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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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92章
我听大岁这样一说,连忙插上去:“怎么?你原来说的跟僵尸差不多的死尸,就是指被血凥子控制的尸体?”
“呦!”大岁冲我轻蔑的一笑。“跟了人家大美女才多久的功夫,这本事长的,连血凥子都知道了!”
“走吧!”无名说着就撇下我和大岁,独自一人先入一步,踏上了铁索桥。
这铁索桥也不知道建造了有多少年头了,人走在上面,晃晃悠悠的,还带起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声,听着人非常瘆的慌。
剩下的人虽然都一阵唏嘘,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桥,我们全都扶着铁索,慢慢的向桥中央靠近着,而无名却是大摇大摆,如履平地一般,没多久就甩开了我们老远的距离。
“你们说,这丫头到底什么来路,干什么都那么特立独行,走那么快干什么,最后还不是得等我们!”教授走在最后面,就像是自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样,在那一边跟个蜗牛似得慢慢往前挪着,一边嘴里不停的嘀咕着。而无名就像是要证明他说的是错误的一样,就在远处的前方,竟然在我们的视线中,突然腾空跃起,一个翻身就跳了下去,沙哥一个没注意,甚至都没看见。
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我们才行至了刚刚无名跳下去的地方,站在这里,再朝桥对面看去,已经可以看到头了,对面没什么特别的,也是一片摺?br />
大岁伸头朝下面看了看,对沙哥问道:“你确定这下面是个水潭?”
“当然,刚才你也看见了,无名不就是从这跳下去的吗?”
“她是谁,她娘的就不是个人,俺们能跟她比吗,这下面有没有水潭,对她来说无所谓,对俺们可就是性命攸关了!”
“就是就是!”教授这时也过来了,接着大岁的话头附和着:“你上次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别现在那水潭早干涸了!”
我相信教授的这个问题,现在也是所有人的问题,毕竟沙哥上次来这里,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连黄河都能干涸,还有什么水潭是不能干涸,如果下面的水潭已经没有水了,那么我们跳下去,就算是摔在泥地里,我想也是难逃一个死字。
“不能,那水潭深的没底,估计是连通着地下水源,不会干的。”沙哥说的很自信,并且表示他可以先跳,等他跳下去后,我们再跟着下去。
“我们倒是没什么问题,关键是李大仙和教授,他们都上了年纪了,这一跳估计够呛!”我看了看一旁始终在抖腿的教授,简直不能不明白,为什么无名一定要带他到这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丝毫没体现出教授对我们此行,有什么帮助,或者说是有什么需要用得上他的地方。
“我先下去接应他们,这高空跳水,只要注意让身子垂直坠入水中,是不会对身体产生太大冲击的,他们落了水,我自然会接应他们上岸的。”沙哥说着看了李大仙一眼,见李大仙对他点了头,便嘱咐我,一定要劝教授跳下去之后,我再跳,否则留教授一个人在上面,估计他会因为害怕,而下不了决心。
他说完一咬牙,就翻身跳了下去,我屏住呼吸用力的听了听,确实听见了激起的水流声,心下一阵释然,一块石头也总算落了定。大岁拍了拍我的肩膀,也紧跟着跳了下去,随后过了一会,好让沙哥和大岁在下面有个准备,这李大仙才心一横,扒着铁索,动作有些迟缓的也跟了下去。
眼下就剩我和教授俩个人了,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攥着铁索,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嘴里还连声说着:“我不跳,我不跳,你还是自己跳吧,下去后,跟那丫头说一声,就说我不干了。”
“你刚才没听见吗,他们下去后有明显的水流声,那下面真的是水潭,沙哥他们会在下面接应你的,不用担心。”我用手按在他的背后,极力的安抚着他的情绪。
在我好说歹说,使了浑身解数,嘴巴都说干了之后,这文绉绉的老头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试一试。我扶着他走到沙哥他们跳下去的那一边,掀开铁索让他钻过去,然后,他脚尖点在桥板上,手上攥着铁索,对我颤颤惊惊的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丫头让我来这里是干嘛的?还有她的真实身份?”
