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嫖妓不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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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嫖妓不是别的
红灯区--现代妓院 20、一点红(二)
??施木愚和大海离开一点红,高玉山也开着他的上海大众回矿区。他们的谈话,尤其高玉山一多半是假的,比如说房子是他爸的,其实是他当农业局头头时顺便捞的,凭他父亲攒的那俩工资那成?何况他父亲是个长期病号,每月药费就大几百,再说教师提高工资才几年,能存下钱?凭他和老婆的工资加上父亲的一点积蓄也不成事,何况他市里还有一套十几万的房子,屁股地下还有十几万,他不靠捞行吗?尽管他自圆其说,说自己如何廉正,那经得起打打算盘!比如工资多少,花费多少,积蓄多少,怎来那么多钱?那是经不起算的。不过,“现在这年月,连村长支书拉出去枪毙都不冤枉,何况一个局长?这是社会风气,不只是他一人啊!”虽然这些话有些过头,也不负责任,带有感情色彩,却也反映了一些真实。然而,这高玉山到底还是个聪明人,见好就收,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辞去了局长的位子,到了科技委当主任,但仍然是一把手,仍是个重金矿,仍然可以收受贿赂……“为人民服务”的权力就交在了一部分这种人的手里!准确地说,权力是被这种人抢在手里,骗在手里,蒙在手里,买在手里,在“为人民服务”的同时为自己“服务”!这也是一切“向前”看的硬道理!为了掩人耳目,就说房子是他父亲的,这也有情可原。另外,玉山说他好下歌厅,这没有水分,尽管他办那种事没有几下子,就是好了,惯了,不去找小姐玩玩好像短了什么似的,所以歌厅就是高玉山在迟子建小说里的《第三地晚餐》,是高玉山的主要“业余”生活!?
接下来就是房租的意见了,施木愚和大海去大海家商量,大海说:“他说有几个人也打听他的房子,是诈咱们的。他早就写上出租了,这长时间也没有租出去,耗他一下,咱们不能主动找他,也别催他。那四层一下一万两千块钱差不多,光地下就要一万七,没人租他的。”?
施木愚说:“就怕房子的开支大,电器和沙发、床等花不了多少钱,估计咱俩一家出一万也就差不多了。”?
仇大海说:“哪堆证还花几个钱呢!”?
施木愚这时才冷静了一点说:“放一放也对,咱们再打听一下别处的房子。”?
仇大海说:“我其实对开歌厅瘾不大。怕孩子们也大了,影响不好。”?
李祥云说:“人家延华子开歌厅名誉可好了?俩小子说的媳妇一个比一个好。谁笑话?现在这事儿,有钱就有人瞧得起你,没钱人再好也没人搭理你!延华儿还不是开歌厅发的财,盖的那几层楼。”?
施木愚说:“谁是延华?”?
李祥云说:“星月歌厅的老板。他的歌厅因为前一阵子他的二小子被车轧死了,她老婆一个劲儿的哭,也没心开了,小姐们都走了,才不红火了。他这几年就开歌厅发的财,原来也是没钱,弄大车还捅了一屁眼饥荒,挺难过的。延华儿名誉也不好,人气也不强。”?
仇大海说:“开歌厅还非那种心黑的人才能开成,老实人还干不了,所以我瘾不大还犹豫。”?
施木愚说:“其实小姐们也都是人,有多难?别人咋开咱咋开不就是了?”?
仇大海说:“还就是因为人是活的才不好经营,不像开商店把货摆在这里就行,小姐们都是长腿的不好管理。”?
施木愚说:“你说的有道理,没有内行的人,了解小姐心理的还真不行。”?
李祥云说:“我看人家新世纪洗浴城里的小姐们也可听话了。”?
仇大海说:“挣钱她们就听话,不挣钱了就不听话了。”?
施木愚说:“那倒也是,没有靠实的小姐给坐阵还真是不好开,得想办法。”?
仇大海说:“也别慌张,等等再说吧。”?
施木愚说:“也行,性急也许不好。”?
就这样,施木愚和仇大海与高玉山耗着时间。其实施木愚已经很性急,他盼望着小远来时能把这一切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想象着和她一起的美好生活。这时他对小惠的感情已经变得很淡,他们也很少来往了,已经没有话可谈,想起她对他的背叛他就再也不能接受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和自己生活十几年的妻子一下子和别的男人睡觉去了,不再理他,不再考虑他的感受了,他还想她有什么用呢?话虽这么说,其事实上或在梦中施木愚不免还是要想到小惠,觉到一种怜惜和感叹和不舍,他毕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有良知的男人,有道义的男人,有爱的男人!但他同样也有恨,也有抱怨和不满,也有牢骚和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