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六最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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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六最后的答案
第五十六章 最后的答案
“喂,海潮生吗?”
“哦,是萧愁呀!最近还好吧?哈哈哈哈…”
“不怎么好…”
“怎么了?”
“这些你就别问了…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
“当年那个矮胖男人找到了。”
“什么!他在哪儿?”
“他死了。”
“死了?他是谁?”
“王明。”
“啥!你们那个年级主任——王明?”
“对,就是他,他出车祸死了,在这座城市,我亲眼所见。”
“好家伙!终于死了…你打电话给我不会就是想告诉我这事吧?”
“不是,这只是其一。”
“其二呢?”
“还记得第一次猎影行动吗?”
“第一次…猎影…哦,想起来了,那个女的!”
“对。还记得那张纸条上的话吗?”
“好像是没了贞洁,没脸见人之类的话吧?”
“我走了。昨晚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不然我会被那衣冠禽兽折磨死的。那个恶魔,他夺走了我保留二十余年的贞洁,我恨他,恨不能杀了他,纵然是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可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只有选择逃避。希望,有朝一日,你们能揭露他的真面目,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我的地址,如果有一天,你们抓住了他,请务必通知我,即便他带着面具,但那种邪恶声音我刻骨铭心,猥亵、猥琐、龌龊,我永不忘怀。不过,要是他还逍遥法外,就请你们不要打扰我了,我不愿再想起那双眼睛、那张嘴脸,我不想再回忆这段噩梦。切记,切记…原文是这样的。”
“你怎么倒背如流?”
“因为那纸条我一直收着…你最近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
“我想去看看那女的,顺便看看林然和小弦。”
“呃,这个…好吧,谁叫我们当初救了人家呢!不过,五六年了,那女的会不会搬家呀?”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咱兄弟可好久没聚一聚了…对了,你结婚没有?”
“这!这个…”
“其实我离婚了。”
“什么!你离婚了!该不会是…”
“行了,过两天再聊吧。决定了吗?”
“好吧。那…还是那个酒店吧。”
“嗯。买好了票,什么时候到发个信息给我,我也是。”
“好,再见。”
“再见。”
本想带上小弦去看看,可惜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找不到。杨杏似乎有意躲着我,还是,他和伊润已经…不,伊润可是“绑匪”之一呀!她难道不知道吗?这也怪我,早就应该找机会和她说清楚的。
杨杏和一个女同事住在一起,问过了,也不知道。无奈,就只有发短信了,希望她开手机的时候能够看到:
杏儿、小弦,我要出门一趟,去旅行当年的承诺,去看看小弦你的爸爸、妈妈。如果看到了这条短信,希望你们能来。
无话可说,只能用粗俗的语言。
火车在两天后晚上开,我一直等,一直等,等来的却是海潮生的短信。而杨杏、结发之妻,一直没有回我。
杏儿,难道真的要离开我吗?
小弦,连你也不在乎爸爸吗?
一路走来,山山水水尽收眼底。二十多个小时的旅行在隔天的晚上落下帷幕。
九点半,我赶到了宾馆。
太熟悉了,太难忘了,转眼间又三年不见了。
“服务员,定个房间。”
“您几个人?”
“…”
我刚想说一个人,海潮生粗大的嗓门震动了整个大厅:“当然是两个人!”
回过头,海潮生风尘仆仆地靠着大门,我附和道:“对,两个人!”
南院,一片寂静。放假了,学生们大多回家了。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只有几盏路灯正疲倦地打着瞌睡,发出昏黄的光。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千羽湖的北边,千羽桥就在眼前。
“真怀念呀!”我理理衣襟,阻挡寒冷。
“是啊,好久没来了…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呀?”海潮生左看看、右瞧瞧,不以为然。
“人非物是,此情非彼情,此景非彼景。”
“是啊,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你还会吟诗?”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笑着走向千羽亭:“哼哼,雕虫小技,不足挂齿!献丑献丑,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跟着他走了进去。
亭子基本没有变化,只是拉起了铁网。
“林然是死在这人吗?”
我点点头:“是啊。”
“真想不到,我果然猜对了…这样也许是种解脱吧!”
“也许吧。”
“走,我们下去走走。”说着,不等我反应,撑着栏杆,双腿一台,跳了下去。
“喂,喂…”
“怎么了?还怕这冰承受不住我的体重不成?”他站在冰上,向我招手。
“真受不了,多大的人啦!还玩这个。”说着,学着他的样子,我也跳了下去。
冬天,千羽湖会结一层厚厚的冰,南方就很少出现,除了2008年的零冻。现在,千羽湖晶莹一片,我们就如同两只蚂蚁,渺小而又脆弱。
“萧愁。”
“嗯?”
