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50章 探宝(1)

第250章 探宝(1)


一贱倾心,相爱相杀 杠上冷酷前夫 诡行天下 国术仙途 365页 大唐太子李承干 穿越之独宠吾爱 蒸汽大宋 重生西晋当太子 魔禁之万物冻结

第250章 探宝(1)

第250章 探宝(1)(1/3)

陈亮长舒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贺艳茹、释钝、释蕴、觉尘、净沙五个人的死亡都已经弄清楚原因,赵侦探,我想这一连串事件应该算是真相大白了吧?”

“还需要把释钝和觉尘的头颅找出来才行,至于井里发现的被肢解的尸体究竟是不是觉尘,我想还是要等DNA检验结果出来才能确定——觉岸师父既然能用障眼法骗我们一次,搞不好还会故技重施,再骗我们一回。”之前被牵着鼻子走的经历让赵酉变得谨慎了不少。

觉岸听了赵酉的话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赵施主谨慎得有些过了头,我连协助丁明明杀人的事情都已经承认了,还有必要在这种细节上对你和陈警官撒谎么?”觉岸的言语当中始终把杀人的锅扣在丁明明身上,有意无意地想尽可能撇清自己和杀人这一行为的关系,这种做法让我不由自主地对他有些鄙夷。

正说着,一道倩影由一个胖和尚引着走进了客堂。我定睛一看,来的正是我的忠实读者、女警官韩莹。

“陈哥,DNA检验的结果出来了!”快步走进来的韩莹脸上写满了兴奋,她的鼻尖和额角还挂着一串串细密的汗珠,看得出来她这一路赶来脚步根本就没有停过:“检验科加急出了鉴定结果,井里发现的尸体和觉尘房间里发现的头发DNA能匹配得起来。赵侦探之前的推断没错,死者根本不是什么钱三千,而是觉尘!”

陈亮摆了摆手,示意韩莹不要那么激动:“这些情况我们已经清楚了。小韩,你来迟了一步,错过了一出精彩的大戏啊,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了。”

弄不清楚状况的韩莹一愣,嘴巴微微张开,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觉尘的头颅被我用一个竹篮盛着放在我厢房的床底下,你们去我的卧房搜索一下就能找到了。至于释钝的头颅在哪,我父亲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去油锅地狱里仔细搜索

一下,应该也能找到。”觉岸说道。

“阿弥陀佛,释钝的人头被我封在油锅地狱的灶台当中。”释远住持在一旁为觉岸的话做了个注解。

“案子已经结了?”韩莹这个时候才有些反应过来。

“只能说杀人凶手已经找到了,不过案子还不能结。”说这话的不是警官陈亮,而是嫌疑犯觉岸。说着他就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襟,摸出了一个缎面盒子。

“这不是林和靖手抄本地藏经么?”我眼睛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缎面盒子。

“是用双钩法临摹的地藏经。”觉岸看了我一眼说道,“现在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弄清楚,那就是吴王张士诚的宝藏究竟藏在哪里。我和丁明明为了这笔宝藏耗尽心血,到现在还是什么头绪都没有,如果就这样坐进牢里,我们两个死都不会瞑目的。我想两位警官、赵施主、应施主应该也对这份宝藏的所在很好奇吧?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群策群力把这份宝藏找出来?陈警官,若是真的能找到这份重宝,献给国家,那肯定是大功一件。”

陈亮皱了皱眉头:“功不功劳的倒还是其次,我不是那种贪功的人。不过张士诚藏着的宝藏和这几桩命案有着密切的关系,是这一连串事件不可割裂的一部分,我想一点寻宝的尝试都不做实在是说不过去,赵侦探你觉得呢?”

“陈警官说得对。要是放着这么大个谜团没解开就回杭州,我恐怕会抱憾终身的。”赵酉一边说一边伸手拿过觉岸搁在桌上的缎面盒子,打开盒盖,将里面的那册经书抓在了手上:“你和丁明明应该已经把这册经书翻来覆去地看过好几遍了吧?”

觉岸点了点头:“何止是看了好几遍,我们两个光是用放大镜一寸一寸照着检查就搞了十五六遍,想从经书的细微之处发现一点点不同,可到头来都是徒劳,除了经书上的墨迹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都说了是

密文了,哪有那么容易被发现。”我撇了撇嘴,“藏在妙音寺的地藏经正本也是释远住持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其中的秘密的,你们两个难道就没有试过火烤、水浸之类的特殊手法么?搞不好临摹本和林和靖手抄的正本一样,在某一页上用了特殊的墨水写了密文。”

“我之前听我父亲说起藏经殿所藏正本在水浸之后显现出字迹的事情后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一拿到组织交付的这册摹本之后,我和丁明明首先采用的方法就是水浸。我们用粗毫毛笔蘸了清水在经书的册页上小心地涂抹,每一页都没有放过,但始终没有发现有隐藏的墨迹出现,火烤的方法也试过了,同样没有什么发现。”觉尘无奈地说道。

一旁的丁明明也露出一丝苦笑:“我把水浸、火烤的事情上报之后,引来了一顿责罚,说这种常规的方法前人早就用过了,还严正警告我和觉岸不许再用这种对经书可能造成不可逆损伤的方法查探。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两个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去相信觉尘这种人。”

我哑然无语,看来我还是把这件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释远住持,释空长老,能不能将寺里所藏的林和靖手抄地藏经正本请出来看一下,说不定要将两册地藏经放在一块儿对比,才能发现其中的端倪。”赵酉开口道。

释远点了点头。即便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妙音寺还是守着原来的老规矩,由院监办的三人一齐进入藏经殿,将藏在其中的地藏经正本取来捧到了客堂。

赵酉将正本和摹本一齐平摊在桌子上,从封皮开始,一页页缓缓地翻动,而我们这一大群人则乌压压地围在桌子边上,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仔细地对比着正本和摹本每一个字的不同之处。

两册经书翻完,我只觉得脖子酸得几乎要断掉,可即便如此,我们这群人始终没有发现摹本和正本有什么区别之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