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百三十章 铜表

第二百三十章 铜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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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铜表

第二百三十章 铜表

那是一块被枝条绕着的泥板。

枝条触及的地方应该也是象形文字,而且印模还特别大。他戴着白手套从手里掰过。粗糙的木角摩挲着他的手。他像个实验室的仪器一样检测来又检测去。直到木角都在他手里玩了几遍了。我笑着说:“别看了,你再看还是这个样子。”

那一块木角雕着几缕象形文字。

我接过去看。当然我没戴手套。直接赤着手拿着。我在手里翻来覆去了好几遍,仔细打量着才说:“这是你刚刚从土里刨到的?”

他点点头。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抬起头,鲜嫩的柳条从枝叶繁茂的大树下垂下来。看着柳叶那缺一瓣我忽然有了灵感,于是沾着点水用柳叶在手里划了一道:“你看,这个像不像一个如字?”

他点点头。

“那就对了。”我深深吸了口气,“如字在商代的含义是什么?”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做了个我哪知道的手势。我无奈地转过头。他拔着我耳边的柳叶说:“你们这个弯弯纠纠的文字我不懂,但我晓得,如字在你们中国词中,是服从,顺从的意思。”

“那就对了。”我指着木板上上下左右的两个图形道,“你看这像不像顺从日,屈从月的意思?”

维德抓着只柳叶回过头,凑过来看了一眼说:“我觉得…..不像,但只是….”

我瞟了他一眼:“有什么,说。”

“这像是我们家族的祖传之物。”他深深吸了口气,“虽然我也知道。这是在密宗的地盘里找到的。就不可能是我们家族的。但你不觉得,这和我们家族的铜表很像吗?”

我深深吸了口气,从地图般的图形抬起头来。

“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这…这就进阶了?

我望着被灼出来的大洞不知所措,嘴角的血还在咸津津地流,头脑还在微微发胀,耳边依然在耳鸣。脑海像敲了铜锣,呼啦呼啦一般的回响。我愣了愣,随后狂喜地叫道:“我,进阶了,我…进阶啦!”

眼角一撇又看见维德眼底的冷凛了,那点冰冷让我心中一颤,我举着手中升腾起来的七彩火焰略略发抖:维德说得对,我还是会兴奋的。

同时心底还带着一点庆幸,毕竟历经千幸万苦还苦寻未果的人不是我。维德的嘴角挂着一丝冷冷的笑容。他专心看着我打量了手中的七彩火焰好久,扔起了行囊道;“走吧。”

“…啊?”我看着他背起行囊在走了,我悻悻地赶紧跟上去,之间他也不理睬我。石子一个个被擦下来。我低头只顾默默地走,不说一句话。树叶从天边落下。

最终他从牙缝挤出了几个字:“记着,在没有真正到达黑巫术这片危险的沼泽之前,千万不要擅自提起它。”

我点点头,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了。我望着天边的蓝像流水一样的浮动。心中微微有些发涩。看着他忽然举起树枝我忽然有些高兴,我说:“维德,我不是….”

他的树枝直接叉住了我的喉咙,尖端恰好抵住了我的下颚,我看着他行如流水一般挥舞着树枝,起身,动作,下刺。最后直接抵住了我的脑袋。

我说:“维德….我不是….”

“再说什么已经晚了!”他愤怒地吼道,眼里那一层扭曲恶毒着的火焰还未消散,只是褪去了淡淡的一层光,“我都说了你不会明白的!”树枝越抵越深,“你懂什么,你懂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你又懂什么背弃族人无果?你不明白,你统统都不明白!”他一拳一拳地砸着我。耀武扬威地扬着拳头的血道:“哈,你看,你现在还是得被我打趴下吧,婊子!”

我虚弱地说:“维德…我不是….”

“你只是不明白,不明白而已,可是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这不明白就是世间最大的错?啊?”他向我张着牙齿,牙缝都挤着黏黏的血。“所以,我不揍你,揍谁呢?”

他铜钵大的拳头狠狠地落下,我感觉我的一颗牙掉了。他的拳头依然狠狠地砸在我的脸。我无力地抵抗着:“别砸了….我…”

“我什么?”模糊中他揪起了我的衣领,我的头在不住地晃着,“你到底还想说什么?”

我晃着青紫的嘴唇讲:“其实…我想告诉你的就是,你若真想要那本功法,我可以给你啊….”

“洗把脸,起来吧。”

维德站在河边说。河流晃晃荡荡地流过我的脖颈。清水从我破了个洞的脸颊边漏过去。血从里面呜哇呜哇地流出来。我点点头。鞠了捧水开始清洗。

河水流过脸颊的腐肉里真疼。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是觉得微微的刺,我望着溪边乌眼青的自己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不怕疼了?

我像个大姑娘小媳妇一样挽了把头发,然后站了起来。

“维德。”我轻轻揭着脸边的那层疤颤抖着苍白的嘴唇说,“今天你揍我。我不会怪你的。”

“同时依我所言,功法也会传给你的。”我叹了口气,“但是在此之前,你先把我扶起来吧,我快走不动了。”

维德凝着眉毛蹲了下来,我看着他的面容像稀释了一般白,他指着我腿腕那块淤青的疤,一转眼手已搓了个微蓝色的光球,“这里,需不需要我先给你治疗一下。”

“不用了。”我呻吟着拔开了他。吃疼地抚摸着说,“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可以了。”

凝结了一会那个碗口大的疤已干涸。形成了一块朱红色。我扶着他的肩膀慢慢站起来,“走吧。”我想我现在纤弱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需不需要我背你?”

“….不用了。”

我们渡过了那条河流。跟他比起来我惊觉我骨骼如此纤细,真像小姑娘的骨骼。也没办法,他的骨骼太粗壮如牛了。

北美人么?

他有一脸漂亮的络腮胡子,微微的青色胡茬。琥珀黑色的眼睛微微透出忧郁,尽管现在是积怒未消的愤怒,可还是显得他像个诗人。我想了想说:“你有没有决定我们要去哪?”

维德调了调指南针,说的是:“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