”的他手生的抱着孩子,忍不住露出喜悦的笑容。

“孩子真可爱。”一旁的带刀御前侍卫像是比皇帝还高兴,伸出大手想要逗弄逗弄被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