“你怎么离婚了?你和杨杏不是初中同学吗?不是阔别六年吗?”
“唉,这个说来话长了。”
“在我面前,就没什么可隐瞒的吧?”
“好吧…我正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呢?”
正如你所看到的,林然一连杀了七个人,钱坤、伊泽、狄离、张宇飞、封老头、王大爷、吴越。而似乎,林然都曾给过死者一线生机,可惜七人之中没人能抓住,都死在了林然手里。萧愁两次陷入其中,尽管最后林然以自杀谢罪,却因此埋下了隐患。张弛,即是张宇飞的妹妹;伊润,即是伊泽的弟弟。其实,二者都知道凶手是林然,但那些案子太像意外或者自杀,以至于除了当事人外人很难分辨。两人既想报仇又不想杀人。于是,同样的计策产生了。那就是,介入萧愁的生活,成为第三者,让他婚姻破裂、让他家庭破裂…那种结果是最好的惩罚。毕竟凶手已死,总要有人来偿还孽债。须知道,林然罪恶滔天,绝对不是一死能够了结的。无巧不成书,双方似乎达成了默契,同事开启行动。张弛接近我,伊润接近杨杏。张弛女儿身,不能干什么。而伊润就不同了,先是跑到湖南吓得小弦魂不附体,等我回家了,趁夜色接近杨杏,那天晚上的敲门声就是证据!当然还有游乐场的那个身影…直到王明的出现。觊觎杨杏风姿,结实了张弛、伊润,一个计划产生了。那次的车祸,就是王明策划的,目的是让萧愁和杨杏产生距离。王明真正想要的不是十万元钱也不是小说,而是杨杏!那个晚上,他们绑架了小弦,以此要挟十万元。但由于杨杏走的都是大街,很难下手,他们决定在萧愁家下手,虽然冒险,却很值得,因为小说放在家里。当然,他们必须找人看着萧愁,那就是胖子。那天,之所以突然失去了联系,也是在算计之中。王明的目的是灭了萧愁和胖子,那样就没人妨碍她占有杨杏了。张弛不忍,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萧愁。几个月来,张弛爱上了萧愁,她彻底地忘了仇恨,原本的计划抛诸脑后,献出了处子之身。而王明、伊泽的计划还在进行,人没杀成,就只有按部就班了。他们故意放了杨杏和小弦,刚好在那个夜晚见到了萧愁与张弛的苟且之事!如他们所期待的,萧愁与杨杏一夜决裂,毅然离婚。事情到这个地步似乎已经够了,不过王明的目的还未达到。伊润一直保护着她,直到1月13日,那家咖啡店,杨杏认出了王明的真面目,才有了那场车祸!
“呵…”海潮生长长地呼了一口,“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故事。也真够难为你们的了…这个结,怕是难以解开了。”
“谁说不是呢?”我叹息道。
“不过,哈哈哈…”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也不亏呀!还上了个…哈哈哈哈…”
“假的。”
“什么!”
“我说张弛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我并没有侵犯她!”
此言一出,海潮生满脸惊愕:“萧愁,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其实,那天晚上的奔跑,剧烈的运动张弛的处女膜可能已经破了。进行到关键时刻,我才发现这一点,看她的样子确实是第一次。不过,我不愿伤她的心,只能瞒天过海了…**的血,那是我的,是伤口崩裂滴的血!”
他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也就是说张弛那时候已经不算处女了…既然这样,你怎么不解释呢?”
“唉,解释有用吗?你有不是不知道女人,杨杏纵然大度,可也不能没有底线呀?”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没话说了,只希望你们能言归于好了。”海潮生摆摆手。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
一、二、三…十一。
好熟悉的声音,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不过此时,却再也没有当年那种恐惧了。
“走吧,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办事呢?”
“诶,对呀。上次那女的好像长得还可以,要不我说是你破了案,让他佩服你,让你们成为一对…诶,害羞什么…别跑呀…别跑…”
饶是地址在手,我们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走断了半条腿,才在第二天的中午找到了当年的女子。
当门扉开启的瞬间,当那张脸呈现的那一瞬间,我们才暗自感叹。一个劲地咒骂王明那杀千刀的家伙。
今时今日看来,面前的长发女郎绝对让你联想不到她也是受过伤的人。
“你…你好…”海潮生咽下一口唾沫,吞吞吐吐。
我可不像他那么失礼:“小姐,你好。”
女人一笑,风情万种:“你们…你们是当年的…”
海潮生已经神魂颠倒了,我回答道:“对,我们在树林见过。”
“难道歹徒伏法了?”她很兴奋,积蓄了六年的怨气在瞬间迸射。
看看海潮生,目光都呆了,我有意作月老,关键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你丈夫在家吗?”