我一听连忙抓住他,感觉应该会有极为重要的信息,而此时再看他的神情,搞得就跟临终遗言似得,不由得又觉得有些好笑。
我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心里的好奇没追问他,其实也怕沙哥他们在下面等急了,不知道上面什么情况,这要是他跳了下去,而沙哥他们不能在水里及时的接应他,以他这把老骨头来说,还真有点悬的慌。
“你就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先下去吧,咱们有话以后再说!”我拍了拍他紧紧攥着铁索的手,示意他别想那么多,先下去再说,托久了我怕沙哥他们会离开水潭。
“哎……既然来了,我也做过了这样的准备,一切都听天由命吧,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那丫头……”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三个字,随即眼睛一闭就跳了下去。
我站在原地楞了好大一会,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说,他最后说的三个字,很多人都说过,但那都是开玩笑,而他刚才的样子,绝对是一本正经,再结合眼下的时机和处境,我相信,他是不会有闲情雅致跟我开玩笑的。
第五十七章 冥冥之中
眼下的情形哪里容得我多想,我转眼间就回过了神,这才发现,教授跳下去之后,周围瞬间就黑了下来,他们头上都有矿灯,而我和大岁只有当时他打洞时戴在头上的一盏矿灯,我现在没了灯,完全就置身于一片黑暗中。
铁索桥还在不断的晃悠着,让人心烦,就像想尽快摆脱掉这黑色的束缚一样,我几乎是连平息一下心气的准备都没有,就直接跃起跨过铁索,纵身跳了下去。
身体在黑暗中急速下坠,心跳正在重力加速度的狂跳着,我想起沙哥说的,说是要将身体保持垂直落入水中,这样可以减小水流对身体的冲击,但我这才发现,想这样做是很困难的,我几乎无法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控制我的身形。
当我能感觉到快要接近水面的时候,我只能凭着感觉,将身体尽量伸直了,双手也护在头部,最后一个猛烈的撞击,我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原来一向柔软的水也可以变得如此坚硬。
我是头朝下落入水中的,这水潭确实如沙哥所说,非常的深,我一直钻入水中很久,才依靠着身体自身的浮力停了下来,随后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我在他的助力下,快速的朝水面游去,很快就破水而出了。
出水后,憋了很久的肺部被迅速的填满,我大口的呼吸着,周围又重新有了亮光,紧接着就听见有人不断咳嗽呕吐的声音,并且还伴随着不住的呻吟。我定睛一看,果然是教授躺在岸边,沙哥正在拍着他的胸口,看他的神情好像很痛苦一样。而刚才下去接应我的人是大岁,李大仙这时估计也是够呛了一把,两腿盘坐在一边,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无名呢?”我在上岸后环视一圈,发现不见无名的身影,便朝他们几个人问道。
“隐入暗处了。”沙哥朝他不远处的地方对我指了指,借着他头上的矿灯,我发现那竟然是两个小型的氧气瓶。
“袁丙昌和唐敏在这下面?”我顿时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氛袭来。
“是的,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以为了不至于太被动,无名决定也隐藏起来,这样他们要想使诈将我们一网打尽,也得顾虑一下身后看不见的无名。”
听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朝四周的黑暗里环顾了一番,如果袁丙昌和唐敏真的藏在这黑暗里,那么牵制他们最好的办法,无疑也就是让他们的处境也变得和我们对等起来,无名隐入暗处,这样一来,他们要想图谋不轨,就必须掂量掂量会不会被无名反其道而袭之。
我随即又指了指教授。“教授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情况不是太妙,他是横着落水的,身体遭受了剧烈的冲击,估计是受了内伤。”沙哥有些担心的回道。
“哎,都这把老骨头了,你说他跑来这干嘛!”大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这不是找罪受吗!”
“行了,这时候说这些有屁用。”我白了大岁一眼,又看了看躺在沙哥怀里的教授,只见他两眼紧闭,一头一脸都是汗珠,也不知道是水,还是冒出来的冷汗。
大岁也就是嘴上发个闹骚,说完了也就走过去,帮忙检查了一下教授的伤势,然后告诉我们,教授头部遭到了撞击,体内脏器估计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只是眼下还检测不出到底是伤到了哪里。
这教授现在是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自立行走显然是不太可能了,只能让人背着他了,当下几个人一商量,便决定由沙哥背着教授,而带路的任务就交给了大岁。
沙哥将那个存有霉臭味的标本交给大岁,大岁让逗闻过之后,便开始了循着气味的追踪,带着我们朝着黑暗深处行进而去。
路上,我一直在想教授在跳下铁索桥的最后说的那三个字,他为什么会说无名不是人,这个问题实在是令我太困惑了,如果无名不是人,那她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在极力的回想之下,我隐隐约约的感到,教授可能真的对无名的真实身份有所了解,或者说是他发现了某些端倪。因为他在我们刚到哈尔滨住在宾馆里的时候,他在看到无名胸前挂着的玉佩时,就好像已经发现了什么,只是当时无名过来催我回房睡觉,后来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所以这个问题也就一直搁浅了下来,始终没机会和他继续探讨。
他当时一眼就看出来了无名的玉佩,上面雕刻的是一种上古神兽,名叫猰貐,但问题就出在他为什么会那么关注这个细节。我相信如果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身上戴着一个雕刻了一只上古神兽的玉佩,他是绝不会这样关注的,毕竟很多神兽都有辟邪的功效,这东西被人刻在玉上面,实在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说起这神兽来,我也是颇有感触,当时在古罗地的时候,可以说是没少接触这东西,不但无底洞壁上设置了龛洞来供奉很多神兽,就连地底大裂谷中的石头宫殿,门前也是整齐的摆放了三十六尊兽像。而当下再回过头去想想,当时无底洞里龛洞中的神兽数量,极有可能也是三十六尊,因为我们是在将一百米长的绳索都放完了之后,才翻身跳进最后一个龛洞的,也就是说,那些龛洞自上而下,一共连绵了一百米,按照当时的目测,两个龛洞之间的距离大约是两米五多一点,这么一来龛洞的数量说是三十六个,还是很符合逻辑分析的。
神兽的数量是三十六,石头宫殿里的黑袍人数量也是三十六,无名的真名叫猰貐,这一定是三十六尊神兽中的一个,而无名又是三十六个黑袍人中的一个,关于她的身世,眼下已经有了两条极为重要的线索,神兽和数字三十六。
说起三十六这个数字,我的印象也是蛮深的,我记得和无名进入无底洞里的另一个洞穴,然后她用火箭招来渡船时,我在船上问过她,我问她这是什么地方,而她当时的问答,虽然那个时候听着完全犹如天书一般,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就明了多了。