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八十七章 石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 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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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石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 石道

我细细地看着说:“如果真的有细节的话。那就是她喜欢死人的味道。”

“对。”我定定地抬起头,说,“她喜欢死人的味道。”

维德握着玉珠的手一震。

“怎么说?”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交警队派人把尸体抬回来之后,第二次…是因为许念语,至于第三次,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咦等等,我的勾魂疽是怎么来的?”

“勾魂疽?”

我张开手,一个美人头像在手心,慢慢扩张,呼吸…连头发丝都能看清了,她原先闭着的一双眼睛也微微睁开了缝了。

他抓过我的手心细细看了下:“美人疽吗?”

“是勾魂疽。”我撇过手来。一字一词地说,“美人疽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东方人的叫法吗。”他站在原地说,“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它就是美人疽。而不是什么勾魂疽。”

美人疽…我闭着眼睛用脑子想了一下,“那是什么?”

“一个死去的美人,愿意与你缔结契约,共同修炼,生死一体。”他眨了眨眼睛,“从此你们就是夫妻。”

“差不多…”我迷迷糊糊地答道,绞尽脑汁地想着…什么叫勾魂疽呢?

似乎没人给我讲过。

我挠了挠头皮,张了张嘴:“可是我老师告诉我,它就叫勾魂疽,不叫什么美人疽。”

“称呼不同么。”他浅浅地笑道,“以后呢。”

我把手背重重地摊在桌子上。“每一次,那个家伙,就是冲这玩意来的。”

维德愣了愣。

“不像啊,”他摊摊手,“这东西对怪物没什么吸引力啊,至少对你所说的蚩尤是这样。”

怎么和我了解的有点不一样呢…我无奈地摸住额头,“至少…我每一次,都是因为它。蚩尤才会千里迢迢地找到我。”

“好了。”他熟练地打起火把,“快走吧。你是不是需要早点回去?”

“额…这个,”我挠挠头,“最好早点吧。毕竟我也不希望被发现我偷偷溜出来。”

“知道了,”他轻轻笑道,“我差点忘了,你现在还算个囚犯呢。”

石道很长,橘黄的灯光走一截才看得见,两旁的墙壁应该都只是简单刷了遍油漆,我一路走来,两旁不断有石灰掉落。甚至有一片还浸着水渍。“这哪里算是坚固啊。”我一边抚摸一边感叹,“只怕炮弹一炸就散了。”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机要位置。”他转过头,对我说:“不过是我那朋友哄着密宗僧人修着玩的罢了,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我一边走一边抚摸着起泡的墙灰说:“这也算是密宗另一条路的一部分吗?”

“对。”他谨慎地走着道,“你要小心,这地方虽说防守松散,但也可能有机关。”

说罢他一脚踩了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地面铺着的稻草一下突然全部炸开,一张黄蓝的渔网迅速将他兜起来。“快,帮我!”他焦急地喊道。顺便操起腰间的匕首试图割断。

我连忙上前拽住,好容易渔网停止了上升,他咬着牙用匕首割断了它。然后努力从缝隙里跳了出来。我连忙放开,向后退一步。渔网立刻升到天上去了,倾刻间就点燃了,一片熊熊大火。

“好险。”维德拍着胸膛道,他看起来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老兄,还在提醒你注意呢。我自己就先着了道了。”

看着他满脸汗水,我勉强笑了笑:“好,我会小心的。”

然后我从他手里接过了火把。“火就我来打吧。你留神机关。”

“好。”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如释重负地道:“多谢。”

我在后头为他照明,他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踩着脚。“不科学啊。”我发牢骚。他的半只腿已陷入稻草中了。“既然不是什么重要位置,为什么要设这么一个歹毒的机关?”

“也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存放呢。”维德冷静地道。 他沙沙把腿拔了出来。低头一看上面全是颗粒状的小虫。他奋力用手把它们拍下。才转头对我说,“你看,这里居然还有虫子。”

“不一定。”我说。薄薄的一层稻草下就是绵软的黄沙。沙子从手缝里滑过顶上的那一把全是虫子。“很普通的虫子,”我说,“不咬人的。”

“所以应该是气候的原因。”我转过头,“才使这里有虫子。”

他勉强笑笑。

“也许是我想多了。”他上前勉强走了一步。“但是,既然这里有机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还是要小心。”

我看了看手中的火把:“我会的。”

走在前方就是开阔了。砖瓦由苍白色变成了微黄。地砖稀稀疏疏的,每两块砖瓦之间都渗着流沙,维德向前踩了一步,稳固的。

“可以放心大胆地走。”他踩上去说。猛然间这屋内竟是灯火通明,头上的一盏圆盘正燃烧着油火,两旁都点了蜡烛。“你确定这通道真的很少有人来么。”我环顾了一下道,“你看灯都点得这么亮。”

“确定。”他自信满满地说。手中的火把正燃烧旺烈。

我皱了皱眉。“我还真不信谁会把一座不被使用的大厅烧得这么亮堂。”

“谁知道呢。”他大大咧咧地向前走着说,转头对我露出牙齿笑了一个:“你们藏传佛教不是最讲究排场的吗?有人的地方,一定要极尽奢华。”

那可不一定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见到的佛像…真正有用途的,哪个是奢华的呢?

我说:“我见过一尊…”

算了,我提醒自己,望向自己的鞋尖。

“维德”,我喊了一声。

“怎么啦?”

他还是这幅大大咧咧的模样,我咬了咬舌又止住了,只是说:“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放心。”他哼着口哨,大胆地向前走了。

大厅只有一盏盏燃烧着的灯。我和维德一路走过也没见什么机关。忽然眼前一片黑暗。嗤的一声火把又燃起了。“记得路吗。”维德不动声色地问我。

我点点头:“记得。”

“那就好。”他满意地向前走了两步。叮嘱我道,“记住,必要的时候我想你一定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