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老岳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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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老岳之死
第二百五十四章 老岳之死
他熟练地裹上伤药,我看着他慢慢地用纱布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说:“可以了。”
他用棍棒戳着远方。
远方一座石砌的低矮的太阳神殿。
他说:“我们进去坐坐。”
于是我搀扶着他慢慢走了进去。血红的夕阳慢慢落下,他在清亮的门槛前停留了一小会,地面雕着一个日晷。他有些苍凉地感叹了一声,“进去吧。”
我扶着他在一片黑色的空地前坐下,我给他铺上一些稻草。好让他枕得更舒服。我看着他慢慢地躺了下去。黑黝黝的顶端一个蜘蛛正在织着网。他用棍子戳着,眼睛睁得很大。
我挨近了说:“你有什么可以对我说。”
他的声音仿佛要咬下我的耳朵来。“里,面,有,毒!”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飓风吓了一跳,等我反应过来耳朵已经流出汩汩的黑血。我下意识地一摸,手上尽是黏糊的血。我看见两个黑洞洞的眼睛。
老岳的脸色苍白如纸。
我一声惊呼,一个手摆得不稳,鲜血从老岳的鼻孔里流出来,我惊叫一声,连忙拿纸去给他擦拭,一擦他的鼻子却噗的一声喷出一道血,苍白的蝴蝶状的纸巾在空中打了一个转,然后,缓缓地落了下来。
在地面成了一张血糊糊。
我果断地用脚踩住,被鲜血揉进了泥土。我要去抱他的肩膀,肩膀却畸型得像女人的胸骨,我摸住他的脖子,下巴还沾着温热的血。
鲜血正从我摸的地方喷溅出来。
我来不及惊呼,靠着墙壁老岳的头颅飞起,他的脸庞还维持着这个僵硬的神情,刀口细细地转了一下,只一下,他的脖子彻底地飞了。
我歪着头很认真地说:“啊,你杀了他?”
我靠紧了土灰色的墙。
那个尖尖的骨碴仿佛要戳我的心。我怨毒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望着雪灰的墙。那里,我是可以上去的。然后我摆了个冲拳的姿势:“来吧。”
他侧身冲大刀挥舞了起来。黑衣人,果然是黑衣人。我的指甲在咔咔作响。我很熟练地把他摆了下去。然后踢落他的刀。看着他嘴角流着血,他张着嘴呜哇作响,我愉悦地挑着眉:“服不服?”
再然后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迟了。他的刀咔嚓地砍向了我的腿。我迟钝了一秒钟,然后望着汩汩的裂口说:“就这样?”
我苍白的脸正流着血。他已经从后面闪了过来。我没躲,我很淡定地用一根手指头把他拔了个圈,我说:“你不可以的。”
他像被磨钝了的刀又要砍我。
这次我侧身闪过了。用一根手指头教训了他。他的额头弯下去,再弯下去。嗯对,这就是不听话的宝宝的下场。我踏着烟土满意地说:“感觉如何?”
他颤抖着从腰间抽出一块腰牌。我心知不好,连忙闪开。却迟了。爆破声从那里响起。我咳咳地吐着烟尘,肺叶都快挤出泡来了。
在持续的流鼻涕和吐水之中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是,死士。
一提到这个名字我立刻毛骨悚然了一下。
的确是值得毛骨悚然的,死士,我想到了毛茸茸的大蜘蛛。以生命不惜也要博取敌人生命,杀招千奇百出。看样子的确是。我望着那边的苍白说,只有死士才会爆破。
我慢慢地站拢了来。
我爬着上去,铿答铿答,沿着湿滑的沙土慢慢地我近了,一阵刺鼻的烟土把我呛死,然后我才看见了他的尸体。
他的尸体都已经给烧糊了。
我略略翻了一下他的衣兜,我当然没兴趣是看那些焦黄得都可以吃的伤口。我只是翻一下,查明一下他的身份。终于我在他黑色的连纱中发现了一样东西。
一枚黄色的梅花。
他是密宗的人。
密宗派来的。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从我背后升起,我望着那具冒着白烟的尸体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零距离的恐惧感,密宗,真的就这么千里舀发,无孔不入?
冷静,我要冷静。
冰凉的冷汗滴了下来。我再一次企图拨开他的身体,我要查看,再查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正要掀开他的黑纱露出他冰凉的肚皮。
“喂,小子,”背后一个怨毒的声音突然说,“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死了吧?”
没有意料之外的惊惶。我平静地转过头去。
“当然没有,”我努力跪着说,然后努力直视着他:“密宗的死士,当然是没那么容易死的。”
然后我再次试着拨开他的肚皮,让我恐慌的是,面前躺着的这具家伙,真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哟,不错嘛。化形为骸,让一个毫不相干的旁人代替你去死,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刀直接砍掉了我的脖子上,这次我没躲。然后低身从刀口里钻出来,很淡定,脖子上只有一道浅浅的血痕。“看到了吧,你杀不死我的。”
看着他茫然的面孔我叹了一口气。
“年轻人,”我轻轻吹了口气说,“我们实力相差太大,你杀不死我的。”
话音未落我的脖子已架在他的刀下,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哟,还不错嘛?”
然后我直接把刀给撇断了。
我望着他惊身颤抖不已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很无奈地把很薄很薄的刀片赶到脚下,柔声对他说:“认输吧,你打不过我的。”
之后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的手臂直接砍到我的臂关节上,等我醒悟了一秒之后已经晚了,他略略一拔黑色的刀就刺入了我的胸脯之下,我望着炽烫缓缓流出的黑血道;“哟,还不错嘛?”
没有来源的疼痛。滚烫。他的胳膊肘直接击碎了我的肋骨。我缓缓地看着他僵械地扭动,血慢慢涌出。我擦着刀身说:“好,既然你来了,那我也要认真一点了。”
刀尖一抖穿透了他的胸身,像是女人紧致感的贴身胸衣,每移动一步都带着冰凉的快感,直到不知不觉半截刀身都已经穿进去了,我这才充满愉悦感地对他说:“哦,抱歉啊。”
我挑衅地看着他。
他在地上咳嗽吐着血,我把刀轻轻扔下,转过身无视了他。直到一只扎着纸巾的飞镖轻飘飘地飞到了我眼前。
它扎中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