她摇摇头:“我还没结婚呢!”
我点点头:“他死了,那个侵犯你的人面兽心的家伙死在了车轮底下,血肉模糊。”拿出一张王明的照片,以及现场的照片,交给女人,我指指海潮生,“就是这位揭开了他的面具,为你洗刷了耻辱!”
好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只希望你不要嫌弃人家才好。
女人一手一张照片,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她笑了,接着又哭了,往事萦绕在她心头,在此时爆发了。顺势倒在了海潮生身上,海潮生顺势抱住了她…
漫山遍野的墓碑鳞次栉比,夹着着苍翠松树,安详宁静。死亡的归宿,命运的终结。人们在此安息,与天地共生,与万物唯一。
阳光平和,积雪未消。墓碑上躺着一层雪,如同圣诞老人的胡子。
找到了林然和小弦的墓,他们睡在一起。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名字。林然说他罪孽深重,无颜面对世人。
现在并非扫墓时节,偌大的坟场只有几个人。
“嗨!”
拿出借来的扫帚、抹布等,我开始打扫起来。边扫边念叨着:“我来看你了,记得上次好像是五年前了。一晃五年又过去了,人生哪!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上次好像也没说。你的那些东西都丢了,只留下了一本日记,记录了你一生的日记。你不要怪我,我也没办法。记得那时候,我们谈人生、谈理想,我总说如今这年代,谁还会像你这么想?人们都想着赚钱、都想着买房、买车,谁还想为国家、为社会呀?谁还想为社会主义、为**啊?可你不是,你总说人生在世,最大的价值就是为国为民贡献绵薄之力…壮志未酬身先死!谁想你最后竟然变成那个样子!嗨,这么久了,我也总结出一个道理。林然,别怪我说你,你呀,心胸还是狭隘了一些。不就那些事嘛!你怎么不想想孔子?你怎么不想想司马迁?你怎么不想想林肯?他们经历了多少磨难,可他们放弃了吗?没有,他们都没放弃!所以才名垂青史呀!你呢…嗨,这些就不提了,都过去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说来话长呀…你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的吗?我差点就死在了死胡同里…现在,我们离婚了,她似乎不肯原谅我了…这些都是我自作自受!和你一样!你也是自作自受!谁叫你那么出色?你不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吗?你不知道急流勇退吗?是你先疏远的别人,也难怪别人会送来冷眼。还有,不就是一点奖学金吗?至于把你气成那样吗?你面上平静、你嘴上不说,可我知道你早已心碎…好了,不说了,我累了,要休息会儿…”
我坐到台阶上,靠在了墓碑上。
拿过皮包,拿出厚厚的日记以及小说的初稿放在最上面的台阶,我闭上眼睛嘟囔起来:“林然,看看吧!看看吧,上面是你的日记,我就保存这本了。林然、小弦,下面是你们的故事,看看吧…原谅我没有用太多的语言来写,因为主角的动机本身就单纯…还有,小弦,不,林弦,你们的女儿,五岁半了。长得很漂亮,很可爱。我没有虐待她,我们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你们知道吗?为了小弦,我们承担了多少?精力、财力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冷眼、异眼…那些,你们哪里知道…我不是责怪你们,只是太辛苦了而已,谁叫我们答应了你们呢?这就叫一诺千金!这就叫一言九鼎!这就叫情真意切!嗨…至于感不感天、动不动地,那都不要紧了…哼,本来还想和杨杏生个儿子,让你们家小弦嫁给他…现在看来…唉…我是高攀不上喽…。哈哈哈…”
“萧愁。”
“诶,小弦你怎么说话了?”
“萧愁。”
“林然你怎么也说话了?”
意识到了不对,我本能地睁开眼睛,踉跄地跌到在地。
待看清来人时,我才舒了一口气:“你们来了。”
他们都笑了,诚挚的笑。
这一笑,涣然冰释;这一笑,泯却恩仇。
杨杏,小弦,伊润,张弛,海潮生,那个…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抬起眼睛,略作沉思:“叫我某某某就好了。”
“哈哈哈哈…”
七个人同时笑起来。什么都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解释了。这就是最后的答案吗?这就是上帝设计的结局吗?也许是吧?也许否吧?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有这些不就够了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我牵着小弦来到墓前:“林然、小弦,你们看看,这是你们可爱的女儿,你们看,我们没虐待她吧?”低头看着小弦,“来,给父母磕个头。”
小弦听话地双膝跪地:“爸爸,妈妈,小弦来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